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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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鬧鐘“叮鈴鈴”準(zhǔn)時響起,打斷施艷鷹的美夢。 她懶洋洋地翻了個身,從被窩里伸出一條修長美腿,以一個高難度的彎曲動作翹到床頭柜上,秀氣的足趾“啪”的關(guān)掉了鬧鐘。 “嗯……幾點啦?” 被窩的另一側(cè)微微掀開,傳來一個女子的嬌慵嗓音。 施艷鷹打了個呵欠:“七點半……還早呢,再睡一會兒吧?!?/br> “再睡就要遲到啦!” 女子揉了揉眼睛,光裸的肩膀露出被窩,伸手拿起床頭柜上的眼鏡戴上。 “沒事,等一下我開車送你,保證不會遲到?!?/br> “又要開快車?你呀,真是個亡命之徒?!?/br> “嘻嘻……來嘛,茵姐,再陪我躺一會兒嘛!” “唉,真拿你沒辦法,那就再躺十分鐘吧……” “嗯,茵姐真好……其實你遲到又有什幺關(guān)系呢?反正曾處長這幾天出差,你到辦公室也沒事可做……” “那也不能隨便遲到呀。我這個秘書的位置,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呢,一個個都想打我的小報告,煩死了!” 戴眼鏡的女子說著嘆了一口氣,仿佛很是苦惱,但語氣中其實頗為得意。 她是中京市最高警務(wù)處長的秘書尹茵,雖然職務(wù)不算高,但卻是最接近警界“一哥”的人,一直都是被巴結(jié)被討好的對象。 施艷鷹又打了個呵欠:“早就叫你辭職啦。乖乖待在家里享福多好,何必去受那種鳥氣!” “開玩笑!我辭職了誰養(yǎng)我?誰來交房租水電費?” “有我啊,我當(dāng)然會養(yǎng)你。” “那你會跟我結(jié)婚嗎?” 尹茵依偎到施艷鷹懷里,仰起俏臉認真地問。 這時代同性婚姻已經(jīng)被法律認可,但真正結(jié)婚的同性戀者仍是少數(shù)。 “干嘛要結(jié)婚?。楷F(xiàn)在這樣子不也滿好?” “哼哼,我就知道你沒誠意!你在外面一定還有其他相好?!?/br> 施艷鷹“噗嗤”一笑:“有你這個醋壇子嚴(yán)格看管著,我哪敢再找相好?。烤退阌行囊矝]機會……” “好??!你的意思是,只要我看管得稍微放松一些,你就要去鬼混了,是不是?” 尹茵佯怒地打了一下施艷鷹,又伸手作勢去搔她癢。 “哇,茵姐饒命……咯咯……嘻嚏嘻……” “還笑……看我怎幺收拾你……” “不要呀……茵姐……不要……啊……” “怎幺樣,還敢不敢……哇,可惡!居然還敢反抗……” “嘿嘿嘿……這就叫反客為主……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啊啊……好癢……喔喔喔……豈有此理……啊……我再來……” “噢噢噢……好舒服……嗯……輕!點……啊啊……” 不知不覺間,嘻笑玩鬧聲變成低沉的喘息和呻吟,尹茵滿臉潮紅,鏡片上仿佛彌漫著一層霧氣,眸子也變得水汪汪的。 “別……別鬧了……噢噢……我真的……要遲到了啦……” “放心……我……嗯……保證……嗯嗯……準(zhǔn)時把你……送到……” 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話聲中,被窩下的兩具胴體,糾纏在一起,在床上激烈地折騰著。 片刻后,那條纖瘦修長的美腿再次探出被窩,腳趾靈活地從床下夾起一件東西,然后又縮回被窩中。 “啊……你怎幺……喔喔……又戴上這玩意兒了……” “好玩的玩意兒……嗯……當(dāng)然要……多玩幾次啦……” “你好……討厭!啊啊……別……別碰那里……” “那你……好好侍候它……嗯嗯……要讓它……噢……舒服……” 只聽被窩里發(fā)出幾聲微弱的抗議后,就不再言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哧溜、哧溜”的舔吸聲,以及更加急促的喘息。 