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含吃精
在李暮的一番勸說之下,李嫣也不再和皇甫越鬧了。 兩人之間早已經(jīng)有了腹中骨血的牽絆,哪里有解不開的怨懟,只是她心里始終過不去這道坎,但是如今李家洗刷了冤屈,弟弟也從此免除了北方苦寒之地的流放之苦,入朝為一品官,她終究,欠了他那么多,自然是沒有底氣的。 “可是想通了,不再鬧了?” 皇甫越見她出來,沉默著臉色,面對他時也不再哭鬧賭氣,而是帶著小心翼翼地試探,他才放下了心來。 “不鬧了,陛下對嫣兒是百般好,嫣兒不該恃寵而驕的?!?/br> 他心疼地將她摟進了懷里,他愿意一輩子都嬌慣著她,只有她不離開,為他生兒育女,舉案齊眉。 “嫣兒,叫我什么?” “越,越哥哥?!?/br> “日后無旁人時,我們便是平凡夫妻,可明白?” “嫣兒知道了?!?/br> 李嫣生的是極美的,自從懷孕了以后,原本顯得單薄的身子養(yǎng)的更加豐腴富態(tài)了些,特別是面頰兩側(cè)和胸前的rou,也充盈了起來,面靨如花,腰如約素,濃纖合度,無不令世間男子動心。 饒是在這前幾朝的妃嬪之中尋上一番,也難得找到像她這般的美人。 ** 李嫣淺眠在皇甫越的身側(cè),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小腹已經(jīng)有了四月,皇甫越繞過了她的腰,兩手捂在那凸起的圓圓肚皮之上,食髓知味地嗅著她細長天鵝頸之間的奶香韻味。 自從李嫣懷孕之后,一雙豪乳泌出的乳汁就越發(fā)香醇濃厚甘甜了起來,每次都被他全數(shù)吸吮入了口中。 兩手扣在香乳的輪廓之上,掐緊了朱紅的茱萸細細地吸了起來。 “嗯~”她睡得淺,自然看到了他正匍匐于她的胸腹前,雙乳的脹痛感實在難以消除,嘴里嚶嚶呀呀地嚀哼出聲。 “越哥哥,嫣兒好脹,好難受?!?/br> 皇甫越自是心疼,聽人說了孕中的婦人會rufang脹痛,按撫能加以緩解。 “嫣兒,這樣可舒服?”皇甫越像是揉捏面團子一般,揉搓起來動作極為嫻熟,早先玩她的奶子早就玩出了門路來,自然按摩起來也顯得輕車熟路。 “舒,舒服?!睆乃脑捳Z喟嘆的語調(diào)里,就知道她被伺候得很好,蜷臥得越發(fā)懶倦了起來。 “嬌氣?!被矢υ诫m說是在責(zé)怪,但是語氣里滿是對她的縱容和嬌慣。 “誰讓越哥哥喜歡嫣兒呢~”李嫣越發(fā)膽大了起來,將纖纖玉指點在了嘴唇之下,細細的抿了起來,似在勾引,眼睛不自覺地朝下望見了他的孽根勃勃向上,尖端吐露著的泌乳,她頓時咽了一下口水,饞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又想喝了?” 李嫣點了點頭,面目含羞帶竊,趴著身子過去,口含住了心心念念的美味,如若吸收著無限芬芳雨露地吞了起來,嘴巴被圈成了o形,一貫進入了深喉,雖然難受得閉了閉眼,但是仍然努力將巨物包裹容納。 “慢點,慢點?!被矢υ絿@了一口氣,真是不知道,嫣兒如此不知節(jié)制地吃著他的陽精,吃壞了肚子可怎么好? 李嫣被他撫了撫頭頂?shù)那嘟z,趴在他的身下像是嬰兒吃奶般的歡快,但是吸取的也只是一點一點,根本無法滿足她,吃不到奶的孩子犯了難,小孩撒潑一般地嘴里嚶哼著表示不滿,像是跟那勃然的性器做起對來,非要將那東西弄射不成。 被她擺弄了許久,才噴薄而出濃灼guntang的jingye,灌滿了她的喉口。 “咳咳!咳咳!”她一下子哪里撐得起這么多的濃精,往后退也似地離開了roubang,嘴唇邊緣溢出了泛泛的白濁,眼角泛紅,好不可憐。 “不是都說了,讓你慢些,如此急躁,可是做母親的人了?!?/br> 皇甫越用一方帕擦去了她嘴角邊的污濁,點點地擦拭,李嫣被他箍在懷里,呆呆地看著她眼前清風(fēng)霽月,芝蘭玉樹一般的俊臉,不禁恍惚地吞下了口中含著的滿口jingye,“越哥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 “傻嫣兒,越哥哥不待自己的皇后好,還能待誰好?” 李嫣聽得一愣,皇后?歷來皇帝心愛之人都是寵妃,難以達到皇后的位置,即使是在平常的官家,正妻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取回來的,對于正妻更多的是敬重,對小妾和側(cè)室,嬌寵偏愛些,這是她在嫂嫂那里聽來的。 嫂嫂雖說是被兄長疼愛著的,但是府里也難免有幾房小妾和通房,嫂嫂甚至?xí)H自為兄長選些容貌出眾,心思乖覺的女子進府。 她這般尷尬的身份,即使李家翻案,卻也遠遠坐不到皇后的位置,他若是將她扶上皇后之位,將是多大的艱難?那朝堂眾臣豈能就此罷休? “越哥哥,嫣兒不愿做皇后。嫣兒只愿意能長久陪在越哥哥身邊。” “嫣兒且放心,一切交由越哥哥,可好?” 李嫣倒在他的懷里,不禁心沉了沉,罷了罷了,即使他想,恐怕也是前路艱難,他登基不久,根基不穩(wěn),朝堂之上多的事眼睛盯著,哪里會是容易的事? ** 寒秋冷意,宮墻重重,時節(jié)也漸入冷了。 李嫣卻是被無數(shù)宮人簇擁照看著,身上披著名貴的狐貍皮大氅,臉色被一旁的炭火熏得微紅。 她閑來無事,總是讓嬤嬤教她做女工,想著為孩子做虎頭鞋。 有時胞弟李暮會進宮來看她,和她嘮些家常,說著這民間的新鮮事。 隨著她的肚子漸漸地大了起來,她行動不便,整個人懶倦地只想趴在皇甫越的懷里,他的身子暖暖的,驅(qū)除了寒意。 漸漸地,她發(fā)覺自己真的喜歡上了他,喜歡他豐毅的眉眼,他運籌帷幄的手段,他的一切,都是暖的。 雖然時常會想起與衛(wèi)凌的遺憾,想起的時候會隱隱作痛,卻也只是一瞬的蹙眉,撫上了腹上隆起,還時不時有反應(yīng)的鮮活生命,她就感覺十分奇妙,原來做母親,也是如此幸福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