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海底煉獄 (1) (雄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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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目的和焦急,兩種看起來似乎是互為對立的精神狀態(tài),此刻卻同時出現(xiàn)在了泰格身上。 特耶斯看泰格的精神狀況不大對勁,便沒有把對方算入統(tǒng)籌的搜查隊伍中,而是臨時申請了一艘全新的深海艦艇交給對方,并開啟了定位功能。 泰格精神恍惚地潛到海底,時而瘋子一樣左沖右突,時而呆呆地望著監(jiān)視屏,連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辦。 大皇子的消息自己已經(jīng)收到,但即使明白了來龍去脈,又有什么用呢? 自己知道的,軍方也都知道了。以蟲皇暴虐的脾性,魯爾特現(xiàn)在一定正在經(jīng)受著非人的折磨。自己明明心急如焚,恨不得豁出性命,卻也同時心亂如麻,完全找不到拼命的方向——大海一望無際,海底又何嘗不是?即使魯爾特就被囚禁在左手邊五十米的地底,自己也只能跟著狹窄的探測信號范圍一路向前,從痛苦的摯愛身旁悄無聲息地擦過。 “啪!!” 泰格的右拳狠狠砸在了控制臺上,力道之大甚至震碎了儀表盤的玻璃。玻璃碴劃過紅發(fā)青年的手腕,愣怔的泰格看到滲出皮膚、慢慢滴下的鮮血,趴在控制臺上嗚咽了起來。 魯爾特,你到底在哪里啊…… 你救了我好多次,現(xiàn)在輪到我來救你了,你卻藏起來了…… 求求你,給我一個指引吧…… 手腕上的傷口漸漸止住了血,而滴落在控制臺上的血經(jīng)過剛才的擦蹭,將精美的信息端涂得一塌糊涂。紅發(fā)青年抬起頭,呆呆地看著扣在左腕上的信息端——那是大皇子為了保持通訊的即時性,直接將管家的信息端拽下扔給了自己。 ……這是別人的東西,以后要還給人家的,應(yīng)該保持衛(wèi)生才對。 ……不,如果找不到魯爾特,我就沒有回去的理由了。 兩種于事無補的想法突然冒出,在空蕩蕩的惱內(nèi)打起了毫無意義的架。泰格用力搖了搖頭,有些迷茫地望了望周圍——臨時征用的新艦艇還沒有來得及配給生活物資,并沒有毛巾或紙巾。 紅發(fā)青年默默地低下頭,舔了一口剛剛凝結(jié)的傷口,感受著并不強烈的疼痛。 在格斗場時,自己受過比這重十幾倍的傷,最終只能靠自己咬牙堅持。在荒島上時,即使自己的手臂只劃了一道與這差不多的小口子,魯爾特也愿意為自己舔傷口…… …… ………… ……………… ……等等,舔傷口? 泰格一下子坐了起來,心臟“砰砰砰”加速跳動著,甚至沒有注意到鋒利的玻璃片離自己的掌心只有一毫米。 紅發(fā)青年睜大眼睛,喘著粗氣站起身,顫抖的雙手打開信息端,想要呼叫菲歐娜和斯威士。然而管家的信息端上只有大皇子的通訊號碼,泰格毫不猶豫地按下了呼叫鍵,充血的雙瞳一眨不眨地瞪著進度條。 即使是萬分之一的機會,自己也要盡全力去嘗試。 ********** 海底洞窟群中,最大的石xue被蟄伏的蟲族們改成了宴會大廳。而此時,并不算寬敞的大廳中擠滿了密密麻麻的生物——中低等的蟲族占了大部分,剩下的是衣著華麗的星際走私商、被通緝的星盜和流放者們,都在努力伸長脖子、探頭瞪眼望向最前方的那面墻壁。 大廳中并沒有開燈。墻壁上正在播放的全系投影,正是由威格萊特房間的錄影設(shè)備連接轉(zhuǎn)播的。