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在冥神的誘導(dǎo)下被貫穿zigong射入了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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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部愈發(fā)強烈的不適感讓夙郁頭痛欲裂,眼前的濃黑逐漸變成了炫目的雪花狀的斑駁。 “叮鈴叮鈴——” 銀鈴在雌xue的顫抖下不停地發(fā)出脆響,如同一只活潑好動的母狗正在乞食。 可此等曼妙的鈴聲在他自己聽來,與催命的無常別無二致。他忍住干嘔,手掌一把捂住自己的女xue,恨不得把那腌臜玩意兒給揪下來。 可手指剛一碰上紅腫的陰蒂,一陣尖銳的刺痛頓時從陰蒂上無數(shù)的神經(jīng)末梢竄上他的腦子,強烈的眩暈感讓他一口氣沒喘勻,差點昏死過去。 “……疼……好疼……”夙郁滿臉淚痕,聲音弱得像是貓叫。 只見,兩只宛如琉璃的空洞眼珠子經(jīng)過淚水的洗刷,變得加倍動人,里面滿是凄楚至極的絕望神色,往日里高傲凌厲、不可摧折的模樣已然不復(fù)。因為疼痛而微微弓起的雪白胴體猶如一朵浸潤在冰水中的梨花,弱不勝情,任誰都能來將他狠狠凌辱一番。 “一般來說,越是昂貴的鬼妓,身下的鈴鐺越是響亮。聽起來,你的嫩xue抖起來也不賴嘛……”男人咬著他的乳rou,舌尖一卷,將那枚鮮嫩的rutou含入口中,刺探著他細(xì)小的乳孔,“嘖嘖”吮吸的水聲yin猥而嘹亮。 “真是神奇啊……你身上可沒有一處是不甜的。如此極品的尤物,確實可以賣個好價錢……”男人嘀咕著,一只手將夙郁的脊背撐直,讓他汗津津的背靠在自己的懷中。兩只有力的小臂死死鎖住了膝窩,將人掰成小兒把尿的姿勢,強行鎖在懷中。 陌生的唇舌還在不斷地吃著他嫩紅的乳尖,那原本棗核大的rutou感到快意十足,不知羞恥地脹大了一倍,在男人嘴里一翹一翹地供他褻玩。 “滾!我不是女人,我可沒有奶水!嗯啊……你這個筋痿不舉的瘋子,別啃我……嗚……”夙郁憤怒地啐了一口。 “安靜些,你的廢話可真多。手也不安生!為什么要捂住自己的狗牌?”男人伸手捏住夙郁無力的手腕,將他按著陰蒂上的鈴鐺的右手輕輕挪開。一只長著粗繭的指腹撥弄了一下受傷的小創(chuàng)口,懷中的人頓時開始瘋狂掙扎起來,一手可握的窄腰扭成舞動的小蛇,細(xì)膩濕滑的臀rou在男人的胯下不停地磨蹭著。 “好疼好疼……別他媽碰我!什么狗牌?我可不是狗!快放開我!你這畜生……你、你怎么……”夙郁痛苦地咆哮著,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無意中做出的動作,直到他緊縮的后xue口抵著一只又粗又燙的guitou,難耐地磨蹭著他粉嫩的菊xue,耳廓傳來漸漸粗獷的喘息聲。 男人的氣息撲在他的面頰上,夙郁的嗅覺雖被封鎖,聞不到濃郁的雄性氣味,但他仍被灼熱的鼻息激起了大片雞皮疙瘩。 “小狗,管好你自己的屁股。雖然你這么主動地撩撥我,我倒不介意先嘗嘗兩口xiaoxue的滋味?!蹦腥死渚匀说纳ひ魪亩香@入他顫抖的耳道中。 “呸!”夙郁冷笑一聲,臉色潮紅地說道:“你找錯人了,我可不是什么雛兒!我可是、可是cao過很多很多男人,還有女人!你若是把我當(dāng)娼妓賣掉,定會被人找上門退貨!哼!” “哦……是嗎?”男人低吟一聲。 他一把拽住夙郁絲滑的烏發(fā),逼迫他仰視自己,緩緩說道:“讓我瞧瞧你的走馬燈,看你是不是真的cao過那么多人……” 走馬燈?這個東西應(yīng)該只有冥神能……不!我怎么又想到了那個該死的混蛋! 夙郁緊緊蹙起眉頭,一臉苦惱的樣子似乎取悅了面前的人。 “啊……我看了,確實如你所說呢?!蹦腥说氖种篙p勾了一下夙郁精巧的下巴,輕浮得像在逗一只母狗兒。 兩瓣灼熱的唇貼上夙郁的耳垂,他聽見了惡魔的低喃:“你說的人,是他,對不對?” 夙郁駭然瞪大雙眼,面容中帶著一絲羞赧與迷茫——方才男人在他耳邊發(fā)出的聲音……居然是列御寇。 這感覺太奇怪了!他的yinxue頓時噴出一股大yin液,仿佛自己真的被好友列子抱在懷中撫慰親吻。 而列御寇溫文爾雅的面容漸漸浮現(xiàn)在他眼前,那俊秀的眉眼正柔情似水地望著他,讓他脊椎發(fā)軟,又感到極度的恐懼。 “不!不要!”夙郁低吼著,他一時緊閉雙目,似乎想要將列子的形象從自己的眼前趕走。 而好友的模樣無法消散,反而還離他越來越近。那淺色的雙唇正堪堪停在他的鼻尖,落下一個溫柔的吻,溫度與氣息都真切得可怕,就像夙郁的認(rèn)知中對列御寇的了解的那般柔和。 “不要用他的聲音……不要……我求求你……”夙郁拼命地?fù)u頭,淚流滿面地低聲哀求著。他對自己方才的意yin感到憎恨,而這強烈的怨懟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身后這個陌生人對自己做出的羞辱! “為什么不想聽到他的聲音???”夙郁在陷入了驚惶與自責(zé)之中,自然無法發(fā)覺男人雖仍用著列子的聲音,口吻里卻帶著不易察覺的寒意,“我看你的yinxue里流出的水比方才還要多呢!你是喜歡的,對不對?” “……我不喜歡!求求你了……我不喜歡他!他……他不能……他不會這樣……”夙郁悲戚地仰起脖子。屈辱之下,他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來,熱淚與血水匯在一起,一同流入頸窩之中。 見少年溫?zé)岬男乜诩贝俚卮⒅?,喉嚨里發(fā)出氣息不暢的抽噎,意識似乎也開始渙散起來,似乎下一秒就要昏過去了。 男人重重咳嗽了一聲,引起了夙郁的注意。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是他,總會沒錯吧?”男人的聲音倏然變成冥神的音色,惟妙惟肖,連那股傲慢的氣場都一模一樣。夙郁怔愣了一秒,臉上的神情逐漸復(fù)雜起來,不僅帶著松了一口的寬慰與釋然,還帶著濃烈的恨意。 可他,怎么會把這一切告訴面前的陌生人呢。 男人見他不語,胯下高昂的性器戳在他的肛口,碩大的rou冠細(xì)細(xì)碾過上面的褶皺,用玄邇的聲音與語氣說道;“他喜歡cao哪里?cao得你可舒爽?” 夙郁用失焦的眸子瞪了男人一眼,兩瓣水潤的嘴唇得理不饒人地怒道:“呵……說出來怕是會嚇壞你這個陽事不舉的瘋子!他長有兩根yinjing,每次都能捅得我魂都飛出去了——啊!你做什么?” 話音未落,男人guntang的rou冠往前一滑,沒入了前面早已濕透的牝戶之中。 一條火熱的舌頭似乎在模擬玄邇的龍舌,極為侵略性地將夙郁的腮rou舔得濕乎乎的,又含住他小巧的耳垂,用舌尖品嘗少年的顫栗。 “不許你插進來!不許!可惡……”夙郁急忙別過臉去,躲避那條舌頭。他面色慘白,試圖翹起臀rou,想要脫離那只xue眼里的guitou。 而男人寬大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腰,在兩瓣雪臀堪堪離開了巨大的冠頭時,他猛然按下手中的細(xì)腰,胯下一記深頂,瞬間破開了濕潤嫩滑的rou腔,兩只無法擠入的囊袋“啪——”地打在臀尖,留下色情的紅痕。 夙郁眼前一花,喉嚨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一聲慘烈的尖叫被攔截在喉管里。 他被男人的rou刃釘在半空中,xuerou剎那間爆發(fā)了一陣極限的絞緊,若是任何軟物在里頭,都會被直接絞碎。xue口透明的yin汁狂飆,宛如尿孔失禁似的,汩汩流下大股大股的愛液。 “……嗚??!好深……咦咦——cao到宮口了……”夙郁失神地伸出一截通紅的舌尖,他脖頸后仰,靠在身后的人的肩膀上,致命之處的喉結(jié)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告訴我,他也cao到過這么深嗎?”男人的聲音在此刻聽來,縹緲虛無般忽遠(yuǎn)忽近,卻帶著無形鉤子似的誘導(dǎo)。 夙郁晃了晃腦袋,眼神發(fā)直,鼻尖通紅,十分可愛。他小聲回答:“……他會cao得更深,會貫穿我的zigong,在里面射出好燙好燙的龍精……嗯啊……超……超級舒服的!” “你喜歡被caozigong對吧?” “……喜歡哦……” “你喜歡被他射得滿肚子精水,對吧?” “……” “回答我!” 夙郁眨了眨眼,兩眼一耷,露出無辜的表情:“……喜歡的?!?/br> “你喜歡我的這根,還是他的?記得想好再回答我。不然……我就在你的xiaoxue里撒尿!” 夙郁被威脅了一番,頓時委屈極了,艷麗的美貌浮上了一抹小心翼翼的膽怯,他低聲下氣地哀求道:“不要在里面尿尿……” “那就給我滿意的答案?!?