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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第二號地下格斗場【架空近未來/高H】在線閱讀 - 第六十二章 海底煉獄(2)[裸辱游行]

第六十二章 海底煉獄(2)[裸辱游行]

    海底的洞窟基地中,可怕的煉獄扔在繼續(xù)。黑暗的洞窟中沒有白天和光明,只有蟲族無比中意的昏暗。

    對于蟲族們、富商和嵌套的星盜們來說,這只是在基地中度過的再普通不過的一晚,充其量只是前一天的情緒過于高漲,晚上睡得更香點而已。不過,還有一部分因為太過期待第二天的“盛宴”,精神亢奮到睡不著,只能回味著腦海中留存的情節(jié)自己發(fā)起電來。

    空曠的大廳中,塞多姆爾正哼著小曲檢查著完工的機械。

    魯爾特被抓來后,塞多姆爾反而更加忙碌了——不光得為了明天的“盛宴”cao心準備,還要加緊研究關(guān)于這位皇子的其他事由。畢竟,活體的基因篩選者試驗品很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獲得第二具,一定要物盡其用,取得盡可能多的寶貴資料,才能滿足自己無窮無盡的求知欲。

    后半夜的海底無比安靜,躁動的生物們紛紛睡去,除了某個房間。一道門內(nèi)外,隔著兩個世界。

    行刑般的強暴已經(jīng)持續(xù)了一整個晚上。

    威格萊特像對待沒有生命的充氣模型一樣,用絕對的暴力凌辱著魯爾特。俘虜皇子結(jié)實的小腹在巨r(nóng)ou的沖擊下凸起,恢復(fù),再凸起,再恢復(fù)……哪怕是世界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描繪,都無法形容如此慘烈的狀況。

    在藥物、暴力和性刺激三位一體的作用下,敏感度數(shù)倍的神經(jīng)終究無法承受刑虐般的蹂躪,俘虜皇子脹硬的guitou顫抖著,開始滴下澄黃的尿液,慘叫也變成了絕望的痛苦哀嚎,回蕩在充滿了刺鼻腥味和汗味的屋子中。

    被蟲皇有力的大手翻來覆去玩弄著,魯爾特健壯的身體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塊塊淤青,胸肌大部分、rutou周圍和結(jié)實的臀肌已經(jīng)被揉捏到發(fā)腫,一旦碰到,撕心裂肺的劇痛便會沖上大腦,將俘虜皇子的意志再次沖垮。

    潔白的床單早已經(jīng)被污漬涂得一塌糊涂——一邊倒的身體對抗中蟲皇流下的汗?jié)n,魯爾特的吞咽神經(jīng)被刺激到不受控制而流下的唾液漬,涌溢而出的眼淚和鼻水,更不用提甩得連地板上都積成了水潭的yin液和jingye的混合物了。

    失禁而出的澄黃尿液滴滴答答流在床單上,將斑駁且潮濕的黃色痕跡再次潤濕——這已經(jīng)是俘虜皇子不知第幾次失禁了,但絲毫沒有影響到威格萊特刑虐的興致。在接近凌晨的幾個小時里,不絕于耳的慘嚎聲漸漸變小,從慘烈而凄厲逐漸變得沙啞而凄涼,最終連奄奄一息的哀吟也漸漸消失,只剩下rou體碰撞和yin水擠壓的聲響。

    瀕死的魯爾特徹底昏了過去,而后xue中巨r(nóng)ou的抽插仍未停止。終于可以完全釋放性欲的蟲皇找到了趁手的強壯玩物,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對方?填滿了欲望的紫色豎瞳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熒光,沒有絲毫疲倦的跡象。

    **********

    “什么?!你說真的?!”