即使已經(jīng)持續(xù)了幾個小時,人類觀眾們依然大喘著粗氣,呼吸如同蠻牛一樣粗重,早已經(jīng)兜滿了粘稠液體的褲襠不知第幾次頂出了一座座小山。 而不堪刺激的蟲族們早已忍耐不住,在現(xiàn)場便互相抽插起來。雌蟲數(shù)量過少的情況下,不少雄蟲為了爭搶雌蟲大打出手,乃至共享一只雌蟲,甚至于完全無法抑制性沖動而開始互相撫慰。大廳中彌漫著刺鼻的腥味,而身處其中的人類和蟲族卻渾然不覺,興奮地欣賞著現(xiàn)場直播的虐jian秀。 仿佛煉獄般的半個小時中,魯爾特像是一團破布一樣,被馬力全開的蟲皇隨意蹂躪著——那甚至不能被稱為強jian,而是可怕的摧殘和暴虐。即使是在另外一個監(jiān)視屏興致勃勃地欣賞著的塞多姆爾,也稀有地露出了憐憫的表情。 如果不是尿道中的膠棒兢兢業(yè)業(yè)地發(fā)揮著作用,意識模糊的俘虜皇子恐怕早已隨著多次高潮失禁而昏迷了過去。然而此時,傳遞痛覺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在幾個小時的殘虐下漸漸麻痹,而傳遞快感的神經(jīng)卻在藥物和全身的可怕刺激下愈加瘋狂,拼命向魯爾特的每一根血管末端、每一塊肌rou甚至內(nèi)臟中填塞著快感。 俘虜皇子半張的不住地流著口水,雙眼已經(jīng)失去了焦距,全身健壯的肌rou痛苦地痙攣著。飽和噴溢的快感有如被火燙紅的鋼針一般,狠狠刺入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撕裂皮rou向內(nèi)鉆去。帝國戰(zhàn)神自傲的忍耐力被擊得支離破碎,昔日的驕傲和尊嚴在殘忍的虐待和羞辱下,已經(jīng)蕩然無存,只剩下了已經(jīng)完全啞掉的哀喘。 威格萊特游刃有余地呼了口氣,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大rou暫時停下了抽插。雖然自認為時間還早,但畢竟已經(jīng)過了好幾個小時,再這么下去,大廳里那些孱弱的家伙們怕是會受不了了。 嘖,先好好滿足他們一次,讓那些亢奮的家伙們休息一小會,才有精力參與接下來的節(jié)目嘛。 強壯的蟲皇嗤笑一聲,肌rou虬結(jié)的雙臂穿過對方光溜溜的腋下,再次從背后用力架起了俘虜皇子抽搐不止的健壯軀體。粗壯的雙腿并攏微蹲,膝蓋擠入魯爾特僵硬的雙腿間后張開,將俘虜皇子的雙腿徹底分了開來。 當然,蟲皇微蹲的動作并不是為了炫耀自己緊繃成束的腿部肌rou,而是為了對準攝影設(shè)備——如此一來,魯爾特凄慘的丑態(tài)便完全暴露在了“觀眾們”面前。威格萊特低下頭,雙唇輕輕含住俘虜皇子的耳廓,向已經(jīng)停止處理語言的大腦傳遞著惡魔的耳語。 “戰(zhàn)神大人似乎并沒有見過吾的原始形態(tài)呢……雖然人類的身體吾很滿意,但這么重要的儀式,一定要體現(xiàn)出人類最強者和吾族最強者的實力差距啊……” 蟲皇抬起頭,全身粗壯的關(guān)節(jié)嘎噠作響,聲音響亮得讓人頭皮發(fā)麻。威格萊特的眼神從yin邪且狠毒,變?yōu)榱丝癜炼诸㈨?。用于正式場合的皇族自稱在如此詭異的氛圍中被叫出去,反而有一種詭異的毛骨悚然感。 “呃呃呃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br> 突然間,蟲皇震怒般仰天咆哮起來,洪鐘一樣渾厚深邃的嗓音震人心魄。不僅房間,連屏幕前的整個大廳都為之震懾,大廳中的蟲族們立刻全部跪趴在地,瑟瑟發(fā)抖。而人類則在慌忙中捂住耳朵,緊咬牙關(guān),無暇顧及篩糠般顫抖的心跳。 精細入微的投影中,蟲皇的身體結(jié)構(gòu)開始rou眼可見地改變。 