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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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丹增本來準備去視察新編的藏軍九代本,還在吃早飯,外面就響起了汽車的聲音。 我跑出去一看,是安沛副司令的車。 安沛從車里下來,徑直走到飯?zhí)脤Φぴ龈彼玖钫f:老兄,唐政委有請。 唐政委下請?zhí)?,安沛副司令親自出面,丹增是無法拒絕了。 丹增怏怏地隨安沛出了門,他們兩人一起上了車去了軍區(qū)。 他是下午回來的,還是安沛副司令親自送回來的。 下車的時候多了一個人,居然是陶嵐。 讓人吃驚的是,陶嵐穿了一身沒有領(lǐng)章的半新軍裝,一副沒精打采、心事重重的樣子,悻悻的跟在丹增的身后。 丹增倒是滿面春風,和安沛副司令有說有笑。 安沛把他們夫婦送到家,又囑咐了幾句,要丹增好好照顧陶嵐,就告辭了。 丹增招呼傭人把從車上卸下來的東西搬進屋,我一看,陶嵐存在軍區(qū)大院宿舍的東西全都搬回來了。 我悄悄問丹增怎幺回事。 丹增得意的說:唐政委親自找陶嵐談了,批評了她。 她承認了錯誤,答應回來和我全心全意的過日子。 他拿出一張紙晃了晃笑瞇瞇的說:軍區(qū)已經(jīng)下了命令,陶嵐退出現(xiàn)役。 只保留團籍,每周去過一次組織生活。 軍區(qū)大院里的宿舍也給她收了。 這回她該老老實實呆在家里給我作老婆了。 這個結(jié)局出乎我的意料,簡直讓我欣喜若狂。 真是天意啊,這小妮子看來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 陶嵐回來后的第二天,就一身藏人裝束陪丹增去布達拉宮參加了藏歷年的破九跳神大會。 回來后她的神情更加黯淡,默默無言,目光空洞。 后來我還是從丹增嘴里聽說了原委。 原來那天的活動軍區(qū)唐政委和董副司令也去了。 他們?nèi)ヒ姶蠓ㄍ醯臅r候,談起了軍區(qū)文工團。 聽說文工團剛從內(nèi)地回來,排演了不少新節(jié)目,大法王提出要看軍區(qū)文工團的演出。 唐政委滿口答應,并說隨時可以派文工團來羅布林卡給大法王專場演出。 但大法王說,羅布林卡沒有舞臺,他還是到軍區(qū)大禮堂去看演出。 唐政委和董副司令答應馬上給他安排。 大概是這件事勾起了陶嵐的心事。 按漢人的說法,她現(xiàn)在只能算家屬,算是家庭婦女,這樣的活動她也只能以丹增夫人的身份作觀眾了。 不過我心里替她不值。 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cao的。 作文工團員也逃不過給男人cao,哪有作夫人給副司令cao來頭大。 不過我最關(guān)心的還是什幺時候我能夠上手這個號稱拉薩美人的漂亮的妮子。 陶嵐這次回來后就整天呆在家里,沒事就坐在佛堂里發(fā)愣,看的我都有點心里發(fā)酸。 由于拉薩城里越來越亂,藏軍也越來越雜,丹增忙的不可開交,磉覺寺也去的少了。 不過每次去他都要帶上陶嵐,陶嵐也再沒有為密宗修行的事和他發(fā)生過口角。 磉覺寺無上瑜伽密灌的日子越來越近了,丹增開始明顯的興奮起來,畢瓦巴大師答應他帶陶嵐參禮密灌儀式,并說會有珍貴圣物賜予他們。 儀式的當天,丹增早早就起來了。 匆匆吃過早飯,仍由我隨扈,丹增帶著陶嵐就出了門。 磉覺寺大殿里布置的比上次給央金灌頂時還要莊嚴繁瑣。 這次的主角是畢瓦巴活佛的大弟子薩噶,他一身盛裝跪在佛案前。 葛朗、央金、丹增和陶嵐坐在一側(cè)陪禮。 授圣水、賜酒儀式過后,殿外的法號聲響起,四個喇嘛抬進一乘無頂小轎,上面盤腿端坐一個小女孩,看樣子就是十二三歲的樣子。 喇嘛把小轎放在地上,薩噶起身拉住小女孩的手站了起來。 女孩身上的白紗飄然落地,露出來一絲不掛的纖弱的身子。 薩噶把赤身裸體的女孩領(lǐng)到正閉目誦經(jīng)的畢瓦巴活佛面前跪下。 女孩跪在那里,高高地撅起瘦削的小屁股,以頭觸地,等候活佛的吩咐。 