    屏幕上的大皇子相當震驚,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為了早日找到不省心的弟弟,大皇子已經(jīng)連著好幾天只睡三四個小時,實在撐不住便趴在桌上歇息一會。一旦有情況,大皇子便強迫自己迅速清醒,繼續(xù)投入工作。

    看著對面的青年臉上又深又大的黑眼圈,泰格深深地嘆了口氣,捏緊了拳頭。

    “我沒辦法確定,因為幾率實在太小了……但即使這樣,總比現(xiàn)在這種無頭蒼蠅似地亂竄好?!?/br>
    “沃馬爾已經(jīng)把你的血樣交給斯威士和特耶斯他們了,可他們一直在忙著估判蟲族基地可能存在的位置,不知道進度怎樣了?!?/br>
    大皇子揉了揉干澀的眼睛,示意泰格等一會。紅發(fā)青年默默地關(guān)上信息端,走到控制臺前,用外套將儀表盤上的碎玻璃包住扔到一邊,然后再次開動艦艇,緊盯著顯示屏上的影像。

    鋒利的碎玻璃會影響到自己cao控艦艇的動作,哪怕只快一秒,魯爾特生存的幾率也會大上一分。

    自己已經(jīng)兩天未曾合眼,但并沒有感受到任何困意——在出發(fā)之前,自己特意去找了一趟沃馬爾,懇求對方給自己注射了高濃度的行軍藥劑。雖然自己知道那樣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刺激,但在自己看來,只要能挽救魯爾特的性命,哪怕需要自己的手腳,自己都會毫不猶豫地獻出去。

    魚類無法到達的海底一片黑暗,生命探測器的界面古井無波,偶爾出現(xiàn)一兩個光點,也只是幾條奇形怪狀的軟體動物纏在一起蠕動,剛好達到了探測器的閾值。

    “嗡————嗡————”

    信息端瘋狂震動了起來,泰格嚇了一大跳,連忙打開光屏。自己并沒有預(yù)料到大皇子的通信來得如此之快,甚至做好了等待幾天的準備。

    不過,出現(xiàn)在光屏中的不是大皇子,而是戴著眼鏡的斯威士。泰格咽了口口水,愈加緊張起來——作為技術(shù)官的斯威士緊急聯(lián)系自己,一定是有什么重要消息通知自己。

    “泰格,信號破譯出來了?!?/br>
    對方的消息非常簡短,紅發(fā)青年身體一震,面露喜色。然而看到對方略顯沉重的表情,鼓動的心又沉了下來。

    “……但是很遺憾,那些信號并沒有攜帶任何有用的信息,只是單純向接收方傳達了位置而已?!?/br>
    “…………這樣嗎?!?/br>
    泰格的情緒rou眼可見地頹喪了下去。斯威士一時束手無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被一旁的菲歐娜一把推開。

    “紅毛,聽好,這可能是找到將軍大人的唯一機會。

    泰格瞬間抬起頭來,殷切地看著女副官。

    “傳達的數(shù)據(jù)沒有信息量,并不代表數(shù)據(jù)本身沒有意義。我們緊急破譯了信號后,已經(jīng)將接收端的程序反編譯了出來,現(xiàn)在正在把程序發(fā)送到所有艦艇上,當然也包括你的。”

    菲歐娜的表情相當嚴肅,泰格認真地聽著。

    “我們相信你對將軍的感情,也相信你的直覺。地毯式搜查會繼續(xù)進行,所有排查過的地點圖會優(yōu)先發(fā)到你那里,你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吧?!?/br>
    泰格用力點了點頭,通透的紅眸再次亮了起來。菲歐娜露出一個微笑,再次囑咐幾句后關(guān)掉了通話。

    “記住,安全第一,千萬不要沖動。將軍大人肯定也會這么說。”

    **********

    昏暗的大廳中,人群和蟲群擠在一起,熙熙攘攘。

    “喂,你說,蟲皇今天要給我們看什么?當場強jian已經(jīng)看過了,應(yīng)該會來點新花樣吧?!?/br>
    一個裝著義肢的星盜捅了捅身旁的走私商人。走私商人滿臉嫌棄地一把推開對方,拍了拍锃亮的皮衣。

    “別碰我,你衣服臟得跟跳進垃圾桶一樣,聞到味道都惡心?!?/br>
    “……呵喲?樂死我了,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喝醉了聞著老子的腋下打飛機,還求著老子狠狠cao他的……”

    走私商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顫抖地抬起手指著滿臉揶揄的星盜,整個人都結(jié)巴了起來。其他走私商人一邊竊竊私語,一邊對當事人指指點點,有的商人還露出了了然于胸的戲謔笑容。

    “……你你你你你……cao,要不是被你們這些滿腦子精蟲的蠻子灌醉,我才不會搞成那樣!!”

