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伯特，我不明白，爸也就算了…連你怎么也這么，這么…毫無自控！”顯然剛剛被希爾維打斷的那一肚子火里奧留在菲爾伯特面前繼續(xù)了。他來回來去的在人面前踱著步?jīng)_著在沙發(fā)上的人無奈的教育道：“你和爸之間的事我不管，但是希爾維，該死的，連Alpha都不會這么沒有原則的隨便對著誰發(fā)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菲爾伯特臉色很陰沉的抱臂在那里坐著，深深的嘆了口氣瞥了人一眼辯解道：“希爾維可不是隨便誰吧？你也見到過他那個樣子了，難道你不能理解我為什么會喜歡他？哥哥，你敢說你就沒有在哪個瞬間對他有過沖動？”

    “沖動是沖動，菲爾伯特?！薄±飱W停住了腳步，似乎都難以置信他會這么問出來，他走到人面前直視著對方嚴(yán)肅道：“這和性別無關(guān)，和對象無關(guān)，如果你放任你的獸性做了主宰，那就是你守不住做人的最基本的底線?！?/br>
    卡爾放下了手里的噴劑，幫人把掀開的衣服下擺又蓋了回去，看著希爾維肩上又新添的那塊淤青又給人在肩上噴了一下，然后很深的嘆了口氣，努力的控制了一下自己的神色這才看著人說道：“這個周末去度假吧，去Vermont的房子，就我們兩個，好不好？”

    希爾維躺回床上，重重的哼了一聲側(cè)過身去沒有回答，卡爾只好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人手臂，柔聲勸著人道：“聽話，寶貝。本來就是給你的驚喜，打算留到什么特殊場合用的，不過現(xiàn)在，我覺得我們都很需要一些away　time來獨處不是嗎？”

    希爾維顯然還是被驚喜這個詞給說服了，于是又翻過身來看著卡爾，撅著嘴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人小聲道：“好吧，那你得保證不會再弄傷我了?！?/br>
    卡爾張了嘴幾次都一個字都沒能吐出來，他是真的差點沒被人這句話給噎死。他對天發(fā)誓他現(xiàn)在恨不得找個地方給自己來上兩巴掌，讓自己好好長個教訓(xùn)，記住此時此刻這種無比心痛卻只能怪自己的心情。要知道他最不希望的，甚至最害怕的，就是希爾維有一天要這樣小心翼翼的，去規(guī)避來自他伴侶的傷害，可誰知道到最后竟然是他自己幾次三番的對人做出這種事情來。

    很顯然他以前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一面對希爾維就會潰不成軍，而這帶來的不全是好的后果。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那種他最討厭的會對自己的伴侶動手，之后還要指天指地的跪下保證絕無下次請求原諒的人?？墒窃撍赖模髅魉畈幌胱龅氖戮褪莻Φ较柧S，尤其是以這樣的方式。

    “我保證，我保證不會了…希爾維，我的天?！薄∽罱K他只好緊緊的把人攬在懷里，幾乎組織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來，只是手足無措的拍著人的后背，不停的重復(fù)道：“我不會了，希爾維，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寶貝，我真的很抱歉。”

    當(dāng)然，希爾維大度的表示了他的不記仇，并在人臉上親了一大口以示諒解，于是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就出發(fā)了，五個小時的車程算不上太遠(yuǎn)，而且難得這次是卡爾自己開車，希爾維甚至也頗為興致勃勃的在比較沒人的高速路上開了一小段（他那個駕照已經(jīng)當(dāng)擺設(shè)很多年了）。等到希爾維看到那個在一片寬敞的湖邊和茫茫白雪之間的二層小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忍不住眼睛亮了起來。

    “本來是想等到開春再帶你來的，到時候可以去釣魚劃船游泳，現(xiàn)在的話，你就還是在屋子里安靜的烤火吧。”　卡爾微笑的幫人裹了裹圍巾，關(guān)上車門從后備箱里拎著兩人的行李，繞過在雪地里啪嗒啪嗒轉(zhuǎn)著圈跑得開心的希爾維走上了樓梯，推開屋門向人示意道：“進(jìn)來看看喜不喜歡？”

