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可能
女人端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胸一動不動,美眸上漸漸地凝上了一層寒意。 時越從公司回來,就看到了李青煙一副興師問罪的眼色,橫了他兩眼。 “你看看這是什么?你監(jiān)視我?” 她的手里攥著一個微型攝像頭,猛地佇立起來,將那微型攝像頭狠狠摔在了地上,砰的一聲碎裂成了兩半。 時越的眸色微微變了變,像是蒙上了一層陰翳,和平常儒雅的他有些許的不同。 “你知道我是在哪里找到的嗎?我是在這里面找到的?!?/br> 她將沙發(fā)上的一個大型毛絨玩具抱起來,扔在了地上,嘴里喘著粗氣。 “你太惡心了!竟然做出這種事!” 見他不說話,也不解釋,李青煙越發(fā)地氣急,如瀑的碎發(fā)散落在肩前。 時琛頓了頓,眼眸中竟然閃現(xiàn)出了一種莫名的興奮,沒錯,就是興奮。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呢! 這樣的話,他就再也不用裝作溫柔儒雅的模樣,再也不用管那些世俗的規(guī)則,再也不用成為周圍人眼中希望看到的模樣了。 他低沉著聲音,神色平靜,和她的激動形成了鮮明對比。 而他低垂著眸子,隱藏著癲狂和躁動。 “寶寶,你冷靜一點,我們坐下來好好談?wù)労貌缓???/br> 而事實上,沒有錯,她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變態(tài)。 他喜歡在晚上意yin她,喜歡偷偷聞她的內(nèi)褲,就連在她成為他的女朋友之前,他就偷走了她的胸罩和內(nèi)褲。 要不是為了把她騙過來,他怎么會裝成女孩子都喜歡的高冷禁欲的模樣,穿著得體的西裝,纖塵不染。 他性癮大得很,恨不得天天,日日夜夜都cao她。 她垂了垂眸,頓了一會兒之后,緩緩開口說道。 “我覺得,我們可能不適合在一起,我們分手吧!” 她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看他,自然看不到他漸漸癲狂的神色,拖動著收拾好的行李箱,略過了他,往門口走去。 她的背影纖瘦而有型,行李箱在地面上拖動著,發(fā)出了劃拉劃拉的聲響。 時越轉(zhuǎn)過頭來,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眼神漸漸變了,陰翳狠騖起來,黑沉得可怕。 他可以允許她鬧,怎么鬧都行,只要在他的身邊, 但是,她竟然敢說要離開他?這絕對不可能,她要是敢離開,他就把她的腿給打斷。 他猛地沖了過去,從身后抱住了她纖瘦的美腰。 她的身材纖瘦,雖然有一米七,但是在一米八的男人面前,就是小鳥依人,軟弱可欺。 手指的溫度極燙,燙的透過一層外衣,都能感覺到那粗糙指尖上傳遞過來的溫度。 “啊!” 李青煙一聲驚呼,根本沒有想到他一個虎撲過來,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動,讓她寸步難移。 她的身體微微戰(zhàn)栗,他的一雙粗糲的大手就掌控著她,就像是厄住了她命運的咽喉。 “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們還是先冷靜一下。” 她的語氣軟了下來,雖然看不到他的臉,但是能體會得到他的暴怒。 這和平常的他性格有些出入,他總是那一副矜貴的模樣,遇見什么事情都能處理得井井有條,似乎沒有什么能夠激起他的怒氣。 “寶寶,我錯了,你不要離開我,我錯了,我改好不好?” 他的語氣軟了下來,但是那恐怖得能夠吃人的神色絲毫沒有改變,只可惜,李青煙看不見。 李青煙仰著頭閉了閉眼,隨即又睜開,“我們先分開一下,等你想好了,我們再聯(lián)系!” “所以,就算我低三下四,你也不愿意看我一眼是嗎?” 他的語氣立刻變得強(qiáng)硬而惱怒了起來,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后脖頸處,讓她有些癢癢的,手上的力度卻是更加緊了緊。 李青煙這才發(fā)覺, 眼前的男人不是像她想的那樣紳士,有禮,風(fēng)度翩翩。 連偷偷裝攝像頭,監(jiān)控她的一切,看她換衣服,這種事情都做的出來,足以可見他隱藏了多少。 “所以,你根本就沒有覺得自己錯了是嗎?現(xiàn)在是你做了這種惡心的事,你現(xiàn)在卻要來怪我?” “惡心?” 時越低低地笑了笑,那笑聲有些滲人,湊近了李青煙的耳朵,惡魔般地說道。 “我還有更惡心的,你信不信?” “什,什么意思?” 她有些沒來由的害怕,這是她無法掌控的。 濕潤的長舌伸出,他在她白皙的脖頸上舔舐著,留下了些許的唾液,就像是吸血鬼在吸吮著血液。 