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摳挖yin液,竹林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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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燈火通明。童蘄宮的一切,都與“金”字脫不開邊,連灌木叢中的香篆都鑲了金絲,盤盤囷囷,星絮似的蜿蜒數(shù)里。 盧煦池腹間火球愈發(fā)旺盛,仿佛每呼吸一次,便將血液燒融一次。水液沸成霧氣凝在四肢百骸,輕微一動,小腹與女xue便同時涌下一股熱意。 自從蠱毒消解后,他已經(jīng)連續(xù)數(shù)日沒有自yin。下身不再被空虛癢意所支配,連白日精神都充沛了一些。此時這yuhuo火勢雖旺,卻與往日不盡相同——女xue癢意還不甚明顯,腹下一團融化的春意已經(jīng)逼得腿間物什高高揚起。莖頂水光瀲滟,隨著呼吸微微震顫。一顫,上下便約好似的一同吐出小口清露來。 寢宮內(nèi)處處迷香繚繞。翰牟國王好yin,這香篆是為宮中千百嬪妃所準備的,由牛角花、放杖草、仙靈毗等草藥同磨,具有固陽催情之效。 盧煦池扶著煙篆邊欄,喘氣跌坐在灌木中,卻后知后覺地被這香篆味道驚地一跳,下腹猛然痙攣,一道咸腥的精露控制不住般滑了出來,將衣擺染得乳白濡濕。空虛感趁機循空子鉆進體內(nèi),帶起了熟悉的酥麻之意。 盧煦池本能地懼怕這種熟悉的感覺。感官上的空虛容易將他帶回那長達十四年的、擺脫不去的yin魘之中。他怔怔望著身下,見那莖頭在燥熱中愈發(fā)飽脹,將綺羅襠口支得挺立起來,倏爾一陣犯惡發(fā)怵,投降一般伸手裹住性器,不耐煩地上下擼動起來。 篆香滲進神志枝梢,隨著初冬涼意一同凝成水潤的霧氣,裊蕩沉至兩腿間。盧煦池前頭脹得疼痛不已,無奈精關緊閉,遲遲射不出來。女xue與菊xue也后知后覺地柔滑濕潤了,陣陣酸癢鼓脹的感覺拈得魂魄都失了氣力,甚至連灌木旁的石欄都倚靠不住了。 巡邏腳步聲響起。盧煦池雙眼淚水漣漣,抑著鼻音側臥進灌木中。他悄然一翻身,冰涼枝椏卻猛地戳進股間,突如其來的入侵感激得他猝然抽氣。那侍衛(wèi)聞及聲音,執(zhí)燈接近,盧煦池沉默地躲在灌木陰影處,眼看那侍衛(wèi)就要伸手一撥—— 啪啦一聲,前方燭燈受力落下,正好砸到香篆上,騰起一片青煙。侍衛(wèi)手忙腳亂跑去滅火,盧煦池卻被身后一只手飛快拉進旁邊的竹林中。 細竹搖曳,簌簌成陣。盧煦池轉身親吻紀元策,鼻尖氣息guntang濕潤地卷著紀元策的上唇。 “你怎知道是我?”紀元策扳下他的手,半笑不笑地問道。 “身型、速度、氣味……哪個不是你?”盧煦池笑道,又上前輕啄紀元策頸間,“你怎么來了?” 紀元策呼吸一滯,將人打橫抱起,又向前方穿梭一陣,目測已至竹林最深處,這才扯了幾把干草墊在地上,將盧煦池放倒,傾身壓了上去。 “席上國王賞你那杯酒起,我就知道沒安好心?!彼麚荛_盧煦池繁冗的前襟,翰牟服飾厚重,帛料雖貴重,但不乏粗糙,剝拈一番,反倒將前胸后背擦出火來。他聽盧煦池呼吸漸濁,又去啃了一把凸起的喉結:“當時我朝你做眼色,你怎么不應?現(xiàn)在倒好,自己受罪?!?/br> 盧煦池喉結旁一處嫩rou被紀元策緊啜不放,難耐地掙扎了一下,呼出一口氣后,才道:“客隨主便,本就是有求于人的事……怎么好意思拒絕?” 紀元策卻停了下來,臉色嚴肅:“你真打算受這個‘忙’?” 卻久久沒有得到回應。月光下竹影筠筠,盧煦池眼角殷紅,那抹幽黑夜色卻竄進雙眼里似的,顯得瞳孔孤凄又凜冽。他不聲不響地仰頭承受著紀元策的舔舐,過了半天才道:“循了這忙,可真是千古罪人了?!蹦┝俗猿暗匦πΓ骸叭羰遣谎@忙,卻也是罪人?!?/br> 說罷又上前親吻紀元策,手上也不閑著,發(fā)著抖剝開對面的層層衣飾。他的手指有些痙攣,連指尖都裹了水漬,半天沒解開衣衫,指腹摩挲,卻帶了點旖旎逡巡的意思。 紀元策裹住盧煦池手背,手把手地把自己襟下紐扣解開了,露出一片光滑精實的胸膛。剛握著盧煦池手腕向下探去,卻聽他指著自己左肩上的一塊暗疤問:“什么時候落下的?” 