遍布全身的大塊肌rou依然脹鼓,皮膚卻開始一層層凝結(jié)變硬,原本是比小麥色略深的淺棕色,逐漸變?yōu)榱藥е讱す鉂傻幕宜{色,最后徹底還原為包裹著強壯肌rou的威武甲殼。 神秘的灰白色斑紋嵌在手臂和腳腕處,閃著蠟質(zhì)的光澤,宛如一套精雕細琢的威武鎧甲。一排硬質(zhì)的鋒利甲刃從小到大,從手背排至肩膀,閃著幽冷的寒光,光看上去就足以令人膽戰(zhàn)心驚。 威格萊特的臉自然也被灰藍色的甲殼覆蓋,但不同于身體,頭部的甲殼堅硬且清澈,質(zhì)感宛如寶石打造。無論保護頭部的頭盔狀甲殼,還是護佑面部的面罩狀殼體,都如神話中的戰(zhàn)甲一般威武且堅硬。額頭側(cè)向凸出的角狀骨宛如傳說中的惡魔一般,透著詭異的暗紅色。 頭甲與面甲的縫隙中,一雙妖異的紫色豎瞳閃著幽幽的熒光。仿佛世間的混沌和邪惡都集聚其中,無論誰看到都會心生恐懼不敢直視,渾身顫抖著跪下。 松軟的yinnang自然也變成了堅硬的甲殼,保護著碩大的睪丸,緊貼在蟲皇的下腹。不過,上天賜予了天賦異稟的皇者太多雄性的暴力基因,碩大的睪.丸無法像其他高等蟲族一樣完全縮入體內(nèi),只能在下腹的甲殼上留下兩處刺眼的凸起。 然而,無論尺寸還是硬度都極為可怕的大rou,卻沒有任何變化,也不可能有變化——如果蟲皇生殖器的皮膚也變成軀體一樣的硬質(zhì),還原為帶著密密麻麻骨刺的蟲族生殖器,懷中的可憐俘虜恐怕會立即腸穿肚破,當場內(nèi)出血而亡。 散發(fā)著濃厚腥味的大rou半根露在外面,另外半根依然插在俘虜皇子的菊xue中,準備著讓帝國戰(zhàn)神完全崩潰的最后一擊。威格萊特原本就高大得嚇人,變化為原型后,不僅身高變高,肌rou維度甚至又大了一圈。就像一頭狂野的猛獸擎著一只孱弱的幼崽,以威格萊特現(xiàn)在的姿態(tài),毫不費力便能將懷中的人類最強者捏死。 邪佞霸道的威格萊特強壯健美,散發(fā)著蟲族之皇的威嚴,和懷中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類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攝像頭的另一端,所有的蟲族都跪伏在地上,膜拜著威壓十足的王者。人類在震驚之余,不禁對懷中的“帝國戰(zhàn)神”產(chǎn)生了一絲絲憐憫。然而隨著巨炮般大rou的抽插再次開啟,一絲絲的憐憫也迅速轉(zhuǎn)為了高亢的性欲與極度的興奮,瘋狂地歡呼起來。 背后的仇敵外形上起了什么變化,魯爾特看不到,也無力去注意了——“帝國戰(zhàn)神”現(xiàn)在的姿態(tài),仿佛脆弱的幼兒被強壯的成人抱著把尿一般,渾身痙攣地躺在威格萊特的懷中,甚至連抬頭的力氣也已經(jīng)沒有了。 明知道自己的可悲姿態(tài)已經(jīng)被公諸世間,但意識模糊、淚流滿面的魯爾特本能地還想保留最后一點自尊,用最后一絲理智拼命抵抗著全身炸裂的快感。而勝券在握的威格萊特哈哈大笑著,鼠蹊輕輕抽動,在對方絕望的喘吟聲抽插了幾下,將巨r(nóng)ou慢慢拔出大半,仿佛作為最終兵器的攻城巨炮在做著殲滅前的最后準備。 “羸弱的戰(zhàn)神大人啊,在吾的胯下淪為下賤的性奴隸,在吾的族人面前永遠地哀嚎下去吧……” “……不……不要……別……嗚啊啊啊啊……嗚呃呃…………求您…………” 凄慘的哀求自然無濟于事,完全回歸雄蟲姿態(tài)的威格萊特狂笑著,做出了半蹲的姿勢。強烈的大腿像是繃緊的彈簧般,積蓄著空前的力量。 “來吧,‘帝國戰(zhàn)神’魯爾特。對著吾的子民們,盡情地哀嚎和yin叫吧。在吾手下,即使是真正的神,也只有淪為性奴一條路可以走啊…………呼喝!?。。 ?/br> 緊繃的彈簧猛然間放松,巨r(nóng)ou瞬間捅了進去,擠出一大股粘稠腸液的同時,準確無誤地擊中了俘虜皇子不堪重負的前列腺。