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扯開衣服狂噴冥神大人一臉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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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于龍族的生育方面的文字,古籍的記載少得可憐。 玄邇翻遍了偌大的書庫與古物典藏館,最后在前蒙昧?xí)r期的男覡旸羌所著寫的中,找到了一塊刻寫在石板上的殘章。 石頭上的文字并非篆書或是甲骨文,而是一種遠(yuǎn)古時期軒轅皇帝時常使用的象形文字,起源于倉頡大帝之手。 冥神雖然對千萬年間湍流不息的歷史發(fā)展了如指掌,但他還是不敢在解讀已遺失了上千年的文字這件事上出現(xiàn)絲毫差錯,因為……夙郁身懷龍種的氣味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了。 他拂開漆黑的緇衣,趺坐在軟塌上,拈香磨墨,開始認(rèn)真旸羌寫的鳥語。 而正當(dāng)他已經(jīng)有所進(jìn)展時,茯苓“撲通”一聲滑跪在他面前,以面觸地,連磕了幾個請求饒恕的響頭,梨花帶雨地哭著:“主上!您……您快去看看夫人吧……他……他……” 玄邇掀起眼皮,冷冷地問道:“他又做什么了?” 茯苓一邊擦淚,一邊說道:“夫人他剛醒來,又鬧著要刨開自己的肚子,說要……要……取出……” “他說的是‘怪物’,是嗎?”玄邇替唯唯諾諾的侍女說出了那兩個在他忍耐的底線上瘋狂挑釁的字眼。 茯苓神色惶恐,立刻撲在地上。她感到主上的身上漸漸攢集起一股壓抑而黑暗氣場,如山雨欲來城欲摧的厚重烏云,逼迫得她一時喘不上氣來,單薄的身軀不斷地顫抖著。 玄邇緩緩站起身,面容卻看起來十分冷靜自持。他將倚在木桌前的烏金戰(zhàn)刀握在手中,輕輕掂了一下,似乎在估算這把刀是否真的能輕松割開夙郁的肚皮。 這個不經(jīng)意的舉動嚇得茯苓雙膝蜷縮,她一把抱住了紅木書桌的一條桌腿,哆哆嗦嗦地望著冥神,不敢吱聲。 松明燈下,柔和似暖陽的光線竟化不開玄邇眼底騰升的寒意。他整個人被一股動蕩的殺意緊緊籠罩著,恍如要前去血海斬殺大妖時那般凜冽駭人。 他兩片薄唇微啟:“不錯……夙郁,你可真會惹我生氣。” 正如茯苓所說的,夙郁一覺醒來就覺得頭疼欲裂,四肢無力,胃里犯惡心。而最讓他無法理解的是……他的胸脯在這幾日里猶如婦人一般脹大了一些不說,還麻癢難忍。 他不堪忍受這般蟻蟲噬咬般的煩意,十指把雪白的乳rou抓得滿是紅痕,又像是捏拽揉好的面團(tuán)似的,把兩顆小巧的rutou也揪得高高翹起,脹大到棗核大小,在絲滑的綢緞里不斷磨蹭著,愈發(fā)感到陣陣奇癢。 “好惡心……怎么回事?”夙郁隔著褻衣抓撓自己的胸脯,心底對自己這具懷了身孕的身體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抵觸情緒。 他翻箱倒柜,去找刀劍或是匕首等一切帶刃的家伙,想要刨開自己的肚皮。 都怪你!都怪你!煩死了!他恨恨地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攥起拳頭拼命地砸著肚子,妄想將里面婉如磐石般堅固不催的龍?zhí)ソo錘成爛泥。 等他毆打自己了片刻,覺得累了,又渾身是汗地跌在椅子上。 “茯苓……茯苓!”夙郁無力地喚了幾聲侍女,等了半天都無人回應(yīng)。他頓時心生委屈,覺得這個世界上誰都不管他了,就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他雙手發(fā)顫,給自己倒了幾杯水,又累又渴之下,一口氣飲盡了整整一盞茉莉梔子茶。他喝得急,有些茶水順著嘴角滑落在他的脖頸上,一路流下,浸濕了輕薄的綢緞,冰涼濕潤的布料立刻緊緊貼在脹痛的乳rou上,兩顆rutou也頂出了花苞兒的小尖。 玄邇甫一進(jìn)入屋內(nèi),就聞到了一股雌龍受孕后的甜膩氣味,這股氣息對他來說比迷藥更有效,直接把他原本單純慍怒的腦子給蹦出了粒?;鹦亲?。 只見,夙郁仰著粉嫩的小臉,漂亮的眸子里卻是飽滿的怨恨。他頸窩里濕津津一片,泛出潮濕溫潤的光澤,透的衣襟下的肌膚更加誘人。 “滾!”美人毫不留情面地將玉杯擲到玄邇的腳下,大聲呵斥了一聲。 曖昧的春意頓時被這聲責(zé)罵給撇散得一干二凈,玄邇的臉色因此冷了幾分。他將豁了只口的玉杯拾了起來,重重地放在木桌上,將桌面上的茶碗都震得“丁零當(dāng)啷”直響。 “給你長臉了是不是?這里是幽都山,你怎么不找一只河燈托生去?”