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強制rou 捆綁摜xue 雙膝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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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逐漸暗下,黑云沉甸甸地籠罩了磚瓦屋檐,寒氣將爐邊升騰起的白霧濯洗了去。沒一會兒,屋外便響起淅瀝的雨聲。 那聲“爹爹”盡數(shù)攫奪了盧煦池肺腑中的氧氣,只留下一陣眩暈。 盧煦池怔怔看向任葭,又突然感到恐懼似的挪了眼睛,冷汗不自覺地淌了全身,五臟六腑被屋內(nèi)寒氣凍得僵硬。 任葭笑了一聲,膝蓋曲起鉆入盧煦池腿間,又牢牢將盧煦池手腕反錮在他的身后,溫聲輕語道:“爹爹,我什么都知道?!?/br> 輕笑須臾間,小臂卻是一痛。原來是盧煦池瘋狂掙扎起來,收腿擰腕,滑轉(zhuǎn)身體,魚一般地從任葭身間抽出,倉促滾到地上,發(fā)出咚的一聲悶響。 任葭心中一驚,忙上去查看,只見盧煦池半跪在地上,褻衣半褪,支棱出的肩胛骨狠狠撞到床沿,高高紅腫起來,不自然地向后傾斜著。盧煦池臉色白得不正常,不知是痛的還是氣的,只顫抖著蠕動雙唇,半晌卻沒能擠出一個音節(jié)。 這幅凄楚模樣讓任葭肋間一痛,但征服欲望卻是先于疼痛與忌憚,起伏著心中思緒。 他靈活下床,閃身避開盧煦池的巴掌,手肘橫劈,直直在盧煦池肩膀紅腫處一擊。趁對方吃痛,兩手又緊錮住盧煦池的手腕,秉足了八分力氣,扭布巾似的狠狠向一旁扭去! 盧煦池大病未愈,體力遠不及任葭,滾下床時便已經(jīng)頭重腳輕。腕臂被任葭這樣沒輕沒重一擰,登時痛得冷汗涔涔,模糊的意識卻驟然清醒了。 他喘著虛氣,忍痛轉(zhuǎn)身。肩上筋骨在這樣猛烈的拉鋸中,卡擦一聲脫了臼,渾身猝僵。 任葭大驚,沖上前扶住盧煦池的肩膀。見盧煦池全身痙攣ni,隨著自己輕輕的一個動作,臉色唇色都蒙上了一層灰敗,便也暗驚,頓在原地,不敢再輕舉妄動。 “爹爹……”他無助地站在盧煦池身后,伸手卻又不敢觸碰,一時左右為難。心中忿恨委屈一同涌來,又忍不住眼睛發(fā)紅。 一番爭斗疊加肩胛脫臼的劇痛,幾乎榨盡盧煦池的殘力。他眼前發(fā)白,太陽xue一陣陣發(fā)麻,身上忽冷忽熱,寒氣甫一褪去,又席卷而來。 任葭見他搖搖欲墜,連忙又上前握住他的腰:“爹爹……您先去床上躺著罷?!闭f罷彎腰,將手臂穿入盧煦池的膝窩。 下一瞬,一聲脆響卻猛然傳來。 任葭保持著彎腰的姿勢,臉頰被突如其來的巴掌扇得懵了。他難以置信地抬頭,只見盧煦池向后踉蹌幾步,靠在屏風旁,躲避烈焰似的躲避著任葭。 火辣辣的疼痛遲遲才浮起。任葭伸手觸上唇間,在刺痛中摸到了一綹鮮血。他愣愣想道,爹爹病成這幅模樣,怎么還有這般力氣? 盧煦池那一巴掌,像是也將自己魂魄甩了出去似的,過了好一陣,才艱澀道:“當初……不如不再找你。” 任葭斂下眼睫。抬起頭時,又變回了那副稚氣未褪的少年樣。他上前一步,卻又不敢再傾身,只得乞憐狗兒一般望著盧煦池,臉頰眼角通紅。 “爹爹可曾后悔?” 盧煦池疲憊地靠在屏風上,凹凸浮雕深深硌著他的后背。陰影下,他臉頰血絲竟是一縷不剩,灰暗中映出了些渺茫的死相來。 他咳喘一陣,在滿嘴滿鼻的血腥氣中愴然道:“當初……本不該將你留下?!?/br> 驟雨傾盆,雨點順延窗欞疾疾淌下。 盧煦池離窗邊近,后背很快便被打濕一片。身下濕液已略微干涸,黏膩在雙腿之間。隨著他微微挪動身體,發(fā)出稠濁的黏連聲。 盧煦池撐住窗欞,悶咳一聲,卻見眼前黑影一晃,竟是任葭閃到了面前。 