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絞刑窒息)蛋:偽jian尸/尿道內(nèi)射
喬走進這間屋子里的時候,懷特正光裸著上身擺弄一旁的相機,而諾蘭雙手被反綁在背后與雙腳捆在一起,像是一個人體雕塑一樣無助的被放在一邊的地上。兩個xue孔都被粗大的按摩棒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甚至連嘴里也被一個口塞堵住了。隨著那些yin器在他身體里時開時關(guān)的震動攪弄,他也忍不住喘息著掙扎著扭動著身體,任憑白皙皮rou上被勒了一道道鮮紅的痕跡。 “怎么不親自上陣?”?喬抬手輕巧的接過對方扔過來的面具扣在自己臉上,走到諾蘭眼前相當(dāng)享受的注視了一會兒諾蘭發(fā)出的幾聲包含驚懼的嗚咽,才看向拖著把椅子走回房間正中的懷特問道。 “他吃過藥之后就一直纏著我要個沒完,即使是我也覺得有些吃不消?!?懷特露出來一個有些得意的笑容,走過去開始解諾蘭身上繁復(fù)的繩索。“你說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喏?!?他抬手指了指房間正中從屋頂?shù)蔫F環(huán)上垂下來的麻繩,還有旁邊臺子上放著的一把剪刀。 喬輕快的吹了個口哨,走到了諾蘭身邊,看著終于從繩索里被釋放出來的人看到他就嗚嗚哎哎的朝懷特懷里鉆過去。 喬又怎么會允許他逃走,只是無比殘忍的走過去把他拖了出來,一把拽住了他的頭發(fā),伸出手去抓住人后xue里的那根按摩棒,按住開關(guān)直接調(diào)到了最大檔往人身體里狠狠一松。 幾乎是在瞬間諾蘭就整個人都抽搐著高潮了,他渾身都發(fā)起抖來,不停的發(fā)出被悶在口腔里的尖叫聲,前段性器抽動著淌出幾滴白濁,生理性的眼淚在他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了的面頰上滑落。 喬沒有管諾蘭的雙xue還因為極致的快感不停的收縮著,只是握住那個按摩棒柄,猛的一口氣抽了出來。本就已經(jīng)被過分撐開的后xue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失去彈性的松弛rou環(huán),他這么一拽更是徑直帶出來了一小截紅艷腸rou脫在了外面,無助的隨著張合的rouxue微微晃動著。 諾蘭原本還不覺得有什么,他已經(jīng)對痛苦和快感都有些麻木了,直到喬牽了他的手,逼他去摸自己垂在體外的腸道,諾蘭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了過來,發(fā)出了一聲崩潰的尖叫,不停的搖著頭往外流著淚。 喬看著他這般可憐的模樣才松了手,揚了揚眉問道:“還躲不躲了?”?諾蘭哭著搖頭,可隨著喬揚起手來,諾蘭卻立刻意識到那是對方要打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向后閃了一下。喬還沒有說話,諾蘭卻已經(jīng)先嗚咽著從被堵住的嘴里發(fā)出一聲模糊的“對不起”,然后自己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扇上自己的面頰,清脆的掌擊聲里聽得出他毫無留力,收回手來果然臉上多了一片鮮紅指痕。 喬收起了自己動手施予懲戒的想法,頗為滿意的收回手來,只是拉著他的胳膊逼他站起身來,把他拉到了屋子中間。已經(jīng)坐在了那把椅子上的懷特看著諾蘭這幅樣子也忍不住咂了咂舌道:“你下手也太重了,難怪搞得他這么怕你?!? 喬呵呵笑了一聲,摘了諾蘭戴著的口球,扯過那個麻繩在諾蘭的脖子上系了一個不松不緊的繩結(jié),就如同給一個要上絞刑架的犯人一樣,剛好是略微貼合著人脖頸的寬度。諾蘭只是有些茫然的眨著眼睛,有點不理解這一切是為什么,只是有些麻木的接過來了喬遞給他的另一片藥放進嘴里吞了下去。 懷特不甚贊同的說道:“你不應(yīng)該讓他再吃了,這種藥時效很長的,上一波的藥勁還沒過呢?!?喬只是答道:“好了好了,聽我這一次吧,如果不這么做他不會乖乖聽話的?!?懷特?zé)o奈的攤了攤手靠回了椅子上等著藥效發(fā)作。 諾蘭站在那里,耳邊逐漸有一種嘈雜的嗡鳴聲,就好像有很多個人在對他說話,又有很多雙手拖著他往下墜去。 身體里原本已經(jīng)逐漸饜足的情欲再一次燒了起來,而這一次甚至變本加厲,讓他雙手都發(fā)著軟,幾乎站也站不穩(wěn),只是聞著他Alpha的味道有些茫然的向先前走過去。 