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深夜偷窺美少年,掉馬甲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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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自己在一條小錦鯉面前赤身裸體溜大鳥是屬于耍流氓行為毫不知情的邢熙穿上衣服后出了趟門,回來后手里拿著一小盒東西進來了,等邢熙捏了一點碎屑撒進水缸里后,越眀聞到了很吸引他的味道,在邢熙走了以后越眀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魚身又變回了漂亮的銀白色,好吧,主要是因為邢熙穿上衣服了,他擺了擺尾巴浮上去一口把飄在水面的碎屑吃進嘴里,一瞬間他感覺整條魚都好像升華了,這個魚食爆炸好吃?。?!越眀急切地擺著尾巴還想吃,嘴里一連吐出了好幾個泡泡,邢熙看出小家伙很喜歡這魚食的樣子,放下心來,回頭可以讓何姨多做幾種口味的魚食出來。他又捏碎了幾塊魚食撒進水里,一邊慢慢的跟小家伙說著話,越眀快樂的吃著美食,一邊聽男人絮絮叨叨的。 他知道了這個男人叫邢熙,有個很對得起他兇悍外表的身份,錦明市最大的黑幫老大,不過從上一代開始就在漂白了,畢竟涉黑都成了國家的重點打擊對象了,到邢熙這里的時候基本幫派里的人都是有正經(jīng)工作的人了,他們甚至還去正式申請成為了一個合法社團,不過幫派里總有那么一部分人還是不死心,看不清形勢的想要重現(xiàn)昔日輝煌,其中帶頭的就是當初邢熙他爸還在時候的二把手,邢老大還在的時候,有他鎮(zhèn)著幫里沒人敢鬧什么幺蛾子,后來邢老大因病離世了,邢熙接任了明面上合法的生意,以及一部分處于灰色地帶的產(chǎn)業(yè),而不合法的那些所謂黑色生意就被二把手爭取走了,邢熙也不想要,給就給了吧,要不他還要想辦法怎么把這些東西處理了。 只是沒想到邢熙的這一舉動倒是讓他們覺得繼任的這個新老大是個可以拿捏的軟柿子,他們拿到手的那些黑色生意都是被上了名單被盯著的,一舉一動都處處受制,看著邢熙手里的公司和產(chǎn)業(yè)做的順風順水,甚至還有政府支持,自然是有人眼紅了,就想再從邢熙這里分一杯羹,邢熙自然不可能答應他們,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他也清楚那些人不會這么容易就罷休,提高了警惕提防著有人暗中對公司的生意用不正當?shù)氖侄危瑓s沒想到他們直接沖著他來了,那天他剛和人談完一筆生意,喝了點酒想一個人走走,結果在許愿池附近一個沒什么人的路段就被人包圍了,好在那些人也沒敢隨身帶著槍,用的都是些砍刀什么的,邢熙一開始沒太注意周圍,被一個人撞上來的時候雖然有警惕的后退了一步,但那人馬上就拿出了刀朝他砍來,距離太近,邢熙還是被刀劃傷了腹部,好在傷口不深,只是被拉得有點長,邢熙趕在他們包圍自己之前把幾個人打倒了跑出包圍圈。 他當時是憑著直覺跑到許愿池那邊的,途中給老吳發(fā)了消息,事實證明邢熙的直覺真是準的驚人。從小邢熙就總被他家的老頭子說他長得一點都不像他,邢老大風度翩翩的更像個老師不像黑幫老大,即使年紀大了也還是一個有氣質的帥老頭,而邢熙更像他爺爺,壯得跟熊一樣,心眼太實在了,這點大概是隨了早逝的妻子,幸虧還有一種野獸的直覺,邢老大才走得還算放心,不過他也知道幫里有些人等他走了以后肯定不會安分,留下了跟自己一塊打拼出來的兄弟老吳幫他看著點,邢熙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在邢老大走了以后,邢熙干脆讓老吳帶著自己媳婦何姨一塊住進宅子里,早些年老吳受了傷,夫妻兩人一直沒有孩子,但兩人感情一直很好,就把邢熙當自己孩子看待的,邢熙則是投桃報李的打算給他們養(yǎng)老送終。 