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秘密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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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凌霄原本打算一早便去望月崖看看蕭瀚海的狀況,奈何沈傲派人告訴他,今日千峰寨寨主花宏義前來拜訪,要謝凌霄作陪。千峰寨乃是東山盟中僅次于斷岳門的一股勢力,而從勢力范圍與對官府百姓的影響來說,千峰寨比斷岳門這個相對單純的武林門派要更具實力。所以對于沈傲來說,搞好與千峰寨之間的關系,對斷岳門未來的發(fā)展來說亦是極為重要的一環(huán)。 花宏義年齒與沈傲相當,此次他來斷岳門,除了拜會沈傲與對方商議雙方的合作之外,,還想為自己的女兒說一門親事?;ê炅x已然看到了沈傲想要成為新一任武林盟主的野心,而他也知道對方的嫡子沈長空一直未曾婚娶,或許對方會是一個適合自己女兒的人選也說不定,千峰寨有錢勢,斷岳門有權與武功,兩者結合,這偌大江湖不也有自己一半? “有了花兄的襄助,以后斷岳門行走江南一帶更是如魚得水?!鄙虬僚c花宏義邊說邊笑,他已經(jīng)差人去叫謝凌霄過來了,若要提及北冥宗的覆滅,又豈能忘記立下首功的謝凌霄,當然謝凌霄既然是他沈傲的義子,那么對方的功能也自然該算在斷岳門名下。 花宏義不斷點頭,他的心思并不在沈傲那些虛情假意上,目光正落在站在沈傲身后的沈長空的身上。 沈長空這家伙雖然是個草包,可皮囊卻也不賴,也算是個濃眉大眼,儀表堂堂的男兒。 花宏義對沈長空還是滿意的,當然他最滿意的不過是對方身為斷岳門少主的身份。 “二少爺?shù)搅??!闭谏虬僚c花宏義說笑間,一名下仆匆匆上前,低聲向沈傲稟告道。 花宏義之前在剿滅北冥宗時已經(jīng)見過謝凌霄,對方倒真是個風姿綽約的男人,若說宋玉衛(wèi)階再世也不為過估摸著好多女人見了都會芳心暗許,只可惜據(jù)說他為了獲取北冥宗機密,不得不以孌寵的身份雌伏于蕭瀚海身下,這樣一來,只怕謝凌霄這輩子也別想做個真的男人了。 謝凌霄在落梅小院哄著又吵著想見蕭瀚海的女兒吃了早飯之后,才動身過來。 他一邁進大殿,目不斜視地在沈傲面前徑直半跪了下來:“孩兒見過父親?!?/br> “無需多禮,這位是千峰寨的花寨主?!鄙虬量聪蚧ê炅x,向謝凌霄介紹道,隨即他又向花宏義笑了笑,指著謝凌霄說道,“花兄,這就是此番剿滅北冥宗的幕后大功臣凌霄吾兒了?!?/br> 沈長空在一旁聽了沈傲的話,只覺自己這斷岳門的嫡長公子似乎要比謝凌霄這非親非故的野小子矮了一截,頓時面露不悅,目光也冷冷地掃向了謝凌霄。 謝凌霄起身之后,不卑不亢地向花宏義長揖道:“晚輩見過花寨主。”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必多禮?!被ê炅x作勢將謝凌霄攙起,他仔細地端詳了對方一番,這近在咫尺的一瞥,讓這位也算識人無數(shù)的千峰寨寨主也不免為對方的美貌所驚艷,當即頷首贊許道,“這凌霄公子當真如坊間所傳那般乃是龍鳳之姿,將來必成大器啊。” 沈傲微微一笑,接話道:“凌霄乃是玉面劍客謝信之子,他爹當年便是名震江湖的奇人,有這樣一個出類拔萃的兒子也是應當。” “什么!