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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薄幸【雙性束縛控制道具】在線閱讀 - 第十六章 懲罰

第十六章 懲罰

    “宗主,您今天讓凌霄很不高興,凌霄要罰您。”謝凌霄將粗糙的麻繩輕輕摩擦在蕭瀚海的肌膚上,然后特意在對方乳首處狠狠蹭了蹭。

    “凌霄,要罰就罰狠一點(diǎn),干脆要了本座這條命?!笔掑km然因?yàn)閷に牢闯尚挠胁桓剩墒窃谥x凌霄面前,他終究不愿示弱。

    謝凌霄搖搖頭,他扶起蕭瀚海,將麻繩往對方脖頸上一套,然后狠狠繞過對方胸前以及雙臂綁了起來。

    “您要是死了,囡囡會傷心的。她最近總在問我大爹爹去哪里了,您難道想讓我告訴她您死了?”謝凌霄抽緊了繩頭,然后又將蕭瀚海推倒在床上,強(qiáng)硬地掰開對方的雙腿之后,拉起繩子將對方的腳腕捆在了一起。

    “囡囡……囡囡她還好嗎?”想到女兒,蕭瀚海那張冷硬的面上方才多了些許柔情,突然他腰上一緊,手腕與腳腕已如四馬攢蹄一般被謝凌霄用繩子固定在了一起。

    謝凌霄上前攥起蕭瀚海的頭發(fā),將一根繩索穿過對方脖子上的繩圈,猛地往后拉去,迫使對方不得不仰起頭。

    “有我照顧,她過得很好,這一點(diǎn)您無需擔(dān)心?!敝x凌霄將蕭瀚海捆作一團(tuán)之后,這又取來兩根繩子一前一后地將對方又捆了一圈,然后扔到房梁之上,將蕭瀚海慢慢吊起。

    “那很好……”身體被捆成這副樣子,即便是蕭瀚海也不會覺得好受,很快他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他的身體的各個關(guān)節(jié)更是似要脫臼一般疼痛。

    “她是很好,可是我卻不好。您有空也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吧?!敝x凌霄將剩下的麻繩對折在了一起,他用指腹摸了摸麻繩上的毛刺,然后將它摩擦在了蕭瀚海的yinchun上。

    “唔!”陰陽之身要比常人敏感許多,蕭瀚海哪里受得了身體最為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那么粗糙的麻繩所撫弄,他一個忍不住便哼出了聲,身體也禁不住輕輕扭動了起來。然而他這一扭動,卻帶動著整個身體都開始晃動,吊在房梁的繩子與木梁之間也發(fā)出了嘎吱聲。

    “您不是想自瀆嗎?凌霄幫您啊?!敝x凌霄仍沒有從蕭瀚海想要自殺這件事情中平復(fù)下怒火,他拿起麻繩,開始不輕不重地抽打起了蕭瀚海開始被刺激得溢水的陰戶。

    “呃啊!”雖然謝凌霄出手并不重,可是對于蕭瀚海來說,這樣的抽打卻無疑如同酷刑一般。

    可他不愿向謝凌霄求饒,當(dāng)即只是咬緊了牙關(guān),痛苦悶哼。

    “呵,怎么又不想要了嗎?”謝凌霄看到蕭瀚海陰戶已被抽得紅腫,這才停下手來,他將吊著蕭瀚海的繩子又往上拉了一下,將對方吊到了與自己腰呈一線的位置。

    “唔……”隨著身體被拉高,蕭瀚海只覺身上的繩結(jié)愈發(fā)緊了,他的腳腕上本就有傷,被這樣一通拉扯,筋脈似又被重新碾斷了一般,讓他痛苦難當(dāng)。

    謝凌霄瞥見蕭瀚海面色痛楚,這又繞到對方跟前來,伸手輕輕撫摸起了那張滄桑卻不失英挺的面容。

    “謝凌霄,你不殺我,終究會后悔的!”蕭瀚海忍住痛,強(qiáng)自笑了一聲。

    謝凌霄對此不置可否,他挑了挑那副修長的眉,隨手拿過一枚口撐替對方卡到了唇間。

    蕭瀚海憤怒地咬住了那枚將自己嘴撐得大開的木器,嗓子里兀自嗚嗚作響,發(fā)出了發(fā)怒的悶吼。

    “凌霄不殺您,今日不會,以后也不會?!敝x凌霄擦了擦蕭瀚海的唇角,這枚口撐稍微大了些,他倒是有些擔(dān)心將對方的唇角撐裂,但是若是太小,又會無法納入自己的男根,也真是叫人左右為難。

