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灌腸/錄像/藥物/精神崩潰主動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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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特打開房門的時候顯然依然很驚奇為什么自己會迎來這樣一位訪客。他把有些跌跌撞撞的人給迎了進(jìn)來,關(guān)上了屋門,不需要湊上去都能聞到的酒味傳了過來,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你喝了多少?” “…對你來說,無所謂吧?!?諾蘭搖搖欲墜的,聲音有些虛弱的答道。 他不想被人拖著往前走,于是只是自己艱難的扶著手邊的墻面,在一切都在搖晃的模糊世界里向前走去,直到摸到一個柔軟的東西才任憑自己躺下身去,栽倒在了地毯上。 他急促的喘息著用掌心攥住了地毯上的柔軟毛絨,把自己guntang的面頰貼了上去,低聲喃喃自語般說道:“…給我那個藥吧,懷特。標(biāo)記我,叫人來cao我,多少人都可以,隨便怎么樣…都無所謂?!? 懷特抱臂在一旁看著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這可真是難得。當(dāng)然,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不過,你得先告訴我怎么了?”?他問出這個問題時可談不上有絲毫憐憫,甚至已經(jīng)伸出手去拖著諾蘭的身體把人向家里的地下室拽去了。 諾蘭沒有回答,也沒有反抗,懷特卻不依不撓的繼續(xù)追問道:“你的那個Alpha不要你了?”?諾蘭聽到這句話,又發(fā)出了一聲輕輕的抽噎,明明似乎都已經(jīng)流干了的眼淚又止不住的滑過面頰。他閉上眼睛任憑懷特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剝了個干凈,抽泣著低聲道:“…連他也不要我了,沒有人會愛我?!?/br> “噢不,我的諾蘭寶貝,你錯了。大家都愛你,只是沒有人那樣愛你?!?懷特玩味的說道,“而且,現(xiàn)在你太臟了,我得把你洗洗干凈才行?!?/br> 說著他啪的扭開了水龍頭的開關(guān),從水管里噴出來的水打到了諾蘭的身上,冰涼的觸感讓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強(qiáng)力的水壓讓那些水流沖刷在他的肌膚上帶來些許的刺痛,然后緊接著他又被人翻了個面改成趴伏在地上,像是在烤架上烹調(diào)一條魚一樣。 他的頭還是很昏沉,重重的拖著他的軀體讓他只能貼在地上,但是又有人分開他的腿逼他打開自己的屁股,然后一些略帶冰涼的粘液落到了他的臀縫上。 諾蘭有些不情愿的皺起了眉,輕輕的掙了起來,胡亂的擠出了一些不滿的詞語:“…別碰,別碰…還沒有好呢,不可以…” 懷特揉捏拍打著人飽滿挺翹的白嫩臀rou,惡意的用指尖去碰人臀縫里那朵泛著糜爛艷紅的小巧xue口。那里的確已經(jīng)被過度使用了,現(xiàn)在還有一小圈粉嘟嘟的腸rou翻在外面,擠擠挨挨的像是一朵小小的rou花,倒把原本的xue口給藏了起來,只是用指尖碰一碰都能惹的身下的人一陣輕顫。 但他可沒有絲毫要放過人的意思,反而是沾了些潤滑摸到了一旁的水管口上,然后用指尖撥開了那些嫩rou露出了里面窄小的入口,徑直把水管的金屬出水口部分整個塞了進(jìn)去。 