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老大深夜偷錦鯉回家,當(dāng)面脫衣服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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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熙看著旁邊這個漂亮的小東西,有些失血泛白的唇忍不住勾起,他猜自己大概是占了這個小家伙的窩,他閉著氣注意著水面上的動靜,今晚的月光很亮,從上面看水中應(yīng)該是挺顯眼的,不過他所處的這個洞xue還算深,不會一眼就看到里面藏了人,那些人大概也不會覺得自己會跑到這種明顯沒有退路的地方。許愿池外傳來一些零散的腳步聲,以及說話的聲音,“你們看這里,有血跡,人肯定是往這邊跑了,小王小馬你倆跟我我到那邊樹林里找找看,你們在這邊找找。”然后邢熙看到水面上有個身影探過來往水里張望,他身體緊繃著警惕地看著那個倒影,那個身影往池子里看了幾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走吧,這池子里就一些草跟石頭,我們再到旁邊找找看?!毙衔蹩粗俗吡耍滩蛔∷闪丝跉?,又有些疑惑。 早些年邢熙專門練過水下閉氣,他憋到一口氣沒了才小心的浮上水面換口氣,為了防止那些人再回來,他沒打算現(xiàn)在就出去,事發(fā)的時候他已經(jīng)給老吳發(fā)了消息了,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該找過來了。越眀原本感覺到周圍沒有別人了就沒去阻止男人游出洞xue,可是在男人浮上水面的時候他又聽到了遠(yuǎn)處傳來了腳步聲,他有些著急的擺了擺尾巴游出洞xue,繞著男人轉(zhuǎn)圈,繞了幾圈后往洞xue的方向游去,想催他快回洞xue躲好。邢熙注意到這個漂亮的小家伙突然圍著自己游動,銀白色的鱗片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光暈,飄逸的尾鰭在水里擺動著,很是靈動好看,他原本不知道小家伙是什么意思,看他又折回洞xue去了,游到一半又停下來朝著自己游過來,有些明白過來,同時他也聽到了腳步聲,邢熙臉色一變沉下水去,跟著越眀往洞xue的方向游去,同時心里不由得驚嘆這小家伙的通曉人性和聰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水里泡得久了,邢熙受傷的地方都沒感覺到痛了,其實是越眀透過水把自己的靈力覆在了他的傷口上,要不男人一直流血,他把血聚集起來也很顯眼了。一人一魚在洞xue里等了一陣,就聽到池子邊傳來了清晰的腳步聲,透過水面?zhèn)鞑サ娜寺曈行┠:?,但邢熙還是聽出來了其中一人的聲音是老吳的,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想要游出洞xue跟他們會面。越眀趕緊游到男人面前阻止他,邢熙看著這個漂亮的小家伙小小的身體擋在洞xue口,明顯是在阻止他,心里忍不住一暖,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指了指水面又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和他們是認(rèn)識的,不用擔(dān)心。越眀看男人臉上的表情放松,身體也不再緊繃著,他也就游開了。 邢熙朝那條漂亮的錦鯉揮了揮手,游出了洞xue浮上水面,他突然從水里冒出頭發(fā)出的聲音把池邊的幾個人嚇了一跳,有的還把手伸進懷里準(zhǔn)備拔槍,其中領(lǐng)頭的一個中年男人仔細(xì)一看是邢熙,趕緊示意手下把手放下,自己探身過去把水里的邢熙拉上來,連聲問他有沒有事,邢熙擺擺手,“老吳你放心,我沒事,就是受了點小傷,這次的事我懷疑是有內(nèi)鬼,給我把人揪出來。”