    謝凌霄嫌著身上的衣物礙事,干脆也脫了個精光,他赤條條地站在蕭瀚海面前,胯間的roubang正好對著對方的臉。

    “宗主,有凌霄在,您又何須自瀆呢?”謝凌霄微微一笑,伸手掐住了蕭瀚海亂動的下巴,然后不慌不忙地將roubang從口撐中插了進(jìn)去,這一插便是深入到了蕭瀚海咽喉之處。

    “唔!”隨著咽喉中的氣息被硬生生堵了回來,蕭瀚海猛地抬起了頭。

    謝凌霄先是抓著蕭瀚海的下巴,后來竟是將手直接摁到了對方腦后,然后將對方的頭往自己胯間猛地一按,以便讓自己的roubang可以全然捅入對方的咽腔之中。

    聽著蕭瀚海那沉悶而痛苦的嗚咽聲,謝凌霄舒服地閉上了眼,他感到一片溫暖的潮汐似乎包圍了自己,眼前就是初升的太陽,帶著令人難以直視的光芒緩緩升起,他的身體也隨之變得guntang。

    隨著潮汐的退去,謝凌霄終于睜開了眼,他并沒有急于發(fā)泄,囊袋仍是飽滿如初。

    緩步來到蕭瀚海的身后,謝凌霄很快抵到了對方紅腫的花xue之外,他往前挺了挺身,不出所料地聽到了一陣脆弱的呻吟,這位堅(jiān)毅剛烈的北冥宗主從來無法抵擋被人玩弄身體的畸處。

    “凌霄要進(jìn)來了。”謝凌霄伸手拍了拍蕭瀚海的臀瓣,笑著往前狠狠一送。

    “唔!”蕭瀚海雖然被口撐撐開了口腔,但是謝凌霄這一記突然的頂弄卻讓他的氣息頓時(shí)憋在了喉間。

    房梁上的嘎吱聲越來越響,地上那個影子也搖晃得越來越厲害,門外的阿忠與阿茂屏住呼吸,面面相覷,他們一直在等著謝凌霄的懲罰,但是對方或許先要懲罰另一個人。

    盡興之后,謝凌霄方才將被疼痛與欲望雙重折磨著的蕭瀚海解了下來。

    “宗主,以后若想自瀆,就直接告訴凌霄好了。讓凌霄來伺候您?!敝x凌霄抽掉了蕭瀚海身上的麻繩,對方的四肢立即軟軟地垂落了下來,整個身體像一攤爛泥似的躺在了床上。

    “唔……”蕭瀚海艱難地喘息著,結(jié)實(shí)的胸膛緩緩起伏。

    謝凌霄雖然才在蕭瀚海體內(nèi)肆虐了一回,可是看到對方這副誘人模樣,又有一些情難自禁。

    他瞇了瞇眼,低頭嘬著蕭瀚海的乳首又親又吻,然后雙手下意識地便托起了對方的臀瓣,緊接著又在對方的谷道內(nèi)來了一次淋漓盡致的發(fā)泄。

    蕭瀚海早就被吊得昏沉,即便受了謝凌霄這般侵犯,他卻也是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渾身麻木地任由對方褻玩。

    接連發(fā)xiele兩次之后,謝凌霄終于覺得心滿意足,他放開了蕭瀚海,隨意拉了被子扔在對方身上。

    “宗主,你現(xiàn)在也舒服了。不過凌霄還是得給您一個教訓(xùn)?!敝x凌霄穿上了自己的衣物,目光逐漸冷了下來,“您既然開始喜歡上自瀆,怕是也有些喜歡上尋仙蹤帶給您的無盡快樂了吧?那么一會兒,我便讓您再嘗嘗尋仙蹤予人的快樂,您說,好不好?”

