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純rou)
顧秋聲的鼻尖上有一顆小小的黑痣。江亭一直覺得非常性感,而今天他終于有機(jī)會去碰一碰它了。 顧秋聲的十指細(xì)長,指甲修剪整齊,雖然細(xì)膩白皙,但從形狀和輪廓上也能看出是一雙漂亮的男人的手。江亭對著這雙漂亮的手思索再三,終于還是舍不得手的主人疼痛,于是最后還是沒有用準(zhǔn)備好的金屬手銬,而只用了繩子把他的兩只手臂綁在辦公椅上。 江亭看著這個男人,他永遠(yuǎn)那么冷靜克制,居高臨下的視角讓江亭第一次可以正大光明的用貪婪的目光爬過他的眼,他的鼻。 江亭慢慢的低下頭,隨著距離的靠近,他能感覺到顧秋聲淺淺的鼻息,聞到他身上清冽干凈的氣味兒。 江亭停在顧秋聲唇邊,他顫抖著,幾乎是小心翼翼的貼上了自己的嘴唇。 愛了他六年,吻到他那一瞬間,甚至只是兩唇輕輕的觸碰,就讓江亭幾乎立刻生理性的紅了眼圈,這是一個信徒在瞻仰神跡的失態(tài)。 江亭試探性的伸出舌尖,緩緩地舔著顧秋聲柔軟的唇,他慢慢的把舌頭伸進(jìn)顧秋聲嘴里,舔著對方敏感的上顎,帶動著對方無力的唇舌。 雖然對方并無知覺,但這已經(jīng)夠讓他感到興奮了。他甚至大膽的跨坐在對方的腿上,用早就濕透了的女性部位隔著褲子摩挲著對方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的性器。 哪怕他心知肚明對方的反應(yīng)只是藥物使然,但【顧秋聲的生理反應(yīng)】這幾個字就足夠點燃他微弱的自制力。 若是顧秋聲醒來,怕是要嗤之以鼻。他甚至不用對江亭愛撫,哪怕只要言語倨傲的告訴他想使用他下賤的部位,他便濕的不成樣子。 曖昧的水聲在室內(nèi)響起,最終因江亭喘不上氣而停止,離開時兩唇之間甚至拉起了yin靡的銀絲。江亭心跳如擂,胸乳的瘙癢讓他不情不愿的把搭在顧秋聲肩頸處的手收回,他熟練的按揉著在布料下挺立的rutou,先是轉(zhuǎn)圈然后用手指用力的捏擰,與此同時,他小幅度的在顧秋聲腿上蹭著自己的下陰,陰蒂被粗糙蕾絲和顧秋聲休閑褲碾磨的快感太強(qiáng)烈,他的rou縫里泌出的液體讓內(nèi)褲的襠部濕成了一條線。而這快感中也滋生著不滿足。 江亭想了想,捏著自己飽滿的胸肌,把早就被玩弄的艷紅的乳首輕輕在顧秋聲唇縫間蹭動,他能感覺到對方牙齒和唾液,甚至鼻息暖暖的籠在他胸乳上,江亭為此潮濕的像一條河。 他慢慢的解開了顧秋聲的衣領(lǐng),輕輕的舔吻順著衣領(lǐng)的解開繼續(xù)。他舔過顧秋聲白的像玉的喉結(jié),胸口,和性感的腹肌。 最后他幾乎是癱軟著腰慢慢坐到地上,膝行爬到他腿邊,江亭拉開了顧秋聲的褲鏈,深色的平角內(nèi)褲,此時已經(jīng)半硬。江亭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內(nèi)褲前端濡濕的部分,從柱身到雙球,他隔著內(nèi)褲,幾乎用唾液隔著內(nèi)褲把顧秋聲的yinjing全部舔濕,隨著江亭的唇舌的撫慰,那根粗大的東西在內(nèi)褲里腫脹成一大包。 最終他慢慢的,從內(nèi)褲里釋放了那根yinjing。只看了一眼,江亭就覺得臉紅,顧秋聲的yinjing是那么碩大,顏色rou粉,形狀漂亮。此刻正張牙舞爪的直直挺立著。 江亭慢慢把內(nèi)褲褪到膝蓋,蕾絲的襠部并不吸水,粘膩的yin水隨著內(nèi)褲的脫落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留下罪惡的痕跡。 江亭個頭適中的yinjing早就射了一次,但此刻又興奮的半硬著,把蕾絲睡裙的裙擺撐起了一個弧度。 