身后卻有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喬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聽著卻又好像不真切:“你可以什么都不做,也可以去和你的Alphazuoai。但是你脖子上的繩結(jié)不夠你坐下的高度,那個繩子會收緊,你會很難受,但是你可以和你的Alpha在一起。” 諾蘭很緩慢而艱難的點了點頭,好像聽明白了,又好像沒有。但他知道他的Alpha就在那里,盡管他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著黑而一片模糊。所以他又怎么能只是在這里站著呢? 懷特也有些不相信諾蘭會這樣聽話,但他不吭聲,只是略微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這對于一個發(fā)情期的Omega來說應(yīng)該是最好的說服。 于是諾蘭果然有些跌跌撞撞的向前了兩步,主動的分開雙腿跨坐在人膝上,用已經(jīng)完全熟透了的女xue去吞吃那根挺立的性器。 那根繩子的長度果然是不夠他徹底做下去的,可是他的身體里面太空了,他只是聞到他Alpha的味道幾乎就要化成一灘水了,他實在無法忍耐這種折磨了。 于是他勉強的踮著腳尖,撐著人的肩頭試探著的去沉下身體,那根roubang終于如他所愿的填滿了他的xue道,可脖子上的繩扣卻也隨著他的動作而逐漸收緊了。 他被迫只能這樣淺嘗即止的,用xue道的入口淺淺含著人性器的前端,略微起伏著身體。可很快這對他來說就不夠了。這沒能給他帶來任何滿足,反而是只讓他更加心癢難耐。他努力的去前后搖晃著自己的腰,想借著這一點點的余地去盡可能的獲得快感。 可是那實在是太少了,他濕透了的女xue因為過久的被撐開也變的過分松馳了,無論他怎樣努力,那個無法完全閉合的滑膩xue口也夾不住莖身,不知道第多少次那根被淺淺埋進他身體里的性器再一次的滑了出去。 諾蘭有些著急了起來,他再一次的伸出手去握著那根東西急急的送進自己身體里,然后盡力的在足以喘息的余地里更多的去沉下自己的身體??墒悄遣粔?,那完全不夠。他的Alpha似乎有些不滿的對他說:“諾蘭,你不想要我嗎?不想要我插進你的zigong里嗎?不想要的話,那就算了,我可以走的?!?/br> 諾蘭一邊哭泣著一邊搖著頭,他抱住人的肩膀胡亂的哀求著:“我想要,我想要的…你不要走,我會努力的…呃??!”? 他緊緊的咬著牙,閉上眼睛狠下心來沉下了腰一口氣坐到了底,繩結(jié)在他的脖子上猛的收緊了,向上拉扯著又被卡在他的下頜上,死死的勒著他的脖子。他的呼吸變得很艱難,即使是竭力張著嘴也只能發(fā)出無力的吸氣聲。 可是他的zigong終于被填滿了,敏感xuerou被壓過的劇烈快感讓他雙腿都有些發(fā)起抖來,那種滿足感讓他忍不住貪戀著想要更多,可是他為了呼吸也只能重新踮著腳站起來些許,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他有些害怕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那道繩結(jié)已經(jīng)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鮮紅的勒痕,可他又想去更多的被填滿,更多的和自己的Alpha親近一些。于是他再一次的主動的緩緩沉下腰去,再抬起身來,就像是普通的騎乘,只是這一切都在完全的寂靜里,因為他即使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也只能發(fā)出 這樣重復(fù)了一會兒之后他已經(jīng)有些撐不住了,他的大腿肌rou開始發(fā)酸,幾乎整條腿都微微發(fā)抖著,全靠著手臂撐在懷特的肩上才能勉強立住自己的身體。 他力竭的喘息著,又只是淺淺的去吞吃人的guitou,他只是想要休息一會兒,恢復(fù)自己的體力,可是那根roubang又一次的從他的xue口滑落了。他的Alpha顯然對他的表現(xiàn)更加失望了,很是不爽的說道:“諾蘭,你的逼這么松,根本夾不緊,還讓我怎么cao你?!?/br> 諾蘭被這句話的尖銳語氣惹的嗚咽了一聲,他急的眼淚都流了下來:“…沒有,沒有,我有好好夾緊的,對不起…”?對方停頓了一下,然后冷淡的回答道:?