玄邇陰沉沉地看著夙郁,手里的烏金戰(zhàn)刀擦著夙郁的乳尖,“砰”的一聲摔在了桌上。 被金屬制物狠狠摩擦了一下的rutou,像是被解癢了似的,短暫的快意之后卻難耐得更加厲害了。 夙郁的額角冒出汗水,卻不敢當(dāng)著玄邇的面去撓自己的胸。他滿臉羞色,眼眶染紅,滋生出一股芍藥花瓣上盈盈的露水般冶麗。 一時間里,他被男人的話噎得不知道該如何回?fù)?,便憤然站起身說道:“好?。∥以缇拖胱吡?,誰愿意待在你這陰森森的鬼地方!你再去找個長zigong的,給你生只破龍吧!” 玄邇不知道夙郁的腦回路是怎么想的,但是他仍能從以上的話語中察覺到一些不對勁的地方。他蹙起眉,問道:“這話是什么意思?” 夙郁方才所說的都是氣話,他腦子里稀里糊涂的,一團(tuán)漿糊,也懶得和玄邇講道理:“沒什么意思!反正我之前要你取走魂魄,你不是非不讓我死嗎?還在我的身體里種下了一個什么鬼結(jié)印……不正是因為我懷了你的孩子嗎?為什么一定要我生!別人不行嗎?” 玄邇沉默了片刻,突然問道:“你就這么想死嗎?” 夙郁已經(jīng)被自己胸口的瘙癢折磨得垂淚漣漣,他瘋狂抑制著自己想要去撓rutou的手,通紅的眼梢橫了冥神一眼,冷聲說道:“是啊!我就是想要趕緊去投胎,變成一棵樹,一株草,甚至一只畜生我都愿意!你只需莫讓那些人攔著我就是!” 玄邇漸漸注意到了他浮著抓痕的胸脯,以及兩粒翹得快要撐破褻衣的rutou。他無意識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唇瓣,眼神卻緊緊盯著夙郁的胸口,一截赤紅的龍舌像是隔著空氣,狠狠舔舐了一下那團(tuán)渴求憐愛的乳rou。 夙郁被他的眼神看得脊椎發(fā)軟,十指卻死死地抓著木椅的扶手,指關(guān)節(jié)都捏出了失血的青白色。然而,他的身體卻yin蕩地往前挺去,本能地想要靠近玄邇,骨髓里都叫囂著懇求得到男人的撫慰與親吻。 “你……”玄邇的聲音變得低啞起來。他一只手撐在木桌上,原本英俊而冷漠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意:“你的身體是不是太敏感了。怎么從剛才到現(xiàn)在,都在不停地摩挲自己的雙腿?好濃郁的sao味……你自己聞不到嗎?是不是下面的牝戶漏水了呀,想要我給你舔舔嗎?” 一番羞辱性極強(qiáng)的污言穢語讓夙郁雙膝一軟,險些跪在地上。他咬牙切齒地?fù)沃约旱募棺倒?,憤慨的口吻明顯少了許多氣勢:“你是狗鼻子嗎?什么sao味!胡言亂語,煩死人了!你快走吧,別攪我清閑?!?/br> 玄邇倒也不惱,他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指腹輕輕摩挲著剔透圓潤的玉盞,眼神中濃稠的欲望像是帶毒的蛇信子舔過了夙郁的下巴尖。 “嗚……”夙郁突然悶哼一聲。在男人的目視之下,他驚異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褻褲已經(jīng)濕了大半,身下的椅子也變得潮乎乎的。 可惡!又是這樣……夙郁一面生著自己的悶氣,一面慌張地絞緊自己的雙腿,濕滑的rou花頓時擠成一團(tuán),發(fā)出細(xì)小的“噗嘰”水聲。 見配偶一臉潮紅,茭白的脖頸布滿了汗水,落入紅痕斑駁的胸脯中,令人延伸無邊美意的幻想。他艷麗的美貌泫然欲泣,冰雪般的脊背輕輕顫抖著,氣憤得有一絲凄楚的目光卻在柔光下變得媚眼如絲起來。 怎么……怎么還不來……還不來幫我! 夙郁死死咬著下唇,涂了胭脂似的紅潤唇瓣齒印頓時斑駁,貝齒微露,顯出含苞欲放的甜軟鮮美。 他怒視著無動于衷的玄邇,像是豁出去了,忽然“嘩啦”一聲扯開自己腰間的絲帶,宛如乳鴿驟飛,兩只被指甲凌虐過的乳rou跳脫而出,兩顆已經(jīng)腫成了葡萄大小的rutou高高翹起,乳孔微張,猩紅得觸目驚心。 “……嗚嗚……好癢!”夙郁頓時哭了出來,他挺著自己嫩生生的奶子,聲音變得又軟又沙,可憐極了:“都怪你,我都快癢死了!你快看看啊……我是不是漲奶了……嗚……” 在一聲啜泣之下,一股奶白色的乳水如扎破了洞的羊皮筏子似的,從那只乳孔中噴涌而出,射在半空中,濺上了對面玄邇已然失神的臉上。 “?。∥摇趺础走走住辟碛魶]想到自己剛剛解開衣服就噴奶了。他一時羞愧至極,恨不得跳進(jìn)冥河里被惡鬼吃掉。 可他的奶乳飚得越來越多,用手指都堵不住,大股大股地弄濕了他的手臂和衣裳,更多的則射在了冥神的臉上。 見夙郁慌張得手足無措,玄邇哪還能壓抑得住自己燥火中燒于腦子中的癡迷。 他倏然上前,一把扣住垂涎已久的窄腰,將白玉般的胴體縮在自己懷中,一手輕輕安撫著夙郁的后脊,低頭在那噴涌不停的奶頭上狠狠一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