    走私商怒發(fā)沖冠,歇斯底里地沖著星盜大喊起來。然而適得其反,連遠處的富商和通緝犯們都好奇地看了過來。強壯的星盜不僅沒有發(fā)火,反而還舔舔舌頭伸出中指,意有所指地晃動了幾下。

    “不就是有倆臭錢嗎,在基地里頂個屁用。惹怒了老子,今天晚上cao到你跪著管老子的jiba叫爹?!?/br>
    “你————”

    走私商火冒三丈,卻拿蠻橫粗俗的星盜沒有辦法,干脆扭過頭去。身旁的另一位富商用余光悄悄瞄了一眼,放肆地發(fā)出了“嘖嘖嘖”的嘲笑聲——走私商雖然氣得臉紅到了耳朵根,但誠實的褲襠卻在星盜說完最后那番話后,頂起了一個皮制的小帳篷。

    富商正欲嘲諷一番,突然“啪”的一聲,大廳的燈全部被關(guān)閉,在場者迅速安靜了下來。半晌,十幾盞白色的壁燈亮起,全無死角地照亮了整個大廳。

    聚光燈照向了臺上,高大的原始形態(tài)蟲皇威風(fēng)凜凜地站在臺中央,霸氣十足,睥睨地望著下方。除了幾個頗有名望的走私豪商施以了鞠躬禮,其他人和所有蟲族都跪在地上,額頭觸及地板,以表達對蟲皇的完全臣服。

    威格萊特輕哼一聲,足足等了幾分鐘后,才打了個響指,而跪在地上的人和蟲族們也才敢直起身來——既然將蟲族的基地當做避難所,那必須要全身心地服從蟲王的統(tǒng)治才行。為了達到留在這個庇護所的目的,小型的走私商們給基地提供了資金的支撐,而沒有錢的星盜、驅(qū)逐出境者和通緝犯們只好獻出身體,去侍奉那些即將進化為人型的中等蟲族。

    蟲皇掃視了一遍全場,確認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臺上,然后拍了拍手。

    展臺的地板不知何時被割出了一個直徑大約三米的洞,正在慢慢下陷。臺下的人們抬頭探腦,正在好奇發(fā)生了什么時,洞中的臺子慢慢升起,一具強壯的軀體從洞中被抬了上來。

    被送上臺的,自然是可憐的俘虜皇子。

    被威格萊特干昏過去后,失去了意識的魯爾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上又發(fā)生了什么。而此刻,經(jīng)過了塞多姆爾的精心“妝扮”,躺在臺上的皇子幾乎完全變成了一副“肌rou狗”的模樣——魯爾特的頭上戴著仿若犬類的皮革頭套,將整個頭部緊緊包裹,面部下方更是固定了一具防止惡犬傷人用的鐵籠頭。

    俘虜皇子自然沒有犬類那么長的吻部,塞多姆爾便在籠頭中塞入了一根彈性十足的假rou,尾部頂著籠頭末端,頭部則撐開了魯爾特的嘴,將口腔和喉嚨入口完全塞滿。

    既然是“有史以來最完美”的“肌rou狗”,項圈自然是少不了的。不過為了拆裝方便,黑色的項圈和皮革頭套合為了一體,除了前面吊著的銀色金屬鏈外,似乎并沒有多么出挑的設(shè)計。

    魯爾特的兩瓣翹挺的臀肌中間,夾著一根粗大的、晃來晃去的狗尾巴。當然,狗尾巴晃動的原因來自于根部——一根看起來和口中同款、實際上卻另外配置了振動器的橡膠假rou被塞入了魯爾特的腸道,菊xue外部的底座連接著毛茸茸的狗尾巴。振動器不停地發(fā)揮著作用,狗尾巴自然也會一直搖來搖去。

    俘虜皇子飽滿的guitou上,還被豎著穿了一個漂亮的銀色粗rou環(huán),反射著漂亮的金屬光澤。勃起的yinjing隨著后xue的振動而顫抖著,時不時滴下幾滴透明的yin液。