諾蘭哀叫了一聲,猛的瑟縮了一下,那種生澀的磨擦感對于已經(jīng)發(fā)腫的敏感腸rou來說太過了,可緊接著就是腸道里被水流擊打著的酸澀,肚子里一點一點的漲了起來,他很快就不得不緩緩的小口呼吸著才能緩解那種幾乎肚子都快要漲破了的感覺。 “鼓成這樣…簡直像懷孕了一樣?!?懷特伸出手去啪的拍了一下諾蘭漲的幾乎發(fā)白的肚皮,勉強(qiáng)撐著身體的人低叫了一聲,忍不住挪動了一下身體,于是就能聽到肚子里的水晃動時嘩啦嘩啦的響動。 懷特再去看諾蘭的臉,他低垂著頭,又不知道為什么哭了起來。懷特懶得去理他,站起身來隨手去把人后xue里的管子又一口氣的拔了出來。 諾蘭猛的抽了口氣,他很努力的收緊了xue口的肌rou,可是即使他用力的幾乎整個人都發(fā)起抖來,卻還是難以避免水流一點一點的從里面流出來,失禁一般的體感讓他難堪的臉都漲紅了。 他咬著牙憋著一口勁,怎么也不肯放松自己的括約肌。他知道懷特就是想折磨他,看他狼狽的樣子,可是他實在是忍的太辛苦了,渾身上下都發(fā)抖著流了一層薄汗,而懷特還不肯放過他似的,站在一旁用腳尖輕輕去踢他鼓脹的肚皮。 之前那里受的傷還沒有徹底愈合,還是一片凄慘的青紫淤痕,哪怕只是懷特這樣輕輕的一點力道,也引起了一陣難以忍受的劇痛。諾蘭慘叫了一聲,手肘都有些吃不住力的重重磕在了地上。 他終于沒能在這樣尖銳的刺痛里控制住自己的肌rou,隨著他的意志稍有放松,后xue里含著的水液立刻噴濺了出來,在一陣淅瀝水聲過后,無法閉合的后xue仍然不住的收縮著發(fā)出噗嗤噗嗤的放氣聲。 盡管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剩下幾分理智,這樣的狼狽模樣還是讓諾蘭羞恥的幾乎快要暈過去了。好在他在過去兩天里幾乎除了酒精和打進(jìn)身體里的葡萄糖之外什么都沒有進(jìn)食,所以此時在他腿邊暈開的也只是一灘清水而已。 可是這對于始作俑者來說顯然還不夠的,懷特不知道什么給自己戴上了一個黑色面具,此時正舉著手機(jī)緩緩把鏡頭從上到下的對著他的身體移動了幾圈,又對著諾蘭怔愣出神滿是淚痕的臉拍了過來,微笑著說道:“嗯,剛剛的畫面有拍的很清楚呢,你被cao爛了的屁股是怎么被洗干凈的。來,和觀眾打個招呼吧?!?/br> 諾蘭還只是愣愣的,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或許是他太久沒好好吃過東西了,他只覺得頭暈的厲害,一切都模糊成了色塊和光點,只有那個面對著他的鏡頭,還清晰的反射著他自己的倒影。 啊,對了,面對鏡頭他不能這樣愣著一動也不動才行,要微笑起來,要禮貌的打招呼,要努力的讓所有的觀眾都喜歡他。所以盡管他什么也看不清楚,也還只是露出了一個完美的笑顏,用有些微弱的嗓音對著鏡頭自我介紹起來:“嗨,大家晚上好,我是諾蘭,今天也很高興能和大家見面?!?/br> 懷特笑了起來,他攤開掌心來,露出里面的藍(lán)色藥片。諾蘭膝行了幾步,跌跌撞撞的伸手就要去搶,可懷特又把手藏了起來,只挺了挺胯示意道:“想要就賣力點,好好舔?!?/br> 于是諾蘭乖乖的跪在了他腿間,雪白臀rou墊在自己腳面上,仰著臉用舌頭咬住拉鏈把人性器釋放了出來,然后張開嘴把那根粗大的性器整根吞進(jìn)了嘴里。 從上俯拍著的鏡頭忠實的記錄著他殷勤的動作,看著他用嫩紅的嘴唇裹著那個經(jīng)脈賁張的roubang,用自己的唾液給它涂上了一層yin靡的水光。 