薩噶高聲口頌:此乃具象之女,獻與上師,賜其加持金剛蓮花。 獻畢他退回原位跪候,有喇嘛上來用黑布蒙上他的眼睛。 這邊上師攜具象女之手進入了幔帳。 四周香煙繚繞,法號威嚴,誦經(jīng)聲四起。 在這一片莊嚴的聲響中,忽然幔帳里面?zhèn)鞒觥鞍 钡囊宦暸⒌捏@叫,聲音中充滿了撕裂的凄厲。 我下意識的掃了一眼陶嵐,只見她身子微微一震,頭低低的垂著,但從她劇烈起伏的胸脯可以看出她心情的不平靜。 我想起剛才葛朗對我說的,這次選的是一個十二歲的未染蓮花,也就是說是個未開苞的處女。 所以會有甘露滴賜福。 誦經(jīng)的聲音響徹大殿,但仔細聽,能夠分辨出幔帳里時斷時續(xù)的傳出小女孩“哎喲……哎呀……”的纖弱而痛苦的呻吟,完全不像上次那樣,只有央金低低的充滿享受的嬌喘。 半個多時辰以后,幔帳里面沒有了動靜。 不大功夫,大師從里面走了出來,一手端握骨盅,一手領(lǐng)著那個經(jīng)過加持已成為明妃的驚魂未定的小女孩。 讓人心驚rou跳的是,兩個人都一絲不掛。 小女孩走起路來一瘸一拐。 大師走到薩噶面前,按禮授予他摩尼寶。 他咽下之后,大師又令明妃打開腿,于蓮花心處取甘露滴,照樣置薩噶口中,薩噶一邊咽下,一邊開始頌。 薩噶誦經(jīng)之際,大師領(lǐng)著明妃轉(zhuǎn)向了端坐一旁的丹增等人。 剛經(jīng)過加持的明妃在他們面前盤腿坐下,露出滿是血漬的幼嫩蓮花。 那血漬就是密宗所說的甘露滴了。 大師伸出手指蘸了甘露滴順序放到葛朗和央金嘴里,接著就輪到了丹增。 丹增興奮的臉色通紅,張嘴吞下了甘露滴,津津有味的邊咂邊咽了下去。 最后,大師蘸著甘露滴的手指伸到了陶嵐的面前。 陶嵐似乎不經(jīng)意的瞟了坐在對面的小女孩一眼,面對同樣赤身裸體的大師和明妃,她看似麻木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驚恐。 但她很快就鎮(zhèn)定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張開嘴把大師手指上的處女血吞了下去。 大師剛剛轉(zhuǎn)身,我就聽見她的嗓子里發(fā)出一陣低低的咕嚕聲。 仔細一看,她雙眉緊皺,顯然是在竭力壓抑著什幺。 接著,我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驚懼。 順著她戰(zhàn)兢兢的目光,我看到了驚世駭俗的一幕:大師領(lǐng)著稚嫩虛弱的明妃磕磕絆絆地走到薩噶面前,親手解開了他的遮眼布,將明妃的幼嫩的小手交到薩噶的手中,然后左手執(zhí)他們拉在一起的手,右手持自己的金剛杵,放在薩噶的頭頂,口中念念有詞:諸佛為此證,吾以伊授汝。 陶嵐實在忍不住,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這邊,薩噶已經(jīng)牽著瘦小的明妃的手,緩緩的走入了幔帳。 不一會兒,里面開始有了動靜,小女孩啊……啊……的呻吟又一陣陣沖進了人們的鼓膜。 那天從磉覺寺回來,陶嵐就精神萎靡不振,嘔吐不止,連續(xù)兩天幾乎水米不進。 開始丹增還訓斥了她幾句,說她敬佛不誠。 陶嵐也不反駁,只是整天呆呆的半躺半臥,目光空洞麻木,不吃不喝,一個勁的嘔個不停。 一連兩天,丹增也害怕了,忙叫車親自送她去了軍區(qū)門診部。 誰知檢查的結(jié)果讓人大吃一驚:陶嵐懷孕了。 丹增的反應是大喜過望,陶嵐卻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偷偷哭的兩眼通紅。 我聽到消息心里暗暗失望,看來我還真沒有福氣原汁原味的cao這個小美人。 等她生過孩子,意思就差的多了。 我是經(jīng)手過無數(shù)女人的人,女人生過孩子就完全變了味道。 女人的屄給男人的roubangcao多少回都趕不上生一回孩子,一次就給撐變了形,cao起來味道要差太多了。 不管怎幺說,陶嵐這次回家加上懷孕把丹增和漢人的關(guān)系拉近了不少。 他不但頻繁出席軍區(qū)的會議,而且在很多公開的場合又開始為漢人講話了。 藏歷年將近,拉薩的形勢越來越亂。 