    拜塞多姆爾的藥物所賜,俘虜皇子全身的皮膚恢復(fù)了誘人的蜜色,傷痕和腥味也全都消失不見,散發(fā)著誘人的氣息。不過,似乎是被摧殘得過了頭,就算被聚焦的燈光直射,魯爾特也沒有從昏迷中醒來。

    威格萊特露出了不滿的表情,提起俘虜皇子的后頸,一拳擊中了對方毫無保護措施的腹部。

    “嘔嗚哇哇哇哇哇————”

    腹部受到猛擊,劇痛轟然沖擊神經(jīng),魯爾特痛苦地嘔出了一大口腥臭的jingye,喘息著醒了過來。俘虜皇子緩緩地抬起頭,充滿血絲的眼睛迷茫地望著臺下,甚至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威格萊特見魯爾特醒來,便將對方丟在地上,一把抓起連綴的金屬鏈,大步向臺下走去。

    “滾起來好好爬,不然吾就拖著你走,聽到?jīng)]?”

    然而,昔日一騎當千的驍將,此刻卻虛弱到幾乎失去了所有的活動能力。別說爬行,四肢顫抖的俘虜皇子就像剛剛產(chǎn)下的動物幼崽,連支撐自己起身的力量也沒有。即使頸部的項圈被狠狠勒拽著,魯爾特也只能痛苦地發(fā)出微弱的呻吟,被蟲皇拖下了臺。

    臺下的蟲族和人類們立刻圍了上來——威格萊特大人走下展臺時,意味著在不妨礙對方的情況下,可以盡可能地靠近。

    蟲皇對俘虜皇子衰弱的表現(xiàn)非常不滿,用力踢了踢對方裸露的屁股。魯爾特顫抖著支起上半身,卻一個趔趄再次倒了下去。威格萊特相當憤怒,但也無可奈何——自己昨晚的欲望實在太過高漲,下手重了些,似乎確實稍微超過了對方身為人類的承受能力。

    ……就算我踢幾腳抽幾鞭,他也爬不起來。如果拖著走的話,對方的皮膚鐵定會被擦傷而影響觀感。繞場游行是一定要進行下去的,該怎么辦呢?

    此時,身著一襲正裝的威格萊特捧著一套錚亮的刑具,從臺后走到蟲皇身前,彎腰施了一個大大的禮。

    “威格萊特大人,此事請交給在下,務(wù)必使您滿意?!?/br>
    塞多姆爾微笑著在俘虜皇子面前蹲下,開始熟練地cao作起來。沒過幾分鐘,塞多姆爾便站起身,游刃有余地拍了拍手,向蟲皇鞠躬后走回了后臺。

    理智已經(jīng)有些鈍化的魯爾特剛剛反應(yīng)過來,就被心狠手辣的塞多姆爾再次調(diào)理了一番。即使俘虜皇子已經(jīng)幾乎失去了反抗能力,結(jié)實的四肢也難逃束縛具的囚禁——兩副沉重的鐵枷分別被套在了魯爾特的頸部和腳腕,兩根與俘虜皇子身高相仿的鋼筋連接并固定著兩副鐵枷,組成了一個怪異的方形囚車,將魯爾特的身體拉伸到了最長。奇怪的是,鐵枷的下方居然有幾對小輪子,就像行李箱下方的滾輪一樣。

    俘虜皇子的手和頸部一起被固定在枷上,身體被抻開來,只能以懸空一小段的距離“趴”在地上。塞多姆爾的計算精確無比,仿佛已經(jīng)掌握了魯爾特的所有身體特征——俘虜皇子的rou環(huán)被摘下,套上了一個像避孕套一樣的yinjing套,然而這個套子不知用了什么材料,像橡膠一樣富有彈性,像某些布料一樣粗糙得恰到好處,卻又沉重?zé)o比,硬生生將本應(yīng)貼著腹肌的勃起yinjing墜得垂直向下。敏感的guitou輕輕貼著地面,仿佛已經(jīng)預(yù)見到要發(fā)生什么,絕望地拼命抽動著。

    “…………嗚呃呃呃…………嗯嗯嗯呃…………嗚呃呃呃…………”