甚至不用懷特囑咐,他也沒有從來把自己的手給拿上來,他只是賣力的前后移動著自己的腦袋,一次次的打開自己的喉嚨口,讓那根東西更深的完全插進(jìn)自己的食道里,未來得及吞下的唾液在不停的抽插中在嘴角糊成一團(tuán),不停的在嘖嘖水聲中從他飽滿的下唇滑落,在胸口留下一道道光潔水痕。 沒過一會兒他的動作明顯放緩了些許,被迫保持張開的下頜開始發(fā)著酸,可是顯然興致勃勃的Alpha還沒有絲毫要射的意思。 他只好把那根東西從嘴里吐出來,把臉向前傾著從側(cè)下方托起頂端半垂下去的性器,像追著主人手里的rou條一樣的小狗,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人的囊袋,再去側(cè)著含住粗大的莖身,任憑自己的整張臉都被自己的口水和馬眼里淌出來的液體蹭的帶上了一道一道的水痕。 懷特似乎終于有了想射的意思,于是他命令諾蘭道:“好了,待著別動?!?諾蘭停下動作,只是乖巧的仰著臉閉上眼睛,任憑從馬眼里噴射出來的粘稠jingye糊在了他的臉上,掛在他的睫毛里,滑落在他微張的嘴唇上。 盡管閉著眼睛,他也知道鏡頭一定還在對他拍著,他幾乎可以感受得到那猶如實質(zhì)的視線,正在細(xì)細(xì)的記錄他此時yin亂下賤,滿臉jingye的模樣??諝庵杏钟新曇魡柕溃骸艾F(xiàn)在該說什么了?”? 諾蘭不能睜開自己的右眼,他的眼皮上還有那種黏糊糊的質(zhì)感,于是他只好半睜開自己的左眼,對著鏡頭再一次露出了一個無比誠摯的漂亮笑容:“謝謝?!?/br> 懷特這才收起了舉在人臉前面的手機(jī),像是給狗喂食一樣隨手把手里攥著的藥片一拋,任憑它落在了地上。 諾蘭趕忙用有些模糊的視線尋著那個軌跡爬了過去,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撿起那個藥片吞進(jìn)了自己的肚子里,這才像是放下心來似的倒了下去,微微喘息著蜷縮起自己赤裸的身體。 他能感覺到的自己的酒勁快要過去了,可是他是如此害怕理智回籠的那個瞬間。他不想去面對自己心里的質(zhì)問,他不想去面對那些亂七八糟的后悔的情緒。他放棄了,他就是一個無比懦弱的人,他不敢去面對冰冷的現(xiàn)實,哪怕是自我放縱也得是在這樣一個虛假的夢境里。 那么至少,讓他再在這些骯臟的欲望和快樂里沉溺一會兒,讓他麻痹自己的身體和精神,讓他做別人想讓他做的漂亮玩具。這樣的話,他就不用再去為自己的愚蠢負(fù)責(zé)了,對吧? 胃里面火燒火燎的燙了起來,很快身上也是,從指尖到骨骼再打心臟,到處都是炙熱的卻又是冰涼的,由藥物強(qiáng)行制造的發(fā)情期比自然產(chǎn)生的那種來的還要氣勢洶洶。 他不停的夾著腿,去緩解那種灼人的空虛感,可是還不夠,那口女xue已經(jīng)不停的向外流著水,叫囂著想要被填滿。 那種熱度一直從xue口燒到zigong,他撐起身體,伸出手去用手指撥弄自己的陰蒂,又勾著指節(jié)探進(jìn)自己的女xue里??墒悄翘珳\了,他根本夠不到更深處的地方,只是用手指攪的自己濕熱的xue道不停發(fā)出粘膩的水聲。 在這樣的絕望下他發(fā)出了一聲近乎哭泣的低喘,終于仰起頭來去尋找在一旁冷眼旁觀的Alpha的氣息。他搖搖晃晃的爬了過去,乖順的趴伏到人腳邊,去親吻人赤裸著的腳面。 他像是一個刻意賣弄風(fēng)sao的妓女一樣,熱切的扭動著自己的屁股,一聲聲的向這里唯一一個可以緩解這種幾乎要逼瘋他痛苦的人哭泣著哀求道:“cao我吧,求你了,幫幫我,cao進(jìn)里面來,標(biāo)記我!求求你!”? 懷特只是嗯了一聲,又把手機(jī)對著他的臉舉了起來,然后問道:“你是要我標(biāo)記你,對吧?” “是的,是的!”?諾蘭急切的哭求著。 “是你自愿的,對吧?”