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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私密情事集在線閱讀 - 08 小小少年 又乖又浪 抽鞭子失禁

08 小小少年 又乖又浪 抽鞭子失禁

    吃過了飯,我去漱口,葉沂和白把餐桌收拾好,再一起下樓。

    這時清域已經(jīng)開始迎客,一樓光影喧囂,音樂不停,人群熙攘,很是熱鬧。從我接了白的調(diào)教后,每隔一周的周日都會出現(xiàn)在俱樂部,大家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甚至摸出了我的行動規(guī)律。

    果然,在我走下樓后不久,一個男孩就期期艾艾的湊過來,害羞又拘謹(jǐn)?shù)叵蛭掖蛘泻簦骸傲枭窈谩?/br>
    我點頭,有些無奈。這個男孩叫凌子憶,是我之前一次表演調(diào)的小M,當(dāng)時他應(yīng)該是第一次,純粹的新人,沒有被其他人碰過,所以我弄過他一回后他就上了心,一直來找我,曾經(jīng)去俱樂部外堵過我,想讓我收他做私奴,被拒絕后雖然沒有多做糾纏,但之后每次我來清域,都能碰到他。

    凌子憶這個名字我隱約覺得有些耳熟,好似在哪里聽說過,卻又想不起來。葉沂說最開始他每天都會來清域等我,后來發(fā)現(xiàn)我固定時間過來后,他才也固定下時間,每次見到我都是小心翼翼地問好,然后紅著臉問:

    “您今天……需要叫M嗎?”

    ……我一般拒絕。

    主要是我本身不是那種需求強烈的類型,對BDSM更像是玩玩,純粹放松,所以在調(diào)教完白后,就沒有太多心思再去叫別的M。

    凌子憶每次被拒絕,都會很失望的低下頭,吸吸鼻小聲說:“這樣啊,那打擾您了,對不起?!彼弦还?,然后默默走到角落里,整個人垂頭喪氣、頭頂陰云,仿佛被打擊得很厲害,但他從不走遠(yuǎn),也不去找別的S,目光一直追隨著我,直到我從清域離開。

    然后下一次,他又會小心翼翼、滿懷期待的問我,眼神緊張又拘謹(jǐn),手背在身后,牙齒咬住下唇,腳尖在地上輕蹭,似乎很害怕,卻仍然鼓起勇氣詢問……然后再次被拒絕。

    這么多次,他仍然不放棄,倒讓我有些不忍心,感覺自己像是在欺負(fù)他。

    我問他為什么不去找別的S,他就抿起嘴唇笑,頰邊旋出一個米粒似的小酒窩,低垂的長睫如同震顫的蝶翅,簌簌而動,“我……想當(dāng)您的奴,不會找別人。”

    乖巧又懵懂。

    今天他也如往常一般,小心翼翼地詢問,眼睛從下往上透過睫毛的縫隙輕輕看我,眼神無辜,水潤潤的,像林間初生的小鹿,黑白分明,清澈見底。他的眼中,依然有期待、有害羞、有拘謹(jǐn),卻沒有多次被拒后的陰暗與怨懟。

    算起來,得有五六次了,每次我都毫不猶豫地拒絕,但下一次他依舊會來詢問,或者說請求。

    俱樂部其他人還會看他笑話,畢竟他是這么長時間以來,唯一一個敢糾纏我的人,上一次我來清域時,就曾在洗手間隔間內(nèi)聽到外面有人議論他,說他“不自量力”、“恬不知恥”。

    ——“凌神喜歡那種肌rou很好看的男人,能看上他就有鬼了,自己不知輕重,也不怕惹惱凌神?!?/br>
    他倒沒有惹惱我,但這嘲諷的語氣卻讓人不適。只是想找S調(diào)教而已,有什么不自量力、恬不知恥的?清域本來就是這種性質(zhì)的俱樂部,誰還比誰高貴不成?