他竟是謝三公子之后……”花宏義吃了一驚,腦海中卻已浮現(xiàn)出了三十年前那個玉樹臨風的青年攜美眷泛舟江上的驚鴻一瞥。玉面劍客謝信的大名,在三十年前的江湖中,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那位瀟灑倜儻的劍客,即便已身故多年,卻在行俠仗義的故事之外,留下了不少令人津津樂道的風流韻事。 想到謝凌霄在北冥宗那段不堪的傳聞,花宏義也為謝信這位江湖奇人之后淪落到這個境地,生出了幾分憐惜與感慨。 “凌霄賢侄,你在北冥宗中受苦了?!被ê炅x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謝凌霄的肩頭,以示勉勵。 “若凌霄一人之苦能為武林除去北冥宗這一大禍害,便身墜無間,凌霄又有何憾?況凌霄身受義父與斷岳門的大恩,便是肝腦涂地,也在所不惜?!敝x凌霄微微一笑,轉頭看向沈傲輕輕地點了點頭。 沈傲見謝凌霄言行得體,時刻不忘自己的提攜養(yǎng)育之恩,也不免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而此時,誰也沒注意到站在花宏義身后的一名面容清秀的小廝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謝凌霄,直到面頰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倒是謝凌霄目不轉睛,面不改色,花宏義問他一句,他便從容答上一句。 沈傲叫上謝凌霄與沈長空陪花宏義寒暄了一個上午,這才令人在花廳中擺下了宴席。 謝凌霄心中掛念著被自己一番懲罰后仍受禁錮之苦的蕭瀚海,難免有些心不在焉,他自忖早知今天上午會耽擱,就該吩咐阿忠他們到了早上便解開蕭瀚海,為對方上些傷藥來著。 花宏義身后的小廝也隨侍在側,他不時偷瞥一眼眉宇輕皺,似是有什么煩心事的謝凌霄,待斷岳門的仆人正將一壺溫好的酒送了過來,隨即上前接過,他依次為沈傲、花宏義、沈長空倒上之后,這又緩步走到了謝凌霄身邊。 “此子甚是清雅,看來你們千峰寨的人也是頗見不俗啊?!鄙虬岭S意看了眼那名一直跟在花宏義身邊的年輕小廝,只覺這小廝端的是副清雋模樣,隨口便揶揄了花宏義一句。 花宏義輕笑道:“沈兄說笑了,既是長空與凌霄在此,這區(qū)區(qū)小廝何足掛齒?!?/br> 說完話,花宏義忍不住抬頭看了看正在為謝凌霄斟酒的小廝。 “多謝。”謝凌霄眼見杯中酒滿,正要舉杯抿上一口,卻不料那小廝聽他這一聲道謝之后,不知為何忽然慌了神,竟是不小心撞到了謝凌霄抬起的腕上,謝凌霄一時不備,酒水頓時灑了若干在身上。 那小廝見狀,嚇得急忙放下了酒壺,這就俯身想要為謝凌霄拭去衣衫上的酒水。 “不礙事,我自己來就好?!敝x凌霄瞥到那小廝白皙柔長的手指,目中微微一凜,隨即卻輕笑著擋開了對方,自己掏出錦帕來擦拭那些很快就滲入布料的酒水。 “你瞧你!還不出去!不要在這里妨礙我與沈兄以及二位賢侄燕飲。”看見自家的小廝出了丑,花宏義作為主人或是有些顏面上掛不住,急忙喝止了對方,將人趕了出去。 那小廝一言不發(fā),紅著一張臉低頭俯身緩步退出了花廳之外。 “凌霄賢侄,你沒事吧?”花宏義看見仍在擦拭酒水的謝凌霄,關切地問道。 謝凌霄隨即收了錦帕,微笑道:“多謝伯父關心,區(qū)區(qū)小事,不必介懷?!?/br> 一旁沈長空見狀,不懷好意地看了眼仍在擦拭酒水的謝凌霄,笑道:“花伯父,你無需擔心,凌霄在北冥宗中做的便是伺候人的事兒,這些事情他自己能做好?!?