叫老吳的中年人聽到他說受傷了,一臉愧疚,“都是我來晚了,要是你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怎么跟邢老大的在天之靈交代啊……不說這些了 ,我們先去找醫(yī)生給你檢查一下,你好好養(yǎng)傷,內(nèi)鬼的事交給我來查,一定把人給你找出來。”旁邊有個小弟看邢熙目光有些迷惑的看著許愿池里,巴結(jié)的湊上來問道:“老大,你在看什么?”邢熙收回目光,淡淡的道:“沒什么,走吧?!?/br> 皎潔月光下的許愿池可以大概看清楚池子里的景象,池子里的水看起來挺深的,有些地方堆疊著一些石頭,剛剛邢熙的目光所在的地方有一塊格外格外大的石頭,從表面上看不出任何異樣,越眀等到人全走了以后慢慢游出來,身后跟著幾滴被他團起來的血珠,他甩甩漂亮的尾巴,那幾滴血珠就浮出水面落在池邊的血跡上,一下同之前的血混合在了一起,越眀處理完了又回了自己的洞xue,他不喜歡自己的地方有血腥味。過了一陣又有兩個人折回了許愿池,帶著些工具把池邊的血跡清理干凈后又離開了,已經(jīng)在休息的越眀聽出聲音是剛剛來找那個男人的第二撥人里的,沒去管他們,一切好像還是和以往的夜晚一樣平靜。 越眀在許愿池里優(yōu)哉游哉的又過了幾天,他感覺自己好像長大了一點,有點開心,覺得是因為自己做了好事,救人一命攢了功德,這天晚上他又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把障眼法去了就著月光修煉,突然又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警惕的給洞xue重新布上障眼法,隔著水池注意著外面的動靜,有幾個人的腳步聲在池邊停下了,其中一個人說道:“老大,你傷還沒好,不能沾水啊,還是我下去吧,要找什么東西你說一聲就是了,要是你傷口發(fā)炎了,等回去后吳叔知道肯定要怪我們?!苯又奖b就聽到了那天那個借了他的洞xue躲過一劫的男人聲音,“不用了,你們找不到它的,我下去就行,老吳問起就說是我的意思?!痹捖渌焉弦旅摰艚唤o手下,露出肌rou勃發(fā)的上身,腹部還纏著幾圈白色的繃帶。 擺了擺飄逸的尾巴,越眀有些不明白男人的話什么意思,他是落了什么重要的東西在池子里嗎?那他應(yīng)該可以幫忙找找,這個池子沒有魚比他更熟悉的了?!皣W啦——”一聲,邢熙又跳進了池子里,一潛進水里,他就目標(biāo)明確的朝著越眀所在的洞xue游過來,越眀有些驚訝,他布了障眼法的啊,看著男人越來越近,越眀擺了擺尾巴趕緊從洞xue另一邊比較小的出口游出去,繞到男人側(cè)面出現(xiàn)了,他總不能讓男人就這么穿過那個假的石頭啊。邢熙看到小家伙出現(xiàn)了,也就不去糾結(jié)那個洞xue是真是假了,他拿出一早備好的網(wǎng)兜,直接把沒有防備的小家伙罩了進去,帶著上了岸后放到準(zhǔn)備好的玻璃水缸中。越眀有點懵,好好的為什么要抓他,雖然他是成精了,但他也不會傷人啊,越眀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真是弱小,可憐,又無助,看的有人探頭到水缸上,他不高興的甩了甩尾巴,潑了那人一臉?biāo)?/br> 那人也不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跟那個突然把他帶出池子的男人說:“老大,你抓上來的這條魚挺漂亮啊,就是看著沒多少rou,應(yīng)該不好吃吧?!背贼~???!要不是越眀現(xiàn)在是條錦鯉,做不出什么大動作,他一定要去質(zhì)問一下男人,他好歹也救了男人一命,不報答也就算了,還要吃了他!正激動的越眀聽到那個又黑又壯的男人說話了:“誰說我要吃它了,我看它漂亮帶回去養(yǎng)不行嗎?養(yǎng)條錦鯉旺一下氣運也不錯?!?