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到抽抽搭搭地哭著表白(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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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此時此刻,魔鬼穿著一身白浴袍,披散著微潮的長發(fā),跨坐在他胸腹之間,舉起跳蛋的控制器在他眼前晃了晃: “聽好了,你嫂子我,現(xiàn)在,有幾個問題要跟你確認一下?!?/br> “問題都很簡單,好好回答,能用點頭搖頭解決的,就少給我廢話。” “還有,你最好老實點?!彼词钟眠b控器拍了兩下他挺翹的性器,“要是敢撒謊,今晚就別想射了,聽見沒?” 這兩下拍得他性器又脹起幾分,根部頓時被發(fā)帶束得更緊。沈穆遠悶哼了兩聲,濕著雙眼望著她,艱難地點了點頭。 “乖?!痹S瑗眉開眼笑,將控制器的檔位調(diào)到了最低,掌根抹了一把他臉上的淚水,“那天晚上,你是存心把我灌醉的是不是?” 沈穆遠立刻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許瑗不滿地“嘖”了一聲,兩指拈起他胸口紅腫未消的rou粒用力碾了起來:“今晚不想射了是吧?” 沈穆遠猛地一縮身體,乳粒頓時被她捏得更緊。他嗚了兩聲,使勁搖了搖頭,顫抖著哽咽道:“嫂子我沒說謊!……不是灌醉……是……下了迷藥……” 許瑗:“……” 這小畜生!…… 她火氣頓時上頭,要不是嫌調(diào)姿勢麻煩,她現(xiàn)在就想把這兔崽子按腿上揍到他屁股腫起來。 許瑗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心平氣和下來,皮笑rou不笑地盯著他,將跳蛋的震動幅度推到了最高:“所以呢?把我迷暈了之后,你對我做了什么?說來聽聽?” 跳蛋的震動幅度從最低一下跳到最高,突然增強的刺激瞬間頂?shù)盟蹨I涌了出來。沈穆遠忍不住地挺腰想起身,卻被許瑗壓死在了沙發(fā)上,只能拼了命地哭喊著搖頭:“沒有!……我什么都沒做!……真的!……嫂子你相信我!……” 許瑗將震幅調(diào)低了半檔,就看到他喘息著稍稍平靜了些,嗚咽著繼續(xù)道:“我就抱著你……什么都沒做……” “嫂子,你知道的……我第一眼見你,就愛上你了……” “我那么愛你……怎么會……真的玷污你清白呢?……” “我……就是想……讓我哥看到……讓他主動放棄你……” 許瑗:“……” 她靜下心來重新理了理劇情,總算明白了—— 總而言之,這兔崽子就是想借著假玷污嫂子這出戲,來達到真玷污嫂子的目的吧? …… 混賬東西! 24 然而撇開這cao蛋的劇情不說,單單看一個平日里陽光帥氣的大男孩癱軟在自己身下,被cao到抽抽搭搭地哭著表白—— 還是蠻可愛的。 許瑗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個目的啊?” “那你現(xiàn)在該滿足了吧?”她曲起食指和中指,指關(guān)節(jié)處夾著他的rutou來回地拉扯揉搓,聽著他不再克制的呻吟聲,惡劣地笑了起來,“所以跟嫂子zuoai的感覺怎么樣?嫂子把你cao爽了嗎,小sao貨?” 說完這句話,許瑗心里長舒了一口氣—— 終于、把、原著里、被他、叫、小sao貨、的、仇、給、報了! 她神清氣爽,心情愉悅,臉上的笑容也越發(fā)燦爛起來。 沈穆遠紅著眼睛,望著她怔怔出神,鼻端無意識地輕哼出聲,反應(yīng)倒是格外坦率:“爽……很……嗯……舒服……” 這兔崽子老實挨cao的樣子……倒是格外順眼。 許瑗笑著用指節(jié)蹭了蹭他的眼角,語氣緩和了些,逗他:“乖,想要什么?說出來,嫂子滿足你?!?/br> 沈穆遠的眼睛忽然亮了亮,臉上隱約露出些期待的神色。 