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也曾想要一個可靠溫和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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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時候,快九點了,許修南也沒跟別人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樓。不平不緩的敲了三下門。 一會,里面?zhèn)鱽砺曇簟?/br> “進來?!?/br> 進了房間,許愷澤正坐在桌前神色專注盯著電腦,沒什么心思理他。 這么晚還在忙工作,正統(tǒng)的繼承人真是勞心勞力。他忙的都是正事,與之相比許修南本來滿心的疑惑好像不算什么提的上臺面的事了。 他腳步輕慢的走到許愷澤身后,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有些曖昧的湊近,在他耳邊呼了口氣。 許愷澤的身體一僵,本來正在編輯文本的手指離開鍵盤,推開了他搭在肩上的手。 “什么事?!彼涞膯?。 “累不累,休息一會嗎?!痹S修南溫柔的回答。 他們倆相處平時沒有這么親近,要在以前或許是有些僭越,不過現(xiàn)在沒什么,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關(guān)系也應(yīng)該有所不同才對,就算只是紓解欲望,他應(yīng)該也是喜歡的。 畢竟那次射了好多……在身體里。 一邊說著,許修南低下頭象征性的用唇輕蹭著許愷澤的脖子。 許愷澤沒什么耐心的站起來,直接甩開了他。 捏了捏鼻梁,過長時間專注于工作的問題讓許愷澤疲憊頭疼,眼睛里有了一些血絲,但這些他沒打算展露給許修南看,只是語氣嚴厲的開口: “注意你的態(tài)度?!?/br> 許修南垂下手,臉上溫情褪下,突兀疏遠的話讓他明白,在大哥心里并沒有什么改變的,他連炮友的情誼都沒有,并且順帶提醒自己不要忘了身份。 他冷靜了下來,說出本來想告訴他的,“我和徐小姐說清楚了,她很大度沒有生氣,我們不會在一起?!?/br> “嗯。”許愷澤冰冷的回應(yīng)一聲表示知道了。 看到他并沒有什么意外,許修南好像突然開竅,“哥,你把我手機號給徐小姐還讓她多聯(lián)系我,是為了促使我更快和她說清楚?” 他竟是為了我著想的,雖然這么做主要是為許家止損,但他沒告訴父親我身體的秘密,他還是關(guān)心我的。 這樣一系列想法不受控制的涌上許修南腦海里。 “你在想什么,為什么笑?!痹S愷澤莫名其妙的看他,看他嘴角不住上揚,“不是你想的那樣,因為我決定替代你,與徐家聯(lián)姻還是有利的,如果是我,更能利用這個優(yōu)勢穩(wěn)固在公司的地位?!?/br>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還是冰冷的語氣,但他特別的跟許修南解釋了一下,好像就這么胡亂的誤解對自己是種侮辱一樣。 “替代……”許修南聽愣了,“你要和徐小姐結(jié)婚嗎,徐小姐又不是物品,怎么能這么隨便的決定?!?/br> “這話你有資格說嗎,況且你覺得我比不上你?”許愷澤輕蔑的看他。 “連身體都是不干凈的,這么yin亂,你能做到對誰一心一意?做不到就不要妄想些不屬于你的東西?!?/br> “……我,”許修南聽著想辯解幾句,但他說的也沒錯。確實,自己已經(jīng)沉迷于那種墮落的快感無法自拔了,他沒立場也做不到阻止大哥的任何做法,陷入沼澤淤泥中的人是無法自拔的。 承認吧,他說的對,比起那些更重要的是他終于達成了長久來的夙愿,并且那滋味比他想象中的還好,“哥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那次的事情我一直忘不了,可不可以再來一次?!?/br> 許愷澤靠近他,手指扯住他的衣領(lǐng)邊將人抵在墻上,許修南胸腔一陣顫抖,乖順的放松身體,閉上眼睛。 等了一會沒等來下一步動作,許修南睜眼。看見許愷澤正抱臂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眼里都是對他的羞辱及蔑視。 “你覺得我會將一件錯誤的事情做兩次嗎?滾回去吧,那一次已經(jīng)讓我惡心夠了,即使我知道這是你骨子里的基因帶出來的,也沒辦法再說服自己。” 許愷澤又回到他的書桌前,逐客的話已經(jīng)說完,他該將從工作上分出的精力收回,“我結(jié)婚之后不會重蹈父親的老路。” 許修南靠在墻上攥緊了手,他果然只是在戲耍自己。 為什么呢,明明自己從未與他爭過什么,來到這個家后對他只有尊敬和仰慕。 他說什么自己都聽,甚至甘為利用的棋子花瓶,他還是這么恨自己還是要羞辱自己。 許修南已經(jīng)做的夠好了,怎么樣才能討大哥的喜歡,這真是最難的問題。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被他反復(fù)提醒,他就是誘惑了許愷澤,但是許愷澤跟他做了,也爽到了,錯的只有自己嗎。 人謙卑的內(nèi)心觸底也會反彈的。 “是這樣嗎。”