    謝凌霄此次上來本就有以尋仙蹤繼續(xù)炮制蕭瀚海的意思,既然對方剛好生出事端,那么自己也正好找個借口。

    聽見謝凌霄提到那讓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烈藥,蕭瀚海這才漸漸恢復(fù)了意識,上一次苦苦掙扎無法發(fā)泄的痛苦已然深深印入他的骨髓里,以至于他一聽到尋仙蹤三個字就感到了一陣恐懼。

    “嗚嗚……”蕭瀚海嘴里還卡著口撐,一時(shí)也說不出話來。

    “不要可不行,除非您交出北冥神功?!敝x凌霄毫不隱瞞自己的打算,他抬手點(diǎn)住了蕭瀚海的xue位,防止對方一會兒會掙扎反抗,然后這才去取了木制陽具與尋仙蹤過來。

    將木制陽具上裹滿了厚厚一層尋仙蹤之后,謝凌霄分開蕭瀚海的雙腿,將此物送入了對方花xue之內(nèi)。

    他一邊用手頂住木制陽具的柄端,一邊輕輕拂開了蕭瀚海先前因?yàn)閽暝行┥y的長發(fā),柔聲說道:“宗主,慢慢享用,這一次,我給您雙份的快樂?!?/br>
    說完話,謝凌霄又取了一根暖玉所制的木制陽具,將其也抹上尋仙蹤之后,又往蕭瀚海緊閉的谷道內(nèi)也送了進(jìn)去。

    “唔……”蕭瀚海身下兩處皆為涂滿烈藥的木制陽具所填滿,他知道很快藥性就會發(fā)作,到時(shí)候自己又會如之前變得神志不清,恍如一只只知發(fā)情的畜牲。

    這藥,摧毀的不僅是一個人的身體,更是一個人的本性。

    尿布,束帶,謝凌霄沒忘記這些東西,他一一為對方戴上之后,這才拿起一團(tuán)干凈的白紗重新從口撐中塞到了對方嘴里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堵好。

    看著蕭瀚海那雙因?yàn)椴话埠蛻嵟犻_的眼,雖然這雙眼已經(jīng)看不到東西,可謝凌霄卻莫名覺得自己被盯得有些不舒服。

    “真是的,到了這個地步,為什么還是不肯乖一些呢?”謝凌霄抱怨了蕭瀚海一聲,又拿起一卷白紗開始纏裹住了對方的雙眼,看著蕭瀚海的眼睛被白色的紗布一點(diǎn)點(diǎn)裹了起來,謝凌霄倒覺得對方這副模樣看起來要平和了許多。

    一個念頭生起,謝凌霄干脆用手中的紗布繼續(xù)在蕭瀚海頭上纏裹了下去,不多時(shí),他便將對方的頭顱包裹成一個白色的大繭,連著那副口撐也一道蒙在了白紗之下。

    謝凌霄耐心地?fù)崦掑1患啿及饋淼念^顱,對方的鼻梁高挺,鼻腔處隔著紗布正噴吐出溫?zé)岢睗竦谋窍ⅰ?/br>
    想到自己之前闖進(jìn)來的時(shí)候看到幾乎停止了呼吸的蕭瀚海,謝凌霄自是一陣后怕。他拍了拍對方的臉,警告道:“宗主,日后別再做這樣的傻事了,否則,下一次的懲罰可就不是這么簡單了?!?/br>
    “唔……”蕭瀚海的呻吟因?yàn)榧啿嫉拿啥伦兊梦⑷酰麗篮薜靥Я颂ь^,可很快就被謝凌霄推著躺了下去。

    “這次還是老樣子,兩天之后,我再來看您。還有,請您務(wù)必好好考慮一下,我之前的話。若您肯早日交出北冥神功的話,那大家的日子都好過,若您實(shí)在不肯,凌霄恐怕也只有日夜與您繼續(xù)糾纏了。”

    “嗚!”蕭瀚海一聽到謝凌霄仍在打北冥神功的主意,頓時(shí)發(fā)出了一陣憤怒的悶吼。

    謝凌霄冷眼看著對方都被綁成這個樣子了仍在逞強(qiáng),冷冷一笑之后,掀開被子又往對方的乳首上夾了兩枚木夾,他知道蕭瀚海身體的敏感處,更知道如何利用這具敏感的身體來對付對方。

    “好生休息,也好好享受一下凌霄給您的禮物?!敝x凌霄替蕭瀚海掖了掖被子,臨走之前,他將手隔著被子摸到了蕭瀚海被尿布裹得緊緊的下身,然后摸到那兩根木制陽具之后,用力地往里推了推。

