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放置日哭/發(fā)帶鎖精禁射(小叔子)
書迷正在閱讀:嬌養(yǎng)、魔界紅倌閣、魅術(shù)鬼姬 卷2、親上加親(父子/年下/雙/產(chǎn)/生)、【GB/女攻】她在最高處、古宅里、狼王的壓寨小相公、吃rou短篇合集之《強jian強暴》、[總攻]被釣后我成了海王、兄長大人,請自重!
20 沈穆遠挪到門口的時候,手心已經(jīng)攥得滿是汗水,按指紋時,都在屏幕上留下了一個汗津津的指印。 門一開,許瑗就一把將他推入,反身踹上門之后,揪住他后背的T恤就往里拖。 沈穆遠一個一米八出頭的男人,隔著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被一米六五的許瑗拽得踉踉蹌蹌,直接一把推翻在了沙發(fā)上。 許瑗翻身壓了上來,撐在他身體上方,推起他潮濕的白T恤,一路掀過頭頂,又使勁擰了個旋往里一卷,就牢牢將他的雙手固定在了頭頂上方。 她就著這個姿勢,扣住沈穆遠的下頜扳正了他的臉,看著他憋屈得眼睛通紅,不由愉快地瞇起了雙眼。 “jiejie先去洗個澡?!彼耙幻脒€在和顏悅色地笑,下一秒眼神忽然冷了下來,在他突兀的襠部用力捏了一把,“我洗完出來之前,不準射?!?/br> 沈穆遠被她捏得急喘了一聲,皺著眉頭低聲哼哼:“別!……別……jiejie……嗯……給我個……痛快吧……” 許瑗轉(zhuǎn)手就將遙控器調(diào)高了兩檔,聽著沈穆遠的呻吟聲突然變響,笑著用遙控器挑了挑他的下巴:“痛快么?” 沈穆遠用力地搖了搖頭。 許瑗又一個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轉(zhuǎn)頭剛要走,就聽到背后傳來一聲急喊:“嫂子!……” 她一回頭,就看到黑色的皮質(zhì)沙發(fā)上,被白T恤束縛著雙手的沈穆遠掙扎著哀求:“太、太快了……你調(diào)低點……” 許瑗抄起手臂,氣定神閑地望著他,半晌,才朝他挑了挑眉:“說句我愛聽的就給你調(diào)?!?/br> 沈穆遠像是被她突然而來的要求噎了一下,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半天才憋出了一句:“嫂子……你快點回來……” 哎,這就很乖了。 許瑗滿意地摸了摸他的臉,朝他溫柔地笑了笑—— 然后把跳蛋的遙控器調(diào)到了隨機模式。 21 許瑗從行李箱中整理出了換洗衣物后,哼著小調(diào)晃進了浴室。 淋了一場暴雨,又在悶熱狹小的車廂內(nèi)待了半天,她身上的黏膩感一點都不比沈穆遠輕。 熱水當頭澆下,驅(qū)散了她的倦意;想起沈穆遠高潮時的樣子,之前看原著時攢的氣也消了大半。 她洗了一個格外悠閑的熱水澡。 換上浴袍之后,許瑗抬手抹了抹鏡子上的霧氣,湊近了鏡面照了照。 鏡子里是一張全然陌生的臉,五官精致秀氣,輪廓線條柔和。原主的素顏清純而柔美,只是在彎起眼睛笑的時候,會流露出些嫵媚的意味—— 總而言之,跟她本人是完全相反的類型。 人對自己的認知其實未必清晰。正如此刻,許瑗也說不清楚她本人究竟是什么樣。 她想了半天,只想起來大學(xué)的時候,問室友第一眼見她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室友朝她詭秘地一笑,緩緩?fù)鲁鰞蓚€字:“朱棣。” 許瑗嘴角抽搐:“……啥?” …… 當時她室友正在補,尤其喜歡社會青年朱棣對著朱允炆露出流氓相的那段,就用朱棣來概括對她的印象了—— 說白了,她在室友眼里,就是個社會女青年。 所以硬把她一個社會女青年的靈魂,塞在這樣一具清純?nèi)崦募讶说纳眢w里…… 也是日了狗了。 她好笑地朝著鏡子里的美人勾了勾嘴角,就看到鏡子里的美人也朝她勾了勾嘴角,笑容中別有幾分魅惑的韻味—— 看得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正當她跟鏡子里的自己博弈之際,忽然聽到“叮”的一聲,系統(tǒng)不帶感情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 【[主線任務(wù):cao服沈穆遠]第二階段已完成】 許瑗一愣:“完成?