任葭眼中血絲仍未消散,頰間印著五個涇渭分明的手指印,哀愁的少年表情卻已隱匿在陰影中,一雙黝黑眼球只沉沉盯著盧煦池:“爹爹……可是恨我?” 這幾個字生生敲打在盧煦池顳旁,只令他心頭如寒江傾覆。還未張嘴,肩胛又是猛然一痛。他的身體一輕,周遭倒轉(zhuǎn)——任葭又矮身抱起了他。 這一回,任葭卻是動作凌厲,撈起人便飛身躍起,將人猛然摔在榻上。趁盧煦池吃痛猶疑之際,扯下帳簾一角,牢牢將盧煦池的手腕綁到了一起! 他翻身上床,跪在盧煦池的身上,膝蓋骨牢牢碾住身下人的膝窩,硬是扳開他的腿,又扯過一片浣花錦,草草折了,將盧煦池的腳腕緊緊捆在床柱間。 盧煦池只覺得肩膀傷處痛得眼前發(fā)昏,冷汗幾乎將渾身褻衣都浸得濕透。他渾身一哆嗦,被疼痛撕扯得變了音,只發(fā)得出斷續(xù)喑啞的慘叫。 任葭的動作因這慘惻痛呼而暫緩了一瞬。他心下一滯,忍不住俯身親吻盧煦池。甫一貼到冰涼唇畔,卻吃了一襲劇痛,下巴登時一片黏膩——下唇竟是生生被盧煦池咬下了一小片rou來! 他便又不言語了,只是兩膝愈發(fā)使勁地禁錮住盧煦池。唇下一跳一跳地痛,鮮血順著下頜柔滑地淌到頸間。鋪蓋而來的疼痛中,他卻感到了一絲輕松。爹爹的血rou鑄成了自己,爹爹的痛、爹爹的凄滄與苦楚,都應該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完整地嘗到這般滋味。 他抹了一把唇間的鮮血,低笑道:“爹爹,我好痛?!?/br> 盧煦池早已閉上雙眼。臉頰如冰湖殘雪般青白瑩膩。眉眼似湖邊枯柳,凜冽惶然。 這幅模樣讓任葭想起了半年前的野外。當時,他還是個滿口英雄正義的野孩子。英雄又如何?英雄也做旖夢,英雄也有意中人。 ……英雄也好,天理倫常也罷,在床榻上,都不再做數(shù)了。 他身下陽物早已高高漲起,少年性欲及至頂峰,虬結(jié)rou筋蟠在莖身,隨著血管膨脹而突突亂跳,形狀與尺寸都頗為可怖 他俯身咬了一口盧煦池敞露在外的乳珠,只覺得胸前一片堅硬瘦削,便輕聲問道:“爹爹……我吃過這里的奶么?” 感受到盧煦池身體一滯,便生出一絲隱秘的快意來,扶著男根在盧煦池肚臍上方,撒嬌似的輕輕蹭弄著:“爹爹,我想要你?!?/br> 盧煦池又絕望地掙扎起來,赤裸在外的手肘腳踝因寒意與羞憤而激起一片雞皮疙瘩,在綢緞之間蹭弄出大片紅痕。他猝然瞪向蓄勢待發(fā)的少年,復而又咬緊牙關轉(zhuǎn)過頭去。 “爹爹,我可以要你么?” 突然,xue間鮑rou被猝不及防地大力摜開,xiaoxue內(nèi)壁被入侵得酸澀刺痛。幾乎不給盧煦池喘息的時間。任葭粗喘著氣長驅(qū)直入,狠狠頂入腿間xue內(nèi),將陰瓣撐得平滑發(fā)白。囊袋清脆地擊打著兩腿間的白膩嫩rou,未及干涸的yin水被舂起白沫,結(jié)在光亮恥毛間隙,在反復漫長的頂弄下,被貪婪的花唇徐徐嘬進rou甬中。 太舒爽了。 任葭被這樣yin穢的、罔顧倫常的快感敲擊得近乎發(fā)瘋,他的rou莖脹成無以復加的程度,每一次深深頂撞碾磨,都像是要將高熱yinchun內(nèi)的花蕊剝奪下來似的,熨帖得直叫他雙眼酸澀。這樣粗暴的、重復的動作仿佛一只玄鉤,將他那些隱蔽在少年豪情、凜然正義深處的獸性鉤拽出來,在情欲的瘴霧中,淹沒了最后一絲悔意。 任葭曲起膝蓋,觸及盧煦池腿間軟軟垂落的囊袋。囊袋被任葭碩大的yinjing擠到腿側(cè)軟rou上,觸及只覺得一片濕軟滑膩。再往里探伸,只感到盧煦池渾身猛然僵硬,一大泡yin液擠出,拍打在任葭膝蓋上。 “爹爹,舒不舒服?” 任葭柔聲問道。他滿意而又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父親——自己的親生爹爹,已經(jīng)在這天譴一般的情事中,被自己狠狠地榨取出了泥濘的快意。 爹爹是我的,他俯身噬咬盧煦池凹凸的、震顫的鎖骨,瘋狂地竊喜著。 