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時自笙醒來時感覺自己并不在床上,他昨日太累了,睡得也沉,即使昏睡了十個時辰,眼皮也依然沉重得不行,整個人還陷在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里。 最先恢復的是聽覺,耳畔傳來的聲音有些嘈雜,金屬撞擊的鏗鏘聲、衣料摩擦的窸窣聲和男人熟悉的嗓音混雜在一起,讓他昏昏欲睡。 聲音漸漸沉寂了,緊接而來的是觸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埋在熟悉的胸膛里,被人懷抱起來走動著,有些顛簸,但很快又被放下了。 多虧了周身的刺激,他終于一點點從夢境里掙扎出來了。時自笙積攢了些力氣掀開眼皮,徹底清醒了過來。 時自笙睜開眼睛,觸目所及的是陌生的暗色地毯,他正跪在地上,腦袋低垂著,無力的上身軟趴趴倚靠在侯季同身上。 “啊嗚嗚~!啊啊!” 身處陌生的環(huán)境,還被擺出屈辱的姿勢,時自笙十分慌亂,急忙要開口詢問,雙唇卻被一個鐵環(huán)桎梏住了,下頜骨怎么也合不上,涎液無法控制地滴落下來,只能發(fā)出無意義地“啊啊”聲。 “小笙乖,別怕?!焙罴就嗔巳嗨麧駶櫟募t唇,解釋道:“別怕,只是給你戴了個口枷而已,還記得我抱你回來的條件嗎?” 時自笙眼神驚恐,想耍賴說不記得了,奈何嘴巴現(xiàn)在用不上,只能搖頭求饒。 侯季同也不計較他妄想逃避的態(tài)度,溫聲道:“抱你回來、不在下人面前動你的條件是當七天母狗,一條只會滿地亂爬的sao母狗。這七日也不需要你開口說話了,口枷暫時不會給你摘掉,你老實一點,配合好了我就溫柔些。嗯?” “嗚嗚~~” 人都有趨利避害的本性,時自笙迷蒙的腦袋還沒理解清楚侯季同的話語,軟舌就自動舔上了他還未移開的指尖。時自笙舔著手指,喉嚨里同時鼓出小獸似的嗚咽聲。 “乖狗狗?!?/br> 侯季同毫不吝嗇地夸獎了一句,時自笙一張俏臉漲得通紅,耳朵尖都發(fā)燙了。 見狀,侯季同低笑一聲,訓導他:“害羞什么,當夫君的乖母狗不好么,背挺直了,自信點?!?/br> 時自笙紅著臉跪直了身,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他睡了太久,一直沒進食,是該餓了。 侯季同端來一盆奶白色的糊糊,放在地上,大手用力按下時自笙的脖子,直到鼻尖抵著盆面才停下來。 侯季同五指插進頭發(fā)里,壓著他的頭皮,一點點引導道:“乖狗,吃飯了,舌頭探出來。對,狗狗真聰明,用舌頭卷起來吞進去。好棒,多吃一點。” 誘哄的語氣像對付三歲的孩子,又溫柔又夸張,時自笙餓得厲害,又被哄得羞臊極了,迷迷糊糊就順著引導舔食奶糊。 說心里話,這盆黏稠的糊糊味道并不糟糕,甚至可以說是很好。明明混了羊奶進去,卻沒有一點膻味,香香甜甜的,溫度也正好合適。 嬌蠻的小妻子乖乖跪趴著,舌頭伸出一下下舔食食物,看得侯季同異常滿足,也額外生出了些惡劣心思。 侯季同低聲問:“乖狗狗,想吃自己的奶水嗎?” “卜嗚嗚……” 聞言,時自笙停了舔食的動作,抬起頭來哀哀拒絕。 “想吃?別急,這就給你添點料?!焙罴就室馇饬怂囊馑?,雙手游移到一對鼓脹的碩大奶球上,這里因為奶水過于充沛,平時也用塞子堵著。侯季同拔了塞子,五指各抓一只奶球,對著搪瓷盆用力擠壓,兩道迅猛的奶柱滋射出來,被舔食了大半的盆一下子溢滿了。 盛不住的奶水從盆邊滴落,溢了一圈白色奶漬。 “自己的東西,別浪費了,快舔!” “嗚嗚……”水汽漲滿了眼眶,眼淚啪嗒啪嗒掉進盆里,原先香甜的奶糊添了些腥氣,時自笙扭頭拒絕。 “舔!”侯季同揉捏著一對大奶球威脅他:“吃不下就是奶子的錯,奶頭產不出小母狗愛喝的奶水,把狗狗餓著了,該上夾棍伺候?!?/br> “小母狗想試一次夾棍嗎?用那種寒鐵制的棍兒,用力夾,把你的一對奶球夾爆夾腫了,凌虐成兩團青青紫紫的爛rou,里頭都是yingying的腫塊,小母狗哭到斷氣都消不了腫,sao奶頭也躲不掉,要定制一對細細的夾棍,再讓鐵匠加些鋒利的鋸齒上去,夾住奶頭上下滾動,小母狗的奶頭被夾棍拉長,最后被刺成血乎乎的rou糜……” 時自笙被他描述出來的畫面刺激地幾欲嘔吐,渾身戰(zhàn)栗,牙根不斷泌出酸水,吞咽了好幾口才沒有失態(tài)。 