    我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去看凌子憶,他臉上帶著紅暈,唇色鮮艷,面具是絲質(zhì),很薄透,隱約可以窺見他清秀的容貌,是個長得很漂亮的男孩,身材纖細(xì),骨rou云亭,少年氣十足。

    我沒有說話。

    凌子憶眼中漸漸透出亮光,呼吸輕屏,指尖不自覺的顫動,顯而易見地十分緊張,見我遲遲不回答,他輕輕一咬牙,說:“我很聽話的……什么都行……凌神……我、我……”

    他有點語無倫次,我止住他,說:“去A01等我?!?/br>
    A01是葉沂給我安排的調(diào)教室,周日一天都空著,沒有其他人用。

    空氣有一瞬間的寂靜,凌子憶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傻了,嘴唇張開,瞳仁顫動,好一會兒沒反應(yīng)。我問:“不愿意嗎?”他才如夢初醒,嘴角大大揚起,露出一個特別明媚的笑,眼里全是幸福的光暈,磕磕絆絆地說:“愿、愿意的!特別愿意!非常愿意!謝謝凌神……不,謝謝主人!”

    他歡呼一聲,幾乎原地蹦起來,這幅充滿活力的樣子讓我嘴角露出點笑,覺得他像個小孩兒。

    我轉(zhuǎn)頭對葉沂說:“我可能需要另一副手套?!?/br>
    葉沂神色有點復(fù)雜,眉眼一彎,笑了起來,“當(dāng)然可以,那凌先生請上二樓?!彼麑α枳討浾f。

    “好的!”凌子憶快樂地答應(yīng)一聲,對我鞠一下躬,然后蹦蹦跳跳的跑上樓了,背影雀躍。

    “主人……”白在身后叫我,我轉(zhuǎn)回頭,看見他手指蜷了兩下,艱難地說:“A01我用過了,可能不太干凈……”

    A01也是下午調(diào)教他的房間,雖然我沒有玩什么重口的玩法,但聽了這話,還是看向葉沂。葉沂笑容深深,溫和地說:“沒關(guān)系,你們出來不久后房間就打掃好了,里面的調(diào)教器具都已經(jīng)換了新的?!?/br>
    我點頭,說:“謝謝?!比~沂笑著搖頭,示意無事。

    白不再說話,腳步沉沉地跟在我身后,到我上樓時,依舊尾隨著我。我能感覺到他在不高興,但不明白為什么,A01本來就不是我和他的私有調(diào)教室,這里是清域,我不來的時候,A01應(yīng)該也有其他主奴進(jìn)去過,他為這個不高興,很沒道理。

    而且,我也不可能讓他跟進(jìn)去,看著我調(diào)教別人。

    于是我轉(zhuǎn)回身,對他說:“我要進(jìn)去了,你自便?”

    白唇角抿得很緊,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說:“是?!比缓笳驹谠兀瑳]有再跟上來。

    我推門進(jìn)了A01。

    這么一會兒工夫,凌子憶竟然已經(jīng)脫了衣服,面具也摘了,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襯衫,羞怯地站在調(diào)教臺旁,輕輕叫我,“主人。”那襯衫領(lǐng)口開得很大,將他秀美的鎖骨完全展露出來,透過棉白布料,可以影影綽綽看見他胸前挺立的兩粒茱萸。襯衫下擺只到腿根,下面是兩條又細(xì)又白的長腿,腳上沒有穿鞋襪,腳趾輕輕扒著地面,時不時蜷縮一下,像是有些緊張。

    他好似高中校園里走出的校草,青澀懵懂,清越俊秀,本該十分單純,但那件欲遮還透的衣服卻給了他一種色情的魅力,純潔又色欲,矛盾的氣質(zhì)混雜在他身上,十分容易激起人的凌虐欲。

    他不是那種肌rou分明的男生,膚白皮嫩,腿比女生還要細(xì)些,十分單薄。但看著他,我卻突然明白為什么古人豢養(yǎng)小倌孌寵,都要找那種剛剛長開的小男孩,確實有種不一樣的味道。