/br> 沈傲聽出沈長空那酸氣又犯了,頓時輕咳了一聲警告對方。 謝凌霄本就因為蕭瀚海之事心緒煩郁,聽見沈長空這般譏嘲,他不露聲色,一改往日隱忍,抿了一口酒后,沖沈長空輕笑道:“大哥終日拿小弟在北冥宗中那點事取笑,莫非你身邊缺個伺候的人不成?” 沈長空被謝凌霄這般將得一軍,眼見就要作色,卻在看到沈傲剜來的冷冷目光后,只好扯了扯嘴角。 “玩笑話罷了,你當什么真!來,為兄敬你一杯!”沈長空故作豁達地拿起酒杯走到謝凌霄身邊,謝凌霄見他站著,也隨即起身,兩人輕輕碰了一下酒杯,皆是一飲而盡。 沈長空冷哂了看了眼居然敢于自己斗酒的謝凌霄,嬉皮笑臉地湊到對方耳邊說道,“凌霄,你還別說,我還正想見識見識你是怎么伺候那蕭瀚海的。我聽說將那蕭瀚海被幽禁在望月崖是你出的主意,你不會借機想要以身伺狼吧?” 謝凌霄面色微微一變,捏著酒杯的手指頓時骨節(jié)發(fā)白,若非他強行克制自己的內力,只怕這瓷杯要在他的指間灰飛煙滅。 “長空,凌霄,我與你們花伯父尚在此處,你們還站著干嗎?有什么都坐下說!”沈傲見到兒子與義子之間似乎又起了覬覦,頓生不快,但是花宏義在旁,他又不便作色,只好囑令兩人先入座,免得這般糾纏下去萬一當眾吵起來可就丟盡了斷岳門的面子。 “花兄,讓你見笑了。這倆小子從小就針尖對麥芒,總喜歡口舌之爭。不過好在他們嘴巴上雖然互不相讓,但是此番剿滅北冥宗卻是同心同德,里應外合,要不然這北冥宗哪有那么輕易覆滅的?!鄙虬凉恍?,急忙向花宏義解釋道,他可不希望讓對方看出謝凌霄在斷岳門的尷尬處境。 花宏義打了個哈哈,老練的目光又看了眼剛坐下來的謝凌霄,對方神色平靜,唇邊也這帶一抹笑意,但是這樣一抹笑卻總叫人看了有些不太自在,或許笑的人心里本就不自在。 因與謝凌霄在席上置了一氣,沈長空借口手中事務亟待完成,這就告退離開了花廳。 想到謝凌霄頂撞自己那番話,沈長空氣得牙癢,他原想去落梅小院尋尋那被謝凌霄視若珍寶的小丫頭的晦氣,可又擔心自己這么個名門正派的大少爺若是欺凌一個女童,豈不要為人所笑話?他抬頭一看,郁郁蔥蔥的后山就在眼前,想到蕭瀚海已被押往望月崖看管了一段時候,他這位大少爺卻從未去看過一眼,想來對方既然能被囚于望月崖上,必定已是被鉗翅拔牙,不足為懼了。雖然沈傲吩咐過,除卻謝凌霄外,其余閑雜人等不得接近望月崖,但是沈長空自詡為斷岳門下一任門主,誰敢說他是這斷岳門中的閑雜人等? 想到此處,沈長空這就往后山走去,斷岳門的后山不過幾百米高而已,習武之人腳程快些一炷香的工夫便可走到頂上,他想,自己就去看看那大名鼎鼎的北冥宗主是否還如之前那般傲氣,那么個心高氣傲之輩,被熏瞎了雙眼,挑斷了腳筋,又被幽禁了這么些時日,只怕早就軟成一只蝦米了吧? 沈長空武功算不得一流,但好歹也是沈傲手把手教出來的,他提足一口氣,腳下生風,不到一炷香就來到了望月崖頂。 兩名斷岳門的高手守在吊橋處,他們見沈長空前來,不由微微吃了一驚。 “大少爺,您怎么來了?”一名看守忍不住問道。 “怎么,謝凌霄他可以來,我這個大少爺還不能來嗎?”沈長空負手而立,他眺望著那座修在崖頂?shù)男≡?,眼里滲出了一絲戲謔的笑意。 “大少爺,此處囚禁著北冥宗主,門主有令,只許凌霄公子來此探詢,其余人等一概不得入內。所以還是請您回去吧?!笨词睾醚詣裾f著沈長空,他并不想與這位驕橫的斷岳門少主起沖突。 然而看守越是這么說,沈長空越是躍躍欲試,他厲聲斥責道:“門主只對謝凌霄有令,對我這個親兒子同樣有令!