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抹布rou 馬鞍磨逼,雙xue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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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霧封山,林間空氣被秋日霜寒相逼,在山路上抖下一層凝露。深色泥道斗折蛇行,環(huán)繞郁蔥蒼山,遠眺下,仿佛向那蒼茫云間攀去。 老漢今日趕集,起了個大早,捎上婆娘窩的黑面餅子,趕牛向山那頭涉去。天空繁星未散,他蹣跚地走著,卻聽到身后遠處傳來的徐徐馬蹄聲。 那馬蹄與車輪轂相伴的聲音很快到了他身旁。老漢悄悄抬眼望去,只見十匹健壯駿馬并列而行,中間那匹毛色最為黑亮,身后拉著一輛馬車,車身放眼一看便是價格不菲的寶物,略摸一估計,抵得上他一大家子十年八載的口糧。 這災年,富賈越是流油,窮人就越容易伸出舌頭變成餓死狗。 老漢默然退到小路兩旁,欲等那馬車經(jīng)過,再重新到主路來。他見這群矯健的年輕漢子未曾注意他,便壯了膽子,悄然往馬車中看去。車廂外頭的門簾沉掛,兩側(cè)小窗也緊閉著。外頭看似無異,馬車卻飄出一股奇異的腥甜味,乍一聞像是血,再仔細嗅嗅,老漢卻不覺面紅耳赤起來。 那群侍衛(wèi)模樣的人像是有所顧及似的,行得很慢,山路夏季被山石砸了好幾個坑,沒有修繕。馬能越過,車咕嚕卻陷進了泥坑中,難以移動。侍衛(wèi)抬鞭馴馬,那車廂顛簸幾下,終于又向前挪去。車廂內(nèi)卻有了點動靜,一陣母貓似的沙啞呻吟隱約從棉簾里傳出,隨著車身顛簸,又傳出幾股細細水流擊打木板的聲音。 那侍衛(wèi)們聽了這幾聲雜音,都意味不明地笑了,在后頭的小子開口道:“昨日就我沒飲瓊漿甘露,看來是要折十年陽壽了。今兒個小弟我要好好補補,誰也別跟我搶。”他說著,傾身掀開了馬車的前簾。老漢視線被一片厚木板擋住,木板與門簾卻露出點縫隙來。縫隙中,只見隱約一抹張闔的紅rou,色澤透亮,中間小洞大張,掛著濁白粘稠的漿糊,隨著顛簸不時噴出一縷晶瑩的稠汁來。 盧煦池xiaoxue被灌了一夜的溫熱燒酒,再加上那些年輕士兵無休無止的舔弄吮吸,已紅腫剔透得像番茄軟蒂一般,一碰就吐出一大股yin水來。押送隊伍未見夜幕掀開便出發(fā)了,幾個侍衛(wèi)見他渾身虛浮雙眼無神流淚的樣子,不由得又腹下火熱,只盼望夜晚快點來臨。 yinxue吸收了不少酒汁,盧煦池整個人醉得不知何處。那男根沒有了意識的禁錮,竟也沉溺于酒意,不一會兒就失禁地吐出一股瑩白濁液來! 太陽很快升起了,給山巒邊緣鍍上了一層白光,禁衛(wèi)們不愿浪費這短短三日路途,便互相抓鬮,誰贏了,便輪番進去玩弄凌辱這重犯。那面相陰柔的李堂明手氣極佳,贏得了第一輪鬮子,眉頭一挑,輕巧從馬胯上直接躍到車廂里。 他早已將凌辱玩弄的方式刻在腦中反復研習多次,此時一有施展的機會,便異常興奮起來,一把薅下腰間那把黑檀玄鷹刀鞘,捏起盧煦池的腫脹男根,猛然塞進刀鞘口里! 盧煦池生來便為陰陽共體的雙兒,陽根固然比正常男兒窄小一些,卻仍然是三寸長幾指寬的男兒物什。此時男根醉意未消,仍然腫脹不堪,前頭雕玉似的蘑頭在堅硬中透出點淋漓剔透的樣子來。這秀麗的guitou卻沒被李堂明憐惜,在麻癢中遽然被兩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發(fā)力前扯,生生擠進不過指寬寸長的刀鞘中去! 他的頭發(fā)被驟然滲出的冷汗濡濕,粘在光潔蒼白的側(cè)臉額頭上,顴骨處因方才側(cè)躺而壓出了一道殷紅的木痕。李堂明緊緊抓住盧煦池被反錮在后的雙手,伸舌去舔弄他側(cè)臉那抹紅痕,至自己腹下微微情動,又重新銬住盧煦池,一只手攜刀鞘毫不憐惜地前后碾壓那可憐的男根,另一只手伸到盧煦池雙腿下方,摳挖出了一坨濃稠如漿糊的yin液,潤滑露似的盡數(shù)抹在自己弩張的孽根上,肆意地以刀鞘同樣的頻率,上下頂弄起來。 盧煦池經(jīng)受不住,張口哀叫,那嗓子卻在整夜反復玩弄中失卻了最后一點聲音,只能半張著嘴,竭力吐出一股虛氣來,那劇烈的疼痛碾過下身,穿過小腹,鉆進左心臟中,一時讓他頭暈欲嘔。李堂明卻坐視不理,一把抱起他,做出把尿姿勢,將粗大腫脹的男根插進他的xiaoxue中,在飛濺的黏水中瘋狂地頂弄著。 外頭一群禁衛(wèi)眼巴巴等著李堂明完事兒,眼看將近三炷香過去了,里頭啪啪聲仍然不絕于耳,一個個生起氣來,朝里頭大吼:“差不多行了!見蒼蠅就他媽撕腿,你當你jiba玄鐵鑄的呢?快給老子出來!” 另一人道:“是啊,好事倒忘了兄弟們了,哪怕掀個門簾讓我們瞧瞧熱鬧也行?。 ?/br> 李堂明掏出jiba來,不耐煩地啐了一口,戀戀不舍又細細觀賞了一番那蟠桃rou一般粉紅發(fā)亮的、涎著乳白陽精的yinrou,這才撈起盧煦池出了簾子。他特意褪了盧煦池的褲子,任兩條腿在寒露中止不住打顫,將任赤裸著兩枚xiaoxue直直架到了馬鞍上。 那男根被揉搓地xiele幾次,此時垂頭喪氣地在腿間縮成了一坨軟rou。后頭的菊xue卻一直未被臨幸,早已瘙癢不堪,被前xue的yin液一浸,又變得松軟柔嫩,一觸及略微粗糙的馬鞍,便受了絕頂?shù)拇碳ひ话?,rou戶大開,瀝出一股透明的菊蜜來。 眾禁衛(wèi)看了,皆噓聲起哄,有幾個身強血盛的,甚至在馬上就開始擼動起自己的陽根來。 李堂明狀似毫不在意,心里卻因出了這yin靡風頭而得意地不行,當下便使力氣緊緊按壓盧煦池癱軟的下半身,令女xue也充分摩擦起馬鞍前頭的細小凸起來。 禁衛(wèi)裝備一向是軍中頂級,馬鞍也選用最為結(jié)實的皮革,質(zhì)地堅硬,紋路清晰。盧煦池脆弱的xuerou怎能經(jīng)受得住這樣粗糙的折磨,當即猝然一痙攣,yin水像瀑布一樣噴射出來,混著后xue黏膩的菊液,順著馬鞍流了下去,將戰(zhàn)馬背上粗黑的毛發(fā)浸得油光發(f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