老吳平時就幫邢熙打理著公司的生意,何姨身體不算太好,邢熙想讓她休息都不肯,邢熙就讓她負責給他和老吳兩人做飯就好,也不會讓何姨的好手藝荒廢了。越眀記住了這個何姨,有機會一定要見見,因為邢熙說了他吃的這個超好吃的魚食也是何姨做的,聽完了邢熙絮絮叨叨的故事,越眀也吃得有點撐了,肚子都稍微鼓起來了,邢熙看小家伙不吃了,觀察了一下是吃飽了,看著被魚食弄得有些渾濁的水,他放下了裝魚食的小盒子,轉身又出去了,再回來時手上端著個瓷盆,也一同放到桌子上,把手伸進玻璃水缸里,越眀看出他要給自己換個盆,配合的游到他手中,邢熙沒忍住用指腹輕輕摩挲了下手里滑膩的觸感,正好摸在越眀敏感的尾鰭上,越眀尾巴甩了甩,覺得這個力道摸起來還有點舒服。 邢熙倒是見好就收,輕輕把小家伙撈在手上,從旁邊瓷盆里撩了一些水簡單給小家伙沖掉表面沾到的一點魚食,然后放到了瓷盆里,越眀頗為舒適的在盆里游了游,雖然地方不大,不過水他能感覺出來都是那個許愿池里的水,所以他還算習慣。邢熙把水缸拿了出去,回來后就關了燈準備睡覺了,他這會還是有點自己是個傷患的自覺,沒打算再鬧騰點什么事。越眀感覺到不遠處床上的人呼吸變得綿長和緩了,在盆中游了幾圈,桌子是臨窗擺的,這會窗戶正好是打開的,可以看到外面皎潔的月亮,越眀凝神用靈力慢慢把明亮的月光引過來,投在桌上的瓷盆里,他開始借著月光修煉。 而不遠處床上躺著的越眀以為已經(jīng)睡著了的邢熙。此時依然睜著眼睛靜靜看著越眀所在瓷盆的方向,因此他看到了這神奇的一幕,這個時候月光原本是不可能會透過窗戶從那個方向照進來的,但此時如水的月華就是慢慢從窗外被引了進來,斜照在瓷盆上方,邢熙眼神發(fā)亮,他覺得自己大概真是撿到了寶,邢熙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沒有貿(mào)然去打擾越眀,他相信他們以后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 越眀一直修煉到在窗邊無法再看到月亮從而把月光接引過來的時候,天也快亮了,修煉了一晚上的越眀也準備休息了,反正他現(xiàn)在不在許愿池里了,也不用“上班”了,就是不知道要過去多久那些去許愿的人才會發(fā)現(xiàn)自己不見了,從“公共財產(chǎn)”變成“私人財產(chǎn)”的越眀很看得開。 邢熙一早起來給小家伙又換了次水,越眀又被他搬到玻璃水缸里了,他出去讓人把荷花池里面的雜物清理一下,又回來把小家伙帶上一塊去了自己書房,他現(xiàn)在身上有傷,老吳和何姨不讓他去公司,要他好好養(yǎng)傷,這幾天只能在家里辦公了。邢熙文件看累了就看看在水里安靜休息的小家伙,到了中午的時候,有人敲了敲書房的門,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少爺,還在忙嗎?午飯做好了?!痹奖b聽到在工作的男人回話,“何姨你進來坐會吧,我很快就好了?!蹦莻€給他做超級好吃魚食的何姨?越眀提起精神朝著門那邊看去,門打開后越眀看到一個有些瘦弱的女人走進來,看年紀大概四十多歲,神態(tài)溫和,眉眼看起來很是柔婉,穿得也很干凈整潔,頗有氣質的一個阿姨,越眀下了結論。 