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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私密情事集在線閱讀 - 05 癡戀(指|jian 求艸被管家打斷)

05 癡戀(指|jian 求艸被管家打斷)

    “我有時候真是想不明白你,”莊明煦說,手指輕輕分開半攏的陰阜,繞著含羞挺立的陰蒂打轉(zhuǎn),“這種事情,對你來說就這般重要?今日可是大軍凱旋的日子,百官都出城了。”

    段玉澤眼眸中漾出水意,爽得輕輕吸氣,“沒關(guān)系,有大將軍在,皇兄想不起我……嗯,好舒服啊……明煦,你用力一點……好舒服,shuangsi了……”

    “你小聲些,被旁人聽到,像什么樣子。”莊明煦垂眸俯視段玉澤,身嬌體軟的王爺乖乖伏在他懷中,紅唇微張,頰側(cè)緋紅,一副耽于情欲,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

    很多時候,看著安遠王如此模樣,莊明煦都會忍不住懷疑自己暗中打探的情報,這樣一位沉溺享樂、耽于yin欲的王爺,竟然從小潔身自好,府中干干凈凈,無一近身服侍之人。

    多么奇怪,每次自己稍碰一碰他,他就浪的什么都不顧,恐怕南風館中最受歡迎小倌,都沒有他yin蕩。

    青天白日里,把自己約到酒樓,大喇喇地解下衣帶敞開腿,勾引男人玩弄小屄,哪里是身份貴重、飽讀詩書的親王該做出的事情?即便是生性yin亂的暗娼,也會更含蓄些。

    段玉澤側(cè)頭,咬住莊明煦的一截衣袖,嗚嗚咽咽,不住哀求,“你弄進來,插我……狠一點,摳摳它,癢得厲害……明煦……明煦……”

    嬌嫩的小女屄倏然絞緊,yinchun痙攣著張闔幾次,驀地噴出一大股yin水,打濕了安遠王身下衣衫。

    “嗚……好舒服……xiele,流出來了……明煦,你把我弄高潮了……shuangsi了,玩死我吧……小sao屄好爽……”段玉澤喜歡叫床,叫得極yin蕩,有些話莊明煦聽在耳中都覺得侮辱人,偏他就能毫無顧忌地喊出來。

    莊明煦撥開合攏的yinchun,順著水滑的縫隙磨蹭幾下,指尖輕輕用力,扣了進去。段玉澤身體劇顫,腰身微微繃緊,喘息聲急促而清晰,身下女屄不停地收縮夾弄,欣喜地歡迎入侵者,竭力招待服侍,甬道盡頭的春水一股股地向外迸,好似失禁一般。

    “cao我……cao我……插壞我……明煦,cao我……”段玉澤攀在莊明煦身上,一疊聲地叫喚,胸膛彌漫開誘人的潮紅,汗水順著頰側(cè)滑下,凝成水珠要落不落地墜在下顎,晶瑩剔透。

    莊明煦其實沒怎么動作,只進了一根手指,節(jié)奏緩慢地輕輕插弄,然而段玉澤卻好似吃了極厲害的春藥,沉溺在欲海中無法自拔,女屄像壞掉一般不停噴水,不過盞茶功夫便高潮數(shù)次,弄到最后他眼神都茫然起來,呻吟聲也越來越肆無忌憚,已是漸漸失智。

    可能是這幾日想得太厲害了,女屄饑渴不已,因此格外敏感。

    莊明煦見段玉澤舒服得好似要昏死過去,口中盡是“玩死了……好爽……弄死我吧……”這些yin話,心中確實有些不解。論起來,他與段玉澤也算幾度纏綿,安遠王身段放得極低,每每殷勤服侍,甚至跪在地上給他舔過,然而莊明煦卻并沒有覺出這事兒有多少趣味,雖也舒服,卻只在出精的短短幾息間十分有感覺,大多數(shù)時候身下那話兒都脹痛不已,磨人的很,也不知安遠王為何如此癡迷。

    或許男人與女人對這個的感覺并不一樣?

    莊明煦想,安遠王雖說是男人,卻到底長了女人的花屄,在這事兒上可能更像女人一些,大約是真的舒服吧。

    莊明煦又插弄兩下,然后便收回手,用帕子擦凈手上順著指縫向下淌的yin水,又為安遠王攏好衣衫,去扣腰帶。

    段玉澤原本飄在云端,正爽得不知今夕何夕,莊明煦突然這般動作,便好似一瓢冷水陡然澆在他頭上,令他茫然又無措,甚至有些微微的恐懼,“明煦……怎、怎么了?我……”我做錯什么了嗎?