    青澀又勾人。

    大概見我一直看他,他臉上很快泛起紅暈,連脖頸胸膛都染上淡淡的緋色,眼睛潤濕,瞳仁像浸在水中的黑珍珠,蒙著溫潤的光澤,眼神略有游移,似乎很不好意思,手指繞著襯衫下擺,不停絞動。

    “主、主人……”他的聲音中帶了情動的顫抖。

    我被他勾起了興趣,帶上手套走過去,指尖搔了搔他下顎處的軟rou,問他:“安全詞是什么?”

    他迷惘地看著我,眼角飛紅,喉結(jié)不停地上下滑動,過了一會兒才明白我的話,小聲說:“沒、沒有安全詞……主人怎樣都可以……”

    他大概一米七左右,比我矮半頭,我垂眸打量他,見他眉眼含羞,襯衫下擺挑起小小的弧度,透出一點些微的水痕,是勃起了?!耙邪踩~,想一個?!蔽业卣f,語氣里帶上了命令的意味。

    他呼吸聲急促,手足無措,眼神癡癡地,呆呆地想了好一會兒,才說:“對、對不起,我……我想不到……主人,主人……我想、想……您弄我……”他顯然已經(jīng)進(jìn)入狀態(tài),情欲燃起。

    我挑起他的下巴,說:“凌子憶,這是安全詞,如果受不了,就叫自己的名字,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他的兩腿并在一起摩挲,軟軟地跪倒在地上,抬頭仰望我,癡癡地叫:“主人……主人……”

    我不太記得他上次表現(xiàn)如何,但今天卻實在很亮眼,特別敏感,未經(jīng)撫慰便已勃起,自己進(jìn)入了狀態(tài),眼神濡慕,癡迷仰望,隱帶清純勾引,好似我是主宰他一切的神明,手握他的靈魂,可以讓他生、讓他死,對他為所欲為。

    沒有一個S,會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好sao啊?!蔽腋┫律?,在他耳旁輕聲說。他被刺激地渾身一抖,喉嚨里滾出一聲呻吟,音色婉轉(zhuǎn),有種介乎于男女之間的軟嫩,嬌嬌的,像一把小勾子。

    這樣敏感,很容易激起S的成就感和征服欲。

    我沒有讓他躺到調(diào)教臺上,而是放任他跪坐在地,回身從墻上取下一條黑色散鞭,鞭稍在他肩上輕撫,鉆入襯衫衣領(lǐng),順著鎖骨的弧線滑動?!芭虏慌??”我問他。

    他身體輕輕打著顫,眼神黏在我握著鞭柄的手上,紅唇軟嫩,微微張開,“不怕,我不怕……”他說,“主人,您抽我吧……”

    我手腕一旋,擦著他的耳廓甩出一記空鞭,尖銳的破空聲響起,讓他身體繃緊起來,襯衫下擺處的濕痕明顯擴(kuò)大了。我說:“乖孩子,自己解開扣子,讓我看看?!?/br>
    凌子憶真的像個乖孩子,又軟又嬌,懵懂聽話,身上既有少年未經(jīng)人事的清純,又有M癡迷情欲的放蕩,純真的眼神配上yin蕩的動作,反差感鮮明。

    他依舊看著我,手指顫抖著解開衣扣,雪白的襯衫向兩邊分開,露出藏于其中的瑩白皮膚和兩粒嫩紅,順著纖細(xì)的腰身向下,是兩條微微岔開的白腿,中間挺立著剃凈陰毛的性器,顏色白皙,形狀可愛,guitou嫩紅,向外吐露yin水。

    “啪”地一聲,散鞭抽落在凌子憶胸前,正正掃過他硬挺的rutou,凌子憶反應(yīng)很大地“嗚”一聲,蜷起身子,不住顫抖,guitou里流出的yin水淅淅瀝瀝,逐漸黏連成絲。

    “主人……主人……”他不停呻吟,掙扎著仰頭看我,眼中蒙著一層水霧,雪白的貝齒咬住紅唇,小聲嗚咽,楚楚可憐,口中卻說:“好舒服……謝謝主人,謝謝……嗯……”

    我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問:“叫得這么sao,是喜歡疼嗎?”