    希爾維應(yīng)了一聲三步兩步走了過來，走進(jìn)屋子里的一瞬間他就忍不住捂著嘴驚喜的抽了口氣。

    這個房子內(nèi)部全部都是按照他的審美做成的無比華貴典雅的巴洛克式風(fēng)格。

    墻面貼著暗灰色系的點綴著交疊纏繞的花紋的壁紙，精致的金色的雕花從墻角和天花板延展開來勾勒出整個房間的線條。漆成深棕色的櫻桃木家具落在柔軟的絨毛地毯上，紫羅蘭色系的天鵝絨面抱枕和毛毯堆滿了有著圓滑線條的沙發(fā)，噼啪作響的燃燒著的壁爐和點綴在原處的餐廳墻上的燭火搖曳著溫暖的光澤，在緊閉的沉重曳地的雙層窗簾構(gòu)造出的黑暗中交織出一地錯落分明的光影。

    希爾維幾乎失語了得有整整半分鐘，才一聲不吭的一把撲進(jìn)卡爾懷里把亂糟糟的滿腦袋蓬松金毛拱進(jìn)人懷里用頭頂?shù)种讼骂M蹭了個沒完?？柨粗诉@幅小狗撒歡的模樣忍不住拍了拍他的后背笑著道：“還有樓上的房間呢，別著急?！?/br>
    “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準(zhǔn)備的？這些很花時間吧？”　希爾維一邊上著樓梯，一邊扭過頭去看著人道?？柎鸬溃骸氨緛硪彩悄愕姆孔樱?dāng)然是按你喜歡的風(fēng)格裝的，只是擺在這兒一直沒給你罷了?！薄∠柧S推開門進(jìn)去了那間比樓下更厚重的客廳相比更洛可可風(fēng)的淺色系臥室，到那個有四角床柱的被米白色的紗簾遮蓋的床上打了個滾，又推開了半掩著的白色窗扇，走到了外面的陽臺上，看著面前在雪地中凝結(jié)成一片光滑鏡面的湖面，輕輕的哇哦了一聲。

    “湖也是你的，還有這片林子?！薄】栕叩桨胪嵩诘窕ń饘贆跅U上四處看著的希爾維身邊，伸出手去隔空點了點向人示意了一下大致方位。希爾維忍不住有些不滿的看了人一眼嘀咕道：“爸爸，你是不是很擔(dān)心你死了之后我養(yǎng)活不了自己？我猜你就沒有留這么多東西給菲爾和大哥。”　卡爾微笑了一下，倒沒有反駁，只是伸出手去摸了摸人的腦袋，伸出手去半攬住人肩膀，看向遠(yuǎn)處道：“不是這么說的，寶貝。菲爾伯特會把家里的產(chǎn)業(yè)打理的很好，里奧則不需要我給他任何東西。可是你就不一樣了，希爾維，我想給你一個回得去的家，不管那對你來說會在哪。”

    希爾維在沉默里側(cè)起頭看了卡爾一眼，傍晚的夕陽在天邊暈出層疊的紅色，在男人輪廓鮮明的臉上映照出一片暖色調(diào)的光暈。他回想起小的時候，里奧還在家里，菲爾伯特還和他一樣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盡管卡爾再忙，可是他們每年夏天和冬天，總是能有一整個月長的假期，夏天去意大利的莊園，回到柏林的老房子，或是巴黎的公寓，冬天則是去瑞士滑雪，或者去某個溫暖的海邊。這些埋在深處的記憶是那么的模糊，直到這個瞬間才又重新鮮明起來。

    那個時候的卡爾也并不是總是這么沉默寡言的，每一次回到家的時候他總是能從公文包里掏出幾個玩具分給他們，他會帶他們?nèi)ビ螛穲@，去爬山，去釣魚和游泳。他不愿意多走路，總是撒著嬌要卡爾抱著他，而菲爾伯特總是一副小大人的樣子，站得筆直的和里奧并肩走在一起，盡管還是要里奧時不時扶他兩把。然后再后來，是里奧長大了，他不再被這些“溫情的小把戲”收買，他總是有種針對著卡爾的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當(dāng)然，直到更久的后來大家才知道這種情緒的來由。可是那個時候不行，他太倔強了，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他的痛苦，而是寧愿要以一種徹底的決裂和這個家庭劃清界限。

    緊接著是菲爾伯特，他總是緊跟在里奧身邊的那個，他沉默的看著里奧的爆發(fā)，然后在里奧離開沒多久之后，自己也向卡爾提出了要去寄宿學(xué)校讀書。而希爾維，他不知道那個時候的自己是怎么想的，或許他只是不愿意面對日漸沉默的卡爾，或許是因為他不知道該如何在這個如此支離破碎的家庭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他曾經(jīng)那么努力的想要每個人都能夠留下來，這個家庭里的每個人都能夠幸福?？芍钡浇裉焖胖滥鞘且环N多么不切實際的幻想，每個人所追尋的幸福，未必真正能夠引領(lǐng)他們回到這個家中。

