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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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梧對白吟一直稱得上溫柔,鮮有惹他動氣的時候。白吟記得的,也就那么一次。 為什么生氣,不過是因為蒼梧夜宿在碧落海鮫女瑤碧那里,接連寵幸了人家十五天。白吟勸慰自己,想這沒什么。他原本就是天界安插進來的臥底,同蒼梧是虛情假意,蒼梧睡在誰那里,跟他沒什么關(guān)系。 殿中梨花全部盛開時,蒼梧才姍姍而來,靠在殿門處向他笑,還作死地問道,“這些天沒來,你想不想我?” 白吟暗道,想,想當年在單狐之山,還不如早弄死你啊。 面上卻連個笑容都扯不起來,只冷如冰霜地瞟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侍女們紛紛識趣地退下。 蒼梧幾步追上來,跟在他身后笑道,“生氣了?” “我沒什么好生氣的,”白吟臉色沉靜道,“尊上愛什么時候來,白吟什么時候侍奉便是了,哪里敢生尊上的氣?!?/br> 蒼梧悶笑兩聲,道,“阿吟,你我年少相識,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實在用不著像其他嬪妃似的逢迎我?!?/br> 白吟氣笑出聲,“尊上原來當我是朋友呢?” 蒼梧認真點頭。 白吟努力維持笑容,“尊上同杻陽也是朋友,同?琈也是朋友,同孟槐也是朋友,尊上怎么不去臨幸他們?” 蒼梧笑道,“可你已經(jīng)入了我的后宮了,總歸跟杻陽和?琈不一樣的。” 白吟無話可說,半晌,抬眼問道,“尊上此來,是想做什么?” 蒼梧笑,“臨幸你啊?!?/br> 白吟氣得差點變回狐貍撲上去咬他,可是看著他沒心沒肺的樣子,又做不出來。末了,眼一閉、心一橫,自己躺倒在榻上,沒好氣地對蒼梧道,“尊上來臨幸吧?!?/br> 蒼梧俯身將他抱起來,好整以暇望向窗外延展出殿沿的、將白吟殿里遮成雪篷的梨花樹,說,“在這也沒什么意思,我們?nèi)渖贤妗!?/br> 白吟快氣死了。敢情他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玩物,床上玩膩了,還要去外頭樹上尋新鮮? 白吟一甩手,“我不去。尊上愛同誰去同誰去,白吟侍奉不了尊上了。” 蒼梧笑了兩聲,非要抱他起身,一蹬窗沿,已帶他飛身上樹,撿了根粗壯的梨樹枝坐下來,硬把白吟按倒在樹干上親他。 白吟氣得厲害,又掙不開他,還被撕開了衣裳,裸露了白潤的肩膀和半片胸口吹涼風。蒼梧倒是一臉享受地吻他雪白的頸子,箍著他在樹枝上看著他笑,“現(xiàn)在這么看你,梨花也比不上你一半好看。” 白吟冷笑道,“尊上喜歡就好!嗯…” 蒼梧硬將舌頭探入,在他口內(nèi)追著他的軟舌跑,好似當年那條誤入單狐之山的小灰狼,非要追著他跑。他怕極了,生怕被蒼梧追到吃掉。直到蒼梧在他身后脆生生地喊,“你別跑啦!我跑不動了!” 白吟這才停下腳步,狐疑地回頭看小灰狼。小灰狼自己坐下來舔毛,抱著左后腳疼得叫道,“哎喲,哎喲,我腳里扎進刺去啦!” 他叫得凄慘,白吟不忍心,慢慢地磨蹭過去,“真扎進刺了嗎?我給你拔出來?!?/br> 小灰狼點頭,淚眼汪汪,伸腳腳給他看,“疼……” 白吟嘆息一聲,湊近了蹲下身,伸出前爪抱起他的腳看,“哪里有唔??!” 