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元帥稱帝/加冕禮上虐心重逢,千萬人歡呼中用眼神隱秘地偷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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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蓮娜女公爵親手把成堆的束胸衣丟進火堆,金銀線刺繡出的精美花紋瞬間被火焰吞噬。 似乎還嫌不夠,她干脆澆了一桶汽油,頓時火光大盛,映照出她臉上快意的神色。 “注意消防安全?!?/br> 男人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蘭斯還活著吧?” “你打算做個好母親了,真令人意外,最精明的利己主義者伊蓮娜女士?!卑柌厣僖姷攸c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團白霧,“他本就是不該出生的孩子。” 患有弱精癥的皇帝波爾·羅曼諾夫,強迫jiejie嫁給了軍事新貴阿爾伯少將,要求她在三年內為自己生育皇室繼承人。 婚后阿爾伯特一直未與伊蓮娜同房,但她用竊取來的生物樣本完成了受孕,并躲在皇宮中生下了蘭斯。 “現在不是翻舊賬的時候,你我都是皇權的受害者。”伊蓮娜毫無愧色,把汽油桶扔到一邊,順手脫下鹿皮手套丟進火堆里,“當時連你都無法抗旨,難道指望我一個女人嗎?” 這時愛麗絲提著裙擺小跑過來,附在主人耳畔說了說了些什么,伊蓮娜看了阿爾伯特一眼,示意愛麗絲退下。 “眼角撕裂的小傷就不用請示我了,讓醫(yī)生注意鎮(zhèn)定劑的用量,別弄壞了腦子。送元帥夫人去湖畔的客房睡個午覺,備好沐浴香精和玫瑰花茶。” 她氣定神閑地整理好裙擺,擺出談判的姿態(tài):“為了活下去,我一向不擇手段。阿爾伯特,說出你的價碼?!?/br> “……因為繼承而來的血統,波爾·羅曼諾夫天然具有執(zhí)政的正當性,無需用更多勝利和榮耀來維系,即使他是一頭被閹割的蠢豬,也能統治遠比他智慧的臣民,而不會遭到任何質疑。” 西塞爾走進會客廳時,舒曼·安茹正在侃侃而談。 他已經從舊貴族的戰(zhàn)車上跳了下來,成了元帥的政治盟友,并策劃了幾場漂亮的輿論戰(zhàn)作為投名狀。 黑發(fā)美人默默放下銀質的托盤,為丈夫和客人倒好咖啡,想要離開時卻被阿爾伯特拉住手摟在懷里。 元帥把玩著夫人纖細的腰肢,示意京畿總督繼續(xù)。 “元帥閣下,您在考驗我的自制力嗎?”金發(fā)的人妻控捂住臉,“咳咳……所以,我們要解構血統的神圣性,皇帝必須是維護帝國利益的第一責任人,在君主制集權憲政的框架內漸進改良……” 西塞爾小小地打了個哈欠,將腦袋靠在丈夫肩頭。 他已經習慣了阿爾伯特在人前的親昵,把自己當做教父膝蓋上的那只貓,盡量降低存在感。 光屏循環(huán)放映著最新發(fā)布的爆炸性新聞。 令人不安的沉寂后,帝國上層終于再次迎來了巨大的沖擊,伊蓮娜女公爵出人意料地站在了元帥那一邊,在鏡頭下對公眾控訴弟弟的殘暴不仁:殘害血親、虐殺宮女、以觀看人畜交媾為樂…… 無數涉嫌賣國的絕密文件隨之披露,每一場公開庭審都能引發(fā)海嘯般的輿論,即使最忠誠的擁君者也開始動搖。 與之相對,以國家利益為上的元帥得到了熱烈擁戴,軍部大樓前的廣場上堆滿了象征光榮與勝利的金鳶尾,都是民眾自發(fā)獻上的。 ——政治果然是很復雜的事,多聽一會就困得想要睡覺。 ——連元帥夫人的職責都無法好好履行,要怎么成為一名合格的皇后。 ——阿爾伯特一定會厭倦我的,我只是個腦袋空空的漂亮廢物。 西塞爾腦子里流轉著消極的念頭,卻連放空發(fā)呆時都不敢去想那個讓他痛徹心扉名字。 溫熱的吻印在西塞爾的眉心。 “又在皺眉?!卑柌卣f。 他搖了搖頭,隨便找了個借口:“怎么也聽不懂,好難?!?/br> 舒曼總督噗嗤一聲笑出來:“哎呀呀,讓美人蹙眉真是罪過,如果您想補習政治常識,我很樂意……” “據說注射雌性激素的男人,工作效率能提升二十個百分點。”阿爾伯特微笑道,“舒曼,想試試嗎?” 會議結束后,阿爾伯特讓西塞爾跨坐在自己腿上,咬住襯衣下擺,露出微微起伏的胸口。 即使已經結婚兩年,他的胸脯依舊像個剛剛發(fā)育的初中生,乍一看和正常男人沒什么區(qū)別。 rutou被含吮舔弄,西塞爾摟住丈夫的肩膀,輕聲呢喃:“癢……” “這里還是小小的。”帶著繭子的指腹,輕輕按揉著另一邊被冷落的乳暈,“好嫩的小奶子,含在嘴里都要化掉了?!?/br> “嗚嗚……”黑發(fā)美人被舔得腰都軟了,“并不是所有雙性都有很大的胸部,需要在發(fā)育期使用藥物催熟,或者接受高強度的jingye注入……這些我都沒有經歷過?!?/br> 雙性稀有而珍貴,能誕下更為優(yōu)質的后代,但往往命運悲慘。貴族會成為家族共享的禁臠,平民則會被高價收購改造,最終淪為只知道吞吃jiba的yin亂rou便器。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去注射催乳針,最大能到C杯,據說高潮時會噴乳……”西塞爾像貓咪一樣弓起了腰,濃郁艷麗的藍眼睛水汽迷蒙,“輕一點嗯,再舔我都要濕了……” 阿爾伯特沉默了幾秒,說道:“這算是補償嗎?” “……” “明明不喜歡被當做女人玩弄rufang,不喜歡道具更不喜歡藥物改造,為什么要勉強自己迎合我?”阿爾伯特將他壓在沙發(fā)上,將夫人牢牢禁錮在自己懷里,“明明就在我身邊,為什么心里卻想著另一個男人?” “……就像你明知我不具備皇后的美德,卻還要在臣子面前宣告對我的寵愛……”西塞爾撫摸丈夫的側臉,淚水從嫣紅的眼角滑落,“人的感情,就是這樣與理智背道而馳的存在啊。” 他仰頭親吻阿爾伯特的嘴唇,修長的腿勾住丈夫的腰:“不要再想了……阿爾伯特,和我zuoai吧……” 加冕禮異常盛大,通往皇宮的榮光大道上鋪滿了燦爛的金鳶尾,帝國元帥身著筆挺的黑色軍禮服與長靴,銀色綬帶與各式勛章熠熠生輝,猩紅的絲絨皇袍披在身后。 他沒有乘坐馬車,而是騎在了一匹純黑的駿馬 上,在萬眾歡呼中走向權力頂峰,英武得恍如古羅馬神話中的神明。 “我,阿爾伯特·哈德良,在此宣誓,只為銀河帝國人民的利益、幸福和榮耀而統治。” 他念完誓詞,親自將皇冠戴到了自己頭上。 這是第一次不需要宗教與血源背書的加冕禮。 西塞爾跪在下首,手心一片潮濕,被長達三米的紅絲絨披風壓得喘不過氣。 新任皇帝雙手捧起后冠,西塞爾頭顱低垂,只能看到锃亮的軍靴向自己走近,然后沉甸甸的重量壓在蓬松濃密的黑發(fā)上。 阿爾伯特拉起自己的皇后,在他手背上落下一吻,一同走向王座。 海浪般的禮炮聲與歡呼聲中,他始終牢牢握住夫人的手。 在皇帝為皇后加冕的那一刻,一直沉默著的蘭斯向前邁出半步。 然后就被母親用尖細的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腳。 “別發(fā)瘋。”成功保住財富與封地的女公爵得體地微笑著,正視前方,“你有什么資格和你父親爭?他甚至不屑于親自訓斥你!” “……” 蘭斯握緊拳頭,用力到刺破皮膚流出鮮血,他抬起頭,剛好與西塞爾對視。 黑發(fā)美人受驚般移開視線,卻忍不住自以為隱秘地偷偷看他,目光欲蓋彌彰地落在他周圍的黑鷹旗幟、金鳶尾花束、璀璨的水晶燈…… 父親有一句話說得很對,西塞爾很不擅長說謊。 愛或者不愛,眼睛里完全藏不住。 蘭斯強忍著眼眶的熱意,倔強地抬起下頜,一瞬不瞬地看向自己的心愛之人。 ——Cici,我不會放手的。 ——我對你的愛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