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cao弄,開后xue
“嫣兒,可舒服了?” 孕美人的肚子又大了一些,目前已經(jīng)有六個月了,她大開著兩條細(xì)腿,夾著一根紫紅色的rou棍,表情甚是滿足和安逸。 李嫣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肩胸前的輕紗松松垮垮地耷拉著,根本遮不住乳波蕩漾的春光,還沾著點(diǎn)點(diǎn)的乳白色奶漬,滿溢而出。 男人的腦袋埋在她的胸上,品嘗著一道精致的糕點(diǎn)一般,根本移不開嘴,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抱著她的腰猛干著,又怕傷著她的肚子,動作想要急又不能急,雙腿之間的力道全是不減。 李嫣被他弄得爽得xiele好幾次身了,卻還是不滿足,在他的耳畔邊嬌嬌糯糯地喊著越哥哥,越哥哥,想要他cao她,嘴里呵氣如蘭,露出她孕期獨(dú)有的一番風(fēng)情,男人哪里抵得過她的這般糾纏,抱起她的身子就開cao。 她的眉眼惺忪,從前經(jīng)受不住的孟浪cao弄,如今卻像是舒暢得都瞇起了眼,恨不得死在他的這根roubang上,讓這根roubang日日都堵住她的yin浪saoxue,免得汁水橫流地弄濕了龍床。 “看嫣兒這sao浪模樣,可不像是從前一般。” 皇甫越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將她的下巴勾了勾,動作恣意,又在她的肥膩乳兒上彈了彈,乳波泛起了陣陣漣漪。 李嫣頓時紅了臉頰,肌膚上的霞光暈暈,煞是好看,帶有孕婦的獨(dú)特味道,渾身奶香四溢,像是剝了殼的雞蛋一般順滑柔嫩。 他狂風(fēng)驟雨般的激進(jìn),更像是脫了韁繩的野獸,那蟄伏于地下的猛獸,終于突破了泥濘和沼澤,揮舞著長尾匍匐著攻擊它的獵物。 一頓高潮過后,李嫣的腹部也隨著他的頂弄飛快地顫動著,像蛇一般頂起和下陷著身子,眉睫顫動著渾身都暢快抖動著,從喉嚨里吟吟呀呀地發(fā)出了酥骨的顫叫,勾魂得緊。 她又被抱著放在了奩臺前,金釵玉墜被他推得散落了一地,被死死抵在了上面,兩腿只得懸在空中,腳趾一縮一縮的,白嫩圓潤無比,看得可愛得緊。 “啊....越哥哥,再快些...快些弄嫣兒~”她微揚(yáng)起頭來,兩腳勾起了他精瘦的腰部,那里肌rou紋理細(xì)膩分明,溫度guntang灼烈?;矢υ揭岔樦囊馑?,拍打著奶子進(jìn)行著又一輪的猛cao。 也不知道嫣兒這的,自從懷了孕以后,就變成了個不挨cao就躁得慌死命難受的小yin娃了,弄得他給cao也不是,不給cao也不是,真怕傷了她腹中的孩子。 他近日來政務(wù)繁忙,可李嫣實(shí)在難以忍受,纏著他要,說xue里難受得緊,若是不拿東西堵住那洪水泛濫的閘口,恐怕就要水漫金山了。他沒辦法,只好命能人巧匠,按照他陽具的尺寸和形狀雕刻出了一枚玉勢出來,他無暇顧及嫣兒的時候,就讓她暫時用拿東西來紓解一番。 ** 御書房內(nèi)。 皇甫越一副光風(fēng)霽月的謫仙似的模樣,而與之不一樣的是,李嫣果真真像是一個被教坊里調(diào)教出來的天生yin蕩的yin物,光裸著身子,鼓起著肚子,坐在了他的書案上,大開雙腿,就等著人嘗嘗她那yinxue,嘴里嚶嚶怪怪地叫喊著,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如何的yin蕩。 再看她那美玉一般的xue,干凈粉嫩,完全不像是被cao開了的xue,像是處子的xue,從來沒有被人開采玷污過,粉嫩的蚌rou,粉紅嬌俏可愛,花蕊吐露芬芳光澤,散發(fā)著獨(dú)特的馥郁幽香,身子螢白細(xì)膩,滑膩可人,饒是誰見了都想拋棄一切把她開cao一番。 