他花xue生的小,卻rou嘟嘟的,漾著嫩紅,下體的毛發(fā)也不旺盛,陰阜飽滿,細(xì)細(xì)的rou縫因為磨xue受到的刺激而稍微張開了一些,此刻正抽搐般的不斷收縮,看起來急切的想要吞吃些什么——看起來十足是個勾引男人的可愛饅頭xue。 “不要著急,江亭?!彼÷暈樽约汗臍?。隨之又輕輕跨在顧秋聲腿上,他先是用手指熟練的摩挲著yinchun,接著慢慢伸進(jìn)了一根手指,在貪婪的陰xue里攪動,一時間一室都是咕唧的水聲,江亭把頭貼在顧秋聲頸窩,喃喃著。 “嗯........秋聲.....我很舒服哦.....哈......你的手指cao的我好舒服.....” 他又深入了兩指,手指剪刀狀在xiaoxue里擴(kuò)張,試圖把脆弱的黏膜撐到更開。 “哈......秋聲你可以更...更用力的....想把你全部吞下去.....哈....” 江亭荒唐的假想自yin以一個小高潮告終,他抽出手指,失去了填充物的xiaoxue水淋淋的,他著迷的把濕漉的指尖擠進(jìn)顧秋聲口中,并用指腹把yin水抹在顧秋聲唇上,試圖用自己的yin液沾染這個從始至終都一塵不染的男人。他的唇上亮晶晶的,像是給江亭舔了xue。 “秋聲.....”江亭低低的喊著他的名字,隨即直起身,讓他的雌xue和顧秋聲yinjing緊緊的貼在一起。 第一感覺是guntang,顧秋聲的yinjing生的模樣再好也是個成年男人用于占有播種的器官,江亭能感到那大家伙存在感十足的抵著他的rou縫,仿佛隨時躍躍欲試的想擠進(jìn)guitou進(jìn)去。 其次是酸脹,哪怕只吞了一點那碩大的rou頭,那狹小的rou縫的就誠實的傳達(dá)著脹痛感。 迫于無奈,江亭只能稍稍抬高了下體,讓兩個性器官親密的摩擦著,試圖等待xiaoxue軟化再扶著roubang插進(jìn)去。 在那張牙舞爪yinjing的襯托下,江亭的雌xue顯得更嬌小了,此刻正怯懦的敞開了兩片yinchun,讓roubang從xue口蹭到y(tǒng)inhe。那粗硬yinjingguitou的rou棱不停碾壓著敏感的陰蒂,引的貪吃的xiaoxue不停的流著口水,一股股的yin水把顧秋聲的yinjing裹的油光水滑,那多余的液體甚至打濕了顧秋聲的褲子。 “啊....秋聲....蹭...蹭xue也很爽喔.....你也很舒服對不對.....”江亭放蕩的呻吟著。 他能感覺到roubang彈跳了一下,漲的更大了,于是喘的更起勁兒了,“你變大了.....哈.....秋聲.......你也很著急.....嗯...想cao我對嘛。” “我一直想...哈...被秋聲這樣進(jìn)入....騎在你腰上......哈....秋聲...我占有了你的jiba....你就是我的了....” 他驕傲的呻吟著宣布自己對顧秋聲的所有權(quán),隨即慢慢的用右手扶住那粗大的玩意,開始淺淺的吞吃它。 還是太大了,縱使江亭已經(jīng)做足了充分的準(zhǔn)備,那火熱的硬的像鐵一樣的roubang還是不能被他整根吞掉。 不過吃掉一半也不錯了。起初插進(jìn)來的酸脹讓江亭這個自認(rèn)很能忍耐痛苦的人都忍不住哀哀呻吟,但隨著時間流逝,江亭專門為了性欲而生的部分已經(jīng)開始順從的吞吐,并從中獲得性快感。 太舒服了。江亭想。和顧秋聲zuoai太舒服了,哪怕只是自己單方面的宣泄,那快感也是滅頂?shù)摹?/br> 他支撐著身子,控制著力度,每次只吞下半根,速度緩慢的的用那半根yinjing撫慰著自己。小小的yindao顯然對這樣的長度十分滿意——顧秋聲的yinjing實在太粗長了,前部吞下去搞不好會被插進(jìn)zigong里立刻潮吹。江亭有點退縮的想著,但即使如此,下體傳來的激烈快感也讓他逐漸變得腰酸腿軟,汁水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