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三就是你這口sao浪yin賤的逼,它得吃些教訓,每日睡前自己抽上二十戒尺,抽腫了才準睡覺,好叫它牢牢記住,亂發(fā)情的下場?!?/br> 那是一方竹戒尺,尾端用漢隸刻著“戒律尺規(guī)”四個小字,刻工精良,竹肌細膩,玉竹板似的煥著琥珀瑩光,陳設在座幾上許久了。這種精工的竹玉戒尺,一般都只當個文玩擺件擱著,起個警示的作用。侯季同從前又那樣縱容他,這方戒尺就一直擺著,從未取下來過。 “抽完二十下,你今日就可以歇息了。” 侯季同把戒尺遞過來,上頭已經(jīng)沾了些他的yin液,竹面本就光滑細膩,又敷了層濕潤yin液,鏡面似的反著光,照出時自笙羞紅的臉頰。 他哪里想得到,有一天要親手執(zhí)著從前只當擺設的戒尺抽自己,還須得往敏感嬌嫩的女陰上抽。 短短幾個時辰里,時自笙經(jīng)歷了熱水澆逼,冰塊磨陰蒂,又當著外人的面挨了頓狠抽,下體都快疼麻木了,好不容易趁著用膳的時候休息了會,精神稍稍恢復了,sao逼也開始撒著歡兒流汁,哪里肯再挨上一次。 時自笙心中千百個不愿意,但沒敢直接表現(xiàn)出來,他遲鈍的神經(jīng)終于反應過來,對著侯季同撒嬌不管用了。 時自笙接了戒尺,肥屁股坐在地上,兩條腿對折了朝著侯季同大張開來。他的夫君衣冠齊楚,正端坐在床榻上,審視的目光巡脧過他赤裸的下身。 眼看著逼口又分泌出少許汁液,侯季同蹙起冷眉,神色不善,終究沒再訓斥他飽受苛責的夫人。 這個姿勢掩不住內(nèi)里發(fā)情翕張的xue口,也把沃沼般腫爛的外陰整個暴露出來了,兩片唇rou軟綿綿耷拉著,像廚娘剛從蚌殼里摳出來的貝rou,軟爛到泥濘,那顆磨化了冰球的rou蒂尤為可憐,腫脹到幾欲爆裂,濺出兜裝不住的血紅汁液。 時自笙恣意慣了,這是第一次受罰,除開重點責罰的下體不談,被大力扇過臉蛋也狼狽不堪,一雙紅眼腫到只剩一條長縫,看起來凄慘極了。 縱使他還生著氣,見了時自笙這副慘狀,也難免生出幾分憐惜來。侯季同靜靜瞧著,沒忍心開口催促時自笙立即動手。 “小笙知道錯了,小笙認罰,小笙應該被打腫……” 時自笙掰著雙腿,手握戒尺,帶著哭腔認錯:“小笙的sao逼該被打腫了,以后才不敢亂發(fā)情,小笙認罰……可sao逼,sao逼已經(jīng)腫了,今日實在受不住更多,求夫君憐惜……” 侯季同嘆氣,他確實心軟了,可絕不能再完全縱著時自笙,他必須嚴格起來。 “別哭了,眼睛都腫了?!焙罴就瑴芈暤?“別怪夫君不疼你,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sao逼就算爛了,也要受完每日的二十戒尺。夫君憐你今日是第一次受規(guī)矩,可以破例換個地方打,往后可不許再求饒了。嗯?” 依然要挨打,但起碼女xue不用再遭罪了,時自笙見好就收,哽咽道:“是,謝謝夫君……” “男根還是后xue?小笙選一處替sao逼挨了吧,早點打完早點休息是不是?” “夫,夫君……!我……我……” 時自笙嚇得直哆嗦,對他而言,這兩個選擇哪個都不好受,他的身體太敏感了,能輕易得到快樂,也沒法抵擋住疼痛。 “小笙不選,是兩處都想挨戒尺了?” “不!不是的……我選,我選后xue……” 時自笙下意識覺得后xue要比rou莖更耐痛些。 “嗯,夫君幫小笙剝出后xue,你自己往xuerou上抽好不好?” 