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
沉默間,滿月擦干凈眼淚,起身將翻倒的塑料凳拿過來放在應懲身后。 她去扶應懲,應懲僵硬了下,沒有再抵抗,借著滿月和地板的力撐坐在凳子上。 滿月不看他,走到應懲身前的那截斷肢旁,伸手去脫他的褲子。 應懲愧疚不安地小心看她,女孩兒表情很淡,不像是生氣的樣子。但應懲覺得,她不看他,那定是委屈的。 他不敢再拒絕,雙手撐在凳子兩側邊緣,微微挺起下身,任由滿月將他臟臭的褲子褪下。 在看見應懲殘肢斷面的那刻,滿月rou眼可見地愣住了。 那截殘肢堪到腿根,大腿以下全都沒了,而因時間久遠,斷面愈合良好,只是中間地方還微微有些脆弱的粉紅。 應懲察覺到她的目光,頭垂得更低,他伸出已然整潔的大手,遮擋在自己斷肢前。 多年來,應懲從未接受過自己是殘疾人的身份,他也并不喜歡任何人對他露出同情的目光。 應懲覺得滿月也會這樣看自己,所以他沒看她。盡管滿月眼里除了憐惜和一些未明的情緒,就再沒有其他。 陷入自卑中時,一只手輕緩地覆上了應懲的手背。 應懲身體一顫,仍舊沒有抬頭。 滿月將他的手拿開時,應懲長睫微抖,卻莫名卸力配合。 或許是因為滿月的溫柔,也或許是她的不嫌棄,應懲心情竟奇妙地平和下來。 他看著滿月的手心輕輕覆在自己殘缺的腿根處,她的手心明明是溫熱的,應懲卻覺得很燙,從斷面下那些敏感的神經(jīng)叢中,一路飛速,侵襲過心臟,直竄上頭皮。 應懲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他臉猶如火燒,一種奇異的,沸騰的感覺在心中焚燒,且遲遲未滅。 但下一刻,那只宛若自帶電流的手從應懲腿下拿開了,滿月站起身,拿過沾滿沐浴露的花球,繼續(xù)給應懲清理身體。 浴缸中的水已經(jīng)注滿,從邊緣溢出來,滿月擦完他最后一根腳趾,將水關上,而后去拉應懲最后一件遮擋物。 “別……”應懲艱難出聲,他的內褲已經(jīng)撐起了很久,他崩的難受,卻絲毫不想讓滿月看見。 滿月自然聽不見應懲的話,她不過剛拉下些許,一根火熱的,堅硬的東西便再忍不住束縛,生動勃發(fā)地跳了出來。 應懲閉眼,緊緊咬著牙關,紅到滴血般的臉也瞬間蒼白。 滿月沒看見他慘白如紙的臉,只從驚愕中回神,將他整條內褲完整地褪下來。 她拿著花球,去清洗應懲的大腿根,內側,還有……挺立的中央。 她上下擦洗,清理地十分仔細,直到那東西尖端噴灑出一股白濁。 白色的濃液淋在滿月手背上,她被燙的一怔,隨后拿過花灑將泡沫和jingye全部沖洗下去。 應懲不可控地射了,他無比難堪,剛想出聲讓滿月別再動作,熟悉的溫熱感又回到了自己殘缺的肢體上。 他終于抬眸,滿月緋紅著臉跪在他身前,一手解著睡衣扣子,一手輕柔緩慢地摩挲他的殘肢。 應懲紅著臉要退,結結巴巴地開口:“不、不行……” 他再一次摔坐在地上,卻沒感覺到痛,因為應懲的注意力全在自己敏感脆弱的斷肢上。 滿月衣服已經(jīng)被她解開了,白里透粉的雙乳在內衣里下墜,她跪爬著朝應懲靠近,應懲撐著濕滑的地面退到墻邊,心慌地看著她:“別……褚、褚姑娘。” 滿月分辨出他的嘴型,不滿地看了他一眼,貼他很近時,下意識攀住了應懲瘦弱單薄的雙肩。 應懲驚駭?shù)赝?,滿月湊過來,眼看著那嬌艷欲滴的唇就要印在自己唇上,應懲慌亂地偏頭閉眼。 那個吻沒有停止,終究是落在了應懲側臉上。 應懲覺得燙,心里也覺得燥,但他只握緊了雙拳,什么動作都沒有。 只是在幾秒后,他突然全身緊繃。 因為有個姑娘,跪趴在他左腿根下,用溫膩的舌在那斷面上輕輕舔了舔…… “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