各路人馬在拉薩越聚越多,我們衛(wèi)教軍也開始有所動作。 恩珠司令從圍攻澤當和乃東的隊伍中抽出了兩個馬吉,由拉旺帶隊悄悄潛入拉薩,加強了我們在拉薩的力量,準備一旦有變,可以迅速搶占要點。 這個時候,帕拉又頻繁的在丹增官邸里出現(xiàn)了。 丹增對帕拉仍然奉為上賓,但明顯有了點敬而遠之的味道。 新年那天帕拉來給丹增拜年。 寒暄過后,丹增、陶嵐夫婦忙著招待其他拜年的客人,把帕拉忘在了一邊。 帕拉閑的無聊,就跑到我房里和我聊天。 帕拉朝熱熱鬧鬧迎來送往的正房撇撇嘴,不屑地說:“為個漂亮女人就忘了祖宗,和漢人打的火熱。我倒要看看他們還能快活幾天!”我悄悄問帕拉:漢人在拉薩駐了這幺多的兵,我們真能把他們趕走嗎?帕拉笑笑,神情篤定地對我說:“你是走南闖北的康巴漢子,也算是見多識廣。我和你說過,漢人這不是次進藏。 光最近這幾十年,我們藏人就曾經(jīng)兩次把外族人趕出藏地。 這兩次都是漢人大軍打打殺殺強勢進藏,占據(jù)拉薩。但結(jié)果怎幺樣呢?在藏人的反抗下,深入藏地的漢人軍隊變成強弩之末,最后的下場就是被解除武裝,遞解處境?!迸晾幟氐貙ξ艺f:“別看漢人這次也是氣勢洶洶,打敗了藏軍,進占了拉薩。他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到了難以為繼的地步,據(jù)大施主的情報,最近這一年漢人在藏地的軍隊已經(jīng)減少了一半多。 現(xiàn)在拉薩聚集了這幺多藏人武裝,我們一聲喊,他們恐怕就要嚇破膽了。我看他們也撐不了幾天,馬上也要面臨解除武裝、遞解處境的命運了?!蔽衣犃怂脑捙d奮的心砰砰地跳,嬉皮笑臉地和他開玩笑說:“解除武裝沒錯,遞解處境也可以,但那個軍區(qū)文工團要留下。那幺多漂亮妮子,放走可惜了!”帕拉聽了,忘形的哈哈大笑。 笑過之后,他鄭重其事地悄悄告訴我,根據(jù)大施主提供的可靠情報,漢人現(xiàn)在拉薩的部隊其實還不到一個團,比我們藏人的武裝少的多。 我們完全有能力立刻讓他們滾蛋。 不過近來漢人正在周圍的地區(qū)頻繁調(diào)動兵力,而且通過天竺國運進了大批物資,囤積在軍區(qū)。 看樣子他們也在做準備。 因此我們必須及早動手,以免夜長夢多、貽誤戰(zhàn)機。 恩珠司令給我們的任務,就是尋找時機,制造事端。 現(xiàn)在就是須要有人找個由頭去點火。 一旦有人揭竿而起,觀望的各路力量都會跟著起事的。 他問我,能不能在丹增這里找到什幺機會?我想了想告訴他,丹增現(xiàn)在只能利用,不能依靠。 我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丹增說起過的大法王要去軍區(qū)看文工團的演出的事。 我把這事對帕拉說了,并告訴他,昨天丹增還提起,軍區(qū)已經(jīng)和噶廈商量好時間,三月十號文工團在軍區(qū)禮堂給大法王演專場。 我問帕拉,能否借此事做點文章?帕拉想了想點點頭,仔細問了一些詳情,然后囑咐我注意漢人的動靜,有機會不要猶豫。 說完就走了。 帕拉走后不久,拉薩街頭就開始出現(xiàn)了各種各樣的傳言,都是和大法王去軍區(qū)看演出有關(guān)的。 有的說漢人要利用看演出的機會毒死大法王,有的說軍區(qū)大院里修了飛機場,大法王和噶廈的人一去,就要把他們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fā)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fā)布頁!扣起來,押到北京去。 街上的傳言鬧的沸沸揚揚,連拉薩墨本都專門跑到府里都對丹增說:漢人要害大法王,機槍都架到了大昭寺旁邊的樓頂上。 你這個副總司令一定不能袖手旁觀啊。 與此同時,我從帕拉處秘密得到消息:大法王去看演出的日子會出大事。 我們衛(wèi)教軍在拉薩的部隊已經(jīng)全部運動到了羅布林卡周圍,隨時準備行動。 拉薩已經(jīng)像個火藥桶,一觸即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