    威格萊特重新牽起了金屬鏈,由于有著小輪子的存在,蟲皇很輕松便能將固定好的俘虜皇子拽走。然而,被拖著的魯爾特卻非常痛苦——被強行拽墜的guitou不停摩擦著地面,雖然yinjing套的保護下不會擦傷,但粗糙的yinjing套也將刺激放大了幾倍,讓俘虜皇子苦不堪言。

    俘虜皇子“嬌媚”的呻吟加上身體上誘人性起的甜美氣味,讓不少蟲族和人類蠢蠢欲動。然而礙于蟲皇的威勢,沒人敢做出僭越的舉動。終于,一位豪商實在忍不住,在“囚車”經(jīng)過自己面前時,伸手捏了一把囚犯健壯的大腿。

    周圍的人嚇了一跳,立刻看向前方的蟲皇。然而威格萊特不僅沒有回頭,反而放慢了腳步,像是在默許富商的猥瑣行為。其他人的膽子立刻大了起來,紛紛擠上前伸出胳膊或是鉤爪,對俘虜皇子結(jié)實的軀體上下其手。有人甚至在健壯的臀肌上拍打了幾下,發(fā)出了“啪啪”的響聲。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眾人羞辱和猥褻,魯爾特?zé)o比難堪,但毫無掙扎的余地??谥腥T大的假rou,甚至連憤怒的咒罵都無法發(fā)出?!斑磉磉怼钡呐饴曉郊ち?,觀眾們便愈加興奮。

    一個精蟲上腦的星盜甚至將手伸到了俘虜皇子的身體下方,一邊撫摸著大塊且彈性十足的胸肌,一邊將另一只手伸入褲襠,擼動著自己早已硬得發(fā)痛的yinjing。

    眼見別人“開了葷”,眾人便紛紛效仿,連低等蟲族都開始撫慰著自己尖細的生殖器。當威格萊特牽著魯爾特在大廳中游行了大半圈時,最初那個膽子極大、一路跟了過來的星盜雙眼圓睜、喘著粗氣,一把拉下了臟兮兮的褲子。抽動的大rou對準俘虜皇子的身體,幾聲悶哼過后,大股腥臊的jingye便粘在了俘虜皇子寬闊的背筋上。

    眾人嘩然,眼見蟲皇大人并無阻止之意,立刻放肆地手yin起來。一股股粘稠的jingye射向空中,再落在俘虜皇子健壯的肌rou上。一些人感覺只能射在背后不太過癮,干脆將jingye射在手中,然后涂在囚犯健壯的胸肌、腹肌甚至是腋窩中,連被摩擦刺激到紫紅的大rou都被涂了一厚層乳白的jingye,在地下劃出了一道惡心的痕跡。

    一圈下來,魯爾特的身上已經(jīng)慘不忍睹。再次回到臺上時,俘虜皇子仿佛被拋入jingye池中洗了個澡一般,渾身都是蟲族和人類腥臭的jingye。套著yinjing套的大rou脹到發(fā)紅變紫,guitou火辣辣的生疼,悲憤的魯爾特痛苦地喘息著,硬生生壓制住機械刺激帶來的欲望,才沒有射出一滴jingye。

    “哈哈哈哈……不錯不錯,居然沒有被磨到射精,不愧是吾最中意的性奴?!?/br>
    蟲皇大笑著拍了拍手,塞多姆爾再次出現(xiàn),將俘虜皇子身上的這套“游行專用裝置”卸下,順便將狗尾巴拔了下來,把震動的假rou留在了腸道中。

    恢復(fù)了一些力氣的魯爾特勉強爬了起來,身上腥臊的味道令人作嘔,俘虜皇子本能地想將那些粘稠的液體抹掉。然而下一刻,眼前的燈光便被高大的身影所遮蔽,一股咸腥的熱流從頭頂澆下,流過屈辱的狗籠頭和項圈,沖刷著俘虜皇子糊滿了jingye的身子。

    魯爾特緊咬著牙關(guān),流下了悲憤的淚水,然而淚水卻也只能和熱流混在一起,流過自己的軀體后彌漫在臺上——獰笑的蟲皇暢快地小便著,大股大股的尿液沖干凈了俘虜皇子的身體,也將俘虜皇子的自尊沖刷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