小灰狼得意洋洋地將他撲倒在地,笑嘻嘻地舔他的臉,“抓到你了??!” 白吟:……混蛋!騙子! 白吟掙扎著想跑,奈何那時蒼梧雖身長不過一尺,力氣卻不可小覷,死死將身長也不到一尺的白吟壓在身下,白吟使脫了力,最后只能閉目待死。 小灰狼果然湊到他頸子邊咬了咬,白吟絕望地說,“你下嘴快點行嗎?慢了很疼的。” 小灰狼詫異地看看白吟,“很疼?你不喜歡我親你?” 白吟一個激靈,“你不是想吃我呢?” 小灰狼笑了,“我吃你干嘛呀,我就是看你好看,想親親你,跟你玩?!?/br> 白吟癱在地上,“好吧…只要你不吃我,你想怎么玩都行的?!?/br> 于是他就被彼時的蒼梧給從頭到尾巴玩了個遍,從頭舔到尾,蒼梧幸福的不得了地埋頭在他胸前蹭來蹭去,嘴里還嘟囔:“你的毛好軟好舒服…” 就和現(xiàn)在差不多。 就同現(xiàn)在在他身上耍流氓的魔尊一模一樣。 他已經(jīng)被蒼梧脫得一絲不掛,衣裳都掉下了梨花樹去,幸好蒼梧還講良心,脫了自己的衣裳,抱他起身給他墊在粗糙的樹干上,然后又將白吟壓倒在樹干上,笑道,“阿吟膚白若雪,也就只有在繁盛如瓊玉的梨花樹里,如此美景才不辜負良辰了?!?/br> 白吟瞇起眼看他,他雖然不想身體力行地反抗蒼梧,但是他的眼神已經(jīng)在表示,他對這種輕薄的調(diào)戲已經(jīng)相當不爽了。 蒼梧卻渾然不覺,高高興興地挽起白吟的腿來折到肩膀,親了親白吟的唇瓣笑道,“自己抱著。” 白吟似笑非笑,也溫順地抬手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側(cè)了頭望向臉頰邊潔白無暇的簇簇梨花,只覺得難過。他同蒼梧什么關(guān)系,他又對蒼梧有什么期望?答案就在他心里,他也只能無視,合上了眸子。 白吟微微皺了銀眉,感受著蒼梧插入他體內(nèi)的一截手指,是如何緩慢而不容抗拒地頂開狹窄的軟rou道,一點一點地鉆深。白吟粉白的男根也在此時,漸漸地挺立起來。 蒼梧笑道,“你也很有感覺啊?!?/br> 白吟頗煩地道,“…別說話了行嗎…”他不無惡劣地想,蒼梧如果摔下去,那才好呢。啊,最好還真扎到什么刺,那就更好了。 蒼梧笑了一聲,將他抱起身靠在自己胸膛上,扶著他身前的瓊玉似的膝蓋分開,“睜開眼睛看看吧?!?/br> 白吟半睜著眼睛,看到他是如何握住自己的男根,在一片耀眼的梨花白陽光里,如何撫摸擼弄,酥麻的快感利電般傳到全身,讓白吟不自覺地顫栗起身子,手臂發(fā)軟,幾乎抱不住自己的小腿,玉白的腳背繃得如弓,壓抑不住地呻吟出聲,側(cè)頭埋在蒼梧懷里喘息。這時候,他是希望蒼梧能吻吻他的。 可蒼梧只是兀自玩得開心,貼在他頭頂笑道,“阿吟,你看你的這個都哭了?!本К摰乃閺哪峭α⒌膔ou根柱頭一點點地滲出來,蒼梧笑問道,“有這么shuangma?” 白吟狠狠咬住下唇,再不讓自己的呻吟泄出一星半點。 蒼梧剔著那柱頭嬌嫩的皮膚,揉捏住白吟白玉般胸口如海棠花蕾般紅潤脹立的乳珠,慢條斯理地問道,“還是因為是我玩你,你才這么爽?” 白吟忍無可忍,一口咬上蒼梧肌rou發(fā)達的上臂。蒼梧痛得大叫一聲,與淚水盈眶惡狠狠瞪著他的白吟對視一眼,總算閉上了他那張缺德的嘴,忍痛繼續(xù)去撫慰阿吟的男根,直到將它揉弄成蓄勢待發(fā)的粉色,令白吟在酥顫中泄出身來,白吟才脫力地松口,軟在蒼梧懷里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蒼梧卻也不停,蘸了手心白吟的濁液,命令白吟道,“抱緊腿?!?