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薛定諤的吻戲
“昭帝和羽春老夫老妻,不知道吻過多少次,等明天片場再練肯定要ng多次,浪費大家時間,所以我先來找你對練?!鼻責朊嗣亲?,心虛地補充道。 周澤點頭,秦熾說的沒錯。 他第一次拍吻戲的時候就ng了很多次,大雨中的吻戲,還是冬天,凍得人牙關(guān)打顫,片場的工作人員都吃不消裹著棉襖跺著腳,是該提前練習。 在酒店房間這種私密曖昧的地方練吻戲,周澤本能覺得危險。 尹良平說他看著剛硬,其實性子軟和,不然也不會被欺負,只有觸碰到原則和事業(yè)他才會生氣。 這是原則問題嗎? 周澤覺得不是,秦熾幫自己過戲,自己在這個關(guān)頭拒絕他,不是過河拆橋是什么? 空氣陷入靜謐,房內(nèi)墻角的壁鐘滴滴答答地響著。 落地窗外燈火點點,遠遠望過去還有拍夜戲的劇組打著亮光,在黑夜中像一座燈塔。 沐浴露的味道縈繞在周身,水汽被皮膚的溫度蒸發(fā)四散,中央空調(diào)吹進微涼的風,帶著一股特有的難以名狀的味道。 秦熾交握著手指又松開,等周澤的答案。 “好?!敝軡蓪”痉畔拢ミ^酒店的軟枕抱在懷里,胸腔劇烈跳動著。 他知道自己的聲音一定帶著顫音,太不爭氣了,想挖個洞自己埋進去。 又不是初吻,矯情什么? “阿澤,你真好?!鼻責肱d奮地起身,浴袍的系帶又松出三厘米,富有彈性的胸肌敞開,在燈下泛著健康的光澤。 周澤更加覺得秦熾是個小可憐,自己這點微末的幫助,他就能興奮成這樣,看著秦熾的目光越發(fā)憐愛。 秦熾沒注意,他滿腦子全是周澤不穿衣服任他索吻的樣子。 阿澤十年如一日的心軟,真好。 “你坐好?!敝軡缮斐鍪謱⑶責胙g的系帶弄齊整。 微涼的指甲不經(jīng)意劃過胸肌,帶動得秦熾渾身顫栗。 周澤安靜地替他整理好浴袍,白皙纖弱的手腕游動在他周身,看著好人妻。 燈光柔和,茶幾上的綠植安靜地放置著。 周澤做這些只是為了緩解自己緊張的情緒,他的指尖都在顫抖。 秦熾沒接吻的經(jīng)驗,總不能讓他主動。 他忐忑地湊近,秦熾嘴唇飽滿,不涂口紅顏色都很鮮艷,宛如新上市的櫻桃。 微博上把他的嘴唇評為接吻唇,看著就很想親吻。 以前翻到這類評價的時候,他也就看看,演藝圈里美貌的演員不在少數(shù),能發(fā)出來的照片不管是濃妝還是偽素顏,都是精修后的,實際本人比照片還要好看的屈指可數(shù)。 現(xiàn)在他近距離感受到那種沖擊了,唇珠飽滿,形狀誘人。 他覺得自己像是在借拍戲占新人便宜的老前輩…… 周澤吞了下口水,手撐在沙發(fā)的軟墊上,仰著頭湊近秦熾的唇。 guntang沉重的呼吸撞散空氣中的微粒,奇妙的磁場涌動在兩人周圍,推拉著兩人的距離。 粘稠。危險。 軟墊被抓得凹陷,頭頂冒出細密的汗珠。 他銀幕初吻都沒有這么緊張過,小腹抽疼,身體發(fā)虛。 秦熾也不好受,在周澤仰著臉湊過來的那刻,他用畢生的自制力才讓自己定坐在沙發(fā)上。 阿澤,主動,吻他! 他掐了一把自己大腿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做夢。 柔軟的唇瓣印在他的嘴角,青年的羽睫顫動,眼尾上挑,白嫩的臉頰泛粉,又乖又軟。 秦熾哪里還能忍得住,手掌迅速扣住青年的后頸,另一只手摩挲上青年微顫的腰肢,狠狠地碾磨著糖果般的唇瓣。 他將手從寶藍的絲綢睡衣里面伸進去,摟著細膩纖軟。 “嗚嗚……” 嘴唇被堵住,腰身被禁錮,周澤被壓得動彈不得。 大黃狗變身餓狼,叩開他的牙關(guān)在他的唇舌間攻城略地,窒息到憋悶的感覺涌上頭頂。 他被吻得舌根發(fā)麻,頭昏腦漲。 guntang的手掌在腰身游移,掌根似乎要搓下他的睡褲,往髖臼處伸…… 每次都往下面進一小點,又沒完全脫下。 周澤喘息都不能,他睡覺的時候是不穿的內(nèi)褲的。 再往下推一點就能看見他囊袋上的毛發(fā),太羞恥了。 秦熾的舌頭很大,強勢地刺進他的嘴里,攪拌著他的舌尖和他共舞,帶著將他吞吃入腹的狠意。 味蕾被完全掠奪,他合不攏自己的下顎,口涎順著嘴角拉出清亮的銀絲往下淌,又被秦熾用舌尖舔干凈卷吃吞咽。 周澤沒有過這樣的接吻體驗,完全被對方引導著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腎上腺激素急劇飆升,是一種比對戲還要令人興奮的感覺。 