    可是，幸運的是，他這個長不大的孩子，最終還是以這樣一個方式，回到了卡爾的身邊，而出于機(jī)緣巧合的，也似乎把他的兩個哥哥帶了回來。命運有時就是這樣玄妙莫測的東西，或許是因為如果沒有他的出生，母親就不會離世，而這個家也會以另一種圓滿延續(xù)下去一樣，他的身上仿佛承載著著這個圓環(huán)的起點和終點，一切既然因他而起，也理應(yīng)由他結(jié)束。

    在卡爾投來的視線里，希爾維突然沒頭沒尾的問道：“爸爸，你也知道里奧是菲爾伯特叫回來的嗎？”

    卡爾愣了一下，似乎是有些驚奇人會這么問似的，沉默了半晌才有些無所謂的笑了下：“猜的出來。但是有什么關(guān)系呢，不管他抱著怎樣的意圖，事情也實際沒有那么糟糕不是嗎？沒有人可以做到不愛你，希爾維，你的哥哥們也一樣，里奧會看在你的份上原諒我的?！?/br>
    希爾維點了點頭，偷偷的瞥了人一眼，才垂下眼睛去輕輕的吐了口氣，小聲說道：“對不起，爸爸。以后我不會再做蠢事了…我不想再傷害任何人了，尤其是你們?！薄∷χ谌说南骂M上親了一下道：“因為，雖然我是個很笨的小孩，但我最終還是學(xué)會了珍惜和感激所有人對我的愛，不是嗎？”

    卡爾注視著希爾維許久，才點了點頭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低聲道：“是的，Siv。很幸運的，是的?！?/br>
    隨著天色漸晚，陽臺上的風(fēng)也涼了起來，卡爾打發(fā)希爾維去泡一個舒服的熱水澡，自己則下樓給人做飯去了。而當(dāng)希爾維吃到卡爾做的飯的時候，無比驚奇的難以想象，他爸爸，竟然會，親自下廚，還意外的味道不錯！“你真的不是藏了個廚子在這里在我出來之前把人趕走了么？”　希爾維含著一勺燉菜狐疑的看著人道?？柺Γ骸皠e這么看著我寶貝，我也是上過大學(xué)，住過宿舍，一個人生活過的?！薄∠柧S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我可想象不出來你做學(xué)生的樣子?！?/br>
    卡爾自己似乎也覺得有些奇怪，他之后的人生都實在是太過復(fù)雜而鮮明了，回憶起來那么久遠(yuǎn)的事情幾乎產(chǎn)生了一種荒誕的不真實感。“你大概不會相信，但我當(dāng)時還是歷史系的…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薄】栃χ鴵u了搖頭道。希爾維看著人問道：“那要是你當(dāng)時沒有遇見mama，你大學(xué)畢業(yè)后會做什么？”　卡爾思索了片刻道：“大概…留在學(xué)校，讀博士，做研究，以后做個教授吧?！薄∷f到這里自己也難以置信的笑了：“天知道那會是什么樣子。”

    “喔！說到這個，爸爸，我送給你的那套衣服，可以穿給我看看嗎？會很合適的?！薄∠柧S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咽下嘴里的食物眼睛亮閃閃的看著人說道?？栠@次出門本就是抱著對人滿肚子的縱容來的，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等到卡爾真的換上了那一整套衣服之后，緩緩從樓梯上走下來的時候，希爾維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住了。那是一套細(xì)條紋的雙排扣西裝，胸口掛著金屬鏈作為裝飾，剛好和他給人親自挑的那副金絲邊框的眼睛作為陪襯。其實這身裝扮對于卡爾平時的簡潔風(fēng)格來講實在是太過繁瑣了，但是這種復(fù)古風(fēng)格的搭配放在卡爾這個本來就極有成熟男性魅力的Alpha身上簡直再合適不過了，讓他看起來活像是從十八世紀(jì)走出來的貴族紳士。雖然那副眼鏡讓人多了幾分學(xué)者的睿智感，但那種屬于上位者的壓迫感還是怎么也壓不住的，倒只顯得人比平時更加精干了無數(shù)倍。