?懷特又問道。 “是的!是我自愿的,是我求你的?!?諾蘭哭叫出聲來,又伸出手去抱住他的大腿,想盡一切辦法去做出一個嬌弱的Omega該有的姿態(tài),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去討好著對方?!拔視缘模視煤寐犜挕視o你cao一整晚,給你生孩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求求你,原諒我吧…我想要你…”? 他化作嗚咽的尾音消散在空氣里,他已經(jīng)完全混亂了,他分不清面前的人到底是誰。這個味道好像不是他想找的那個人,但他知道這是個Alpha。強(qiáng)大的,溫柔的,會保護(hù)他免于任何傷害的Alpha,他的Alpha。他應(yīng)該有一個Alpha的不是嗎?不然的話他這樣熱烈的情潮是從何而來的呢? 一定是了,他想起來了。是他自己把他的Alpha給他的一切都弄丟了。標(biāo)記,還有孩子,還有愛。但是沒有關(guān)系,這些都可以被補(bǔ)回來的,這個人就站在這兒呢,只要他原諒他的話,就不會再這么難過了吧? 懷特被諾蘭纏的有些沒辦法了,于是他也只好俯下身來把諾蘭抱在懷里,任憑諾蘭急切的去握住他的性器往自己的xue里送進(jìn)去。 濕熱軟嫩的xuerou熱情的纏了上來,里面的一切都是濕的,軟的,攪一下就會有更多的水冒出來。連最深處的小口也為他敞開了,于是懷特毫不費力cao進(jìn)了人的zigong里,深深的撞進(jìn)了最深處頂弄起來,任憑那個更軟嫩的腔道包裹擠壓著自己的馬眼。 當(dāng)那整根性器終于cao進(jìn)他的生殖腔里,諾蘭終于心滿意足了。他伸出手去環(huán)上懷特的肩背,勾起雙腿來掛上人的腰間,甚至熱切的抬著自己的腰迎合著人猛烈的cao干。他把頭埋在對方的懷抱里,不停的發(fā)出勾人的甜喘,不停的求人再快一點,再深一點。 懷特看著他那副樣子忍不住問道:“就這么喜歡挨cao?”?諾蘭在細(xì)碎的呻吟聲里啜泣著點頭:“哈啊…喜歡…喜歡你?!? 懷特忍不住笑了:“我是誰?”?“是,是我的Alpha…嗯??!”諾蘭乖順的回答道。? 懷特笑的更厲害了,他刻意作弄人的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還不是呢。我還沒標(biāo)記你呢。你要我標(biāo)記你嗎?”?諾蘭被這句話說的忍不住更加委屈的哽咽起來,一邊偏過頭去露出自己白嫩的后頸,一邊緊緊的抓著人脊背的衣服哀求道:“…要的,要的…射給我吧,標(biāo)記我吧,我很乖的…呃??!” 懷特俯下身去,狠狠的抓住他的頭發(fā)按住他的頭,側(cè)頭咬上了他的腺體。與此同時,正在經(jīng)受體內(nèi)成結(jié)的漫長痛苦的人在他懷里抽動了起來,在被內(nèi)射的過程中陷入了劇烈的高潮。等他松開諾蘭的時候,諾蘭的視線已經(jīng)完全迷茫了。 他有些開心,因為他想要的東西終于得到了。他的Alpha原諒了他,再一次的標(biāo)記了他,那種內(nèi)心都感到充盈的幸福應(yīng)該再一次回來才對,可是為什么并沒有呢? 他有些不明白了,可他似乎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解決辦法。于是他只是用那雙含著水的眸子,閃著滿滿的期待看向自己的Alpha,張開了手臂用甜軟的嗓音懇求道:“…還要…還不夠。里面還沒有被填滿…再cao我一次,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