侯季同瞧出他臉上不對勁,立刻轉換了語氣,輕拍時自笙的脊背,柔聲道:“當然,小笙這么聽話,夫君怎么舍得讓小笙見血,別怕,你乖乖的,不會欺負你。” ——乖乖的舔了,才不會欺負你。 “嗚啊嗚……”時自笙緩過來后,哭泣著俯下身,伸出丁香小舌掃過水面,卷起自己身體里擠出來的奶汁送入口中。 好在侯季同沒有過多為難他,并未強逼著時自笙吃完一整盆混合物。在時自笙不肯再吃的時候,摸了摸他的肚子,確定人已經吃飽了以后便作了罷。 侯季同收了食盆,又回到時自笙身邊,執(zhí)起他的手,十指交握。 掌心干燥溫暖,貼著皮膚把熱度傳給他。 “乖狗狗,看著我?!?/br> 時自笙用一雙蒙著水霧的眸子與之對視,黑曜石似的瞳仁彷佛要吸納走他的靈魂,侯季同心念一動,情不自禁往他眼皮上吻了吻。 時自笙當然沒有錯過這片刻的柔情,在嘴唇貼上來的瞬間,他心中壓抑的委屈憤懣就要爆發(fā)了,眼淚簌簌落下,張著嘴啊啊直叫喚。 一個委屈無助的小啞巴罷了。作為一個健全人,侯季同理應話多些,主動告知他重要信息。 “別哭,現(xiàn)在還不能原諒你?!焙罴就砷_他的手,拭去一串淚珠,“我不想生你氣的,可現(xiàn)在的你不值得被原諒。別哭了,我沒法繼續(xù)大度下去,你就努努力,學著當一個好妻子,早點恢復正常的生活,好不好?” 時自笙的眼淚更加洶涌了,被大人關照到的小孩總是更難克制住情緒。侯季同嘆氣,干脆不再哄他,直接轉移了話題。 “這七日你就在這密室呆著,沒有衣服,也不能站起來,晚上就睡毯子上,排泄和進食的問題等我來解決,若是我沒空,谷青會來給你送三餐……” 聽到這兒,時自笙劇烈掙扎起來,鬧出不小的動靜,似乎有話要說。 密室里鋪了一層厚厚的地毯,跪著不會傷到膝蓋,可這樣掙扎下去,難免會磕上邊邊角角,白嫩的皮膚又得添幾塊青紫。 侯季同厲聲呵斥他:“安靜點!現(xiàn)在知道怕羞了?當初你玩弄人家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風水輪流轉?” “嗚~嗚嗚嗚~”時自笙悲鳴。 “還沒消腫,sao逼就又想挨抽了是不是?今日是第一天,原本只想讓你適應一下的,非要逼我動手罰你!” 侯季同寒著臉踹倒他,穿了靴子的右腳抬起,踩住時自笙小腹,羞辱的話語接連吐出,絲毫不留情面。 “或者等到我都懶得親自動手的時候,把你扒干凈了丟到外面綁著,隨便哪個人來,都可以對你的sao逼抽上幾記,你才能滿意是不是?把腿打開,不識好歹的賤狗!” 時自笙哭哭啼啼岔開了腿,腫脹的陰蒂還縮不回去,熟果似的掛在外頭待人采擷,逼口和菊xue也一副慘狀,嫩紅的黏膜高高腫起,把小嘴兒擠得不剩一絲縫隙。 這里待會還要承受例行的二十戒尺,不額外加罰都夠他疼的了。侯季同掃視了幾眼他的下半身,視線在目前唯一完好的、粉白干凈的roubang上停留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移開了。 “往私隱的地方抽你不長記性,這次換個地方。你不是要臉面,不敢面對谷青嗎?爬過來,今日把你的臉撕爛了,再不用擔心丟面子,以后頂著一張爛臉,別說谷青了,連你親爹都認不出來這條sao母狗是他兒子!” 時自笙不能站,只能跪在地上仰起臉,侯季同抽著不方便,索性半蹲下來,和他面對面,一巴掌一巴掌往上招呼。每抽一下,他眼里就蓄上一大汪淚水,哭得侯季同手掌都洇濕了。 可憐時自笙一張被口枷撐著的嫩臉,被大力掌摑,疼得他腦袋發(fā)懵,涕泗橫流。密室里沒有鏡子,時自笙看不到自己的臉蛋,憑感覺只覺得牙都要被打落,臉上一定爛到見不得人了。 時自笙心里委屈,也怕被打破相,可侯季同左右開弓,一下比一下凌厲,巴掌雷雨般落下來,他根本沒有躲避的可能,只能哭著承受巴掌。 小妻子哭到打顫,侯季同也沒心疼,他可是清楚自己留了多少力的,別說抽爛,這張臉上一點血絲都沒扇出來,多半明日就能消腫。 抽了二三十下后,侯季同停了手,取來時自笙昨夜用過的竹玉戒尺扔到他面前,沉默地盯著他。 意思清晰明了,這是該賞sao逼戒尺了。時自笙一雙手抖得厲害,撿了幾次才拾起戒尺,眼淚都不敢擦,啜泣著翹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