/br> 白吟只得抖著無力的手按住想要伸展歇息的雙腿,蒼梧掰開他并緊的大腿,白吟軟搭搭的男根倒垂在白吟小腹上,于是那光潔白嫩會陰后的光景在白吟眼中也一覽無遺。 他看著蒼梧是如何將兩根手指插入他翕張的柔軟后xue,不斷地插進抽出,羞恥地聽著那rouxue里傳出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是如何在蒼梧手中變得松軟泥濘,如何被開拓成適宜開墾的濕潤土地,如何自發(fā)地吮附著蒼梧的手指,泌出的透明黏滑的液體如何因為蒼梧插入的手指而溢出他溫潤的屁股,晶瑩地閃爍在雪白到半透明的無數(shù)梨花中。 白吟竭力忍耐著呻吟,縱使他已被蒼梧的手指cao弄到渾身綿軟,只能柔弱無骨地滑躺到蒼梧的小腹,蒼梧那活該被剁的東西直邦邦地戳著他的左臉,他已然抱不住自己的小腿,酸軟無力的感覺透遍他每一寸肌骨,滋味說不上舒服還是難受,只是每當蒼梧刻意碾磨他那一處敏感地帶時,他就情不自禁地顫抖,仿佛自己是擱淺沙灘被溫吞又激烈的海水潮涌漫遍全身的水母。 蒼梧總算玩夠了他,將他拖起身來,反抱到懷里正對著他的臉,笑得燦爛,“還不說話?” 白吟只喘著別開臉去,隨他分開自己無力的雙腿,扶著自己的腰肢讓濕軟的后xue慢慢吞下他那硬脹的巨物,白吟被脹得難受,推著他的肩膀想要扭身躲開,卻被摟得緊,扭動的腰肢更是為蒼梧助興,也讓吞含蒼梧的過程變得更加順利,搞得像是他耐不住情欲主動去吃似的。 蒼梧直笑,問他道,“喂,你果然喜歡我吧?” 白吟喘著說了他被cao了這么久來的第一句話:“…我喜歡你…個鬼!” 蒼梧哼一聲,一聲不響地握著他的腰肢往下按,白吟難受得緊,仿佛自己是個被硬吹脹開的糖人,白吟掙扎著想起開,柔白的雙腳無力地踢蹬著黢黑粗硬的樹干借力,最終在蒼梧按他到底時將他釘住時,徹底脫力地從梨花樹干表面滑落下去,垂掛在樹干兩側(cè),被籠罩周圍的雪透梨花映的愈發(fā)白皙。 他到底還是逃不開,小時候逃不開,長大了也沒能逃開。 他小時候逃不開是因為蒼梧小小年紀已經(jīng)十分狡詐,長大了逃不開… 白吟趴在蒼梧肩頭隨他握著自己腰肢插拔的動作晃動無力的頭顱,心想自己長大了也逃不開他,是因為力氣太小了。 蒼梧還在說,“阿吟,你身子真舒服,瑤碧的身子就沒你的這么多水?!?/br> 白吟氣得直發(fā)抖,然則蒼梧說的也沒錯,那些從他身子里流出來的水液,順著蒼老雄健的樹干滑落,順著他的雙腿滴落,滴落在梨花瓣上,仿佛就是一場云雨,雨水和著淚水掛在了梨花上,粘膩膩地欲墜不墜,看那梨花好像冰晶包裹的糖。 蒼梧又笑說,“要不是上你這么舒服,我就不來你殿里找你了,還在瑤碧宮里泡著?!?/br> 白吟忍無可忍,冷笑著,紅著眼圈道,“…來不來…都隨尊上高興罷了…” 蒼梧住了動作,似乎是挺無奈,“我說你,你就不能直接說一句你想我嗎?” “我才不…想你!”白吟咬牙,“你在…哪個宮里…住多久…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 蒼梧笑了一聲,貼在他耳邊笑道,“不想,你為什么哭?” 白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半晌才道,“我沒哭過的,尊上聽誰說的?” “不是聽誰說的,”蒼梧笑笑,在他耳邊嘆了口氣,扶他正對上自己的眼睛,抬手撫摸上他淚痕未干的臉頰,“我都看到了。