被情欲折磨中的他笑起來有些牽強,一雙眼睛卻像極了幼犬,含著近似孺慕的情味,濕漉漉地凝視著她:“嫂子……可以吻我一下么?” 許瑗一怔。 她以為沈穆遠至少會讓她關(guān)掉跳蛋,或是松開發(fā)帶,卻沒想到他到頭來居然提了這么個耐人尋味的要求。 正當她出神之際,沈穆遠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抬起上身,掙扎著想湊上前來吻她。 就在嘴唇相碰的前一刻,許瑗忽然回神,條件反射般地一把卡住了他的下頜。 她看著眼前沈穆遠意亂情迷的樣子,托著他的下巴端詳了片刻,忽然瞇起眼睛笑了笑:“想要我吻你?” 沈穆遠點了點頭。 許瑗臉色一冷,反手給了他一個耳光:“你也配?” 25 “啪”的一聲脆響,沈穆遠直接被打蒙在了原地。 他臉上疼得發(fā)燙,望向許瑗的眼睛里滿是不敢置信—— 如果說前一次被扇耳光后的委屈是他裝的,那這一次被扇后的委屈就是真的了。 他咬緊了牙關(guān),嘴唇都微微發(fā)顫,強忍了半天情緒,一開口,哽咽聲還是讓他破了功:“為……什么?……” 許瑗抬手撫摸著他泛紅的半邊臉頰,輕描淡寫地解釋:“乖,這個耳光是還你的。” 她抬起眼睛,嘲諷地笑了笑:“你看,你哥打我,我打你,很公平?!?/br> 沈穆遠被她盯得下意識別開視線,沉默憋屈半晌后,終于忍不住憤憤不平道:“不公平!……憑什么不打我哥要打我?!” 許瑗反唇相譏:“那憑什么你哥只打我不打你?” 她眼看著沈穆遠還想爭辯,當即揚起了手:“再頂嘴我就——” 那一記耳光過后,沈穆遠像是有些怕她,立刻抿住了唇不再說話。 客廳霎時寂靜下來,連他后xue里跳蛋小幅度的震動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那枚跳蛋抵著他的前列腺震了已經(jīng)快有一個小時了,那一片敏感帶已經(jīng)被刺激得幾乎麻木,然而性器頂端還在止不住地往外滲水,根部也被發(fā)帶勒得生疼發(fā)脹。 第一次高潮是舒爽,第二次高潮是屈辱,到了現(xiàn)在第三次,他體內(nèi)震動帶來的快感已經(jīng)快被緊縛性器的痛苦榨干了,只余下無窮無盡的焦躁和難耐—— 但都抵不過他心里難受。 沈穆遠低垂著眼睛,消沉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許瑗淡淡道:“行了,再給你一次機會——換一個,除了吻還想要什么?” 他沒有抬眼,沙啞的聲音里還壓著沒褪干凈的哭腔:“不親的話……抱一下……可以嗎?” 許瑗無情地拒絕:“不好意思,我剛洗干凈,不想跟沒洗澡的人抱?!?/br> 沈穆遠氣結(jié)! 26 他覺得許瑗變了。 曾經(jīng)的她柔美知性,落落大方,即便是刻意與他保持距離,態(tài)度都是溫和有禮的。 然而跟沈穆修離婚之后,她整個人都變了,態(tài)度強硬,手段暴虐,不給他留半點往日的情面。 ……許瑗果然是恨他的。 他想到這一點,忍不住低落下來。 可是他愛她,愛到一直想要獨占她,愛到自己征服不得,反而開始被她牽著走。 正如此刻,她的冷淡和疏離強于以往任何一次,卻勾出了他前所未有濃烈的依戀—— “你都沒有……叫過我的名字……”他沉悶地低聲開了口,委委屈屈地啞著嗓子哽咽,“叫一下……我的名字……總可以吧?” 這個倒是可以。 許瑗點點頭,醞釀了一下情緒,剛要開口,突然頓住了。 “你……叫什么來著?”她遲疑著問,“我記得你姓沈是吧?……” 她之前看原文的時候一目十行,名字完全沒有過腦,只記得他的身份是女主的小叔子了,壓根就沒注意他到底叫什么。 許瑗低咳了一聲,四下張望,一眼瞥見了角落里的任務(wù)表,立馬回過頭來拍拍他道:“想起來了!沈穆遠!沈穆遠是吧?……穆遠?……穆——沈穆遠你這是什么表情?!” …… 沈二少徹底自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