又過了好長一段時間,被子的下半截突然掀開,再被一腳踢落到地上。剩下的半截被子包裹著兩具近乎赤裸的胴體,呈“69”式摟著。 其中露出上半身的是尹茵。她正埋首在兩條光溜溜的纖瘦長腿之間,頭部極快地上下運動著,唇舌忘情地添著一根粗大的陽具。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穿透進來,照射著這根陽具,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這都是一根貨真價實的陽具,棒身上縱橫的青筋和猙獰的皺褶,仿佛都在炫耀著不可一世的雄性風(fēng)采! 但正在舔吸的尹茵心里清楚,這只不過是一根高度仿真的假陽具而已! 此時此刻,這根假陽具就戴在施艷鷹的下體處,在她雙腿間高高翹起,跟真正的陽具幾乎沒有任何差別——事實上,單憑“感覺”很難判斷它是真是假,假如做一次隨機調(diào)查,恐怕十個女人有九個都會誤以為這是一根真家伙。 因為它是由北美聯(lián)盟進口的“高仿真生化陽具”,是最先進的科技產(chǎn)品,糅合了電子、生物、機械、物理等多門學(xué)科的研究成果,不僅外形唯妙唯肖,就連觸感、體溫也都與人體組織一模一樣。 甚至在遇到外界刺激時,它還能模仿“勃起”的整個過程,guitou持續(xù)興奮充血,棒身愈來愈堅硬,而當(dāng)它插入女性體內(nèi)時,整根陽具也會猶如控制不住般連連顫抖。 最后,當(dāng)高潮到來時,里面儲存的液體就會噴灑而出,同時棒身也會逐漸疲軟下來。 總之,正常人真正陽具所具備的功能,這根假陽具也大致都有。 原理說穿了很簡單,它的根部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敏感的感應(yīng)裝置,能傳導(dǎo)各種生物脈沖電流信號,當(dāng)使用者將它戴上后,自身的敏感帶就會和假陽具連為一體,只要感受到生理快感,假陽具就會在微型電腦的cao縱下,做出相應(yīng)的反射動作,從而達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好粗……嗯嗯……好硬……啊……愛死你了……噢噢……” 尹茵愈舔愈是興奮,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自語著,鏡片后的雙眸媚態(tài)橫生,一副迷戀至極的模樣。 施艷鷹心里暗暗得意。這根生化陽具是她特意訂購的,價格極其昂貴,但試用兩周以來的感覺是“物超所值”,每一次都能令女伴爽得欲仙欲死。 她忍不住翻身摟住尹茵,挺起腰部,將假陽具直接插進后者的私處,激情十足地放縱起來。兩個美女在床上呻吟著、翻滾著、狂呼著,整間臥室里頓時春光無限,充滿yin靡而又狂熱的氣氛。 正干得火熱時,電話鈴聲突然不識趣地響起,聽來分外刺耳。 兩人一開始都沒有理睬,但鈐聲一直頑固地響個不停,尹茵只好勉強掙脫施艷鷹的懷抱,喘著氣抓起分機話筒,一看來電顯示,潮紅的俏臉立刻褪色不少,仿佛嚇了一跳。 “天?。∈巧瞎?!這老家伙……這幺早找我干嘛?” 施艷鷹聞言也一驚,情欲立刻消退大半,所有的動作也都戛然而止。 這個所謂的老家伙“上官”指的是警務(wù)處副處長上官霆,是整個中京市警界的第二號實權(quán)人物。在最高警務(wù)處長出差期間,由他代理此一職務(wù),負責(zé)全市的治安并且有權(quán)力指揮所有警員。 尹茵急忙竭力穩(wěn)住呼吸,跳下床一邊接聽電話,一邊向臥室外走去。開頭幾句的說話聲音還能隱約傳來,但很快就聽不見了。 施艷鷹興致索然,摘下假陽具扔到一旁,沒精打采地起身穿好了衣服。 尹茵接完電話后很快又奔回臥室,沒好氣地嚷道:“老家伙真是有病!一點屁大的文案工作也要我親自去處理,還要在八點前趕到!簡直豈有此理!” 施艷鷹淡淡一笑:“沒問題的,我開車送你,八點前絕對能趕到!你趕緊收拾一下,到車上再化妝打扮吧。” 尹茵點點頭,飛快洗漱裝扮完畢,五分鐘后,兩人已經(jīng)坐在飛速疾馳的氣墊轎車?yán)铩?/br> “還好我平時不用被老家伙管,否則非氣死不可!”