他呵呵笑了兩聲,“是我惡心,可是哥已經(jīng)做了,已經(jīng)和我糾纏不清撇不干凈,你要娶別人也和父親沒有區(qū)別了,哥要讓別人也和你母親一樣嗎?” “你說什么?!边@挑釁的話,使得許愷澤聲音更低沉,像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許修南是故意的,他已經(jīng)百般忍讓,在他面前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了,即使這樣還被踐踏。 他把自己最隱秘的秘密分享出來,也被大哥拿來取笑,“哥因該能理解父親了,惡心的讓你更刺激,呵,對不對?” 這個雷點踩的很準。許愷澤從小穩(wěn)重輕易不會被人激怒也不會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即使一直討厭許修南也是高高在上保持著威嚴與距離感,只有他的生母——絕對——不能被許修南母子提起。 他們不配。 許愷澤一把拽住許修南的衣服把他甩在地上,力氣很大。一腳踩在他掙扎的手上,居高臨下的垂眼看他痛苦的表情,黑曜石般的眼睛滿是陰沉。 “別把自己太當個東西?!?/br> “你生氣了,因為我說的沒錯,很喜歡這個放蕩的身體吧,你會和我糾纏不清,擺脫不了。我們一樣臟何必去耽誤別人?!比讨终票荒氩鹊膭⊥?,許修南用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扣,他偏要再惡心一下許愷澤。 手掌被松開,腹部被踹了一腳,“我不需要解釋,也不會跟你糾纏不清,如果你覺得拿這個可以來威脅我,最好還是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br> 接著許愷澤拿起桌上的透明玻璃煙灰缸,就在許修南頭上舉起,看他就像在看一只螻蟻,然后手指松開了…… —— 踉踉蹌蹌走在走廊上,許修南身心都很累,他對許愷澤懷有的不只是rou體上的渴望,還有對兄長的仰慕,可許愷澤給他的只有冰冷,那永遠是他不可逾越的溝壑。 在他小時候剛知道自己有個哥哥時,他也曾幻想過兄長的疼愛,就像當時住他家隔壁的一對雙胞胎鄰居,一起玩游戲,一起生活,能被大哥關(guān)懷,能有兄弟的陪伴。 這點即便是來到這個家時被許愷澤的態(tài)度潑了冷水也一直沒有放棄,他單方面的敬愛兄長。 許愷澤剛剛是真想殺了他,或者說高高在上的人殺了他也無所謂。 長長的劉海遮住眼睛,他捂住左邊額頭。 “修南,你回來了?”忽然身后有人叫住他,許修南身體有些僵硬的轉(zhuǎn)過來。 是許修南的母親,徐夫人看到兒子正臉時表情詫異,接著捂住嘴,“修南你怎么了,怎么搞成這樣?!?/br> 他這幅狼狽的樣子看起來就是跟人打了一架,或是被人單方面毆打了,許修南平時一副乖孩子的樣子令許夫人完全想不到他會這樣,所以非常吃驚。 “媽你別擔心,我只是跟大哥……有些矛盾,不是什么大事,回去休息吧?!?/br> 許修南轉(zhuǎn)身要走卻被徐夫人拉住,“你跟愷澤吵架了?怎么會這樣,我跟你說過凡事要聽大哥的話,為什么要忤逆他?” 許夫人一聽把他弄成這幅模樣的對象是許愷澤,表情立刻了,責備的拉住許修南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媽。”許修南覺得很累,這事解釋不清,也不宜對人多說,他只想趕快回自己房間。 “不管是什么事都一樣,你要記住是我們對不起他,好好去跟大哥道歉。” 徐夫人對也因當年的事情一直對許愷澤心存愧疚,從小就這么教育兒子不能與他爭奪任何東西,對他要百依百順,就算被許愷澤刁難也是他們母子做錯了,這是應(yīng)該還他的。 許修南忍住手上的疼痛,額頭的傷口好像麻木,說不上來疼,更覺得委屈悶痛的地方是心口,黏膩溫熱的液體不停地涌出來,他恭順的答應(yīng),“我知道,今天哥已經(jīng)休息了,明天我會去跟他道歉的?!?/br> 許夫人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才終于松開了他。 走廊的燈光昏暗,地上的人影被拉的又細又長。 回到房里,鮮血止不住的從指縫溢出來,許修南拿毛巾去捂,沒一會殷紅直接從毛巾里透了出來,這樣下去不行,他可能要去醫(yī)院一趟。 衣服都沒換,許修南去了車庫,自己開了一輛車,血不時流下?lián)踝∽笱鄣囊暰€,他不敢開快,只能在等紅綠燈的時候抽紙巾擦一下。 磨磨蹭蹭快一個小時才開到市立醫(yī)院,停好車,自己去掛號,縫了好幾針??p針的時候醫(yī)生還提醒他,額頭以后可能會留疤,許修南也不知道自己哪還來的精神調(diào)侃苦笑跟醫(yī)生說,沒關(guān)系,男人沒這么重視臉。 等所有的一切弄完都一點多了,臨走時醫(yī)生照常的囑咐他最近不能沾水不能吃辣,大概一個星期過來拆線。他一條條記好。 下到醫(yī)院大廳的時候,許修南坐在等候的椅子上,好困好累,不想回家,學(xué)校宿舍這個時間也關(guān)了,去哪?哪也不想去。 快兩點了,醫(yī)院這個地方也還有人,大廳門診窗口有個正在帶孩子掛號的夫妻,小朋友趴在母親懷里,迷迷糊糊喘著粗氣,母親一下下拍著他的背。 前面的椅子上也坐著個男人,不像是病人,像是來探病的,支著手臂正打瞌睡。 這里如此靜謐的,許修南撐不住困意,抬著頭瞇了會眼睛,冷白的燈光即使閉眼依舊冰冷而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