    他胸膛起伏,不停喘息,眼中水霧化作淚順著臉頰滴落,鼻頭泛紅,整個人像被狠狠欺負(fù)了,可憐兮兮地說:“是……嗚,是的……主人,我喜歡疼……好sao……我想讓主人用鞭子抽我……”

    他話音未落,我另一道鞭子已經(jīng)落了下去,這次是掃在他小腹上,擦著胯下挺起的yinjing抽過,讓他立時僵住了身子,不過片刻便一抽一抽地出了精,jingye顏色很深,帶點微黃,好似很久沒有發(fā)泄過了。

    他茫然地喘息,射完精后腰身一軟,像是再無力支撐身體,整個人趴倒在地,脊背上蝴蝶骨舒展,在襯衫的掩映下凸起流暢的弧度,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頭正好倒在我腳下,據(jù)我腳尖不過兩公分。他竭力抬頭,額頭蹭著我的鞋尖,神態(tài)乖巧,軟軟地叫我:“主人……謝謝您……”

    無辜又yin蕩,有種模糊性別的魅惑。

    我抬腳一踢,挑起他的肩膀讓他翻過身去,仰躺在地。襯衫領(lǐng)襟大開,明亮的頂燈下,那腰身細(xì)得仿佛雙手可握,用力狠了便會折斷。散鞭比較短,我回身換了條長鞭,也不叫他跪起,就讓他這般躺在地上,揮手抽打。

    鞭稍時重時輕,重時會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清晰的紅痕,輕時如同溫柔的撫摸,會帶起一陣陣戰(zhàn)栗的酥癢。凌子憶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眼神癡癡地仰望我,不停呻吟,身體如同yin浪的白蛇,翻滾扭動,然而無論他怎樣動作,長鞭總能分毫不差地抽在他身上,尤其是敏感的胸乳,上面布滿紅痕,rutou被抽得泛紅腫大,幾乎破皮。

    凌子憶喘息著,哼叫著,呻吟聲近乎yin蕩,宛轉(zhuǎn)悠揚,高低吟哦,“主人……啊,好舒服……打我,抽我……嗯,主人……要射了,要射出來了……主人、主人——”他腰身繃緊,身體如同拉開的長弓,挺起漂亮的弧度,然后狠狠顫抖兩下,一泄如注。柔軟的短發(fā)搭在他白皙的臉側(cè),盡數(shù)汗?jié)瘢熘樕系暮顾蜏I水,有種凌亂的美感。

    白皙俊秀的少年躺倒在地,向我展示他漂亮的身體,扭動著腰身哀求我抽打他、虐待他,這簡直是一場極致地視聽盛宴。

    我揮手抽下去,沒有給他絲毫緩和的時間,只命令他:“分開腿?!?/br>
    他帶著哭腔應(yīng)“是”,手指搭著腿根掰開,露出疲軟的男根和皺縮的后xue,腿間濕漉漉的,閃著yin靡的光澤,全都是yin水、前列腺液和jingye,一片狼藉。我的長鞭對著那里抽下去,將綿軟的yinjing一下下抽硬,然后抽射,凌子憶像變成了水做的,眼中流淚,身上流汗,胯下流精,仿佛碰一碰便能按擰出水來。他倒伏在地,蠕動著把頭蹭到我腳下,依戀地叫我:“主人……”