他命我前來查看一下那魔頭的境況,看看對方是不是還好好活著,免得日后有人說我們斷岳門虐待俘虜!” “呃,這……”兩名看守面面相覷,雖然沈長空言之鑿鑿,可是他們卻下意識地不大相信。 “怎么不信?不信的話,你們就去問我爹啊!”沈長空的好奇心已經(jīng)被全然調起,他愈發(fā)想去看看那魔頭如今是副怎樣的光景了。 小小看守哪里敢因為這點事就去打攪沈傲,再說他們也聽說了今日門主要宴請千峰寨寨主花宏義,這等時候若是為了這樣的事情前去叨擾,那便是太沒眼色了,無奈之下,看守們只好讓開一條道,讓沈長空上了那條吊橋。 沈長空眼見計謀得逞,面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一笑,他暗自運氣,雙足行如踏風,眨眼間便掠到了橋那邊的望月崖。 阿忠與阿茂正在灑掃小院,見到這位斷岳門的少門主前來,兩人不覺都是一愣,但是很快就上前叩拜了下來。 與待下人親切溫和的謝凌霄不同,沈長空這位少門主對他們這些下人總是擺出一副倨傲的派頭,以前就有新來的仆人因為沒能及時向沈長空行大禮而被對方踹傷。對于嫡長子的驕橫,沈傲這位門主雖然口頭會說幾句,但是也僅限于此罷了。 “見過大少爺。”阿忠心里納悶,不知沈長空為何今日會突然來到望月崖。明明之前謝凌霄告知他們,這里除了他與沈傲之外,其余人都不能輕易上來探視那魔頭。 “那北冥宗主是關押在此處吧?”沈長空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座小院,雖然簡陋,但是也還算干凈,是個可以住人的地方。 阿忠心中即便疑惑連連,也斷然不敢直接向沈長空尋根究底,只好答道:“回大少爺?shù)脑?,那魔頭就被關在里屋?!?/br> “噢?那我倒要去看看。”沈長空笑了笑,心道蕭瀚海既然是被囚于此,身上定有禁錮,自己此番見了他,或可好好收拾對方一番,也算為自己之前接風宴上受辱一事出口惡氣。 阿茂到底是個木魚腦袋,他一聽沈長空想要看看蕭瀚海,立即說道:“大少爺,二少爺說了,除了他之外,不準其他人見那魔頭,您還是快回吧?” 阿茂不提謝凌霄還好,他的話音一落,沈長空那張也算生得俊朗的臉上頓時變了顏色。 “什么?二少爺,你們叫那個野種二少爺?呵呵!老子就在這里說了,等我接任了斷岳門門主,我就要把他那條野狗給趕得遠遠的!那謝凌霄算個什么狗屁二少爺,不過是個賣屁股的賤人罷了!若不是他用自己的屁股哄住這魔頭,北冥宗豈會這么容易被東山盟剿滅!”沈長空為了詆毀謝凌霄,嘴上說話愈發(fā)沒有遮攔,于他而言,只要能在旁人面前狠狠踐踏謝凌霄的尊嚴,他的心頭便爽快了! 雖然向來知道斷岳門的二位少主并不投契,可阿忠卻是沒想到沈長空這些年似乎更加變本加厲了,對方從小便欺負謝凌霄,還時常誣告對方不守規(guī)矩,引得門主不分青紅皂白對謝凌霄便是一頓好打,當年的謝凌霄那瘦削的身形遠不如今日壯健,倒是去了北冥宗之后長了些rou,人也更有精神了。 “大少爺,您若要見那魔頭,我便引您去吧?!卑⒅覔u搖頭,他知道沈長空的性子上來了,不管是誰都難勸住。 阿忠這邊打開了里屋的門鎖,那邊就趕緊在阿茂耳旁叮囑了一句:“趕緊下山去找二少爺,讓他快回來。我怕大少爺會生出什么事端來?!?/br> “蕭瀚海?”沈長空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屋里的窗戶開著,光線倒不算暗。 