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有杏(三):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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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杏窩在這個丟失了七年之久的懷抱內(nèi),小手也悄悄的去圈住他精壯的腰,滿足的挽起一抹笑容。 兩人正值華年,這樣緊密的貼合很容易會促發(fā)情動, 韋明分明感覺到她胸前兩團綿軟正壓著他。想起她之前的大膽行徑,還有他那些調(diào)戲的舉措,他一直沒有動搖過的物事竟然漸漸膨脹起來。 可兩人分別七年,眼下說不上陌生也算不得熟悉的,若是有過分的進展是否不合適?可她這樣放浪的行為又不值得他去忍耐欲望,若今日不是他在這里,而是別的男人,她還能全身而退嗎? 這個在心里藏了七年的姑娘,充斥著整個年少情懷的少女,如今作了他人之妻。使他義無反顧的愛戀諸多遺憾,至今無心婚嫁。 韋明越想越是覺得不忿,心中的醋火翻騰如海浪攪動,他陰森森的問道:“杏妹,你可有生兒育女?” “我……”翠杏身子一僵,剛才的喜悅霎時減淡不少,她也記起了之前在河邊的不快,還有她已是人妻的事實?!芭c鐵拐子生了一個,前婆家要走了,我也養(yǎng)不了……” 韋明放置在身側(cè)的拳頭緊了又松,松了又緊,若不是山間的鳥蟲聲還有身旁的流水聲掩蓋,翠杏肯定會聽到骨骼摩擦間發(fā)出的“咯咯”之聲?!澳闾焯於歼@樣偷窺男人嗎?” 翠杏嚇得更是發(fā)著愣,“我……”她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剛才的行徑,剛才一切都是鬼迷心竅般的牽動,若是旁人她可能看過便走了,可偏偏遇著他?,F(xiàn)在想起來她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敢這樣跟一個‘陌生’男人對抗。 “說?。 薄№f明拉開她的肩膀,臉色一變,倏地大聲問道。 翠杏驚醒過來,睜著一雙明亮的杏眸,惶惶然的應(yīng)諾:“不……不是的……” “你在那里偷窺的時候就認出我來了?” 這番問話是他帶著希冀之意,妄想得到一些心理安慰。 可翠杏也不想騙他呀,只好搖著頭,唇瓣抖動了幾下才說出來:“我并不知道是你……我也確實是故意去偷窺你,因……因為好奇,也不全然是好奇,可能是……犯糊涂了……” 她說得極是真實, 韋明知其中一點虛假都沒有,他卻希望她能說謊騙他,讓他心里好受些。“你也預(yù)算過被發(fā)現(xiàn)后,若是我來碰你,那你便會受用?” “我……”翠杏哆哆嗦嗦的說著,“是的?!?/br> 韋明聽到此處,氣得也是身軀震蕩,手緩緩的放下來不再觸碰她。這個浪蕩至極的女子,就算是青梅竹馬又如何?他寨中全是年輕男子,有魁梧奇?zhèn)サ模星嗄昕⌒?,難保他帶她上去之后,她不會引誘其他人。就算她不去引誘,那旁人看見她的絕妙姿容又如何不虎視眈眈。 他韋明只想要一位賢妻良母,而她翠杏并不適合。 翠杏見著他眸中的決意,跟七年前臨走時的回眸一樣,她便明白過來。若是沒有得到過那還好,可剛剛互訴衷腸,她的心方安然下來,卻忘了七年的時間奪走了太多的東西了,一旦記起便像心臟處有人用手緊緊攥住般難受。 他不是狗哥,他已經(jīng)是一寨之主,那個已經(jīng)有些權(quán)勢的大男人。她一個兩度改嫁的寡婦,確實配不上他。 “狗……韋寨主?!贝湫訌娖茸约簰炱鹨缓坌θ?,裝得最自然的模樣,對他說道:“我得走了,我還有好多功夫沒忙完,改日……若是有空撞見再聊?!?