    我用腳尖挑起他的下巴,他舔著唇,側(cè)頭在我鞋尖上親吻一下,然后猛地蜷起身子,yinjing中流出一股淡黃色的清液,淡淡的尿sao味彌漫在空氣中。他害羞的閉上眼,身體都泛起粉紅色,立刻背著我翻過身去,蜷縮起來極力忍耐,卻終究沒有忍住,尿液越流越多,很快在地上積起一大灘,打濕他的襯衫。布料濕水后黏在他身上,將他纖細(xì)的腰身盡數(shù)勾勒出來。

    我垂眸俯視他,看著他身體一直顫,喉中哼哼唧唧,克制不住地發(fā)出短促的呻吟聲,過了好久才緩過來,然后他悄悄側(cè)頭,小心翼翼地在頭發(fā)的遮掩下看我。我將用過的調(diào)教器具放入回收筐內(nèi),問他:“還好嗎?”

    他呆了一下,立刻點頭,“很好……謝謝主人,謝謝您?!彼樕线€是紅的,周身水光淋漓,又等了一會兒,見我沒有動作,才試探地問:“請問……是結(jié)束了嗎?”

    我點頭,摘下手套放到調(diào)教桌上,說:“那邊有浴室,你可以去清洗一下。”說話的間隙,我抬頭看一眼墻上的表,半個小時,差不多。

    凌子憶默默點頭,從地上撐起身體,起到一半時,腰身一軟又趴了下去。他耳垂紅得似要滴血,囁嚅著小聲說:“對、對不起,我太沒用了……”說著,手腳并用地從地上站起,低下頭挑著眼看我。

    我問:“嗯?”

    他眼中含波,稍抿了抿唇,頰邊旋出一個小酒窩,靦腆地說:“謝謝您,謝謝謝謝。”他對我鞠一躬,手軟腳軟地走進(jìn)浴室,沙沙地水聲響了起來。

    我對著鏡子整理一下衣擺,推門走出A01。

    ——白棲陽番外——

    遇到凌霄,于白棲陽而言,就像是無盡黑夜中窺見天光,陰暗退去,光明灑下,生命從此被點亮。白棲陽在黑暗中呆了太久,如今終于得見光明,立刻奮不顧身地?fù)渖先ィ老踩艨?,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珍惜地守著那束亮光,盼著他不要消失,不要離開。

    凌霄并不是多話的人,即便調(diào)教時,他也不太說話,很少笑,多是淡淡地看著白棲陽,指尖若有若無地在他身上碰觸,滾針沿著皮膚的紋理滾過,粗糙的麻繩束縛住他的身體,長鞭或輕或重地抽下,紅蠟傾斜,在他身上印下點點紅痕。

    他不會為了威勢而故意沉下臉,也不會故作發(fā)怒、厲聲呵斥,更不會污言穢語地辱罵,甚至連直接的感官刺激都很少,所有一切都是克制的、從容的、優(yōu)雅的,由他做來,不徐不疾,靜水流深。

    BDSM,在他那里,是一項藝術(shù)。

    然而,在這樣的調(diào)教里,白棲陽卻敏感得不像話,凌霄一下不經(jīng)意的輕輕碰觸,都會讓他劇烈顫抖,jiba硬得流水,呼吸粗重急促。若凌霄肯俯下身,離他近些,與他說說話,親近片刻,那不必凌霄做什么,白棲陽自己就會被無與倫比的心理快感激上高潮,jingye噴發(fā)。

    誰會想到,這樣敏感嗜欲的白棲陽,在一個多月前竟是毫無欲望的性冷淡,勃起困難,沒有性生活。是凌霄改變了他,令他重新嘗到生命的甜,意識到性欲竟是如此人生極樂。他漸漸不再失眠,開始期待新的一天,尤其期待周末,精神狀況大幅好轉(zhuǎn),精力也充沛起來,工作生活都有了干勁,整個生命煥然一新。

    他將自己的讀者ID,從“永夜無晝”改為了“終見天光?!?/br>
    凌霄是他的光。

    雖然,離開凌霄和他所帶來的性幻想,他依舊無法自主勃起,也提不起多少性欲,但畢竟他每月可以被調(diào)教兩次,每次都會高潮連連、徹底發(fā)泄,這樣即便平時不自慰,也沒有什么。

    對成年男人來講,這是很合適的頻率了。

    且,在成為凌霄的奴后,白棲陽也有意識地控制自己不要自慰,奴的身體和欲望都是主人的所有物,沒有主人允許怎么能偷偷自慰呢?白棲陽想表現(xiàn)得更好一些,比凌霄見過的任何奴都優(yōu)秀,這樣,凌霄就會喜歡他,不會拋下他。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這么依賴主人了,如果有一天主人要拋下他,他會怎樣?

