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勾引(踩射 副CP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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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段璟曜軟下腰肢,輕輕擺動著身體,咬住下唇,眼波盈盈。 席叡伸腳,用靴尖碰了碰他的腿根,“分開?!?/br> “謝、謝謝主子?!倍苇Z曜眼眸一亮,忙不迭地岔開腿,身體下壓,膝行兩步,將胯下yin根送到席叡腳下。 席叡在坐墊下翻了翻,尋出一方錦帕,塞入段璟曜口中,“咬著。”話音未落,靴底便重重落了下去。 “嗚……”段璟曜弓起身,腰肢劇顫。 玉柱似的男根被挑在玄黑的靴尖,不過蹭弄幾下,便越發(fā)昂揚(yáng),硬挺挺的,guitou嫩紅,透明的yin水不斷從其中滲出,順著柱身向下落。 “喜歡?”席叡嗤笑著問,將男根踩在段璟曜小腹上,不住碾弄。 “喜歡……啊……主子……”段璟曜面上已是一片潮紅,睫毛濕漉漉的,眼眸失神。他口中含著雪白的錦帕,被塞得滿滿地,口水無法吞咽,在帕子上洇開一大片濕痕,呻吟聲也因此含含糊糊,曖昧沙啞。 席叡聽在耳中,周身yuhuo升騰,面上卻越發(fā)冷凝,嚴(yán)肅冷厲,氣勢逼人,看段璟曜的目光也冷冰冰地,毫無感情,仿佛是在打量卑微下賤的奴仆一般。 段璟曜沐浴在這樣的眼神下,身體幾乎縮成一團(tuán),不住顫抖,雙眸不時悄悄抬起,透過睫毛的縫隙仰望席叡,卻又很快受驚似的垂下,雙睫如同蝴蝶振翅,簌簌而顫,似是怕得厲害,又仿佛沉浸在難言的快感中,爽得不行。 “主子……”他嗚咽著,無力地垂下脖頸,伏倒在席叡膝頭,雙手提不住衣擺,玄色禮服如水般滑落,將一應(yīng)風(fēng)光盡數(shù)掩住。 席叡翻腳將硬挺的男根踩在腳下,上下滑動片刻,又用鞋尖抵住guitou,碾磨踩弄。鞋底粗糙,踩在細(xì)嫩的皮rou上,仿佛砂礫研磨,痛得厲害。 段璟曜爽得不停吸氣,眼中水光蕩漾,口中含混地呢喃,“主子……主子……”有口水吞咽不及,順著他被撐開的嘴角滑落,留下一線銀亮的濕痕。 冕服掩蓋下,粗糙的靴底肆無忌憚地踩弄著帝王高貴漂亮的男根,帝王彎著身,喘不上氣來一般小聲叫喚,甚至忍不住主動搖擺腰胯,把男根往將軍靴底送。 情欲在體內(nèi)越來越高,眼看就要決堤而出—— “陛下,進(jìn)宮門了?!币坏垒p而小的聲音鉆入厚實(shí)的帳幔,提醒道。 席叡一垂眸,腳底倏然用力,段璟曜睜大眼,整個人仿佛僵住了,瞳仁劇烈收縮,凝成細(xì)細(xì)一點(diǎn),呼吸停滯。 席叡眼疾手快地伸手,將他口中的錦帕抽出,免得窒息。 “??!嗚……”片刻后,段璟曜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起來,身體劇烈顫抖,華服掩蓋下的男根一泄如注,“主子……主子……xiele……流出來了……”他呻吟著,聲音細(xì)小而荏弱,仿佛承受不住身體中流竄的巨大快感,眼神空茫。 席叡收回腳,整理一下并不凌亂的衣鎧,俯身輕輕在段璟曜臉上抽了一下,“回神,收拾一下,進(jìn)宮了?!?