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枕頭
段景吩咐完就回了書房,幕僚們還在等著他。刑部最近押了幾個貪污的,怎么審也審不出東西來。 和先生一直商量到中午,段景才想起剛得的那個小東西,他把管家叫進來,問人在哪里。 “大人,客人在園子里坐著乘涼呢。”管家不知道桑枕叫什么,只能稱客人。 段景嗯了一聲,起身去園里找他。 到了園子他才看見桑枕蹲在荷花池邊,小小的一個,段景揮退了跟著的人,過去把他拉起來。 “怎么就這么蹲著?!彼戳艘谎叟赃叺钠蛷?,“沒教過給主子撐傘?” 還沒等婢女認(rèn)錯,桑枕就站起來,拉了拉段景的袖子:“你別兇她,是我不用的。” 段景拿傘遮在他頭頂,問他看什么這么入神。 桑枕說看荷花。 “還都沒開好,開了叫人折了給你插幾缸?!倍尉皼]那個閑工夫在這看一堆花骨朵,他作勢要走,小尾巴果然乖乖地跟在后面了。 回了段景住的白日閣,幾個針線姑姑在那里等著,他掃了一眼桑枕的身子,報出幾個數(shù)字。 “同賢,吩咐庫房取幾匹時興的料子,嫩黃天藍等鮮亮顏色為佳。 ” 桑枕被這么多人圍著,有點害羞:“夫君,你叫他們下去好不好?!?/br> 這話一出,登時唬了大家一跳,趕緊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恨不得自己什么都沒聽見。 好家伙,原來是大人的小情兒啊。 這一聲夫君喊得段景心里既得勁又不得勁,他屏退了下人,故作嚴(yán)厲道。 “這個稱號是可以隨便喊的嗎?” 桑枕撐著頭看他的下巴,就連下頜線也這么好看,發(fā)了一會兒呆,瞅見段景的表情才反應(yīng)過來。 段景一把將他抱到榻上,他摟緊了段景的脖子,細聲細氣道:“可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呀?!?/br> 不知道名字,可不就只能叫夫君了嗎。 段景有好氣又好笑,他輕輕擰了下桑枕的腰。 “原來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那你怎么還喊我做你夫君?”真是個小騙子。 他睜著眼想了想道:“清清和我說,叫我找一個恩客,給他當(dāng)娘子……” 自己給他當(dāng)娘子,他不就是自己的夫君嗎。 段景從他嘴里聽見別人的名字,又?jǐn)Q了他一下:“這個清清是什么人?” “是我的好朋友。”桑枕摟著他的脖子認(rèn)真道,“我以前干不好活的時候,清清常常幫我?!?/br> 干活?合歡樓這是缺人了,叫小倌干活? 他心下狐疑,開口問道:“你不是合歡樓的小倌嗎?” 桑枕有點羞愧,自己在合歡樓呆了這么久,其實連小倌都不是,他怕段景嫌棄自己騙他,開口就帶了三分哭腔。 “我,我不是小倌?!?/br> “我就是一個小廝?!?/br> 他說完,生怕段景不要他,趕緊貼著他的臉親他。段景摸著他臉上的濕意,都不知說他什么好了:“乖乖,這有什么好哭的。” 難怪自己找不到他,原來這小孩不是小倌,自己居然是他第一次。 其實不管桑枕怎樣,以后都是他的人了。他下床拿了毛巾給小孩擦臉,一邊擦一邊嘆道。 治他前還知道先哭出來,真夠難伺候的。 “行了,爺不怪你,”段景勾著他的小巴,“抬起頭來讓爺看看你?!?/br> 桑枕仰著頭看他,撲哧一聲就笑了。 “你叫什么名兒?”段景先把自己扒了,又去扒他的衣服,一邊脫一邊問。 “我叫桑枕,桑樹的桑,枕頭的枕?!鄙U肀凰臍鈨憾即粍?,一句半句地說。 “可不就是我的小枕頭么,”段景贊了一聲,說他的名兒好,要賞他。 “不過這名太綿了,以后就叫你桑桑?!?/br> 接著就開始舔弄桑枕那一對小胸:“今天就賞你一肚子精?!?/br> 桑枕最后被段景哄得坐在他身上,自己含著他的東西動。他立都立不住,卻還要用膝蓋頂著床,自己上上下下的動。 段景的一雙大手箍著他的腰,不讓他掉下去,看他每吞下一點,就夸一句。 “真是天賦異稟,xue兒又緊又熱。” “快些動,我看桑桑的小rou芽都立起來了……” 段景空出一只手來揉他的囊袋,小小的兩個,看著倒是鼓起來了。 桑枕本來都用力吃下去了,兩人胯骨連接的地方都沾了自己的sao水。結(jié)果被段景這么一taonong,他尖叫一聲,噗噗地出了精。 桑枕要趴下去,那根roubang卻因此進的更深了,他又累又困,要從段景身上下來,卻被他按倒,重新開始了一輪攻勢。 雖然他被插得又開始哭,自己心里卻微微的升騰起那么點滿足來。 嗚嗚,夫君終于不用我自己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