/br> 沒能得到應(yīng)允的夙郁又急又氣,小臉通紅,他呲了一下牙,想要沖上去咬這個不講理的男人,卻被立即反攻,男人咬住了他柔軟舌尖,卷入一個溫暖而舒服的深吻中。 夙郁的唇舌被男人仔細(xì)舔舐,口腔內(nèi)的每一處都未放過。一時間里,甜膩的嬌喘不斷,他主動地纏上男人的舌根,吞咽下所有的涎水。 他似乎已經(jīng)將自己方才的背叛感與抵觸情緒忘得一干二凈,此刻只想要rouxue里的大roubang好好疼愛自己,上面的舌頭好好親吻自己。 因為……因為這個陌生人的行為舉止,聲音口吻與玄邇真的太像了! 男人抹去兩人的唇間拉出的銀絲,聲音低啞,完全復(fù)刻了冥神被欲望支配時的音色:“你喜歡他嗎?” 夙郁迷迷糊糊地歪了一下腦袋:“我喜歡……喜歡誰呀?” “你喜歡玄邇嗎?你喜歡這個聲音的主人嗎?” “不喜歡他!”夙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言畢,雪白的臀丘上被重重賞了掌摑,“啪——”的一聲,帶起陰蒂上鈴鐺狂亂震顫的“叮鈴叮鈴”脆響。 “??!”夙郁惱羞成怒地嗔怒道:“你憑什么打我?” 男人撲在他頸側(cè)的鼻息更加guntang,卻帶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冷意,摧毀與暴虐的意識在他的腦中逐漸重新回轉(zhuǎn)。 于是,夙郁得到了回應(yīng),是zigong被毫不留情地貫穿。黏膜無法自如地舒展,便死死地纏住侵入的性器,兩者糾纏得難舍難分。而他的恥骨已經(jīng)被男人開成了一字型,柔軟的韌帶被徹底拉扯開,兩瓣濕滑的rou臀被擠扁,毫無縫隙地貼在男人的腿根與囊袋上。 “嗚啊啊————”夙郁癲狂地尖叫著,痛苦而快意地渾身發(fā)抖。他的rouxue幾乎被發(fā)狂的猛獸般的抽插給搗爛了,宮口難以閉合,使得深處的稚嫩zigong被碩大的性器反復(fù)貫穿,紅腫受傷的陰蒂被柱身狠狠摩擦,“叮鈴叮鈴”的聲音與夙郁的慘叫相得益彰。 軟塌已被夙郁潮吹噴出的yin水全部浸濕,幾乎可以擰出水來。腥甜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兩人媾和的汗水、淚水與yin水將室內(nèi)的溫度都抬高了幾分。 “……你……嗯啊……你……”夙郁眼中帶淚,竟被插得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被他發(fā)嗲的呻吟撩撥得怒火中燒,太陽xue處的青筋幾欲爆開,他扼住少年的喉嚨,惡狠狠地說道:“你這浪貨,沒有良心的小東西!活該被男人cao死!” 夙郁淚眼朦朧地望著他,眼神空洞,卻仍能看出一絲癡迷。他伸出殷紅的舌尖去舔男人下巴上的汗珠,嘗到了一絲咸味,又露出明媚的笑意。在被人用性器兇殘地jianyin下,他聲音發(fā)顫,柔柔地吐出兩個字:“……玄邇……愛……” 此句還未說完,那暴怒的男人已經(jīng)將頭深深地埋在了夙郁溫潤的頸窩中,勃發(fā)的yinjing又脹大了一圈,被宮口禁錮在柔嫩的zigong內(nèi)。男人的鼻尖深深吸了一口夙郁的氣息,宛如吸食罌粟的癮君子,他的椎骨驀地一抖,泄出的竟不是濃稠的jingye,而是……灼熱的尿液! 夙郁被燙得渾身痙攣,鼻尖雖聞不到那股子腥臊,但還是從男人射精的時間上得知了真相。 “什么?!你、你竟敢……”他驚愕地垂著頭,感到zigong內(nèi)被一股熱水脹滿,順著牝戶內(nèi)的rou腔緩緩淌下,流至他的xue眼外。 男人大手一拂,解開夙郁被封住的視覺與嗅覺,手掌緊緊地護住那兩只長久未見光的眸子,感受到蝴蝶振翅般的睫羽在掌心里輕輕劃動,令他更加心悸的喜愛。 良久,夙郁終于能忍受此刻的光線了。他扯下男人的手掌,引入眼簾的就是熟悉的渾金旋子頂梁彩畫——這哪里是什么馴養(yǎng)鬼妓的“芷姬苑”,正是冥神的居室! 夙郁氣得眼珠血紅,也不顧自己身下還在流淌的尿液,揚起巴掌,抽向玄邇那張面目可憎的臉。 冥神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扯入懷中,口中卻說出令配偶再次昏死過去的話:“對不起,我知道錯了……你懷了身孕,我不該沒忍住在你的xiaoxue里行了個方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