第二章 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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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游的話成功挑釁到了陸瀾舟。 空氣中的alpha信息素又濃了一層,濃到陵游甚至控制不了自己的信息素,感受到它們爭先恐后的從自己的腺體里散播出去,追逐陸瀾舟的信息素,而自己還想要更多。 “cao你媽陸瀾舟,別把我搞發(fā)情,聽見了嗎?” 自然狀態(tài)下,alpha的易感期約為半年一次,癥狀表現為占有欲強,易怒,攻擊性強,缺乏安全感;Omega的發(fā)情期則為三個月一次,那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發(fā)情了。 當然,這只是自然狀態(tài)下,若遇到信息素等級更高的異性發(fā)情時,信息素等級低的異性會強迫性的被影響,進入被迫發(fā)情。 同樣的,信息素等級越高,越不容易被影響。 “我打抑制劑了,抑制劑至少壓制了一半的反應,你應該反思自己,是不是你太弱了,寶貝?!?/br> 陸瀾舟叫寶貝叫得勾人,動作卻絲毫不手軟,手指摸到陵游的后xue,在門口打圈,然后猝不及防,伸進去兩根,在陵游體內翻攪。 陵游發(fā)出一聲貓叫般的嗚咽。整個人的意識都隨著下半身而去,隨著陸瀾舟手上的動作浮沉。他感到有異物感,又渴望更多。 “你放松一點?!备惺艿搅暧蔚木o致,陸瀾舟按住陵游的腿根,強迫他打開。xue口被玩得酸脹,淺處的嫩rou吸附著陸瀾舟的手指,戀戀不舍的與他糾纏,酸麻的快感從脊柱延伸到大腦皮層。 陵游微微發(fā)抖,幾乎要站不住。 好在陸瀾舟的手指很快放過了他,轉而另一個更為粗大的東西貼近他的下體。 Alpha的性器和Omega的簡直不像同一個物種,陸瀾舟的性器挺、翹,和他本人一樣漂亮,又不同于他本人一樣的粗大駭人。 guitou貼近后xue磨蹭,二者分泌出的液體交融在一起,隨著陸瀾舟的動作,偶爾被撞開,露出里面紅靡的媚rou。它們碰撞,發(fā)出yin靡的細微水聲,叫囂著讓陸瀾舟快點進去。 陸瀾舟的手慢慢上移,附上陵游的白嫩的小奶子,大肆揉捏。陵游一時軟了腰,只能靠在陸瀾舟身上,任憑他動作。 陵游覺得陸瀾舟學壞了,明明第一次要什么給什么,而現在倒好,明明是易感期,卻還玩欲擒故縱這一套,撩的陵游才像那個發(fā)情了的人,欲仙欲死。 呸,狐貍精。 他忍不住,拿下體去撞陸瀾舟的下體:“別玩了,給我。” 陸瀾舟本來也忍到了極限,聞言對準陵游的嫩xue,噗嗤一聲盡根沒入插到了底。 一瞬間陵游覺得他幾乎被陸瀾舟釘在了墻上,爽到頭皮發(fā)麻。 陸瀾舟的性器在alpha之中也算是傲人的一掛了,而陵游本身體型就偏小,一下幾乎被捅穿天靈蓋,xue內又酸又麻,腿下意識的收攏,卻只夾住陸瀾舟精瘦的腰。 沒等陵游適應,陸瀾舟便開始動作,敏感點被性器上的青筋來回磨蹭,xiaoxue饑渴的吮吸著粗壯的柱身,帶出一片濕漉漉的yin水。 陵游夾都夾不住,快感不斷攀升,無法抵抗的張開雙腿任人馳騁。 在最后快爆發(fā)的時候,陸瀾舟掰過他的脖子,犬牙扎破陵游的腺體,重重的給了陵游一個臨時標記。 陵游嗚咽著直接潮噴到被動發(fā)情了。 陸瀾舟知道陵游的名字,是9月開學平凡的一天。 初秋的華沙大學,鳶尾花開得喧囂無比,一大片藍紫色在陽光下晃得人眼花。 從光華樓出門往右,拐一個大彎,穿越過一大片草坪與草坪上曬太陽的學生,就是學校的本科新生宿舍區(qū)。 人類移民開普勒22b星球的90周年慶典還沒有過去多久,宿舍的窗前還掛滿著慶典的彩色紙條。 午時的風穿過建筑鋪面而來,夾雜著學校大一新生掛在陽臺的花花綠綠滴水的衣服的洗滌劑味,撲了陸瀾舟一臉。 旁邊的電子屏循環(huán)播報著近期新聞: “近期華沙大學集體被迫發(fā)情的突發(fā)事件,已經致三人受傷,一人死亡。對此,官方提醒各位同學提高警惕,隨時備用抑制劑,對自己負責,也對他人負責?!?/br> “聯邦21分局負責人季言岑赴56區(qū)慰問海嘯受災家庭,為302戶受災群眾送去物資,體現人文關懷?!?/br> “深虹科技亞娜實驗室宣布研發(fā)出新型納米芯片,此重大突破有望申報諾貝爾科技獎,團隊將在9月12日下周一在19區(qū)聯邦展廳進行成果匯報?!?/br> 從研究生的教務樓出來后,程余就一直在旁邊嘰嘰喳喳說著什么。 ——博寧河后面有條小路可以直通教務樓,教授一般住在那邊,交論文比較方便。 ——路邊很多花是植物專業(yè)的同學種的,他們脾氣都不太好,碰了很可能打起來。 