盧煦池在這樣激烈的撞擊搗弄中逐漸失去掙扎的欲望,只恐懼羞恥地渾身顫抖。他全身繃緊,骨骼筋rou峋然凸起,在蒼白肌膚上投下珞珞陰影,自上而下望去竟是瘦削得瘆人的模樣。 任葭在火熱緊致中到達高潮。腦中迸發(fā)出排山倒海的快意,似是澎湃海浪驚起山巔,又像滔天赤火燃盡云梯。 白濁斷續(xù)射了許久,他才粗喘著停下。只見盧煦池竭力轉(zhuǎn)頭,頸間青筋暴起,全身冷汗淋漓地附在微微泛粉的皮膚上。 他的眼睫沾水,分辨不清是汗還是淚,簌簌害著寒。胸口起初是上下起伏的,一逢任葭使了力,便驟然停住,半晌,才像是布袋被劃開似的,無力癟下。 “爹爹……”任葭又嗷了一聲,卻是像小貓偷了腥一般,帶了些得逞的俏皮來。他緊緊抱住盧煦池的腰,將腦袋貼在微微下凹的小腹間,摩挲著高高凸起的髖骨:“爹爹,我愛你?!?/br> 過了好一陣,他才起身,雙膝軋在盧煦池大張的大腿根上,將盧煦池私處旁的骨骼撐成滿弓的形狀,伸出二指在花xue兩瓣間不停攪動。 盧煦池身體冰涼,yinchun卻仍是溫熱的,被半涸的yin水糊得粘稠不堪,攪動時如同封了漿糊。未過須臾,女蚌間隙便急不可耐地開始蠕動吐水,一波一波的清液涌出陰瓣,將身下絳綃染得濡濕一片。 任葭四指合并,在xiaoxue中攪動曲轉(zhuǎn)一陣,復而抽出。黏漿在指尖與花唇邊緣戀戀不舍,抻成垂墜的yin絲,直到任葭將那雙手擱到淌血的唇際,才復而落下,在少年胸口洇下一道隱晦的濕痕。 yin水溫暖潤滑,拂過唇際時,只令任葭感到一陣濕柔。他略微施力,在刺痛中擠出一滴血液,混雜著熱意未消的yin液,向盧煦池唇間喂去。 意料之內(nèi)地,盧煦池倦極地側(cè)過頭去,無聲無息地拒絕了這樣恥辱的喂食。濕淋淋的發(fā)絲散落在綢緞之間,絮絮黏在面龐上,黑白交錯,宛如溯洄至人間的艷鬼。 任葭卻不依不饒,又伸下手去摳挖yin液,混雜了更多唇間鮮血,又向盧煦池口中探去:“爹爹……”他興奮地撒嬌道:“這是我們……我們一起的東西?!?/br> 說著又咧嘴笑了,俯身舔弄盧煦池的眼皮,逼他抬眼望向自己。 他的眼尾微翹,鼻梁高挺、眉目清晰,笑起來幾乎與任羲闕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一段孽情產(chǎn)下一個孽種,盧煦池閉眼欲哭,心中又覺得荒唐可悲,猛然張口,集中了最后一點力氣,繃緊牙關,狠狠向任葭手指咬去! 只聽咯擦一聲,任葭發(fā)出一聲尖銳而短促的慘叫,隨即窩起全身,在yin靡濕潤的床緞上瑟瑟發(fā)抖。劇痛將他漂浮在云端的意識錘落到人間,他睜開淚水朦朧的眼睛,只見自己小指鮮血淋漓。向上望去,盧煦池竟也在發(fā)抖,唇邊胡亂沾染鮮血。他的頸側(cè),赫然躺著一小塊慘白指節(jié)來! 那是任葭的指節(jié)。 任葭后背高高拱起,許久才撥開劇痛的重重濃霧,反倒是笑出了聲。 挺好的,他想。我的身上,也有爹爹留下的痕跡了。 他將未受傷那手的食指也放進盧煦池唇間,柔聲鼓勵著:“爹爹,咬下去……咬幾塊兒都行,我整個人都是您的?!?/br> 盧煦池愴然閉眼。 雨聲漸停,任葭緩緩起身,發(fā)著抖,忍痛一點點舔舐干凈了那一小塊斷指,仿佛在清潔一塊脂玉一般,直到斷裂處露出森然白骨。 他把那根斷指放到盧煦池臉頰上,細細摩挲著:“這跟指節(jié),送給爹爹罷?!?/br> 隨后又將額頭抵到盧煦池胸前:“兒子要與偉利兄一同出兵急攻玉山……辰初便出發(fā)?!?/br> 盧煦池身體一僵。 任葭摩挲著他的胸口,小羊仔似的吸吮著盧煦池的rutou:“爹爹是西汴人,兒子便也是西汴人。爹爹要這江山,兒子就替爹爹去打江山?!?/br> “爹爹是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