    莊明煦卻側(cè)耳聽了聽,說:“有人來了,你收拾一下。”他已經(jīng)聽到來人快速跑上樓梯的腳步聲。

    段玉澤一愣,似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莊明煦便抬手給他擦掉臉上的汗,起身推開窗扇透氣。

    王府管家一陣風似的卷入天上人間閣時,正見莊公子負手站于窗前,背影清絕,淵渟岳峙,安遠王則呆愣愣地坐在桌旁,仰頭望著他,臉頰緋紅。

    “王爺!”管家喚道,面色焦急。

    安遠王此時方才回神,臉上一時間精彩紛呈,難以言喻,像是松了一口氣,又仿佛有些惱羞成怒,“你、你……你怎么就這樣跑上來了!那兩個侍從呢,怎么沒攔著!”

    管家略一踟躕,貼在安遠王耳旁小聲說:“陛下已經(jīng)回宮,封賞大典要開始了?!?/br>
    安遠王一怔,“……這么快?”

    青梅竹馬的戀人久別重逢,不該好生親熱一番,以敘衷情嗎?怎么立刻就要封賞?

    管家低聲快語道:“百官隨行入宮,禮部尚書立等在正和殿外,一應(yīng)禮制器物皆已備好,如此情狀,陛下怎好推遲?王爺?shù)每煨?,否則恐誤了封賞大典?!?/br>
    安遠王輕輕蹙眉,看一眼面窗而立、身姿挺拔的莊明煦,有些踟躕。

    六天,他只見了莊明煦這一次,下次再見還不知要什么時候。

    “你先出去。”他對管家說。

    “王爺……”管家神色為難。

    “出去!”

    管家無可奈何地嘆一口氣,只得轉(zhuǎn)身出門,將門扉輕輕掩住。

    段玉澤腰膝酸軟,扶了幾次桌子才勉強站起,訥訥道:“明煦……”

    莊明煦回身,聲音溫和地說:“事情緊急,王爺且去吧,莫誤了時辰?!彼駪B(tài)平和,語調(diào)淡淡,段玉澤卻聽得有些忐忑,“你……你生氣了嗎?對不起。”

    莊明煦一愣,“我沒有生氣,你不用道歉?!?/br>
    他為什么要生氣?

    “是……是嗎?”段玉澤舔舔唇,種種心緒涌上心頭、堵在喉間,卻一句也吐不出來。

    ——王府管家煞風景地冒冒失失跑進來,會不會擾了你的興致,惹你不喜歡?

    ——歡情正濃,我卻因為別的事情要離開,你會不會介意,覺得我怠慢你?

    ——還是說,你根本不在意這些,連出門赴宴應(yīng)付我,都覺得是惹人厭煩的負擔?

    段玉澤垂下眼眸,抿了抿唇角,期期艾艾地小聲問:“那……宮宴之后,我能再去找你嗎?”

    “……不要了,”莊明煦說,“今晚府中有家宴,我得待客。”

    ……果然如此,明煦根本不想見他。

    段玉澤想著,心中無法自抑地涌起巨大的失望,“……平寧侯不是要入宮赴宴嗎?怎么還會……有家宴?”

    “和父親沒有關(guān)系,是姨娘那邊的客人?!鼻f明煦解釋道。

    “哦……這樣啊……那麻煩你替我給姨娘帶聲好?!倍斡駶刹恢约壕烤剐帕藳]有,只是強撐著這樣說,眼中的淚都快要落下來了。

    “是真的?!鼻f明煦有些無奈,“你別亂想?!?/br>
    “……嗯?!倍斡駶纱怪^,吸了一下鼻,呆呆地站著,樣子十分可憐,讓人看了心里難受。

    莊明煦嘆一口氣,走到他身前拍一拍他的肩,說:“管家該等急了,走吧?!?/br>
    兩人一同出了天上人間閣。

    管家正著急地來回轉(zhuǎn)圈,見段玉澤出來,大松一口氣,對莊明煦草草行一下禮,快速地說:“馬車在樓下,禮服已在車中備好,從這里直接入宮,應(yīng)當趕得及?!?/br>
    段玉澤點頭,又悄悄去看莊明煦。莊小公子輕落落地站在他身側(cè),眉目沉靜,氣質(zhì)清越,仿若畫中人,段玉澤一時有些發(fā)癡,心里酸澀難言。

    管家著急不已,又不敢強催,只得拿眼睛去看莊明煦,無聲哀求。

    莊明煦于是說:“王爺,走吧。”

    “明煦,你是不是覺得……覺得我挺臟的?”他垂著眼眸,長睫震顫,不敢看莊明煦,卻又固執(zhí)地等在原地,不肯離開。明煦,你會不會覺得……我yin亂浪蕩,不知羞恥,見到男人就會流水,看到誰都想往床上勾?