灼熱而濕潤的觸感,讓她渾身戰(zhàn)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掰開了他的手就往那門口沖了過去。 她摁下了門把手,準(zhǔn)備逃離這個地方的時候,背上披落的長發(fā)卻是被猛地一拽。 “??!啊!” 疼得她直打顫,她的身體往后倒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背部被摔的疼了。 她仰著頭,看到時琛不緊不慢地關(guān)上了門,鎖上了。 “你還想跑?你想跑到哪里去????” 他蹲著身子,眼眸暗粼粼的光,閃爍而出,射進(jìn)她的眼里,表情陰冷恐怖。 李青煙驚恐不已,他簡直就是一個惡魔,竟然對她動手? “?。“?!你做什么!” 他把她一把抱起,捏住了她的臀部,坐在了行李箱上。 他的膝蓋碰了碰行李箱,滑輪開始了滾動,將她一直抵到了墻邊上,雙手禁錮得厲害。 “你,你,你這是做什么?” 他的眼神,極其怪異,就像看到了獵物,想要一口吞入腹中,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我做什么?我要干你!” 李青煙的臉色唰的一下就變得慘白無比,他,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來? “不,不要,不要啊時越!” “不要?由不得你不要,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他將她的兩只細(xì)長筆直的大長腿打開,分開在行李箱的兩側(c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的手牢牢掌控住舉過頭頂。 行李箱的高度正好,讓他的大腿中間恰好對著她的兩腿中間。 “不,不要,你不要碰我!” 李青煙害怕不已,上身開始了劇烈的抖動。 而這一幕,更加刺激了時琛的眼球,他做夢都想著怎么強(qiáng)jian她,干死她,讓她淪為他身下的奴隸。 既然是她自找的,就不能怪他了。 “你想都不要想,我是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視線半步的。” “你永遠(yuǎn),只能留在我的身邊?!?/br> 時越捏著她的下巴,強(qiáng)硬地讓她看著他的眼睛,“再敢說出這種話,我把你的腿打斷!” 他猛然湊近,將唇瓣侵襲在她的唇上,帶著粗暴的擄掠。 唔唔。 她低低地發(fā)出了小貓似的嗚咽聲,隨即又將手放在了他的寬背上,開始了捶打和反抗。 他舌頭在掃蕩著她的口腔,充滿了他的清冷的氣息,粗暴地吸吮著她的津液,又將他自己的津液渡進(jìn)了她的嘴里。 她想要反抗,但是被他死死控住了后腦勺,完全沒有反抗的可能。 在身材高大,力量強(qiáng)勢的大男人面前,她就是手無縛雞之力,只能任人宰割的rou。 “咳咳!咳咳!” 她雙頰通紅,全然是被漲紅的,被他的口水嗆得直咳嗽。 “誰讓你咳出來的?我給你的東西,都得喝下去!” 時越掐著她的脖子,扼住了她的咽喉,聲音無法發(fā)出,她只能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 “別,別?!?/br> 他的眼神恐怖,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人,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 她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貪圖他的美色,跟他在一起。 時越松了松手,放開了她。 李青煙還沒有緩過神來,雙手扶著被掐紅的脖子,順了順呼吸,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把你好好寵著你不要,以后就做我的性奴吧!” 性奴? 她的瞳孔驟然一縮,什么意思? 時越的手掀開了她的裙子,摸到了她的內(nèi)褲底下,撫觸著她的大腿。 他眼神偏執(zhí)而瘋狂熱烈,像是瘋狂的藝術(shù)家面對著此生中最為得意的作品,欣賞多少遍都不會膩。 他不讓她穿短裙和緊身褲,他說過,她穿長裙好看,但是,她現(xiàn)在才發(fā)覺,根本就不是。 他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腿。 之前的那些細(xì)節(jié),她都忽略了。 他出門讓她戴帽子,也不是因為怕她曬黑,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