最后,程余殷切地望著陸瀾舟,說學校后街新開了一家自然主義餐廳,從配料到主食,全是餐廳老板——一個學姐自己種的,很有意思,問陸瀾舟要不要同去。 陸瀾舟低頭,看著Omega臉上的紅暈,溫柔的謝絕了他的邀請,說有機會可以叫上華沙大學的高中同學們,大家一起來。 程余被拒絕的臉上閃過一絲小失落,很快就消逝了,像匯入海里的水。 沒關系的,他安慰自己,陸瀾舟才來華沙大學,很多可以幫上忙的地方。 就像今天自己陪他來遞交材料一樣。 程余沉浸在又可以與陸瀾舟同校的興奮中,眼神亂瞟,一時沒有看路。 撞到人那幾乎是一瞬間的事了。 后面小路突然竄出一個人,直直的從他和陸瀾舟中間穿過,絆得他一個趔趄。 事情發(fā)生得有些快,陸瀾舟甚至沒來得及提醒他。 程余直接被撞蒙了,陸瀾舟拉了他一把,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程余揉著肩膀,一臉懵逼:“唉同學你怎么回事??!” 對方看起來很急,剛剛從小道上竄出來,樹木太過于茂盛,他們都沒注意到對方。 他低著頭,運動服大大的兜帽把臉都遮住了,不太高,看起來有些瘦弱,與他們擦肩而過的時候輕易被帶出了脖頸那一片雪白的皮膚。 聽見程余叫他,他抬起頭,露出純真清澈的眉眼。 一個漂亮精致的Omega。 博寧河通向教務樓的這條小道鮮少有人走,因為是生物醫(yī)學類院校,綠化又特別多,七彎八拐的,像個迷宮, 陵游也沒料到在這里能撞到人。 他抬起頭,盯著眼前叫住他的兩個人。 不小心被他絆到的男生Omega氣鼓鼓的,臉頰鼓起來像只小松鼠,長相精致,皮膚白嫩,氣質很好。 另一個男生是個alpha,穿著簡單的白色T恤,整個人修長筆直,眉目深邃,午后的陽光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的氣質干凈得像是高原上得風,又孤傲矜貴得像個不可一世的小王子。 陵游的眼神順著對方的腿往上看,不經意的撞上對方的雙眸,漆黑得想要把人吸進去。 那個眼神燙到了他,陵游迅速低下頭,飛快道歉:“對不起,我走得太急了?!?/br> 少年人的眼眸,露出慌張而怯弱的眼神。 程余本來還在生氣的狀態(tài),看見陵游的臉,卻是瞬間轉變了態(tài)度,:“是你啊陵游,我沒事,你呢?!?/br> “我很好,再見?!?/br> Omega飛快地跑走了。 程余轉過頭,有些驚奇的對陸瀾舟說:“沒想到小公主也考上了華沙大學的研究生,之前聽他們提起,我還以為是假的呢?!?/br> “小公主?”陸瀾舟重復他的話。 “啊……就是就是咱們生物專業(yè)的同學,風評不怎么好。”程余斟酌了一下說法,“前男友特別多?!?/br> 華沙大學在聯邦也是數一數二的大學了,特別還是生物這種王牌專業(yè),難度是地獄級別的。 但前男友多和成績不好,好像并沒有什么必然的聯系。 陸瀾舟這樣想著,也問了程余。 “是沒有什么必然聯系啦。他是個孤兒?!?/br> 陸瀾舟轉頭望向程余。 程余意識到自己說了句意思模糊的話,而且還是在最溫柔,甚至不會與人起爭執(zhí)的男神面前,一時支支吾吾,慌亂解釋:“不不不陸哥哥我不是罵他,是他是個孤兒……哎呀不是,他雙親都意外去世了,只是華沙大學之前有個老教授很喜歡他,資助了他學費,再加上貧困區(qū)加分政策,才考進來的?!?/br> 程余臉紅紅的,似乎不太習慣背后說人壞話:“他本科就不怎么學習,做課題也全是他那些……那些前男友幫他,所以這會兒看見他也去教務樓教材料,我才挺驚訝的?!?/br> 陸瀾舟點點頭,臉上沒有表現出特別的興趣,也沒有出現厭惡的表情。 兩人并排走出了新生的宿舍區(qū),面前是一片開闊的廣場,上面雕塑聳立。 那是一個巨大的雕塑,由一整塊象牙石雕鑄,上面刻的是一個女人,緞帶蒙住了她的眼睛,只露出光潔的臉蛋及朱唇。她表情悲憫,俯視廣場,明明是石像,卻塑造出了一股衣訣翻飛的輕盈感。 廣場上的學生很多,三三兩兩的學生端著咖啡或是奶茶靠在草坪前的噴泉雕塑旁閑聊。雕塑屹立,水珠洋洋灑灑,在陽光的折射下隱約能看見彩虹。 程余跟在陸瀾舟身邊走過的時候,有很多眼神落在他們身上。 程余聽見他們說:“天這個alpha好帥!”“系花旁邊那是誰?”“我就說系花怎么不談戀愛,這是他對象嗎?也太好看了吧?!薄拔页詸幟?,果然美人還是會和美人在一起?!?/br> 這讓程余有一些小小的驕傲。 陸瀾舟當然也聽見了,但他并沒有在意,他只是想到了剛剛不小心撞到人的場景。 那個少年有著一頭栗色柔軟的發(fā),如小獸般漂亮純凈的雙眸,瘦削而白皙的身體,而陸瀾舟朝他看過去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路旁藍紫得晃眼的鳶尾。 他叫陵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