魯爾特一個激靈,眼球上翻渾身痙攣,舌頭從大張的口中彈出。極度的快感和痛苦交雜在一起,從后xue轟入腦殼,徹底擊碎了戰(zhàn)神的尊嚴和驕傲。一聲帶著絕望哭腔的嘶吼后,俘虜皇子仰天大聲yin嚎了起來。 “…………啊?。 。?!啊?。?!…………啊啊嗚嗚嗚啊?。。?!…………呃啊啊啊?。。 瓎柽腊““ 瓎璋“““““““““。。。?!” 音調(diào)突然拔高的原因,是蟲皇用布滿粗糙紋路的大手握住了魯爾特的yinjing,用力從根部擼向了guitou。殘忍的蟲皇大聲獰笑著,拇指和中指并成圓圈,重重彈了一下已經(jīng)憋成紫紅色的龜.頭,再次換來俘虜皇子的一聲慘嚎。威格萊特伸出另一只手,撫上了魯爾特圓鼓鼓的胸肌,用食指和中指根部夾住rutou,輕輕一捏,束縛rutou的金屬環(huán)便變形掉了下來。 “………………嗚噫噫噫噫噫!!………嗚呃啊啊…………怎么……………為什么…………嗚呃呃呃呃呃…………停下…………嗚嗚…………不要…………放過我吧…………” 一大股前所未有的詭異快感直沖頭頂,配合著guitou和后xue傳來的刺激,逼近人類感官極限的三重炸裂快感席卷了俘虜皇子的全身。魯爾特抽搐著、慘叫著、哀嚎著,無助、絕望卻又無比“幸?!钡赜瓉砹耸⒀绲母叱?。 伴隨著一陣瀕死般的痙攣,guntang堅硬的巨炮轟入脆弱溫暖的菊xue,瞬間將腸道撐滿,重錘般撞在了飽經(jīng)折磨的前列腺上。尿道中的巨大壓力無處突破,居然將堵塞尿道的膠棒一寸寸向馬眼外推出。 當敏感度到達最高的guitou再一次被用力擼動時,后庭的刺激也到達了極限。甲殼束縛下的健壯rou體扭曲地抽搐著,在極限壓力的作用下,仿佛箭在弦上的膠棒被“噗”一聲壓出了尿道。沾滿雄汁的膠棒浸泡在噴涌而出的jingye和尿液中,一起躍向了半空中,飛濺在面前的攝像設(shè)備上。 蟲皇狂傲地哈哈大笑著,雙手抓住鼓脹的胸肌狠狠一握,硬挺紅腫的rutou居然噴出了一股黏滑的液體。威格萊特的大手上下騰挪,揉面團一般狠狠搓揉著留下了青紫色挫傷印記的胸肌,被強行擠壓而出的一大股“乳汁”伴隨著俘虜皇子屈辱與痛苦的絕望哭嚎,和大股射出的jingye與尿液一起,將整個鏡頭完全糊滿。 “…………哈哈哈哈哈哈哈??!感覺如何?。课岬男耘膛;首印俊?/br> 威格萊特的嗜虐心完全被滿足,滿意地狂笑起來。然而,懷中的俘虜已經(jīng)無法給予主人回答——羞恥、虛弱和絕望的三重作用下,魯爾特終于不堪折磨,徹底暈厥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yin音四起的大廳中,人類和蟲族們跨越種族,在生理上達成了驚人的一致——伴隨著高亢的yin叫,所有在場者的jingye,都在同一時刻射了出來。 “塞多姆爾的創(chuàng)意倒是不錯,甚合吾的胃口。不過靠臨時注射液體來填充的話,只能玩一次,實在不夠勁吶。” 奶香味充溢了整個房間,蟲皇舔了舔舌頭,扼住俘虜皇子的后頸轉(zhuǎn)過來拎到身前?;謴?fù)原型的胸肌依然強壯,但rutou頂端還在滴著黏滑的白色乳液。威格萊特嗅了嗅,一口噙住剛被調(diào)理過的rutou,“吱吱吱”地吸吮了起來。 “……嘖,味道特意調(diào)制成本王最愛的口味了嗎……呵,那家伙拍馬屁的功夫確實是一流啊。” 剩余的“乳汁”被強制吮吸干凈,昏迷中的俘虜皇子緊咬牙關(guān),表情異常痛苦。蟲皇擦了擦嘴,“啪”一聲按掉了設(shè)備的直播開關(guān),回手便將一團破布似的俘虜皇子扔到了床上。 “回頭得讓塞多姆爾研究研究,搞出一個能讓這頭牲畜不停產(chǎn)奶的方法就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