何姨進來后一下就看見了擺在邢熙辦公桌上的玻璃水缸,里面的銀白色錦鯉看起來就很漂亮惹人喜歡,她看著越眀笑了笑,“聽他們說你大晚上出去帶了條錦鯉回來,就是它嗎?確實挺漂亮的,你之前要我做的魚食就是給它吃的吧。”越眀擺了擺尾巴,沖何姨友好的吐了幾個泡泡,對的對的,就是我,那個魚食我很喜歡,謝謝你啊。邢熙看著小家伙尾巴朝著自己,對著何姨大獻殷勤,有點吃醋的屈指彈了彈玻璃水缸,“嗯,就是這小家伙了,以后還要麻煩何姨了。好了,我們去吃飯吧,別讓吳叔等久了。” 看著邢熙起身說要去吃飯,沒有伸手要帶他一起走的意思,越眀急了,吃飯怎么能不帶他呢,尾巴急切的拍打著水面,發(fā)出小小的水聲,聽到動靜的邢熙轉頭看過去,很神奇的又懂了越眀要表達的意思,有些無奈的說道:“帶你去你也不能吃啊,只能干看著,還不如在這等我?!焙我痰故菍υ奖b很喜歡,聽到邢熙的話她也知道了越眀想跟他們一塊去吃飯,“沒事,帶它去吧,我蒸了螃蟹,剔點蟹rou給它吃也是可以的?!甭牭竭@話邢熙也就沒有反對了,捧起水缸一塊走了。越眀在晃悠悠的水波里愉快的吐著泡泡,他聽到何姨說有蟹rou吃了,嘿嘿嘿。 再一次被何姨做出的美食征服了的越眀吃得有點撐了,他靜靜飄在瓷盆里不想動,吃完飯邢熙又給他換到這里來了,還被趁機戳了幾下吃得有點鼓起來的腹部,越眀有點煩他,這人怎么逮著機會就對他動手動腳呢。也就這幾天了,越眀讓自己再忍忍,等自己搬到荷花池里就不用擔心男人sao擾他了,就是可惜不能吃到何姨做的菜,只有魚食可以聊以慰藉了。邢熙看著小家伙突然有點無精打采的,以為是中午吃太多了,他有些擔心,隔一會就忍不住看看盆里的小家伙,打算要是再過幾個小時還這樣就找人給它看看。 好在沒過多久,越眀就恢復了精神,他反應過來自己是可以化成人形的啊,等以后找機會跟何姨認識一下,不就可以吃到她做的菜了,至于邢熙,越眀并不想跟他認識,這人的直覺太準了,越眀怕被他發(fā)現(xiàn)。說干就干,幾天后荷花池清理好了,邢熙就把他放到了里面,怕他覺得孤單,還讓人去他原來住的許愿池那里撈了一些魚過來和他作伴,其實這點越眀倒是無所謂,他的壽命比那些普通的魚長了很多,即使在原來的許愿池里他也是獨來獨往的,由于他是成精了的錦鯉,哪怕他看起來還是條半大錦鯉,在那里也沒有魚敢惹他,敢惹的都讓他收拾得魚鱗都掉了一大片,稱得上是許愿池一霸了。 在荷花池里巡視了一圈的越眀挑好了自己要住的地方,荷花池里一角有座假山,水下正好有個比他身體大一些的小洞。搬到荷花池以后邢熙沒事就喜歡在邊上的亭子里待著,時常會扔點魚食把那個漂亮的小家伙引出來,每次越眀都是很護食的不準池子里其他魚圍上去,等自己吃飽了懶洋洋的游開以后那些魚才敢圍上去,不過看到越眀游走了的男人也沒有興致再喂魚了,把剩下的魚食往池中一撒也走了。 過了幾天后,越眀終于抓住男人要出差幾天的機會,化成人形在宅子附近“偶遇”了出門買菜的何姨,謊稱自己和家人出來玩結果他迷路了,不小心和家人走散了,雖然越眀長相是有些異于常人的銀發(fā)銀眸,但他模樣長得漂亮,本身是錦鯉也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心,想要親近他。何姨看這么個漂亮的孩子可憐巴巴的看著她,確實忍不住心軟,帶著人回了宅子,給自稱一天沒吃飯了的越眀做飯,老吳跟著邢熙出差去了,她也就沒有做太多,沒想到越眀人看著小,胃口卻挺大的,何姨吃飽以后剩下的飯菜都被他吃完了,連根菜葉都沒剩下,看著越眀好像還有些不滿足的樣子,她試探性地問道:“小越,要不何姨再給你煮個面?”越眀一下笑得一口小白牙都露了出來,“好啊好啊,謝謝何姨!” 何姨有些無奈的輕輕點了下他的額頭,“你這不像一天沒吃飯了,說你是從來沒吃過飯都有人信?!