/br> 帝架入宮,百官隨行,且說另一邊,卻有一位本當(dāng)出城親迎的天潢貴胄,不僅未按禮制跟隨帝架,反而只帶著兩名仆從,悄無聲息地進(jìn)了東城月川樓。 送君還舊府,明月滿前川。此地乃皇城聞名的風(fēng)雅酒樓,擅做淮揚(yáng)菜,裝飾雅致,書香濃郁,素受文人墨客追捧。此刻正是末時初,酒席將散未散,三樓已被包場,四處靜悄悄地,只天上人間閣有兩位客人。 門扉輕輕地掩著,透過歲寒三友絹紗屏風(fēng),朦朧間可見一人長發(fā)披散,倚靠在另一人身上,輕聲哀求: “好明煦,我想你的很……你疼疼我吧……” 莊明煦提著筷子,慢條斯理地將素炒三絲夾入口中,細(xì)嚼慢咽,“王爺自重?!?/br> 安遠(yuǎn)王握住莊明煦的手,微含委屈與嗔怨的說:“我不自重,反正我就是這個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明煦,你摸摸我……”他解下腰帶,分開兩條白皙細(xì)嫩的長腿,引著莊明煦往里面摸,“好多天沒見,我實(shí)在是想得厲害……那里又癢又酸,每天晚上都流水……” 莊明煦沒有拒絕,手指順著力道探進(jìn)去,若有若無地?fù)徇^腿間桃源,說道:“好多天?六天?!?/br> “六天也好久了,”安遠(yuǎn)王將腿分得更開,挺起腰身,主動把小屄往莊明煦手上送,“我這身子就是這樣……不爭氣的很,耐不住……嗯……明煦……” 莊明煦握揉兩下安遠(yuǎn)王玉柱似的小巧男根,手指下移,落在會陰處的水潤花xue上。那里不過被指尖輕輕碰觸一下,便有一小股水流從中噴出,安遠(yuǎn)王呻吟一下,聲音像融化的蜜糖,甜膩又纏綿。 安遠(yuǎn)王名段玉澤,是圣上親弟,如今二十有四,生得高挑俊俏、面如冠玉,又有丹鳳雙眸、紅唇皓齒,是皇城遠(yuǎn)近聞名的美男子。他自小嬌養(yǎng),不慕權(quán)勢,喜好吟風(fēng)弄月,不涉奪嫡之爭,與新帝感情甚好,是當(dāng)朝唯一一位親王,榮寵無雙。然而,這樣一位天之驕子,卻有不能露于人前的難言之隱。 ——他不是純粹的男人。 段玉澤生而畸形,一體雙性,胯下不僅有男根,更有女人的性器。 這本是不可外傳的秘密,當(dāng)年張貴妃為掩蓋此事,以各種理由將知情人陸陸續(xù)續(xù)鏟除,那幾年鐘粹宮表面風(fēng)平浪靜,實(shí)則暗里血流成河,宮中深井里隔段時間就會出現(xiàn)一具無名尸,駭人的很。大約是殺孽太重,張貴妃身體漸弱,終于在段玉澤十一二歲上撒手人寰,當(dāng)年種種亦隨之掩埋,如今便是圣上,也不清楚其中內(nèi)情。 段玉澤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謹(jǐn)慎地長大,原本打算按皇族慣例,娶一位門當(dāng)戶對的貴女,屆時晚上黑燈瞎火,棉被一蓋,糊弄過去也就完了,要將這秘密一直帶進(jìn)土里。 然而,人生在世,總有那么些意外。 段玉澤遇到了莊明煦。 莊明煦年不過十七,雪膚烏發(fā),一雙桃花眼溫雅含情,兼之鼻挺唇薄,長相精致,笑一笑便如春花初綻,美不勝收。他是平寧侯的第三子,雖是庶房出身,然而才華橫溢、文采風(fēng)流,是京城兼北直隸地界的鄉(xiāng)試解元,前途無量。段玉澤在文會上與他相識,驚為天人,自此一見傾心,無時或忘。 平寧侯府乃開國功臣之后,煊煊赫赫,第一任平寧侯與太祖海誓山盟、感情甚篤,二人白頭偕老,后嗣均為過繼。