    尤其是再加上人手里拿的那根手杖，希爾維眼神不停的在上面打著轉(zhuǎn)，漆黑的亮面和銀質(zhì)手柄一起閃耀著冰冷的光澤，拿在男人手上只是看著便令人生畏。太合適了，希爾維不停的沖人上上下下打量著看個沒完，直到卡爾微微揚了揚眉，把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拿了出來，沖著他命令道：“過來?！?/br>
    希爾維看著人手上繞了幾圈的金屬細(xì)鏈和那個皮革質(zhì)的項圈，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害怕，但是總歸是下意識的有些瑟縮，于是他慢吞吞的從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人面前在樓梯底端仰視著比他高著幾階的人，溫順而乖巧的小聲叫道：“爸爸?！?/br>
    “把衣服脫了?！薄】枀s只是神色冰冷的俯視著他。希爾維解扣子的手都有些發(fā)抖，或許是因為他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又是興奮又是恐慌，他直覺男人會很粗暴的對待他，用最原始的rou體上的疼痛訓(xùn)誡他，讓他長點教訓(xùn)，讓他以后都可以做個乖孩子。他把棉質(zhì)的居家服襯衫和褲子都脫了下來，只留下身上那條白色棉質(zhì)的三角內(nèi)褲和腳上的白色短襪。

    這剩下的一點實在算不上什么遮擋的布料反而給他的身體更添一份色情，尤其是當(dāng)希爾維頂著那頭金色的軟毛，垂著眼鏡一聲不吭的，呼吸卻微微發(fā)著抖的，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的時候。他看起來是那么的柔軟，白嫩，純潔而天真，盡管在場的人心里都知道這幅假象之下只是一具yin亂的渴望著被狠狠的cao上一整晚的身體。

    卡爾伸出手去把那個項圈套在了希爾維的脖子上，調(diào)了一下搭扣的松緊，然后輕輕壓了一下人的肩膀。希爾維順從的，甚至是迫不及待的，順著那個力道跪了下去，然后在人的沉默里偷眼瞧了瞧人的臉色，然后幾乎像是得到了某種默許一樣，騎行了幾步爬上樓梯，伏在他腳邊，用自己柔軟的唇瓣去吻他一塵不染的皮革鞋面，用從喉嚨里發(fā)出的細(xì)小顫音，用懇求的語氣卻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似的，只一個勁叫著他：“爸爸…爸爸…”

    他可憐極了，謙卑極了，削瘦的脊背緊繃成一條弧線，可卡爾卻沒有打算容忍他繼續(xù)胡亂撒嬌還擋路的行為，只是像對待任何一個在人腿邊蹭個沒完的貓咪一樣，挪了挪腳用小腿把人給推開了。他一邊扯了扯手中的鏈子，一邊用手杖敲了敲人后背略作提醒：“跟上。”

    希爾維小聲的抽了下氣，他實在是太瘦，太脆弱了一點，只是這樣的力道就足以在他光潔的白嫩皮膚上留下一道紅痕。他用手肘和膝蓋頗為艱難的爬著樓梯，扭動著腰臀努力的跟在人身側(cè)，男人絲毫沒有考慮他的意思，只是按照自己的步速快步向前走去，于是他只能更加賣力的，用著他有些拙劣的姿態(tài)跟在人身邊前進(jìn)著。

    當(dāng)然鋪了地毯的走廊和地面不會讓他真的受到什么傷害，但是當(dāng)他隨著男人走進(jìn)書房里的時候他也足夠累了?？墒沁@才剛剛開始而已，卡爾小幅度的揮了揮示意了一下那張桌子，簡單的說道：“過去，趴下。”　希爾維帶著隱隱有點哀怨的眼神看了卡爾一眼，走到了那張寬敞的實木桌子旁邊，俯下身去把自己的上半身貼上冰冷的桌面。細(xì)長的銀鏈隨著他的動作悉悉梭梭的響著，順著桌子邊緣安靜的滑了下來拖到地上，垂在人穿著白襪的腳邊。

    卡爾走上前去，拉開人身上僅剩的那條內(nèi)褲，輕輕揮掌拍了一下被展示在他面前的圓潤飽滿的臀瓣，沉著聲音淡淡問道：“知道為什么要挨揍嗎？”　希爾維呼吸都有些急促，卻是因為興奮的那種。他可沒有想到只是讓人試下衣服就能開啟這么一場仿佛夢想成真一樣的性愛，不，不是性愛，只是單純的懲罰而已，來自他自己的父親，對他這個慣壞的小孩遲來的那場教訓(xùn)。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他做錯的事情可太多了，但現(xiàn)在還不是交待的時候。所以他故作無辜的，掐起嗓子，用又軟又粘的，甜的能掐出水來的聲音小聲的回答道：“不知道…爸爸，我做錯了什么…我惹你生氣了嗎？”