這傷疤足有二寸余長,從頸下鎖骨末端蜿蜒至左邊肋骨下方,暗紅猙獰有如蝍蛆,黑暗中甚是唬人。紀元策把衣襟往胸口扯了一扯,擋住傷疤邊角:“十三年前,??哟髴?zhàn)時落下的?!?/br> 說罷探手裹住盧煦池的莖身,轉移話題似的,繞圈拈磨起來。水聲湛湛,囊袋覆了淺淡粉色,綿軟濕潤地耷拉在腿間,莖頭在指腹刺激下嘀瀝地滲出縷縷清澈水液,像是被環(huán)上一簾琉璃引。 盧煦池連睫毛梢都覆蓋了一層迷朦水霧,在紀元策的徐徐taonong之下瞇眼哼吟起來。下身被一波一波的欲潮涌得汁水淋漓,陰阜花萼鼓脹綿軟,xiaoxue也張嘴嗷嗷待哺,迫不及待地蠕動著,裹住浸濕的縷縷陰毛。 他不自覺地向前挺起腰身,沉默地邀約紀元策弄得更重一些,隨之禮尚往來似的,一只手探入紀元策下擺握住他的莖身,另一只手不堪情欲地伸進自己腿間,不輕不重地摳挖研磨起瑩膩的蚌rou來。 身下原本只是滑津津地掛著點滴yin漿,被自己手指反復折搦,很快便軟滑一片,快意在小腹之中裹起小團暖流,纏綿溫柔地吻著腿間,連帶著盧煦池腰背都支撐不住,抽骨似的向地上癱去。 紀元策呼吸也漸沉,見盧煦池難得地放浪自瀆,不停伸手摳挖自己汁水漣漣的下身,便猜到他心底有事。他沉默地抬起盧煦池雙腿,讓玉白大腿間的粉xue暴露在浣花一般的月影下,在滿盈水意的陰蚌中挖了一指yin水,抹在花xue兩邊的鼓苞處。 囊袋被揉捏得有些疼,卻又被暖濕的麻癢蓋過。盧煦池喘著氣,斷續(xù)哼吟起來,手腕卻被紀元策捉了,覆在rou膩yinnang兩旁:“自己弄?!?/br> 紀元策說罷,兩手環(huán)緊盧煦池腰際,低喘著挺身連根盡沒。莖柱不住地摩擦著內(nèi)壁,帶起一波又一波的yin水,連花萼下頭的囊袋都被淹得濕答答的。盧煦池疼得發(fā)麻,麻得舒爽,一次次碾磨交合將神經(jīng)末梢都挑撥得綿軟如泥。他腦中昏沉,卻仍混沌地意識到,紀元策不大高興了。 師弟小時雖然頑皮,為人處事卻風輕云淡。從未發(fā)過火,也從未落過淚。實在是憤懣難平時,頂多斂了笑容,移開目光。這樣隱忍的、泄憤一般的搗弄侵犯實屬罕見。 盧煦池很快猜到了原因,十有八九與這翰牟借兵有關。一路上,紀元策態(tài)度曖昧,顯然是對連年征戰(zhàn)厭惡有余。 他心中有數(shù),卻也不多言語,只緊緊扳住紀元策的背部,任對方沉默地深深搗入,每一下抽插都濺起guntang的水液,貫穿陰蕊,直篤花心,嚴絲合縫地將噴薄而出的潰流堵住,在酸脹的快意中徐徐拔出,叫陰庭顫懾地破閘涌流。 盧煦池被頂弄得說不出話來,前后欲潮夾擊,溺得他眼前發(fā)白,近乎窒息,他卻不愿哼叫出聲來。 兩人在這沉默的性事中,孩童一般地賭著勁。像是兩座雨露霖霖的蠻山,誰也不肯先開口,開口了,仿佛立場的堤壩就會立馬潰決似的。 盧煦池不開口,紀元策是堅決不會妥協(xié)的。只俯身一點點將盧煦池下腹的白液舔舐干凈,舌頭在皮膚上一寸寸地舔弄,很快又見那垂軟的莖首微微抬頭。 盧煦池先妥協(xié)了。他低喘著撫過紀元策肩頭的舊疤,輕聲問道:“疼不疼?” 紀元策訝異于他如此輕易的遷就,搖搖頭,擦拭掉盧煦池額角的汗:“早就不疼了。” 說罷朝盧煦池胸口示意:“你的傷,還疼么?”第一次床事時,他就注意到了那個傷口,像是深深剜入rou,剃了骨,又胡亂縫合上的傷口,久而久之已經(jīng)痊愈,疤痕卻凹進rou里,只剩薄薄皮膚與肋骨相連,映在光潔瑩潤的胸口,顯得尤為森然可怖。 盧煦池清淡地說,“一直在疼?!?/br> 紀元策沒應聲,只俯身輕吻那處傷疤。 二人在一起半月與余,從肢體廝磨漸生情意,又在這場沉默的性事中逐逐疏離,像是長河橫貫兩座沉山似的。 歇息許久,直至夜色更深,紀元策才開口道:“回我那兒吧,那國王今晚指不定要去你那。” 盧煦池雖覺得不妥,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二人向著竹林外走去,竹林邊有一涼亭,燈火闌珊處,兩個人影正對坐著談天。 紀元策與盧煦池交換了眼色,側身閃入暗影中。 只見一人抬頭道:“此前那批軍需糧草,可有勞貢麟兄了?!?/br> 話甫一出,盧煦池臉色猝然大變! 那人側臉在月光下輪廓清明,竟是昶廈的朱檐碧! 轉頭望去紀元策,卻見他也目光愕然,直直盯著朱檐碧旁的另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