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在宿舍zw被室友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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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yī)院里待了一夜,許修南昏昏沉沉,沒睡著,縫針的地方打了局部麻醉,藥效過去,感覺不太好受。 天剛亮的時候他就強撐著精神開車直接去了學校,一進宿舍室友都還沒醒,他直接爬床上去,被子也不蓋,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之后許修南請了兩天假,批了請假條,周一周二由跟他同專業(yè)的老大幫他遞給任課導師。 同住一個宿舍他身上有點什么變化大家也看的出來,幾個室友關(guān)心的問他這傷怎么回事,他只說是上樓梯時沒踩穩(wěn)磕的。 瘋子和約瑟覺得這倒符合許修南的作風。只有老大覺得奇怪,星期天一大早突然回來,回來就睡覺,睡到了下午,情緒也怪怪的。 周二室友都去上課了,只有許修南一個人在宿舍里。 其實就算頭上有傷他也不是不能去上課,只是這兩天想靜一下,調(diào)整一下心情,家里的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有變化的,以后他該怎么面對許愷澤?,F(xiàn)在先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吧。比起解決問題,逃避更輕松。 想來許愷澤肯定沒有這個煩惱,他不會把自己放心上。 反正身體的事他應(yīng)該不會說,許修南覺得自己不過是貪圖歡愉。誰不都行嗎,找個帶棒子的男人還不簡單……只是缺少了那微不足道的感覺而已。 等過一陣子許修南就打算找個看的順眼身體也能契合的穩(wěn)定炮友。 至于許愷澤……許修南提醒自己已經(jīng)是個成年人了,還存在不切實際的幻想,這次沒有得夠教訓嗎? 兄友弟恭,這在上層社會的家庭就算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間也很少,多少明爭暗斗,為財產(chǎn)為利益反目成仇。何況是許愷澤和他,別再犯傻了,一次還沒把你打醒? 兄控情節(jié)是長不大的孩子才有的,道理他都懂,只是經(jīng)年產(chǎn)生的習慣和仰慕哪有這么容易改變。 雖然對大哥的情緒依然復雜,但以后只做一個優(yōu)秀的花瓶弟弟就好,只要作為一個不損失他名聲的附庸品就好。 請假期間為了不落下課程,許修南自己在宿舍看書,有不能理解的地方先標注起來,等上課的時候再找機會問。 只是今天才看了一會他就看不下了。不是書的問題,是他太想洗澡了,因為醫(yī)生囑咐不能沾水,他從醫(yī)院回來之后就沒洗過澡。 這幾天就算是洗臉的時候也是用毛巾沾水小心擦擦。 忍到今天終于一分鐘都受不了了,他能接受一個星期不zuoai,卻無法接受一個星期不洗澡,人都發(fā)臭了做什么都沒興致。 洗吧,把花灑取下來小心點洗,不會碰到傷口。決定好了,許修南把書反卡在床上,走進浴室。 好好洗干凈,把這幾天的郁悶都洗掉,明天去上課,煩心的事不去想。 宿舍里配備的洗手間加浴室,地方不是很大,還長年潮氣,許修南把淋浴頭取下來先沖洗脖子以下的部位,熱騰的水汽彌漫,讓額頭上的傷口有些發(fā)癢。 沖好了接著打肥皂,肥皂與水融合產(chǎn)生的白色泡沫均勻的抹在身上,然后用手指揉搓,當他的手穿過胯下搓洗到某個部位時,手指蹭的那一下摩擦出來一點快感。 咬了咬唇,許修南好久沒有疏解過了。上次還是在商場的衛(wèi)生間里被楊昊半推半就。他的體質(zhì)是屬于那種zuoai的時間間隔的越久,身體的敏感程度就會越大,也越來越饑渴的類型。 手上搓著滑溜溜的泡沫,捏住小花唇,輕輕的撫摸揉捏,只一會就感覺到體內(nèi)潮熱了起來,手上開始出現(xiàn)不屬于泡沫,自身產(chǎn)生的黏膩液體。 花灑打開,任由熱水將身體沖洗干凈。當花灑沖在下體時,水柱沖擊的感覺很舒服。這股灼熱的水溫透過皮膚匯聚在身體里形成了一片空虛之感,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手指再觸摸上花唇時由于泡沫已被沖洗干凈,觸感變得干澀,xue口的縫隙一點東西都探不進去。許修南只能從架子上拿過老大的運動薄荷香味沐浴露,擠了兩下子,全糊在xue口揉了起來。 “啊……嗯……”好涼!這是許修南的感受,敏感的地方被薄荷的冰涼感刺激著,xue口縫隙被他打開,又擠了一把沐浴露。他把一條腿搭在洗手臺上,對著揉開的xue口把沐浴露灌了進去。 “啊哈……”手指模擬性交淺淺抽插,rou腔緊緊包裹,逐漸被沐浴露潤滑通暢又往更深處開拓,沒多久,里面就能容納兩根手指…… 小小的浴室里抽插的水聲,富含情欲的呻吟聲不絕于耳,這幅香艷與外面只隔著一個并不厚實的鋁合板門。 —— 沈鵬本來是要給許修南帶請假條的,結(jié)果到教室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落在宿舍了,宿舍離教學樓不近正常得走十分鐘,要是回去取,下節(jié)課上課前可能趕不回來。 更甚的是下節(jié)是宋教授的課,宋教授這個人又嚴厲又沉悶,肯定不會通融,就連代人簽到都會被他直接取消整個學期成績,這種情況大概會直接算許修南曠課,這可怎么辦。 這可把沈鵬這個四肢發(fā)達的大猩猩腦子為難的沒辦法。 沈鵬答應(yīng)好的事,結(jié)果自己來了,給人家辦砸了,怎么也說不過去。而且在他看來許修南是一板一眼的好學生,更看重出勤率和學期末成績導師評價這種事。 想來想去算了,宋庭的課這么無聊,干脆翹一節(jié),回宿舍打游戲吧,等下節(jié)課再給許修南遞請假條。 “小許對不起了,哥們回去陪你也算講義氣?!?/br> 宿舍門沒鎖,沈鵬回來的時候直接就進來了,一掃床上沒人,床頭只搭著本專業(yè)書。 許修南不知道去干嘛了,沈鵬把褲兜里的鑰匙手機掏出來放桌子上。 “啊……啊……嗯啊……” 安靜的宿舍里,隱約能聽見輕微的聲音。 什么聲音,好像是從廁所傳過來。 奇奇怪怪的……不怪沈鵬多想,他們平時av看多了,這種聲音簡直就像是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是許修南嗎,他不會躲在廁所擼管吧,平時跟大家看片子的時候他還挺靦腆的。 沈鵬有點好奇,擼管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只是他還沒見過許修南發(fā)泄,這個血氣方剛的年紀做這種事很正常,沈鵬也能理解。 反倒是許修南長年憋著,叫成這樣肯定是把自己給憋壞了,可是還別說,叫的挺好聽,再聯(lián)合許修南那張精致出眾的臉…… 誒,想什么呢,沈鵬責備自己思想扭曲,他對搞基可不感興趣,想想就一陣惡寒。 這屋里這么靜,許修南打手槍還叫,有這么虛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av外放呢。 沈鵬正氣凜然的起身朝廁所走,打算提醒他消停點,擰開廁所門把手,卻傻眼了。 許修南正一條腿跨在洗手臺前,他確實是在自慰,可用的卻是……是女人才有的地方! 正沉浸在快感中的許修南突然被打攪,也后知后覺的轉(zhuǎn)頭看向開門的沈鵬。眼里水汽迷蒙,眼眶泛紅,嘴里輕喘著氣。 身體最私密的地方正對著鏡子被映的一清二楚,許修南正對著鏡子用手指抽插自己! 沈鵬被驚的合不上嘴,半天才不經(jīng)大腦的開口,“小許你怎么有……” 此時的許修南已經(jīng)顧不上太多,手指不能滿足他,xiaoxue太過饑渴。平時禮貌貴氣的青年早已被巨大的空虛控制,欲求不滿的希望被人用什么粗壯的東西填充。 接二連三被人發(fā)現(xiàn)他都已經(jīng)習慣,此刻也算是泰然自若,半開玩笑半挑逗的說:“嗯,我有,和av上一樣,要來爽一shuangma。” 他們平時也開有顏色的笑話,像是什么變成女孩子先讓室友爽一爽,不過他們不知道許修南的事,看他有時候不好意思都覺得是他臉皮薄。 沒想到許修南自己會主動說出這么色情大膽的話,赤裸裸的引誘別人。 沈鵬絲毫禁不住勾引,原本就細的可憐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被他主動掰斷。 咽了咽口水,沈鵬問:“行嗎?” 渾身的血都往老二上涌,褲子都被撐起來了,這句問的多余,許修南說不行這事也得解決。 仰起下巴,脖子露出優(yōu)美的弧線,更顯得誘人,許修南顯然也很急切,“要戴套,我柜子里有?!?/br> 沈鵬趕忙猴急的去許修南的柜子里,胡亂翻找,翻出了一大盒避孕套,打開盒子撕了一片,又覺得不太夠,保險起見整盒都拿走了。 三下兩下扒了自己的褲子,沈鵬直接把衣服朝床上扔,沒扔準掉在地上他也不管,黝黑的身體只挺著一根jiba,就急不可耐的赤裸著進了廁所。 本來聽許修南叫的時候他就有一些感覺了,看到那種沖擊性的畫面時就直接硬了。 手忙腳亂的撕了一包避孕套套在自己jiba上。 而一邊的許修南站了這么久感覺累了,把腿從洗手臺上放下,轉(zhuǎn)身屁股靠在上面,與沈鵬面對面站著。 沈鵬比他粗壯多了,皮膚黝黑也不知道是曬的還是天生的,后者可能性更大因為即使脫光了,他的身上也沒有太明顯的色差,jiba都黑的發(fā)漲,與他對比許修南顯得太纖細羸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