時自笙含淚應下:“好……” 侯季同抱起時自笙,把他架到妝奩上,臀部正對著銅鏡,清晰照出白膩膩的肥屁股。侯季同用力掰開兩瓣臀rou,露出股溝深處的嬌xue,這里粉粉嫩嫩的,可憐又可愛。 “小笙,看著鏡子里的自己?!?/br> “嗯……” “戒尺抓穩(wěn),對準了抽吧,二十下,把后xue抽腫。”侯季同頓了頓,又恐嚇他:“若是小笙下手輕了,二十下打完,這里還沒有腫起來,夫君就只好替你重新來一遍了。” “每抽一記,都得大聲唱刑,sao逼也要認錯?,F(xiàn)在開始吧?!?/br> 時自笙緊緊抓著戒尺,指尖都泛著白,光是想象抽腫那處的疼痛他就受不了了,何況要親手控制著力道,在二十記以內(nèi)打腫。打輕了,數(shù)目夠了還沒腫得重來,打重了,腫成了一團爛rou也得繼續(xù)抽完剩下的數(shù)目……時自笙心里怕得厲害,又不敢再求饒,只好默默計算合適的力道。 時自笙揚手,對著空氣虛虛抽了幾記,找準角度后,朝著后xue重重抽下了戒尺。 “呃!第一下——” “sao逼,sao逼亂發(fā)情,sao逼該打……” 粉嫩嫩的xue口添了幾分艷紅,xuerou顫巍巍蠕動著,染上了些濕意。 接著第二記落下,xue口開始充血,紅得更加艷麗,濕意逐漸蔓延出來。 “第、第二下……sao逼惹夫君生氣,sao逼該打……” 這才兩下,時自笙已經(jīng)疼到呼吸錯亂了,冷汗被激了出來,掌心濕滑一片,幾乎要握不住戒尺。 侯季同視線落在鏡子里的肥臀上,冷淡道:“繼續(xù)?!?/br> 時自笙被嚇怕了,不敢再磨蹭,他的眼淚已經(jīng)哭干了,只能干嚎著抽下了第三記。 “第三下!呃啊……啊,sao逼漏尿,sao逼沒用,該、該打……” “啊——!第四下,sao逼擅自高潮,sao逼該打……” “五、第五下,sao逼水太多了,sao逼該打……” 一下接著一下,侯季同冷眼看著嬌嫩的粉xue一點點充血腫脹起來,顏色越來越鮮紅,無辜的臀縫也被波及到了,紅通通一片。被夫君盯著受規(guī)矩,時自笙沒法給自己放水,實打實地往下抽,一邊抽一邊還要大聲羞辱自己,明明疼得想死,xue里蠕動的軟rou卻開始發(fā)麻發(fā)癢了。 打著打著,時自笙的精神漸漸恍惚了,他累極了,又記著二十下的任務,戒尺機械地一下下重重抽在xuerou上,嘴里吐出的話語也不知所云起來。 時自笙的皮膚是冷白色的,又瑩潤細膩,往皮rou上輕輕一抓,都會留下紅痕。越繼續(xù)抽,他臀縫里的xuerou就紅腫得越厲害,被瑩白的皮膚一襯,幾乎快要發(fā)爛發(fā)黑了,像顆爛熟的漿果,薄薄的皮衣里裹著一大團汁液。 侯季同看著不動聲色,心里已經(jīng)泛起了針扎般的疼,他明知道時自笙的體質(zhì),知道他后xue只是看著嚇人,實際上并不嚴重,還是忍不住有些難過,他寵了這么多年的、一貫任性妄為的寶貝,竟然真的被逼到乖乖對自己下狠手的地步了。 “二、二十!sao逼打完了……sao逼打完了……” 終于結束了,時自笙想大哭一番,干澀的淚腺只能擠出幾滴眼淚,可憐兮兮的。他今日實在被折騰慘了,好不容易完成了一天的懲罰,放松下來后又累又困的,昏昏沉沉的向一邊倒去。 侯季同及時接住了,輕柔地將他抱起放到軟床上。時自笙整個人都陷進了溫暖的被窩里,沉沉睡去,完全不知他的夫君還仔細忙碌著,為他清理上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