    給予他光明后又收回,他會瘋的吧。

    白棲陽想。

    凌霄是位很有魅力的人物,清清冷冷,不染浮華,即便身處繁華喧嚷的清域,依舊自帶疏離,與人說話時略顯冷淡,卻不會讓人感覺失禮,反而有種他天生該是如此的感覺,偶爾露出幾分笑意,倒讓人受寵若驚。他應(yīng)當(dāng)家境很好,身上有種書香世家熏陶出的氣質(zhì),以冰作底,以玉雕就,恰如詩中所說,別有根芽,不是人間富貴花,會讓人產(chǎn)生仰望感。

    且他真的很好看,是那種一眼看過去會讓人驚艷的好看,身材纖細(xì)修長,皮膚白凈無暇,腰細(xì)腿長,比例絕佳,一頭短發(fā)好似烏黑的墨緞,光澤內(nèi)蘊。臉上雖然帶著面具,但下顎線條利落,鼻挺唇薄,睫毛濃密,雙目有神,可以想見面具后必也是風(fēng)華無雙。

    最令白棲陽無法抵抗的,是他調(diào)教時所展現(xiàn)的魅力。

    明明氣質(zhì)沒有明顯改變,依舊克制有禮,冷淡疏離,但氣勢上卻天差地別,高高在上,如登王座。他看向白棲陽時,眼神淡淡的,但其中的俯視與漠然卻像一把凌厲的劍,對準(zhǔn)白棲陽的心臟一擊即中,立刻令他手腳發(fā)軟,血流加速,心臟砰砰直跳,想要跪下。

    那是S的氣場,令萬人臣服。

    在這樣的目光與氣場下,白棲陽會克制不住地情動,yinjing勃起,呼吸粗重,迫不及待地想讓主人觸碰他、撫摸他,也十分想把頭蹭過去,親近主人,舔吻他的手指,俯吻他的鞋尖。

    但凌霄從沒有讓白棲陽碰過他。

    他冷淡、克制,從不會被迷亂色情的氛圍影響,清冷到近乎禁欲,衣扣系到脖根,帶著白手套,一絲多余的皮膚都不露,面對白棲陽的渴求呻吟,面上一片平靜,身下連勃起都沒有,好似局外人,高高在上,不染欲塵。

    對白棲陽親他、舔他的請求,哪怕只是親吻手套、舔舐鞋子,他都無一例外地拒絕。白棲陽難免忐忑,擔(dān)心是自己魅力不夠,無法引起主人的興趣,只好更努力地表現(xiàn)自己,盡善盡美。每一次調(diào)教的周末,他都會早睡早起,精心打扮,認(rèn)真地洗澡,挑選好搭配的衣服,整理發(fā)型,細(xì)致養(yǎng)護(hù)每一寸皮膚,為了更好的體態(tài),甚至不吃早午飯,一整天都很少喝水。

    他開始健身,每周定制食譜,高薪聘請私教,打造出線條流暢、輪廓清晰的肌rou;會專門到清靜的私人海灘曬日光浴,讓皮膚呈現(xiàn)均勻的小麥色,光滑緊致,如蜜一般;會用最好的蜜蠟全身脫毛,尤其是胯下和肛口,一點毛發(fā)不留,干干凈凈……

