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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醉夢閣在線閱讀 - 類狗

類狗

    01

    你攢了好久的錢才買到了一只便宜的類狗。

    你將家收拾了一番,然后坐在沙發(fā)上等著。

    類狗的長發(fā)是金色的,兩只淡黃色的耳朵上長著一層金黃色的絨毛,看起來很軟。

    但他沒有一點類狗乖巧的樣子,看著你的眼神兇神惡煞,像要把你吃了一樣。你后退一步,驚慌地看著送貨人,嚇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彼拓浫顺媚悴蛔⒁饨o類狗注射了藥劑,類狗瞬間安靜下來。

    “這只是到陌生地方的正常反應,”送貨人說,“不用怕的?!?/br>
    你看看安靜的類狗點點頭:“謝謝了。”

    然而,你低估了賣家的黑心程度。這類狗根本就養(yǎng)不熟,一見到你就齜牙咧嘴,半夜也總是在樓下磨著鎖鏈想逃跑。

    你心煩氣躁,漸漸地也隨他去了。好在類狗吃得不多,你能擔負得起。

    直到類狗咬傷了你的同事。

    那天同事應老板要求來你家拿資料。同事是個長得文文靜靜的男人,他拘謹地坐在沙發(fā)上。

    “咦?你養(yǎng)了類狗?”同事看見類狗,驚奇地說。

    “是啊?!蹦泓c點頭,“別碰它,它兇得很?!?/br>
    后來你上樓拿資料去了,翻找的時候突然聽見樓下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是同事的驚叫。

    你慌忙跑下去,只見類狗將同事撲倒在地上,死死咬住他的胳膊。

    鎖鏈勒進他的脖子,鮮血溢出,與同事的血混在一起。

    你賠了三個月的工資,還差點丟了工作。

    即便你知道肯定是同事先挑事的,但你現在連自己都很難養(yǎng)活。

    你只好賣掉他。

    類狗不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你沉默著將他洗干凈,又給他脖頸上了藥。

    你突然發(fā)現,他很久沒反抗過你了。

    買家很快就到,他帶著三四個人站在你家門口。

    你不知為何有些想反悔,但一想到空空的錢包,咬咬牙打開門。

    類狗豎起耳朵。

    你客氣地將男人們領進來。

    類狗意識到什么,開始瘋狂掙扎。包扎好的傷口滲出鮮血。

    你還沒來得及上前安慰他,買家已搶先一步上前,掐著類狗的脖子拎起來:“皮囊不錯,可惜是個性子烈的?!?/br>
    類狗臉漲得通紅,試圖擺脫男人的控制。

    男人一把將他摜在地上,抄起棍子就往他身上打。

    “你干什么!”你伸手去攔卻被其他人擋下。

    你看見類狗咳出鮮血,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你,眼里是從前不曾出現過的哀求。

    “我不賣了!我不賣了!”你瘋狂叫喊著,“我把錢退給你!我不賣了!”

    “這可由不得你?!蹦腥死浜咭宦?,將奄奄一息的類狗提起來,“走!”

    你看著男人們離開,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家里的血腥味讓你想嘔吐。你顫抖著手摸了把臉。

    上面有類狗的血和你的淚。

    02

    后來你搬走了。

    你投入新的工作,有了新的同事新的朋友,很快就忘了你曾經養(yǎng)過一只類狗。

    然而老天偏偏作弄你,將他又送到你身邊。

    你望著飯店后院那只殘破不堪的類狗,僵住了。

    “你還好嗎?”朋友疑惑地看著你。

    你開始打顫,從牙齒到指尖,最后是雙腿。你邁著僵硬的步伐走過去,蹲下身卻不敢碰他。

    如果不是那雙充滿仇恨的眼睛和沾滿污穢的淡黃色耳朵,你絕對認不出來他。

    他好像認出了你,又好像沒認出來,只閉上眼睛,小幅度動了動耳朵和尾巴。

    “這要付錢的知道不?”老板走出來,嫌棄地踹了一腳類狗。

    “多少錢能賣?”你幾乎用盡全力才擠出來一句話。

    這次的類狗比你第一次買的還要便宜,如果不是覺得他還能攬幾次客,老板都準備送你了。

    “吃白飯又招不到客?!崩习辶R罵咧咧地走開。

    你又花了這幾個月的存款幫類狗治傷,但這次你是心甘情愿的。

    你猶豫了半天,解開他的鎖鏈,像對待人一樣對待他。

    你不知道他受了多大的苦,只知道現在的類狗又乖又沉默,但常常用一種仇恨又奇怪的眼神看著你。

    他在恨你,大概是因為你拋棄了他又救了他吧。

    但好像除了恨還有什么。

    03

    你又開始厭煩類狗了。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類狗變得越來越粘人,幾乎片刻不離你身邊。這讓你有一種窒息感。

    你每次出門要不就得把類狗帶著,要不就哄他半天。

    你不勝其煩,送了他一部簡單的手機,教他玩游戲打電話。

    從此,你獨自一人出門在外的時候,一到深夜,電話一定響個不停。

    “他太鬧了?!蹦懵裨沟馈?/br>
    你現在在一家飯店,正給朋友慶祝生日。

    你酒量并不好,在別人的挑唆下喝了一杯就不行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蹦憧粗诌f過來的酒推辭道。

    “害,給我個面子。”朋友堅持著,“再說,喝醉了直接住我家?!?/br>
    于是你迷迷糊糊喝了一杯又一杯,直到癱在座位上,累得連眼皮都不想睜開。

    這也讓你忽略了一直在震動的手機。

    “喂,你的電話。”朋友喊道。

    你把頭側過去,沒有理她。

    有人瞟了眼屏幕:“什么嘛,是她家那只類狗。關機關機?!?/br>
    第二天,你聽見朋友提起這件事,有些心慌,但仍隨意地擺擺手:“小事小事?!?/br>
    你甚至有點報復的快意。誰讓你總粘著我。你想。

    可是,你回到家以后才明白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類狗不見了。

    你發(fā)了瘋似地找,精神幾近崩潰。

    你整夜整夜失眠,不停責問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為什么要厭煩他,為什么要疏遠他,為什么……給了他希望又丟下他一人?

    一切都塵埃落定是在一周后,你找到了他。

    那么冰冷,那么臟。

    你木然地將他抱在懷里。

    這次是他拋棄了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