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rou蛋 yin汁灌酒囊,蘆葦穿宮口,菖蒲入rou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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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牟國位處高原西南,古與西汴交壤,今與大漳對望,百川灌藜河,千巒疊玉峰,以蒼云浩瀚無邊、奇珍異術(shù)繁多而聞名。 余暉在奔流的藜河上灑下跳躍的光芒,隨著浮沉的浪花,將奇光異彩濺到兩岸深蒼色的小檗叢中。 皚皚金光旁,少年策馬揚鞭。他的臉上布滿了青紫斑駁的劃痕,烏黑的眼珠子卻炯炯如炬。馬蹄翻騰著揚起細細秋露和泥沙,將一人一馬的背影籠罩得撲朔迷離。 暮色在身后徐徐攏下,將目之所及的光彩也一并奪去了。任葭環(huán)望四周,并未看到有尋常人家的影子,便揚鞭加快了速度。 那日盧煦池被押出地牢后,他便趁獄卒不注意,順石縫逃了出來。一路上不知是巧合還是事先通了氣,竟沒遭到堵截。他潛入普通農(nóng)家尋了套常人衣服,藏在裝滿腐爛山梨的牛車下,混過了戍邊士兵,之后不眠不休地跋涉了整整五日,以野果和蒲草為食。滿眼昏花之際,才看到了玉峰之下的翰牟城門。 大漳與翰牟邊境往來頻繁,任葭趁著一隊販紗商人歇腳的空當(dāng),鉆進了層層厚紗底部。那紗販每月要馱千斤白紗入境翰牟,壓根沒發(fā)現(xiàn)車下臥了個人,只道老馬力衰,鉚足力氣鞭撻馬屁股罷了。任葭窩在車底,隨商隊到了泊旅的酒家,見人們酒rou正酣,便悄然離開,順手牽走了那匹飽受鞭刑的老馬。 他踉蹌被那馬馱了一路,直到人眼漸少,廂舍遠去,視線被翠浪打開時,才慢慢停下來。他在戰(zhàn)俘營中當(dāng)了十幾年的豬馬,此時得了自由,便也有意放生那匹馬。馬碰到了個好主人,卻不愿離開了,一人一馬便繞著蜿蜒的山巒,轉(zhuǎn)眼間便到了顏繆城下。 翰牟,顏繆城,紀溟涬。 那日在地牢中,盧煦池悄聲交代他,要想當(dāng)那英雄豪杰,就替他去翰牟的顏繆城,找一個叫做紀溟涬的人。 任葭牢牢地將盧煦池的囑咐記在腦中,但畢竟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通。他比手畫腳在顏繆城下挨家挨戶問了個遍,一連三天過去,別說紀溟涬了,連戶姓紀的人家都沒有。 顏繆城被翻了個底朝天,顏繆山卻不止一座城大小——山脈綿延不絕橫亙百里,在大漳與翰某邊境劃上了一道清晰的防線。 那馬在河邊吃了個夠,又喝了一肚子水,此時來了勁兒,叼起任葭肩膀上的衣服就往前方密林中扯去。任葭心急火燎,卻也束手無策,來都來了,到這份上,無論擔(dān)憂還是后悔,便無法再回去。他這么想著,便斂了心思,隨馬一同步入顏繆山下的密林中。 密林內(nèi)黑影幢幢,鬼哭狼嚎地有些瘆人。任葭在鬼門關(guān)外頭度過了整整十三年,腐尸鬼火見了不少,這種時候反倒不太害怕了。那馬卻不同,還沒走幾步,便嘶嚎著揚蹄往回奔。 