“你乖乖坐下來好了,讓我cao你里面。那里至少還沒被玩爛?!?/br> “可是,可是…不行的…”?諾蘭含著淚搖著頭道,那種上不來氣的感覺,胸口疼的厲害的感覺,整個腦袋都漲的要炸開的感覺,他不想再那么難受了。 “諾蘭,你不聽我的話了嗎?”?對方語帶威脅道,“你再不聽話,我就不要你了。就像上次一樣,把你的標(biāo)記也洗掉,徹底的不要你了。聽明白了嗎?” 諾蘭茫然無措的眨著眼睛,瑟縮著發(fā)出了一聲哀泣。原來是這樣的,他被丟掉,被拋棄,是因為他沒有好好聽話,因為他是個不合格的Omega。他已經(jīng)被用爛了,他沒能好好取悅自己的Alpha。這也不奇怪,他的身體的確太yin亂了,這完全是錯誤的,他不應(yīng)該對誰都打開雙腿的,到現(xiàn)在當(dāng)他的Alpha想要使用他的時候,他甚至無法滿足對方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呢喃著這樣回答道,閉上眼睛哭泣了起來,“…別再離開我了,為了你,我什么都會做的?!?他這么說著,果真徹底的放松了小腿的支撐,任憑自己完全的跌坐在了人懷里。 那根roubang徹底的cao進了他的zigong里,深的幾乎要頂破他的肚子,而就好像這還不夠似的,懷特死死的壓住了他的大腿,發(fā)了狠似的不停的抬腰向更深處頂弄著。 諾蘭發(fā)出了一聲無聲的尖叫,他所有的聲音都被阻擋在了喉管里,他最開始還能發(fā)出幾聲完全被悶在嗓子里的哀鳴,可很快連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只有嗬嗬的倒氣聲。 在終于降臨的徹底的窒息里,他的臉色從滿臉的漲紅已經(jīng)逐漸過渡到了一種不自然的青紫色。他翻白的眼珠都有些向外凸著,只剩下了一種求生本能般的伸手不停的去抓撓著緊緊勒住他喉管的繩結(jié),而他此時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用指甲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了一片帶血的抓痕。 很快,連那種抓撓的動作也停止了,連吸氣聲也已經(jīng)停了下來。他半張著嘴,雙手無力的垂落在了身旁,身體卻猛地抽搐著反弓起來,整個透和腰肢都如同折斷般后仰著,在依然未停止的啪啪的rou體交合聲里,整個身體都陷入了極劇的痙攣。 懷特只覺得裹著自己的濕熱xue道猛地絞緊了,不停的收縮著緊緊擠壓著他的性器。而懷里的人前端性器卻突然噴出了一股jingye,女xue也隨之潮噴出一股清液。 在他高潮之后,緊接著就是因為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肌rou而產(chǎn)生的失禁,更多的尿水不停的從他兩個尿道里同時淅淅瀝瀝的淌了出來,在兩人腿間的椅子面上暈成了一團,又滴滴答答的流到地面上去。 喬這才伸出手去卡嚓一聲剪短了那根扼住了人喉嚨的麻繩,沖著在射精的余韻里低低喘著氣的喬揚了一下手表道:“兩分四十秒,看你很喜歡,讓你多享受了十分鐘?!?/br> 懷特點了點頭,他的確是享受到了,除非是能想辦法再回到諾蘭十三歲的時候給他破一次處,不然恐怕很難再cao到這么緊致的xiaoxue了?!安贿^,你確定他沒事嗎?”?懷特看著徹底無力的栽倒在他懷里的諾蘭,扶起人的肩膀去看人的臉。 他的眼睛閉著,呼吸微弱的幾不可聞,只是身體還不時一些輕微的抽動。懷特有些不安的向喬求助道:“你過來幫我看看他?”? 喬伸過手去把諾蘭從懷特懷里抱了下來,隨著性器被抽離他的女xue,一股jingye就順著他的腿滑落下來。很顯然,那個xue道已經(jīng)完全的失去了夾住任何東西的能力了。 他伸出手去探了探諾蘭的鼻息,雖然微弱而緩慢,卻并不是毫無動靜。喬又撐開他的眼皮,他的瞳孔似乎已經(jīng)完全放大了,即使他在面前不停揮動著手,也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 喬于是對懷特說道:“沒什么大事,會恢復(fù)過來的?!€有,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跟他單獨待一會兒?!?懷特擺了擺手,示意他盡管隨意:“我想這次之后我很久都不會用到他了,你盡管用吧,只要還給我的時候還會喘氣就行?!?說著他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