/br> 這樣的笑臉又是那般的熟悉,以前杏妹子笑起來的時候,他會癡迷很久,直到她捉弄的捏他臉頰才驚醒過來,兩人便是這般年少無猜的度過。 既然他已經(jīng)決定如此,最好便是這樣的結(jié)局。便沒有再開口,任由她轉(zhuǎn)身回去那河邊。自己也轉(zhuǎn)身走開,心中苦痛,他不想誤她,便不能再碰她。這將會是他漫長歲月里最深的一記遺憾,他曾經(jīng)那么喜愛的一個女孩,一直以為她會是未來的妻子。就算是走散的這些年來,他都沒有放棄過尋她。 他知她已嫁人,包括剛才認出她時是真的有莫大的狂喜??伤@些年經(jīng)歷得多了,便有些清心寡欲起來,對女色可有可無。若是有放蕩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眼前,心底便會輕視和嫌棄。 對于變成這樣的翠杏,他無法去責(zé)怪什么,可也不愿意去接納她。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韋明惆悵至極,終是只能化作一聲嘆息。 翠杏回到簡陋的黃泥屋里,從角落拖出用來放置衣物的木箱來,著急的把一層層疊放好衣物放置竹塌上,終是看到了安安穩(wěn)穩(wěn)躺在最底下的一個竹木小篋子。 她哆嗦的掀開來,映入眼簾的不過是一些兒時的小玩物,最顯眼的卻是那條靜靜躺著的墨綠色蓮花結(jié)手繩。經(jīng)過漫長歲月的侵蝕,這手繩顏色越發(fā)的暗沉。 這是她當年編織的手繩,與狗哥一人一條。她猶記得狗哥剛剛戴上時興奮的模樣,直到方才在河邊,她還見著他腰間的玉佩還是這條繩子。想是少年的手腕變大后便再也套不下了,他卻沒有扔掉反而用來懸掛那么貴重的玉佩。 他本該是念舊情的,不然怎會隨身攜帶那么陳舊又普通不過的繩結(jié)?可真的重逢之后,發(fā)現(xiàn)她與以往不同,便徹底失去僅存的情意。 就像是她手里的這根繩結(jié)依然只能是手繩,而他身邊的卻成了玎玲瑯佩,日后的前景便是這樣的云泥之別。 那個曾經(jīng)陪過她十載歲月,喜歡把寬厚的肩膀借她依靠,攜手在黃燦燦的稻香油田、楓樹火花、梅子熟了時走過的少年,就這么留在記憶里好好珍藏吧。 忘掉沒有開花的青稚感情,余生再見便是陌路…… “狗哥……嘻嘻……”十一歲嬌小可人的翠杏在他身前跑開,躲在樹后探出螓首。 “杏妹,等等我,你跑不掉的……”狗蛋沒有多疑的追上去,繞到粗大的樹桿后,咧開的笑容一時僵著了。哪里還有小翠杏的身影,場景反而莫名轉(zhuǎn)換到了河邊,此時有一名正在敲敲打打,忙碌洗衣的少女。 狗蛋躊躇的走過去,洗衣的少女也恰好轉(zhuǎn)頭來,望向他的時候也嬌媚如花般的笑著。突然卻褪下身上一層層的衣物,雪白嬌嫩的女性胴體朝他慢慢走來…… 她扭腰搖胯,雙腿卻合得緊,走路的姿勢像是貓步,幅度偏大柔軟至極。 待走到眼前,狗蛋卻發(fā)現(xiàn)她的胸前依然是模糊不清,他便努力想去看清。 原來是張這樣的,跟吃飯的碗型一樣,乳波隨意間晃晃蕩蕩起來,好不誘人??裳矍耙换ǎ倥馗男螤钣謸Q了一款,這次小得像平原一點起伏的山丘。 狗蛋覺得不妥,再凝睛去瞧,立馬變成另一番景象。 他低眸望向她的腿間,正要大聲喊出來叫她打開腿的時候,眼前的一切全都消失了…… 韋明從床上醒來,隱約記起剛才的春夢,手摸至褲襠又是濡濕一片。 這已經(jīng)是第三日了,從離別翠杏的那日起,他睡著時的夢全是春夢,并且夢中的女人都是她。 與情意無關(guān),念念不忘是因為不甘心,他不過失意守護了十載的少女嫁做他人罷了。想著,伸長了手,摸到那五層的床頭柜桌面上,抓住一根繩柄,卻看也不看氣惱的扔了出去。 玉佩撞在墻邊彈出幾寸后掉下,支離破碎,連同那根松石綠的繩結(jié)也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