    我沒有的,我從頭到尾……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我好愛你,好愛你。

    莊明煦一愣,很快道:“沒有?!?/br>
    段玉澤一下笑開,眉眼彎彎,俊秀的臉龐仿佛盈著光,明艷逼人。

    “謝謝你,明煦,你人真好?!?/br>
    哪怕只是騙我也好,只是不忍心當面口吐惡言也罷,謝謝你,至少給了我些許幻想,讓我能騙自己說你并不討厭我,能抱著這句話……鼓起勇氣繼續(xù)活。

    段玉澤與管家一同離開,莊明煦站在原地,靜了片刻。

    他其實真沒覺得段玉澤臟。雖然他浪蕩又愛犯sao,身下小屄總是流水兒,幾天不見男人就想得慌。但……

    莊明煦看上去溫柔和煦、君子端方,像個光風霽月的單純公子,實際卻胸有丘壑,心思多轉(zhuǎn),做起事來頗有手腕。早在與段玉澤幾次糾纏歡好后,他就已著人暗中調(diào)查過安遠王,知道這位表現(xiàn)得十分放浪的王爺實則稱得上潔身自好,以前的事情不好說,至少和他好后,再沒有勾三搭四過。

    莊明煦其實并不討厭段玉澤。

    馬車上。

    段玉澤換下濕透的里衣,擦凈腿間淋漓的yin水,想起莊明煦手指插入他花屄時的感覺,忍不住又有些心神搖曳。他這具身體也不知怎么了,見到莊明煦就仿佛聞到腥的貓,簡直無法控制自己,yin蕩得很。

    ……也難怪會讓莊明煦看不起。

    誰會看得起一個隨時隨地求著男人cao的婊子呢?

    段玉澤呆呆地看著手里濕透的里衫,突然想起方才月川樓中,他沉迷快感,無法自控,口中盡是yin詞浪語,然而莊明煦卻從頭到尾都沒有勃起過。

    一切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

    他緩緩垂下眼睫,遮住眼底的落寞與自哀,呆了幾瞬,才慢吞吞換好中衣,喚來守在車轅上的管家,為他打點親王禮服與王冠。

    馬車轆轆前行,穿過三陽大街,徑直向?qū)m門駛?cè)ァ?/br>
    管家偷眼去覷段玉澤的臉色,見他始終郁郁不樂,不免有些忐忑,心下斟酌片刻,小心地說:“小人瞧著,莊小公子待王爺仿佛親近了許多?!?/br>
    段玉澤一怔,抬眼看過來,“真的嗎?”他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像是相信,但語氣中卻仍帶出了希望,仿佛是想從別人那里尋得肯定,聊作自我安慰一般。

    管家笑道:“當然是真的啊,我看莊公子瞧王爺?shù)难凵瘢值挠H近溫和,就像在看和自己很親密的人一般,王爺難道沒感覺出來?”

    段玉澤沒有感覺,心想管家大約是在奉承討好他,說得未必是實話,但心里仍止不住有些歡喜,眼中也不自覺地帶出溫柔來,“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當然是真的!”管家肯定地說,“莊公子心地好,為人正直,王爺待他又一片真心,處處以他為先,這么長久下來,便是石頭也捂熱了。”

    段玉澤微微抿唇,笑了一笑,說:“可惜今天走得這樣早,也沒有和他好好說說話——這么些天,我只和他見了這一次?!?/br>
    管家賠笑,“來日方長。且今日未能與百官出城共迎凱旋大軍已是不妥,若封賞大典再遲到,更是不恭。席將軍乃陛下心尖上的人,王爺還是慎重一些。”

    段玉澤卻說:“要我說,皇兄出城迎接大將軍,是想早些與心上人相見,好親熱一番。偏朝中那些沒有眼色的諂媚官員,非說要百官共迎,召開封賞大典,好似場面越煊赫盛大,越能顯出愛重一般。其實人家才是小兩口,要一起過一輩子的,哪里用外人和虛禮來彰表,不知所謂?!彼f著,嘆了一口氣,“我有時候真羨慕皇兄?!?/br>
    管家不敢接話,只聽段玉澤低低地說:“他與大將軍一同長大,兩情相悅,風雨扶持,大將軍待他那么好,即便遠在邊疆,也時常寄信回來,一直掛念著他……我什么時候能有皇兄的福氣呢?”

    管家的聲音也低了下來,小聲勸慰:“王爺說哪里話,您和莊公子不也越來越好了嗎?福分都在后頭?!?/br>
    段玉澤苦笑,只是微微搖頭,并不說話。

    管家是出宮建府時,內(nèi)務(wù)府給安遠王府配的,與段玉澤并不親近,既不清楚他雙身的秘密,也不知道他在與莊明煦相處時,究竟是何種情形。莊明煦涵養(yǎng)好,在外人面前從不會給段玉澤難堪,所以他二人間的境況,只有段玉澤真正清楚。

    他哪里還敢奢求明煦會喜歡他呢?

    當年那場下賤而荒yin的迷jian,早已讓明煦厭透了他。如今……只要明煦還愿意看一看他,偶爾弄一弄他,他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

    至少……至少……還能待在明煦身邊。哪怕只是做個玩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