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蜜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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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晚丹熏歇在雪華宮,鹿吳看他不順眼,找茬踹了他屁股幾腳。丹熏一瘸一拐地爬上床,安安靜靜地睡在鹿吳旁邊。 鹿吳見他不像平日嬉皮笑臉,不太尋常,只好問道,“是誰又惹君上不高興了?” “……” 鹿吳便不再管他,隨他自己傷春悲秋去。 半晌,丹熏嘆了口氣,道,“我真傻?!?/br> 鹿吳掀掀眼皮,風(fēng)涼道,“臣恭喜君上,喜獲自知之明?!?/br> 丹熏一個翻身壓在他身上,鹿吳隨他抱著嘆氣。丹熏嘆道,“我還指望跟嶠明那小子兄友弟恭,將來冥界和天界能保持良好關(guān)系。你瞧瞧現(xiàn)在這搞得,他這還坐上那位子呢,就敢來我鳳碧宮鬧事。” 鹿吳嗤笑一聲,“君上床笫之事,臣不敢妄議?!?/br> 丹熏被他冷嘲熱諷得滋味不好受,很無奈,“你就不能說句好聽話哄哄我?” 鹿吳懶得理他。 丹熏無可奈何,抱緊了鹿吳閉眼睡覺。半晌,忽然道,“要不咱想個辦法把嶠明他哥推上去吧?” 鹿吳睜開眼睛,“君上認(rèn)真?” 丹熏攥緊鹿吳的手,鄭重道,“認(rèn)真。” 鹿吳便不再言語,半晌,道,“那白吟,君上想如何處置?” 丹熏一笑,“留給老四?” 鹿吳皺眉回頭看他,丹熏笑得風(fēng)流,鳳眼含情。鹿吳嘖道,“君上,你…” “怎么?總不能送給嶠明他哥,或者殺了?!钡ぱ袊@道,“阿吟真是個禍害。”又舔舔唇,很意猶未盡的樣子。 “君上,那邊有折子?!甭箙侵傅?。 “什么折唔?。?!鹿吳!!” 丹熏惡聲惡氣地爬著床,揉著腰感慨,“你說你怎么就跟惡鬼似的,阿吟怎么就那么溫柔啊——?。 ?/br> “鹿吳你啊——??!” “鹿吳啊——??!” “鹿——?。。?!腰斷了斷了!!” 第二日早朝一完,丹熏就急著把白吟送回易水去。白吟問道,“君上,有什么辦法能壓制妖氣,讓我至少看上去像凡人?” 丹熏沉吟道,“順路去問問宮洙吧,她可能有辦法。”又對鹿吳道,“嶠明來了,就給我趕出去!” 鹿吳應(yīng)了。丹熏便帶著白吟上轎,向三途川而去。一與白吟獨(dú)處,丹熏不免又蠢蠢欲動。白吟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丹熏深呼吸,勉強(qiáng)抑制情欲,坐正身子。到底還是耐不得,掀起簾子對外吩咐道,“去鬼原跑一圈,再去奈何橋?!?/br> 外面諾了一聲,丹熏便笑看向白吟。白吟嘆息一聲,隨他解開自己的衣帶,褪下自己的褻褲,摸上自己柔白無暇的大腿間。 丹熏啞聲道,“阿吟,腿分開些?!闭f著便握住白吟的腳踝,也不管他聽話與否,折開他的雙腿,讓他雙腿大開地坐在轎子軟褥上,色迷迷地盯著他白皙的私處瞧。白吟默默地伸手,自己去探雪白之間一點粉紅,揉弄著令它變得松軟濕潤。 丹熏笑得愈發(fā)浪蕩,瞧著那粉色慢慢被揉開,白吟玉白的手指伸進(jìn)去攪弄,將自己玩弄出曖昧的輕喘呻吟和晶亮的汁水。丹熏只捏弄著他白嫩的大腿玩,末了等他自己擴(kuò)張好,握住他濕淋淋的手指舔了舔,便將白吟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扶著他的腰一挺而入。 白吟咬牙喘了喘,抱住丹熏的頸子隨他插弄,斷斷續(xù)續(xù)地道,“君…君上不要嗯…留下痕跡…” 丹熏親親密密地咬他粉白的耳垂,“阿吟放心。那愈痕膏,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br> 白吟認(rèn)命地閉上眼睛,微微皺著銀眉忍耐丹熏的撫摸親吻。情欲從他體內(nèi)焚燒而起,他也漸漸地軟化在丹熏懷里,摟著丹熏火熱汗?jié)竦纳眢w喘息呢喃,蹭弄疏解。 鬼野的寒風(fēng)在奔跑的馬車外呼嘯而過,車廂內(nèi)一片春情旖旎。 待到崇睛在鬼野跑了一圈,終于停在開始的地方時,車廂內(nèi)依舊在纏綿之中。丹熏暢快的喘息,白吟承歡的呻吟連綿不斷,讓人想見其中的雪白美好的身體,是如何地被愛撫,然后在高漲酥癢的情欲中屈動美妙修長的雙腿,扒緊了身上征伐的男人尋求更痛快的疏解。靡靡的交合水聲隨著肌rou相撞的聲音啪啪響著,白吟溫潤甜膩的呻吟越來越大:“君上…啊…君上…”朦朧著喘息的誘惑,令丹熏直如百抓撓心,恨不能摟著這具美妙的身子到天荒地老。 