欲根隱隱抬頭,花xue劇烈翕張著流出粘稠的yin液,睡衣的絲綢布料被氤氳出水漬,不知道會不會沾到沙發(fā)上。 他掙扎著試圖脫離綿長的吻,卻被狠狠地壓制住。 秦熾展開比上一輪更加狠戾的搜刮,舌頭壓著他的舌根翻攪,往他的喉管探入。 “唔……” 秦熾爽快極了,阿澤的唇瓣比他想象的還要甜,他樂此不疲地搜刮著甜津,摸著他敏感顫動的腰身。 他想扒開礙事的褲子,插進他背后粉嫩的菊花,讓他承受自己的碩大,和他完全融為一體。 欲根瞬間變得硬挺發(fā)脹! 艸他媽的。 他不想裝了。 理智回籠,秦熾松開周澤的脖頸,他又聞到棗糕的香氣,混合的玫瑰的馥郁。 “什么味道?好甜。” 周澤喘息著,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聽到秦熾的問話,瞬間羞恥得眼尾泛淚,他夾緊雙腿,吸氣提著括約肌,避免熱流再次從花xue中涌出。 他自己聞不到y(tǒng)in液的味道,秦熾能聞到。 “可能是糖醋里脊的味道?!敝軡深澲暬卮?。 “是嗎?”秦熾將信將疑,剛才還沒有的,是從他身上發(fā)出來的,阿澤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瞞著他? “嗯?!敝軡芍荒苡仓^皮說是。 他不敢去看秦熾的眼睛,如果他稍稍抬眸,就能看到秦熾眼底山呼海嘯的欲望。 周澤拿過沙發(fā)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平復自己的情緒。 “昭帝和羽春的吻戲不會這么激烈的,羽春是承受方,卑微地愛慕著昭帝,他應該會先舔他的下顎,一步步往上……”周澤揣摩著人物性格。 秦熾一句話都沒聽清,他的注意力全在周澤被他吻得有些腫脹的嘴唇上,唇瓣張張合合,偶爾露出一截軟舌。 “你再來一次?!敝軡砂炎约捍胝训?。 秦熾覺得自己中彩票了,阿澤居然對他說,再來一次! 他傾身將周澤禁錮在沙發(fā)上,熟稔地撬開他的牙關(guān),猙獰的欲根將松軟的浴袍頂出山丘,壓在周澤的小腹上。 “唔……”周澤被親得暈暈乎乎,手掌推拒在秦熾的胸口,觸感似乎有哪里不對…… 原來浴袍又松散開,健碩的胸肌暴露在空氣中,他的手正好壓在秦熾的rutou上! 他又占秦熾便宜了。 周澤慌忙地收回手,想說秦熾代入不對的話都忘了,任由對方拉著自己沉浮。 秦熾恨不得每天都是床戲,多演練幾次,還愁不能把roubangcao進阿澤的嫩洞。 …… “小熾,你很有天賦的,怎么這都理解不了?”周澤完全沒將秦熾往占他便宜的方向想,即便秦熾是他的粉絲。 他是男人,還是33歲的老男人,秦熾什么樣的漂亮姑娘找不到,非得巴著他在這里親。 “抱歉,阿澤,我沒有接吻的經(jīng)驗,一碰到你什么都忘了?!鼻責胙b委屈,撓著自己的金發(fā)。 周澤能理解,年輕人火力旺,學會接吻就想著上床,他的小腹上還殘留著被抵住的滋味,自己的花xue也被弄得濕漉漉的。 十來次的親吻后,周澤覺得舌根都不是自己的了。 “小熾,你這樣,明天的吻戲估計沒法過。”周澤惆悵,他怎么就教不會秦熾呢? “不用擔心?!?/br> 秦熾還想親,可周澤的眼底已經(jīng)流露出困意,他只能遺憾地告辭離開。 - 次日,周澤照常七點到達片場,他隔著老遠就瞧見秦熾囂張的金發(fā)。 “你在這傻笑一早上了,遇到什么美事了,小少爺?”鐘姐給群演畫著眉毛。 “別問,問就是紅鸞星動?!鼻責氲淖炜爝值蕉涓?。 “喲,了不得,我還以為你處男身終于貢獻出去了?!辩娊闶栈孛脊P放進包里。 “鐘姐,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秦熾轉(zhuǎn)著椅子。 周澤腳步一頓,秦熾有暗戀的人了?也對,他怎么會認為人人都像他一樣,不敢和別人有過多接觸,沒什么朋友,連喜歡的人都沒有…… 心里莫名涌上一股不適,他將這份不適壓下去,照常和秦熾打招呼。 等搭好床戲的場景,弄好妝造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 蔡導坐在攝影機后,和周澤、秦熾說著戲。 “等下,你就拉下床幔,摟著秦熾的肩膀,把他按到床上,低頭親下去,不用真親,過不了審的,明白了?”蔡導卷著草稿紙問道。 “明白了。”周澤訝然,側(cè)頭瞧著一臉無辜的秦熾。 原來不用拍吻戲的嗎?那他昨天和秦熾在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