因為一時沒看到蕭瀚海在何處,沈長空這色厲內荏的家伙也多了幾分謹慎,他到底還是顧忌著對方那身據(jù)說足以睥睨天下的北冥神功。 “唔……” 忽然,沈長空聽到了一聲極為難受的呻吟,這時候他才看清了似乎有個人躺在床上。 待他走近了床邊,不覺啞然。 沈長空吃驚地看著頭顱被棉紗厚厚裹了一層的蕭瀚海,又見對方手足上似乎綁著東西,干脆壯起膽子一把掀開了蕭瀚海身上的被子。棉被之下,蕭瀚海寸縷未著,只在下身裹著一塊尿布,再加上他的頭顱被嚴嚴實實地用紗布裹了,模樣看上去頗為滑稽。 “這謝凌霄在搞什么鬼?”沈長空戲謔一笑。 他俯身仔細看了看蕭瀚海被包裹起來的腦袋,正要伸手拆開棉紗,卻聽阿忠在身后說道:“大少爺,這北冥宗主您也看過了,是否可以離開了?門主有過吩咐,不許除凌霄公子之外的人隨意進來探視?!?/br> 知道謝凌霄的話對沈長空不管用,阿忠只好搬出來沈傲。 “你這老頭是想拿雞毛當箭令嗎?”沈長空冷冷一哼,隨即轉頭瞪了眼阿忠,“老子想在這兒待多久就待多久,你給我滾出去!再敢進來廢話,當心你的性命!”說完話,沈長空運起內勁,將阿忠推到了門外,又將門一同重重關上。 所幸阿忠會些粗淺功夫,不然沈長空這一下只怕真會要了他的老命,看著緊閉的門,他只能祈禱謝凌霄快些回來。 “是謝凌霄把你搞成這樣的嗎?”沈長空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著床上這個身形高大,肌rou結實有力的囚徒,若非知道對方的內力正被散功藥壓制,又被熏瞎了雙眼割斷了腳筋,他倒真有些擔心對方會掙脫束縛。 蕭瀚海此時哪有精力去辨別聲音的主人是誰,他被謝凌霄埋在自己體內的尋仙蹤折磨了整整一夜,此時早已精疲力盡、饑渴難忍。聽到有人的聲音,他只想不管是誰都好,快讓他解脫。 蕭瀚海那低沉而曖昧的呻吟聲,讓沈長空這個流連風月場的浪蕩子起了一絲疑心。 他看著對方一直扭動不停的胯部,一個鬼使神差,就忍不住伸出手拿下了那塊讓他嫌棄的尿布。 尿布之下,竟是別有洞天。 沈長空瞪著眼,死死地盯著那朵微微顫抖的丹蕊,他在那朵含苞欲放的丹蕊中看到他所熟悉的物件,那東西該出現(xiàn)的地方應該是青樓,而不是這里。 “哈……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北冥宗主居然是個怪胎?”沈長空很快就從震驚變作了愉悅,他俯身拍打起蕭瀚海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面容,發(fā)出了尖銳的嘲笑聲。 “唔唔……”蕭瀚海微微搖著頭,仍是呻吟不已,塞至咽口的紗布不斷地刺激著喉嚨,迫使他不得不艱難地吞咽著自己被迫張開的口腔所分泌出的唾液。 沈長空舔了舔嘴唇,不知為什么,他嗅到了空氣里那股讓自己興奮的氣息,或許,僅僅是因為那個熟悉的器官,讓他的好奇心蠢蠢欲動。 “看樣子,謝凌霄往日便是這樣伺候你的?”沈長空瞥到蕭瀚海胸膛上即便夾著木夾依舊高高挺起的茱萸,這才意識到這個怪物正在發(fā)情。 “有意思,真有意思……”沈長空忽然覺得蕭瀚海似乎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了,或許當自己狠狠蹂躪對方的時候,這位面容冷厲的北冥宗主會露出更有趣的表情也說不定。 就在沈長空緩緩取出了那根讓蕭瀚海生不如死的木制陽具之時,他突然聽到了一個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