    “是的，希爾維，你惹我生氣了。而你心里明知道為什么?！薄】柕幕卮鸬?，他用掌心擠壓摩挲著那軟嫩的臀rou，用輕輕的撫摸和拍打讓那片潔白的皮膚染上一片漂亮的粉紅色，“你做了錯事，還在撒謊，真是個壞孩子?！?/br>
    他揚起手，給了人的屁股今晚第一個掌摑，在清脆的響聲里用無比嚴(yán)肅的聲音低沉道：“認(rèn)錯，希爾維，不然就不止這么一下了?！?/br>
    “不，我沒有…我不知道我錯在哪兒了！”　希爾維在挨了一下之后低喘了一聲，微微掙扎起來?！笆菃?？”　卡爾不置可否，又是更重的一個巴掌落在了人的右臀上，希爾維立刻叫了一聲，然而緊接著是更重的幾下，交替著落在他的臀瓣上。“現(xiàn)在呢，還是不知道是嗎？”

    希爾維呻吟著，帶著半真半假的哭腔微微掙扎起來：“我不知道！好痛…嗚，你憑什么打我！”

    “就憑我是你父親?！薄】枖蒯斀罔F的回答道?，F(xiàn)在他打定主意要讓這個叛逆的孩子吃吃苦頭了，好好的挨上幾下，這樣他才會乖乖的認(rèn)錯，而不是在這里倔強的和他頂嘴。他拎起那根手杖，在手中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握住末端，揚起手揮舞了一下這根閃著冷酷光澤的器具，然后一聲悶響，是手杖吻上皮rou的聲音。

    這下希爾維是真的哭出來了，他小聲的抽噎著，隨著第二次破空聲響起，尖叫著呻吟道：“不要打了，爸爸，我錯了…嗚！”　可是男人依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只是用冷靜的聲音繼續(xù)追問道：“錯在哪兒了？說出來。”

    “我不…不應(yīng)該吸毒…也不應(yīng)該，濫交…啊！”　盡管他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他的錯誤，可是屁股上還是挨了狠狠的一下，男人冰冷的催促道：“繼續(xù)說。”　希爾維只好一邊為難的咬著嘴唇，一邊吸著鼻子，忍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絞盡腦汁邊想邊說道：“我不應(yīng)該…頂撞爸爸，不應(yīng)該對你沒有禮貌…不應(yīng)該對你撒謊…嗚！”　明明他已經(jīng)這么努力的在反思了，那根手杖還是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這下他可委屈極了，抽抽噎噎的扭過頭去，流著眼淚用眼角偷瞄著卡爾不滿的嚷道：“不要打了…嗚！你根本不是要讓我認(rèn)錯…你就是想沖我發(fā)脾氣…你不配做我爸爸！”　可是他這番言論并沒能讓接下來落在他身體上的那一下少疼上幾分，男人依然無比冷淡的，堅持道：“認(rèn)錯，希爾維，反思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和我鬧別扭是沒有用的?！?/br>
    希爾維這下徹底認(rèn)輸了，他只好趴在那里，小聲的，一邊可憐兮兮的抽著氣，一邊低聲嘀咕道：“這不公平…你當(dāng)然覺得我做錯了很多事，但那是按你的標(biāo)準(zhǔn)！”　“我的標(biāo)準(zhǔn)？”卡爾平靜的回答道，“你大可以去問問里奧，或者隨便哪個Alpha，看看誰能做到不生氣的?！薄∠柧S這下啞口無言了，男人把冰冷的手杖在他屁股上摩挲了幾下略作提醒，于是終于在男人再一次把那個東西揚起來的時候，希爾維還是向那種痛苦屈服了，他尖叫著答道：“不要，不要！我知道錯了！我不應(yīng)該穿那些衣服出門…我不應(yīng)該該對別人毫無防備…還有很多很多，爸爸，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顯然，這個回答終于讓男人滿意了。希爾維聽到輕輕地一聲，是手杖接觸到地毯的聲音，然后卡爾伸手把他拉了起來，拉過椅子坐了下去，然后讓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希爾維摟著卡爾的脖子把自己的頭蹭到人的頸窩里，埋了一會兒才敢去小心翼翼的看著人臉色道：“爸爸，你真的那么介意嗎…我以前的事情？”

    卡爾沉沉的注視著希爾維，伸出手去幫人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嘆了口氣親了親人唇角道：“不，我介意的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我沒能做任何事。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希爾維。之前就想和你好好談?wù)劻?，只是一直沒機(jī)會。我當(dāng)然還是希望你能夠快樂的做自己，但是答應(yīng)我，以后有些東西就不要再碰了，好嗎？”

    希爾維眨了眨眼睛，重重的點了點頭。他湊過去親了卡爾的面頰一下，與人抵著鼻尖閉上眼睛輕聲答道：“嗯，我保證，再也不會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