    他像打造昂貴的商品一般,錘煉鍛造自己的身體,然后跪上調(diào)教臺,供主人檢閱觀賞。

    有時他會對著鏡子自我審視,鏡中的男人二十八九歲,肩寬胸闊,腰細(xì)腿長,體表覆著一層薄薄的、流暢的肌rou,胸肌起伏,鯊魚紋清晰,身材雖不夸張,卻十分精悍,肌rou分布均勻,線條流暢,有種不同于西方硬漢風(fēng)的東方含蓄美,男性魅力十足。細(xì)細(xì)看來,該是十分有吸引力的,但凌霄對此卻仿佛無知無覺,從未表露出明顯異色,態(tài)度一如既往,看不出是否喜愛,除第一次調(diào)教外,也沒有再夸過他的身材。

    他思來想去,又悄悄換了一款面具,影影綽綽正可以將臉上最好看的部位展露出來,又帶著若有若無的神秘感,欲遮還透。

    白棲陽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他竟會期待用皮相去取悅旁人,甚至為此煞費苦心。

    對葉沂提出希望主人延長調(diào)教時間,是白棲陽的又一重小心思,可以說是無奈之選。

    他和凌霄,除調(diào)教外私底下交流很少,凌霄不與他主動說話,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又覺得在主人享受安靜或與他人交談時,貿(mào)然插話,不是一個好奴應(yīng)該做的事情,因此總是默默無聞地跟在凌霄身后,注視著他,一言不發(fā)。

    白棲陽平素不是嘴拙之人,他雖為人內(nèi)斂、寡言少語,但每次開口必切中時弊,令人心悅誠服,但因常年身居高位,每每開口都是發(fā)號施令,久而久之語氣中便被養(yǎng)出了一股頤指氣使的味道,與旁人說話時還沒有什么,畢竟他氣勢逼人,只會讓人覺得他是個大人物,與凡俗不同,但與凌霄說話時,他卻不能再用這樣的語氣。

    可該用什么樣的語氣?白棲陽心里斟酌不定,他倒是想軟下身段,溫言軟語,但他大概平素硬慣了,每每開口總覺得唐突,好像是冒犯,私底下練習(xí)時也覺得十分違和,擔(dān)心弄巧成拙,便索性多做事、少說話。

    他把凌霄看得太重,左也擔(dān)心,右也顧慮,反倒很少敢主動做什么。

    可是,他和凌霄要好久才能見一面,日思夜盼,總算熬過十五天,見面后卻只相處短短半個小時,怎么能夠?這并不是生理上的不滿足,其實凌霄每次調(diào)教,他都是一路火花,爽到爆炸,三五分鐘就泄一回,這樣沒用,也撐不過很長時間,半個小時的調(diào)教正正好。

    是他心里,總覺得不夠,無論如何相處都不滿足。他像是得了名為凌霄的心癮,看不到便日思夜想、思念如狂,看到后又覺得心癢難耐,盼著相處時間長一些、再一長些,最好永遠(yuǎn)不到盡頭。

    他知道,一旦離開調(diào)教室,主人就不再是他一個人的了。

    葉沂會走過來,與主人并肩前行,言笑晏晏;其他無主的奴會悄悄站到不遠(yuǎn)處,或明或暗地用目光勾引;還會有不知輕重的小孩,冒冒失失地跑過來,問主人今晚需不需要叫奴。

    可笑!他就站在這里,主人如果有需求,不會叫他嗎?哪里輪得到外人來問!

    他心里暗恨,卻又不知該怎么做。他偷偷去看其他主奴相處的情形,奴一般是跪在主人身邊,也不太說話,但他們的主人會時不時垂手撫摸,低頭與他們親密交談,甚至?xí)_在他們身上輕輕踩踏,獎賞似的調(diào)教……可凌霄從不會對他做這些。

    凌霄似乎覺得,他們的調(diào)教關(guān)系只限于調(diào)教室內(nèi)。

    有一次,他甚至對白棲陽說,“在外面不用叫我主人”,把白棲陽嚇出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