/br> 越眀放心了,原來是要帶他回去養(yǎng)啊,眼光不錯,他確實很旺的,越眀在水缸里轉(zhuǎn)了一圈,想了想跟男人回去說不定可以去更多地方玩,許愿池那一片地方他也有點看膩了,就是他的家當(dāng)都還在洞xue里,以后要找個機會回來帶走,心大的越眀聽著車上的人聊天,知道了男人家里也挺大的,院子里還有一個荷花池,他到了那里住的地方應(yīng)該也不會太小,而且以后要偷偷跑出去應(yīng)該也簡單,本來越眀還擔(dān)心男人會把他養(yǎng)在那種室內(nèi)水族缸里。 趁著夜深人靜跑來偷錦鯉的幾個人很快就開車回到了男人的家里,“你們今天在這住下,我讓人給你們收拾幾個房間?!闭f完邢熙就抱著魚缸下了車。越眀隔著一層玻璃看著近在眼前的壯碩胸膛,上面還有一點未干的水跡,男人上來以后就沒有再把衣服穿上,不過看他的樣子大概也不冷,越眀好像都能感覺到他火熱的體溫透過玻璃傳到了水里。不過進了門以后越眀的注意力就被院子里那個荷花池吸引走了,池子建得還挺好看,邊上還有個賞景的小亭,越眀還聽到了潺潺水聲,應(yīng)該是引的活水進來,現(xiàn)在正是夏日已至荷花盛開的時候,越眀忍不住歡快的擺了擺尾巴。 感覺到手上抱著的水缸里的動靜,邢熙抬手把水缸舉到面前,看著里面漂亮又聰明的小家伙,兇悍的面相忍不住露出一個堪稱溫和的笑容,“那池子喜歡不?以后就是你的了?!痹奖b沖他吐了個泡泡表示自己很滿意,銀白色的鱗片在月光下反射著淡淡的光暈,飄逸的尾鰭輕輕擺動,著實是一條貌美的錦鯉。邢熙看著小家伙大概也是喜歡的,滿意的繼續(xù)抱著水缸,往自己的房間走,越眀眼看著自己離荷花池越來越近,然后繞著走了半圈,又被男人帶著離得越來越遠(yuǎn),他急了,尾巴用力的拍打著水面,不是說池子是他的了嗎,男人現(xiàn)在又要帶他去哪?把他放荷花池里?。?/br> 邢熙好像知道水缸里的小家伙為什么突然鬧騰起來,安撫著越眀,“別急別急,這池子養(yǎng)了挺多年的荷花了,里面掉進去過不少東西,等我讓人清理一下你再搬進去?!甭牰说脑奖b又安靜下來,在有些晃悠的水缸里好奇地看著這片陌生的地界,這處宅院好像占地頗廣,建筑看起來也很有年代感,總的來說是很有韻味的一處宅子。邢熙帶著他進了自己的房間,把裝著越眀的水缸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出了一套干凈的衣服,當(dāng)著越眀這條小錦鯉的面脫光了,去快速洗了個澡又光著出來了。 越眀看著面前的黝黑健壯的男人裸體,偷偷對比了一下,有些沮喪的發(fā)現(xiàn)自己化成的人形除了白沒有比得過男人的地方,連下面的東西都不是一個型號的,或者說男人的那根型號更像是大型猛獸所擁有的。越眀看似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個黑幫老大洗完澡后當(dāng)著他一條小錦鯉的面遛鳥,銀白色的魚身開始泛上一層緋紅,邢熙有些奇怪的看著魚缸里的小家伙突然開始變成紅色,走過去想看看怎么回事,看著那根又黑又粗的東西在男人胯間隨著步伐甩動著,離自己越來越近,越眀的身體忍不住繃緊了,他假裝鎮(zhèn)靜的換了個方向,只是飄逸的尾鰭急速的擺動著,出賣了他的不平靜。 邢熙走到桌邊,猶豫了一下伸出手想探進魚缸看看,手指剛一碰到水面,越眀就察覺到了,假裝的鎮(zhèn)靜一下破碎了,尾巴猛地一甩拍打在水面上,激起一層水花拍在了邢熙身上。邢熙什么反應(yīng)都沒來得及,他剛洗完澡擦干身體后又換上了新繃帶,然后身上就被濺了一身水,邢熙心情復(fù)雜的看著變成了“紅色”的錦鯉,看他活蹦亂跳的,應(yīng)該是沒事。覺得自己有點委屈的黑幫老大沒有再去刺激小家伙,拿了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后穿上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