你跟我說句實話能怎樣?” 白吟只能道,“尊上讓我太難受了,受不了了才哭的?!?/br> 蒼梧笑一聲,很無辜地說,“以前這么弄,你不是挺爽的嗎?今天怎么就難受了?” 白吟淡淡看他一眼,“多日未承恩澤,一時不太習慣了?!?/br> 蒼梧忍笑的表情看上去忒欠咬,抱住白吟就笑道,“阿吟,我還想著聽杻陽的冷落你幾天,就能撬出你一句實話來,原來你早都忍不住了?” 白吟沒好氣,“我什么忍不住了?” “這里啊,”蒼梧捏了捏他綿白的屁股,笑道,“想我了,直接派人去瑤碧那叫我不就行了?” 白吟氣道,“我去那里叫你?你當我是什么樣的人?同你的嬪妃一樣在你面前爭寵嗎?” 蒼梧很無辜地看著他,“你又不一樣?!邦D了頓,才說,”不管你認不認,你是我的戀人。我去臨幸她們,那是為了讓魔界各族都聽我的。對你,我只是想…想親近你?!?/br> 白吟嘆息一聲,不去理他。蒼梧再掰過他的臉來吻他,白吟還是分開了唇瓣同他吻到一處,到底卻是死撐著不說一句好話。 蒼梧笑問道,“阿吟,你是真喜歡我是不是?” 白吟似笑非笑地瞧他,“如果尊上沒在瑤碧那里住上個十天半月,還有那么點可能。現(xiàn)在嘛,一點可能也沒了?!?/br> 蒼梧笑了一聲,也不再追問,只抱著他壓倒在樹干上,在他滑柔的體內(nèi)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白吟抓著梨花樹的枝椏,一聲一聲地喘,軟白的雙腿吃不上力,直接滑落到樹枝兩側(cè),看似他好像騎在梨花樹上一般,分開了雪軟流蜜的臀瓣給魔尊享用。蒼梧也十分享受,拖著他的腰臀不斷插弄,灌了他一肚子的jingye,漾出來的順著他挺翹渾圓的臀瓣流淌到凹陷的后腰,又順著他柔白的背部淌到他的肩膀,將他柔絲般的銀發(fā)弄得黏黏糊糊,在陽光下晶亮地閃爍光澤。蒼梧又將他翻過來,將他的雙腿搭在自己肩上,蜷起他的身子湊近了他的臉頰笑看他,一邊叫著“阿吟”一邊插進他濕軟得一塌糊涂的體內(nèi)。 白吟嘆息一聲,抬手摟住蒼梧的頸子,半垂著眸子看他。小灰狼長成了大灰狼,一頭灰發(fā)從短毛變成長發(fā),流瀉到白吟臉上,白吟惱恨地張口咬住,拽了拽。蒼梧被拽地笑,低頭來親白吟,那縷灰發(fā)便在兩人纏綿的唇舌間,被唾液弄得濕噠噠的,滑膩膩的。白吟想了很多,想蒼梧幾百年如一日地偷偷跑到單狐之山去找他玩,想到兩人化形后,少年模樣的蒼梧將他硬壓在單狐后山的峭壁下,親吻他的唇,信誓旦旦地許諾早晚有一天帶他離開。 白吟有些無奈地想,從小就被他強逼,逼到最后,好像還真喜歡上他了似的。 要不是真到了西皇宮,看到他那一群鶯鶯燕燕,各族美人,花團錦簇。 他就真搭了一顆心給蒼梧。 白吟其實挺想問蒼梧,你追你那些美人時,是不是說的也那么好聽,是不是也硬逼著人家陪你玩? 但是白吟到底還是沒問。 后來白吟知道不是,蒼梧沒追過,只是人家追他,他來者不拒。 后來白吟也知道了,蒼梧早就知道單狐之山是什么地方,白吟來到他身邊是為了什么,所以才那么執(zhí)著地想聽他說一句真心。 但當時的白吟,只是同蒼梧在梨花中歡好,然后化為大灰狼和大白狐,在梨花樹中偎依著、舔著毛,扒拉掉彼此毛上的梨花瓣,一同頭頸相纏地睡了一下午,然后看了夕陽中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