白吟笑著喘,“君上嗯…今天怎么…怎么這么溫柔嗯…!”他咬著紅腫的唇瓣咽下呻吟,軟在丹熏懷里,水潤的眸子望著丹熏笑。 丹熏也笑,“還能為什么,還不是為了阿吟以后多想想,你君上我是怎么給你舒服的?” “嗯…” 丹熏不再言語,只緊密地?fù)Пё“滓髅扌跻话愕纳碜?,在他身上尋歡作樂。白吟明白,這天還長著呢,他到易水府衙時,天還沒黑就不錯了。于是他微不可察地嘆息一聲,勉力摸索了自己的銀發(fā)咬住,只喘著保持體力。 丹熏果然不出白吟所料,直弄到了午后才肯放過他。白吟半分力氣也無,丹熏也累得躺倒了不想動彈。兩人歇了半個時辰,丹熏才給白吟抹上藥膏消痕,吩咐去奈何橋。 去了宮洙早已等了兩個時辰,看上去甚是惱怒。 丹熏笑道,“生什么氣?讓你等本君一會還惱了?脾氣是越發(fā)大了?!?/br> 宮洙這才改色,“君上,妾失禮了。”而后瞥了一眼他懷里抱著的白吟,只道,“君上里面請?!?/br> 宮婢端上茶點,丹熏抱著白吟不放,自沒法飲茶。宮洙也權(quán)當(dāng)看不見,問道,“君上今早遣人問的,妾是有辦法。只是痛苦極大,君上若非緊急,還是不要輕易嘗試?!?/br> 丹熏道,“但說無妨?!?/br> 宮洙起身道,“君上請隨我來?!?/br> 丹熏便抱著仍舊軟若無骨的白吟隨她而去。三人與數(shù)婢穿過數(shù)重樓閣,方見到一布置華麗的圓亭之內(nèi),有一湯泉。,泉中冒出的水瀅澈無比,純凈的不可思議,更妙的是,其中連一分倒影都無,一看就知道有問題。 宮洙道,“便是這洗髓水的源頭,洗劍池。若有人想除妖氣,只需入此沐浴,生生化去妖骨筋脈中的妖氣,便將與凡人無異。但之后此人將會終生軟弱無力,連負(fù)擔(dān)持重都不能。壽數(shù)缺損自不必說,妖與凡人壽數(shù)不同,君上自然明白?!笨聪蛎嫔氐牡ぱ熬弦庀氯绾??” 丹熏看了看白吟。白吟微笑道,“多謝君上,多謝宮大人?!?/br> 宮洙看向丹熏,丹熏嘆了口氣,點頭應(yīng)允。 于是宮洙便遣走宮婢,白吟便在兩人注視之下,脫去衣裳,自邁入了洗劍池中。一入便覺冰刃刺骨,仿佛將他活生生剖開一般。他悶哼一聲,強(qiáng)忍痛楚將全身埋入池水之中,一時痛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 丹熏死死握住池沿,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水中顫抖的白吟,問道,“需要多久?” 宮洙答,“至少一個時辰。” 丹熏的呼吸都在顫。 宮洙擔(dān)憂道,“君上不若去歇息片刻。” “不用?!钡ぱ従彽溃拔铱粗?。”說著伸手去觸碰池水,一碰便痛得驟然收手。 宮洙急道,“君上!”丹熏卻不管不顧,探身將手臂潛入,摸到白吟的手指,握住搖了搖。 白吟怔了怔,抬眼看到他,丹熏笑了笑??v使水中形象扭曲,白吟也看到他的笑容十分痛苦,不由輕嘆一聲,水中冒出一串氣泡。 白吟握住丹熏的手,低頭吻了吻,便將丹熏的手臂托出了水面??此谛停窃谡f,“君上保重御體。” 他自己則緩緩沉入到水底,再不令丹熏觸碰到他。 宮洙忙喚人來給丹熏上藥。丹熏坐在一旁齜牙咧嘴,“洙洙,真疼!” 宮洙氣急,“君上作死,妾有什么辦法!” 丹熏氣憤,“你都不心疼我啊洙洙!” 宮洙嘆了口氣,目光飄向水底那閉上眼眸的白狐。看得出他身子仍在不住顫抖,卻一聲不吭,不由問道,“君上,他是為了回天界嗎?” 丹熏嘁一聲,“嶠明也值得他這么做?” 宮洙瞥他一眼,“總不會是為了君上。” 丹熏差點被噎死,“你君上我就那么不招人待見?!” 宮洙莞爾一笑,不再多言。 一個時辰到底熬過去了。宮洙喚人來,用大網(wǎng)將水底的白吟撈出。丹熏忙起身去接,卻被宮洙攬住。婢女們用清水將他身上的洗髓水沖去,而后將他扶起穿衣。丹熏忙上前去扶,他也軟如柳條的倒進(jìn)了丹熏懷里,丹熏急道,“怎么樣?” “還好…”白吟笑了笑,“君上無需擔(dān)心。”說著抬手看看,笑道,“果然沒什么妖氣了,多謝宮大人?!?/br> 宮洙問道,“是在這歇一晚,還是…” 丹熏心疼道,“阿吟,在這休息一晚,明早我送你回去?!?/br> 白吟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留這一晚,君上忍得住不折騰我嗎?” 丹熏咳了兩聲。宮洙強(qiáng)忍住笑,道,“既然如此,小蕓,你去安排車轎,送君上和白大人起行?!庇值?,“此后白大人是再不能來冥界了,凡人一來冥界,那就是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