皇甫越手里執(zhí)著一只狼毫,正心無旁騖地審閱著奏折,時不時瞧上身側(cè)的女人一眼,女人像是看到了他的目光,伸出了手搭在他的小臂上,嘴里嚶嚀著,像一只小貓兒等待著主人的愛撫,皇甫越笑了笑,“嫣兒,身為皇后,這般sao樣若是讓人瞧去了,還怎么了得?” 皇甫越已經(jīng)將她冊封為皇后,朝中也少有異議。 李嫣斂下了眉,她也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很是yin蕩,但是,她能怎么辦?她跟本就控制不住她自己,她的身體是怎么了?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知道,那里無時不刻不在流著yin水,若是聞不到越哥哥jingye的咸腥味,她就渾身躁動不已,心情很是煩躁,若是不能有roubang將她的xue口堵住,她就兩腿蹬動著渾身煩悶瘙癢不已。 “越~哥~哥~”李嫣將一只手指放在了口中,含情脈脈地看著皇甫越,自從那次以來,她就找宮里的老人學(xué)了魅惑男人的魅術(shù),專門能夠?qū)⒛腥嗽诜渴律纤藕虻梅?,她原意是想要好好伺候越哥哥,讓他能夠感受到她對他的?bào)答,現(xiàn)在她也能爽得上天,有何不可? “真是個yin娃娃。”皇甫越輕笑了兩聲,隨即將手指放在了她的xue口處,伸進(jìn)去了兩根手指,拓開了她的xue口,將兩邊的軟rou都壓住,從里面緩緩地取出了里面碩大無比的roubang,那是按照他的尺寸做出來的,用暖玉所制,被女子的陰液一番澆灌,溫度就和他的roubang一般guntang,“不是有玉勢塞著yinxue嗎?還要?嗯?” 李嫣嗔怪地扭了扭腰,對著他撒起嬌來,搖了搖他的手臂,“越哥哥~那又不能動,嫣兒好饞越哥哥的大roubang,快給嫣兒嘗嘗吧?好不好嘛?” 桌上鋪展著一張宣紙,他蘸取了些許的墨汁,執(zhí)起那只狼毫試探進(jìn)入了她的xue里,“莫急,越哥哥用嫣兒的sao水有用?!?/br> 那毛絨絨的筆觸在她的xue里試探起來,弄得她心癢癢的,但是既然皇甫越已經(jīng)開口了,她也不好再反駁,只知道相信越哥哥就對了。 他緩緩地在宣紙上點(diǎn)染起了一幅畫作,李嫣心癢難耐地瞧著,那可不就是她嗎?畫里的女子,臉上含羞帶怯的孕美人,動作和姿態(tài)卻是豪放無比,鼓起的小腹里還藏著孩子,她就急不可耐地向著男人求歡,畫里畫的最為逼真和仔細(xì)的,正是那處花xue,他一筆一劃,都落得極為小心,畫的惟妙惟肖,蚌珠上氤氳著的點(diǎn)點(diǎn)水珠,還有深入xue內(nèi)的rou壁紋理,都在他的筆下生了出來。 “越哥哥,別畫這樣的嫣兒,嫣兒會害羞的?!崩铈虛u了搖他的臂膀。 皇甫越卻是邪邪一笑,勾起了她的下巴,問道,“嫣兒這般yin蕩sao浪,竟然還會害羞了?天天求著朕cao你,日日求著吞吃jingye,怎么不見你害羞了?嗯?現(xiàn)在卻是知道害羞了?” 李嫣嘟了嘟唇,大膽著湊近了他,親了親他的嘴角,在他的耳畔呵氣如蘭,說道,“越哥哥,可是不喜歡嫣兒的花xue了?不如,嫣兒給越哥哥cao后xue吧?”她帶著些許的委屈,聲音里的魅惑卻是能讓人暈?zāi)邕^去,每一個音節(jié)都踩在了他的心坎上。 如今越哥哥都不喜歡她了嗎?她近來學(xué)了不少房中知識,知道cao久了的婦人,那處會變黑變色,失去原有的嬌嫩,原來的精致也會在一次次的cao弄之下變得松散起來,越哥哥現(xiàn)在懶得弄她,莫不是她的xue已經(jīng)不好了? 那大roubang進(jìn)那窄小的菊xue,她是有些害怕的,但是那種驚險和刺激又在一次次地?fù)现男摹?/br> 皇甫越心下一滯,看著她水霧蒙蒙的眼睛,心瞬間就軟了下來,他怎么會不喜歡她?若是可以的話,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塞著她的嫩xue,時時刻刻都能cao到。但是她尚在孕期,接受不了他如此的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