痹奖b暗地里吐了吐舌頭,他確實是從來沒吃過飯啊。等何姨把面端上來以后,他吃得沒有剛剛那么急了,不過也只是他認為的慢而已,在何姨看來這孩子還是風卷殘云一樣就把一大碗面連湯都給喝完了,忍不住有些擔憂他會不會消化不良。吃完面的越眀抬起頭就看到何姨盯著他看,下意識就沖她露出燦爛的笑容,何姨看著這孩子也忍不住跟著笑了,還別說,這孩子笑起來帶著點傻氣,跟邢熙一樣。吃得心滿意足的越眀很是勤快幫著把碗筷都洗了,后面幾天趁著邢熙不在,越眀就在宅子里蹭吃蹭喝的,他長得漂亮性子又活潑,把何姨哄得可開心了。 從何姨那里知道了隔天邢熙就要回來了的越眀,對此感到很悲傷,但是他確實不想讓那個男人見到他化成人形的模樣,好歹兩人也相處了有一段時間,越眀可沒忘記他那跟野獸一樣的直覺,雖然很匪夷所思,但是連障眼法都不能影響他,越眀還是不打算冒這個險,他打算吃完晚上這頓飯就找借口跟何姨道別,等下次男人走了再來。不過魚生就是有很多意外,晚上何姨做了道醉蟹,這幾天相處下來她發(fā)現(xiàn)了越眀喜歡吃蝦蟹這些河鮮海鮮,就變著花樣給他做著吃,越眀吃得高興,她看著他吃得這么香也高興,越眀吃到了之前沒試過的醉蟹,從來沒沾過酒的他對這種味道感到很是新奇,不知不覺一盤的醉蟹都被他吃了。 越眀感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好像要飄起來了一樣,但他還記得邢熙明天就回來了,自己今天晚上就要走,他搬出自己之前想好的借口,他找到走散的家人了,他今晚就要回去找他們??墒沁@幾天何姨早就看出這孩子說的和家人走散完全是借口了,本來他們這一片地方都是邢家的私產(chǎn),一般不會有人來這附近游玩的,而且越眀根本看不出有一點和家人走散了的擔憂,就跟專門來蹭飯吃的一樣,每次到了吃飯的點都特別開心,何姨也不戳穿他,畢竟越眀看起來真是沒什么心眼,大概是有什么事要走了吧,只是看他現(xiàn)在這副模樣,何姨也有點哭笑不得,吃醉蟹都能讓他醉了,也不放心讓他這樣走了,只好哄著他說:“也不急在這一晚上吧,何姨也舍不得你,小越你再住一晚,明天早上醒了再走也不遲?!痹奖b暈乎乎的想了一會兒,覺得何姨說的也沒錯,邢熙是明天才回來,自己早點起來往荷花池里一跳就行了。 沒有異議的越眀就被何姨推著去洗漱以后乖乖上床睡覺了,不吵不鬧的,讓何姨省事了不少。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睡夢中越眀迷迷糊糊的一睜眼,看到了窗外的月亮,下意識的就用靈力把月華牽引進了房間想要修煉。提前一天回來處理急事的邢熙深夜回到宅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束好像被什么力量牽引著的明亮月華,從一個房間的窗戶照了進去,這一幕奇異的景象,讓邢熙想起了那天晚上看到小家伙也是把月華從窗外引進了房間,他心里一動,走到了打開的窗戶外,注意著沒有擋到那束月華,往房間里看去,一下就看到了床上的那個有著一頭銀發(fā),此時沐浴在如水月華中的漂亮少年,邢熙心里有了一個猜測,因為這個少年給他的感覺和小家伙是一樣的,邢熙沒有去驚動他,只是靜靜地站在窗外看著,看著因為少年又陷入睡夢中而失去了牽引的皎白月華漸漸散去,露出了少年清晰的面容,眼角有魚鱗狀的銀白色紋路一閃而過,邢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無聲地離開了,睡夢中的越眀對此一無所知,借著醉意酣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