任葭一把沒拉出,反而被絆倒在地,腥膻泥土間突然鉆出一道道滑膩冰涼的鱗片,仿佛幾十條瞬間破土而出的細蛇! 他大驚,一閃身險險躲過,一陣颼颼的寒意緊接著從身后襲來,任葭連看都不敢回頭看,就地連打幾個滾,瞎貓碰上死耗子一般摸到了地上粗糙的樹須,腦中沒有時間細想,起身緊緊攀住那把須子,連跑幾步,騰起腰身,腳踏著那根陳年樹干,連滾帶爬地登上了樹! 這樹看著樹齡很大了,主干比昶廈軍俘營邊上那棵“建城樹”還要寬,密密麻麻全是樹疙瘩。任葭的手緊緊扒著一根成人大腿粗細的枝椏,徐徐舒了一口氣,這才逮著空隙,低頭向地上望去。 循著蒼白的月光,他才看清,地上那些滑溜溜的“蛇身”其實并不是蛇,而是血管一般縱橫交錯的樹根。這些樹根大部分埋在地上,上面的尖須卻像是無頭泥鰍一般翻滾扭轉(zhuǎn)。 任葭曾在軍俘營中聽那些前汴壯士說起過異邦訓(xùn)蛇人。據(jù)說那些毒蛇聞音起舞,能訊著樂音攻擊他人,其井然劃一的程度,不遜色于大漳的千軍萬馬。這些細根芽雖不是蛇,但月下乍然一看,仿佛被無聲冥樂浸yin著,不禁令人膽寒。 四周起了點微風(fēng),隱約能聽到布帛摩擦的聲音。任葭向四周望去,密林中除去陰晦樹影外,卻看不見其他東西。他盯住了不遠處一塊隆起的凸石,丈量了手中這把樹須的長度,橫了心就要蕩秋千一般蕩過去。 一腳剛蹬出,卻倏然被另一股力量裹挾住,后腰仿佛安了鐵銬般掙脫不開!他竭力轉(zhuǎn)頭向后看去,只見那瘤子一般的樹疙瘩紛紛活了一般蠕動著緩緩睜開,密密麻麻仿佛腐爛發(fā)黑的尸眼一般,發(fā)出令人膽裂魂飛的尖利笑聲! 任葭生生愣住一陣,隨后瘋了一般掙脫著那裹住腰部的旁枝,混亂中腦海里銀光一現(xiàn),忍著小臂骨骼碎裂般的痛楚,硬是從側(cè)腰方向拔出一枚短刀來,竭力向那枝椏方向一拋—— 那根旁枝吃痛一般縮了手,驟然尖叫起來,猙獰凄厲之音劃破重重碧影,引來遠處幽幽狼嚎! 任葭被猛然甩到地上,后腦撞擊在地,眼前乍然一黑。那團蛇身霎時密密麻麻地攀上來,如同烏黑潮水一般,將少年的意識盡數(shù)淹沒了。 此時,押著盧煦池的禁衛(wèi)們已經(jīng)渡過昆林湖,跨過了霧氣終日縈繞的歸林山,離陵裕京都只剩兩日的路程。 靠近都城,人多眼雜。大張旗鼓的玩弄凌辱是不大可能的了,青年們望著馬車內(nèi)被緊緊蒙住雙眼雙耳、只露出肥亮紅腫rou蕊的盧煦池,都隱隱失望起來。 這幾日,這雙兒像是開了青年們的精閘,禁衛(wèi)們一個個都沉浸在有白天沒黑夜的褻玩中,一個個甚至將“囚犯”這二字拋到腦后,時不時去瞟一眼那奢侈的木質(zhì)囚車,仿佛里頭是個四海皆知的名妓一般。 只有禁衛(wèi)長略有踟躕。他看得眼色,也在高堂下學(xué)了揣摩心思,若按照規(guī)矩,這前朝重犯必應(yīng)四肢穿刺鐵銬,由衙役拴著徒步走到陵裕,再經(jīng)種種酷刑后,生剝活剮以示百姓。 這鋪了棉絮輕紗的木馬車,這快馬加鞭趕到又斂了步伐回程的御前禁衛(wèi)…再怎么看來,對于重犯,此等待遇都過于輕佻了。 莫非是圣上的孌寵?他驚詫地想著,霎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古以來這君子天道就刻在皇室理法中,哪怕是那靈霄寶殿的仙姑,若沾了這弒皇母叛朝廷的罪名,都只能被七星寶劍抹斷脖子,更別提區(qū)區(qū)一個種了yin蠱的雙兒了。 