……等等,老娘還什么都沒干呢,怎么就完成了?……” 她轉(zhuǎn)念一想,忽然一拍額頭,想通了—— 那個不爭氣的兔崽子又射了。 …… 看來是不能指望他自覺控制高潮了,還是得采取點強制性措施。 她想起了剛才整理衣物時,在行李箱里發(fā)現(xiàn)的發(fā)帶,輕快地打了個響指。 22 許瑗將發(fā)帶纏上手腕后,慢悠悠地回到了客廳,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的沈穆遠。 他后xue里的跳蛋還在震,身體也依然克制不住地抽搐發(fā)抖,失神的眼中盛滿了淚水,止不住地順著眼角往外淌。 他整個人都像是軟成了一灘水,融化在了沙發(fā)上,像是半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許瑗緩緩坐到了沙發(fā)的邊緣,指腹撫了撫他的眼角,挑著嘴角戲謔道:“這么爽?爽得眼淚都出來了?” 她將指尖沾上的淚水,抹在了他的下唇上:“我去洗澡前跟你說過什么,還記不記得?” 沈穆遠像是花了些時間才辨認出她,喉間輕輕發(fā)出了些意味不明的聲響,遲鈍地搖了搖頭。 “忘了?”許瑗翻轉(zhuǎn)過他半邊身體,揚手卯足了勁一巴掌抽在了他屁股上,“怎么,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唔!”臀rou的繃緊擠壓到了xue內(nèi)的跳蛋,瞬間頂出了他一聲哭腔。沈穆遠小幅度地掙扎了一下,急急忙忙哽咽道:“記得!……我……記得……” 他高潮完第二次,說話聲音都軟弱無力,只是含混地哼哼唧唧:“嫂子……我不要了……你快……把它關(guān)了……我不行了……” “得了吧,你沈二少不是號稱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時,能從天黑做到天亮么?”許瑗嗤笑了一聲,又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這才兩次就不行了?騙鬼呢你?” ——一夜七次,一次一小時,從天黑做到天亮,是沈穆遠在原著里的設(shè)定了。他第一次出場,就按著女主做了一夜,無論女主如何哭著求饒都不肯停,直做到她渾身脫力昏睡過去。 這種年輕力壯的小狼狗設(shè)定,照理說性功能是幾個男主中最好的,沒想到居然這么不耐cao。 “好弟弟,剛才不還要我給你滅火呢么?”她挑著眉,纖長的手指勾起他運動西短的彈力腰帶,一把將褲子扒到腿根,“讓我看看,流了這么多水,火該滅了吧?……” 她瞄了一眼沈穆遠腿間的性器,樂得笑出了聲:“喲,怎么火越燒越旺了?” 沈穆遠的外褲都已經(jīng)濕透,從胯間到腿根盡是黏稠滑膩的體液,剛射完沒多久的性器又已經(jīng)勃起,鈴口還在不斷地往外滲出透明的液體。 后xue內(nèi)隨機模式下的跳蛋像是突然間又跳高了幾檔,他的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咬著牙哭出了一聲嗚咽:“嫂子!……放過我吧!……我不想……不想再射了!……” “不想射了還硬得這么起勁?”許瑗輕輕笑了一聲,解下了手腕上的發(fā)帶,緩緩?fù)云鞯母可侠p。 “嫂子!……嫂子……你別……別!……呃?。 ?/br> 她忽然抽緊了發(fā)帶,瞬間勒得沈穆遠慘叫出聲。 他仰起脖頸,小幅度地蹬著腿,哽咽著想躲開,卻被許瑗死死壓制住身體,不依不饒地又用發(fā)帶纏了好幾圈:“既然你自己控制不了,那么就由我來幫你控制?!?/br> “之前說了,再敢不經(jīng)我允許就射,就給你上貞cao鎖……”纏夠了圈數(shù)之后,她手法利落地在他性器根部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現(xiàn)在貞cao鎖來不及買,發(fā)帶也勉強湊合了……” 她的指尖撥弄了一下蝴蝶結(jié)的耳朵,饒有趣味地朝他笑了笑:“你看,還是粉紅色的,漂亮吧?” …… 沈穆遠看她的眼神,仿佛在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