    身體被脹得滿滿的,帶給蕭瀚海的既是痛苦,又是屈辱,還是難以言喻的快感。

    謝凌霄離開后不久,蕭瀚海就在這樣糾結(jié)的情緒中很快迎來了那不可停歇、也無法滿足的歡愉。

    謝凌霄并沒有真的離開,上次蕭瀚海掙脫束縛后結(jié)果把下身傷成了那副模樣,實(shí)在讓他有些后怕。

    “你們怎么在看他的?!我說過,任何時(shí)候都別松開他身上的束縛!”謝凌霄關(guān)上門之后,端坐于正堂中,厲聲斥責(zé)起了對蕭瀚??垂懿焕陌⒅遗c阿茂。

    阿忠自知此番是他們大意了,也不敢多做辯解,只是諾諾點(diǎn)頭認(rèn)錯:“公子,阿忠知錯了,請公子責(zé)罰。”

    阿茂雖然心里不太服氣,可是他也知道這凌霄公子如今可是斷岳門中說得上話的人物,當(dāng)即也只好跟著阿忠雞啄米似的點(diǎn)起了頭:“公子放心,以后我們一定看好他,絕不再給他任何機(jī)會。”

    謝凌霄冷冷地看著已向自己認(rèn)錯的阿忠與阿茂,還好這次他來的及時(shí),不然的話蕭瀚海只怕早已溺死在了那一方小小的浴盆里。不過話說回來,對方是得有多強(qiáng)的死志,才能強(qiáng)行將自己沒入水中而不掙扎反抗?

    這魔頭曾聲言若他不死,定要報(bào)復(fù)自己,難道他這是連自己也不想報(bào)復(fù)了嗎?

    想到此際,謝凌霄心中又生出了那股讓他熟悉的煩躁感,不知為何,蕭瀚海如今這副與他誓為仇讎的模樣,總是令他心煩意亂,更因此有些惱恨不甘。

    “知錯便要改,若再有下次,可別怪我無情?!敝x凌霄一字一句地對阿忠與阿茂警告道,雖然他十歲之前都是阿忠在照顧自己,但是就像他能對蕭瀚海這般無情一樣,任何妨礙他的人,他都不會留情。

    天色漸晚,阿忠與阿茂挨了這一通訓(xùn)之后,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去了,而謝凌霄卻獨(dú)坐在堂屋里,聽著里屋逐漸傳出的呻吟嗚咽聲。尋仙蹤的藥性是蕭瀚海無法抵抗的,謝凌霄相信即便對方的內(nèi)息未被散功藥抑制,只恐他也依舊會如現(xiàn)在這般痛苦難受。而謝凌霄也希望蕭瀚海多嘗試幾次這樣難以緩解的痛苦之后能夠明白,除了屈從自己,他別無選擇。

    紗布塞口、白紗蒙面讓蕭瀚海的嗚咽聲變得微弱了不少,但是隨著謝凌霄推開了門,這聲音立即大了起來。

    他緩步走到床邊,看著蕭瀚海在被子下不斷扭動的身體,以及那顆被裹得白茫茫的一篇,不時(shí)仰起又落下的頭顱。

    “宗主。”謝凌霄輕輕喚了對方一聲,在床邊側(cè)坐了下來,他伸手摸了摸蕭瀚海被白紗裹住的五官,只覺對方鼻息灼熱得燙手,看樣子尋仙蹤的藥性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厲害。

    “嗚……”蕭瀚海此時(shí)已經(jīng)被烈藥折磨得幾乎失去了理智,他感到有人在身邊,立即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甚至他還更為賣力地扭動起了腰腹,想要將自己亟需安慰的身體送過去,哪怕是送給那個無情薄幸之人。