他這么想著,心下便又輕松很多。 正逢天色暗下,視線變窄,一群人馬逐漸慢了下來。災(zāi)年四處不見炊煙,走了好一陣,都未見沿路酒家,只略略碰得到幾塊招牌。 又走了約莫十多里路,禁衛(wèi)們都逐漸疲憊起來。 四周一片黑暗,放眼望去已經(jīng)沒有人煙了。這時,大家提著的心便都沉回了原地,互相使著眼色沉默著,彼此都等著對方開一句口,自己好理所當(dāng)然地附和著開始褻玩盧煦池。 臨近陵裕城,盧煦池顯得愈發(fā)憔悴。往日剛從昶廈出發(fā)時,雖然面帶病容,但每當(dāng)被狠狠碾磨cao弄后,臉上總會浮現(xiàn)隱約紅暈來,這兩日,臉色卻rou眼可見地暗淡下來,像是害怕什么似的,偶爾被觸碰到xiaoxue,還會驚詫地打個顫。 這群禁衛(wèi)們對此卻毫無憐惜之情。亂世中,只要是活著,就是世間大幸。此等jian佞一抬筆揮手,就能害得大片百姓死無葬身之地;這等滔天大罪,豈是那yin毒、貧病、恐懼所能抵過的? “現(xiàn)在烏漆麻黑的,不怕人看到,不然咱們……繼續(xù)?”一人說道。 李堂明是絕不做那先開口cao娼之人的,但他早就將各式花樣深諳于心,逮到機會便炫技一般地搬出來。此時,一聽那強壯憨厚的禁衛(wèi)開口,便熟捻地抽出早些時候在岸邊撿來的香蒲與蘆葦條,故弄玄虛一句話不說,待禁衛(wèi)們煩躁大罵時,才不疾不徐地將那手伸到盧煦池下垂的軟rou后。 盧煦池全身弓成一道薄薄的弧形,背部拱出了脊椎骨的形狀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顯出了強弩之末的脆弱。他那淡色roubang已經(jīng)被折磨得瑟縮起來,鈴口連結(jié)著艷紅的、啫喱一般的rou膜,在馬車淺淺的顛簸下,萎靡地垂在兩股間,跟禁衛(wèi)腰上的流蘇一般,隨著振動微微搖晃。 李堂明將這軟嫩rou莖捻出,松松護在掌間,另一只手抽出香蒲條來,將末端細柄旋轉(zhuǎn)著刺入莖頭的小窩中。 一股濃烈的酸意混著刺破rou囊的劇痛猛然襲來,盧煦池眼前一白,還未倒吸出聲,冷汗便淋漓而出,將發(fā)鬢浸得濕冷一片! 那可憐rou莖無處可逃,會陰淺隙哀哀地護著丹芯,卻被那尖銳的植針陡然一刺,驀地抽搐起來。這一抽搐,便扯得柔韌的筋膜隨之一同震顫,連帶著兩片蚌rou之間那鮭紅瑪瑙也跟著吐出一大股清澈剔透的yin液來。 “疼得冷汗都出來了,yin水卻還這么多?!蹦抢钐妹鬏p笑道,“萬惡yin為首,依我看,要是反過來,作jian犯科,枉害人命,因惡而生yin,也未必沒有道理?!?/br> 盧煦池昏沉地靠在車內(nèi)木枕上。他的耳目這兩日白天一直被蒙著,晚上被cao干時才被解開。他耳目均被蒙得麻木,過了好一陣,才悠悠明白了李堂明的話,臉色卻更為煞白起來,含糊地低喃了一句話。 禁衛(wèi)們見過形色的刑犯,大多數(shù)精神都不甚正常,見到盧煦池此狀,便也道他是瘋病纏身,并未放在心上,也不曾好奇他那含糊之語到底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