而后百年,平寧侯幾番為國開疆拓土、立下汗馬功勞,帝王亦對其榮寵有加,乃真正的百年名門。莊小公子出身富貴,相貌絕佳,然而謙恭待人,面上時常帶笑,待人接物彬彬有禮,對上不顯卑微,對下不露倨傲,溫潤如玉,當(dāng)真乃翩翩濁世佳公子。 去年夏日賞荷會上,莊明煦作一曲,用字考究,詞意飛揚(yáng),雋永靈秀。斯人斯才,令無數(shù)名門閨秀芳心暗許,連素來眼高于頂?shù)陌策h(yuǎn)王,亦為其折腰,而后越相處,越傾心。 直至情到深處,無法自抑。 自那之后,段玉澤方知情愛之刻骨,日日想他,夜夜念他,簡直變得不再像自己,為求幾分垂憐,卑微到塵埃里。 莊小公子是真正的名門之后,品行高潔,不慕權(quán)勢,與安遠(yuǎn)王相處時,從來疏疏淡淡、不卑不亢,且他要準(zhǔn)備科考,平日里需得溫書,故而極少應(yīng)邀,段玉澤時常幾月見不到他一面。 段玉澤愈發(fā)情根深種,被思念折磨得寢食難安,然而莊明煦卻明明白白對他一點(diǎn)綺思也無,甚至在知曉他的心意后,對他愈加疏遠(yuǎn)起來。段玉澤沒有辦法,日日煎熬,最后豬油蒙心,做了一件至今都覺得十分下賤的事情。 他著人綁了莊明煦,自己洗干凈身子,妄圖用畸形的身體去勾引他。莊明煦對他無意,自然冷眼旁觀,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無,段玉澤難堪又羞恥,最后騎虎難下,用上了藥。青樓里尋來的烈性春藥,也不知對身體有沒有壞處,段玉澤不敢用在莊明煦身上,便都自個兒吃了,而后yuhuo焚身,理智飛遠(yuǎn),徹底淪為只識情欲的yin物。 到了那時候,也就沒什么尊嚴(yán)可言了。他跪在地上,用嘴含著莊明煦的男根,一點(diǎn)點(diǎn)將它吮硬,而后自己扒開女屄,對著那里坐了下去。 一夜欲海潮生,段玉澤恍惚間窺得人間極樂,呻吟聲傳遍院落,聽得仆從與管家面紅耳赤。然而不知怎么回事,許是老天懲罰他做了錯事,那一次明明是段玉澤的初夜,一番折騰下來,卻沒有落紅。 處子之身被破,怎么可能沒有落紅?段玉澤心知,即便他說自己是第一次,莊明煦也不會信,只好垂著臉,面色蒼白地默認(rèn)自己私帷yin亂。 更難堪地還在后面。那被冷落了二十多年的女屄,一朝得寵,竟再也耐不得寂寞,越來越貪心,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莊明煦的撫摸玩弄,有時段玉澤單是想著心上人,就能濕透褲子,屄xue里又癢又麻,像有yin蟲在勾,半刻忍耐不得。而每次莊明煦隨手略弄一弄,它就會歡天喜地的吐著yin汁,頻頻高潮,舒服得像要死過去一樣,弄得段玉澤神魂盡飛。 更有甚者,這身體竟只認(rèn)莊明煦,便是段玉澤自己去摸,也如同隔著厚厚一層帷布,缺滋少味。 段玉澤上了癮,著了魔,身心都臣服在莊明煦手下,無處可逃,只好一再放低身段,愈發(fā)卑微,癡纏著祈求垂憐。 勾引了許多次,莊明煦才慢慢放下抗拒,如今雖然依舊不甚熱情,卻也愿意碰一碰他,不會再給他難堪。 他到底是心地好,看不得一朝親王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聞著他的褻褲求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