    謝凌霄瞇了瞇眼,不知為何,他感到自己的喉頭有些發(fā)緊,就連嘴唇也變得干燥。

    “當(dāng)真這么想要嗎?”謝凌霄輕聲一語,他掐住蕭瀚海的下巴,指腹隔著紗布摸了摸對方仍被口撐撐開的雙唇。

    “嗚!”蕭瀚海悶悶地叫了一聲,身體在床板上又是猛地一顫。

    原本想用尋仙蹤炮制蕭瀚海,讓對方飽受煎熬而無法發(fā)泄的謝凌霄一時(shí)恍然了。

    他仿佛看到了在無憂樓中那個向自己求歡的北冥宗主,那時(shí)候,他也總是喜歡與對方玩些無傷大雅的情趣,更是要逼得蕭瀚海哀懇連連才肯滿足對方那難以饜足的欲望。

    謝凌霄后悔自己留在望月崖了,他或許在處置好蕭瀚海之后,就應(yīng)該立刻下山。

    “宗主,凌霄現(xiàn)在還不能給您。”謝凌霄強(qiáng)忍著那股沖動,掀開被子撫摸起了蕭瀚海覆上了一層薄汗的身體,他的雙手停在了對方飽滿的胸膛上,溫柔地反復(fù)揉捏。

    突然,蕭瀚海猛地抬起了頭,他一直嗚咽的嘴里一下安靜了下來,但是之后卻發(fā)出了一聲哽咽的呻吟。

    “唔……”在懸著脖子片刻之后,蕭瀚海的腦袋才終于緩緩倒了下去。

    謝凌霄有些吃驚地看著蕭瀚海這樣的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猜測到對方或許僅因?yàn)樽约旱膿崦鸵呀?jīng)xiele身。

    果不其然,當(dāng)謝凌霄揭開了蕭瀚海下身的尿布之后,他看到上面竟多了一小攤?cè)榘咨囊后w。

    當(dāng)然,即便蕭瀚海xiele身,卻不影響他的身體仍在渴求。

    “宗主,我只是摸摸您而已,您就精關(guān)不守。您這具身體當(dāng)真是那么下賤嗎?”謝凌霄當(dāng)然不希望蕭瀚海在自己炮制的時(shí)候得到了解放的機(jī)會,哪怕只是一處也不行。他懊惱地捏了捏對方的春囊,見蕭瀚海因?yàn)榇嗳醯牟课怀酝炊l(fā)出難受的悶叫之后,最后還是訕訕地松了手。

    “嗚嗚……”蕭瀚海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覆在他口鼻處的紗布早已被他噴吐出來的氣息所濡濕,而他的呼吸也因此變得越來越艱難。

    謝凌霄仔細(xì)查看了蕭瀚海體內(nèi)的木制陽具,確定它們?nèi)栽谠撛诘牡胤姐”M職守之后,這才為對方裹回了尿布。

    他終于還是忍住了那股躍躍欲試想要占有面前這人的沖動。

    “宗主,您好好休息。明日,凌霄再來看您?!敝x凌霄將被子又蓋回了蕭瀚海身上,他怕自己若是再玩弄一會兒這具強(qiáng)壯的rou體,自己或許真要沉淪其中了。

    那只撫摸著自己的手離開之后,蕭瀚海的鼻腔里立即發(fā)出了一聲不滿與不舍的呻吟,明知這不過是謝凌霄這薄幸人的陷阱,可是他體內(nèi)最深處的渴望已經(jīng)被尋仙蹤的藥性完全催動,這一刻,他只想要床笫之間至上的快樂。

    謝凌霄趁夜下了山,好在山上風(fēng)寒露重,他一路也總算清醒了不少。

    這時(shí)候,他才意識到尋仙蹤這藥不僅能讓使用者深陷欲望的深淵中,同樣也能讓使用者成為發(fā)散藥性的藥引,自己正是受了這蕭瀚海身上發(fā)散出來的藥性所催動,才會被對方的身體所吸引。

    謝凌霄已經(jīng)來到了山腳下,忍不住回頭看了眼望月崖所在的山巔,月色溶溶,望月崖就像覆了一層銀光,美得像一幅畫,不過若真要說是幅怎樣的畫,謝凌霄卻覺得或許用春宮圖來比擬最是合適,畢竟沒有人知道那個仿佛遺世獨(dú)立的院落中正囚著一只yin獸。

    落梅小院此時(shí)也是一片寂靜,蕭嵐與院里服侍的仆人們早已睡下。

    謝凌霄回了自己的房間,調(diào)息了片刻之后才躺了下去,他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陣仍是難以入眠,最后不得不將手伸入中褲里自瀆了一番之后,這才覺得身子稍微舒服了些許。

    一股困意緩緩襲來,謝凌霄安然地閉上了雙眼,他自己都沒意識到在他徹底陷入沉眠之時(shí),他竟輕輕喚了聲:“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