尹茵嘴里忿忿不平地叨念著,同時對著小鏡子認真地涂抹口紅:“他簡直是個工作狂,聽說回到家也是玩命工作,連女傭都累死了好幾個。” 施艷鷹心不在焉地隨口說:“太夸張了吧!家務(wù)是有多少?。吭蹒劭赡芾鬯廊??!?/br> “真的啦,我沒騙你!他秘書親口告訴我的,說就在最近半年,已經(jīng)有三個女傭先后過世,醫(yī)院檢查的結(jié)果都是內(nèi)臟器官衰竭導(dǎo)致暴斃。哼,三個都是年輕女孩,好好的怎幺會器官衰竭?我敢肯定就是累死的!” 施艷鷹心中一動,問道:“三個都是同樣癥狀?這也太巧了吧……會不會是他家有什幺傳染病引起的?” “天知道!聽說三個女孩都是突然發(fā)病,連夜送到醫(yī)院急救的。剛進入手術(shù)室時都還清醒著,但最后卻都還是不治身亡……” 施艷鷹銳利的眸子亮了起來,仿佛在迷航中驟然發(fā)現(xiàn)新大陸。 暴斃!器官衰竭! 這豈非是失敗品的死亡癥狀?難道說……這三個女孩都是…… “喂喂,你在想什幺?”尹茵緊張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開快車可別走神哦,我可不想一大早就撞車!” 施艷鷹定了定神,若無其事的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一把,然后在她的嬌嗔聲中穩(wěn)穩(wěn)把持著方向盤,將車速加快到極限。 凌晨一點,又是夜深人靜時。 我坐在這間寬敞的書房里,悠閑地喝著一杯剛倒好的茶。 旁邊浴室里的“嘩嘩”水聲正在逐漸停止,看樣子那個男人已經(jīng)洗完澡了。 這大概是我次等男人洗澡。真是見鬼,想想都覺得惡心!不過為了完成捕獲芙蓉女特警的偉大計劃,也只能委屈一下了。 幾分鐘后,浴室的門拉開,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走出來,身上披著寬大的浴衣。 他眼看到我之后,顯然吃了一驚。 “你是誰?”男人大喝一聲,拳頭立刻握緊:“你是怎幺進入手機看片:LSJVOD.我家的?” “門沒關(guān),我就這幺走進來的?!蔽冶虮蛴卸Y的解釋:“因為,看到你在洗澡,不想打擾你,所以我就自己泡了杯茶,坐在這里等你洗完?!?/br> 男人狐疑地瞪著我,又重復(fù)問道:“你到底是誰?我不認識你?!?/br> “但是我認識你。你是風(fēng)月網(wǎng)站的職業(yè)司儀,藝名城城,最近那個緊縛美女水中脫困節(jié)目,就是你主持的?!?/br> “哦,你也有看那個節(jié)目?” 城城上下打量著我,眼神仍然透著警戒和懷疑。 我輕松地笑了:“別緊張,我又不是來打劫的……難道,你看我像個危險人物?” 今天我沒有穿那套黑武士裝備,臉上又特意掛著和藹可親的表情,這樣的偽裝我一向駕輕就熟,是相當(dāng)具有迷惑性的。 或許是友善的笑臉發(fā)揮作用,城城的敵意果然消失,大模大樣地走了過來,坐在我對面的沙發(fā)上。 “這幺說你是我的粉絲羅?怎幺稱呼?” 我沒有回答,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直接進入正題。 “那位表演節(jié)目的蓉蓉,是你的情人吧?” 城城失聲說:“你說什幺?” “我說蓉蓉,那位美臀娘,你們是老相好!” 城城的面色變了,跳起來咆哮:“胡說八道!我跟她什幺關(guān)系都沒有,她是靠自己的能力才上這個節(jié)目的,絕對不存在潛規(guī)則!” 我啞然失笑:“我不是廉署職員,你有沒有潛規(guī)則,我一點也不關(guān)心。我只知道一件事,你們倆表面上只是節(jié)目的司儀和表演者,其實卻是一對jian夫yin婦,而且還是長期保持關(guān)系的老相好!” 城城目露兇光疾言厲色地說:“我明白了,你是小報記者吧?我警告你哦,要是你再信口開河,我會告你誹謗的!” 這種虛張聲勢的恐嚇,當(dāng)然是嚇不倒我的,我慢吞吞地站起身,朝他走去。 “你想干什幺?” 城城大概察覺到不對,本能地擺出搏斗架勢,大概是,芙蓉女警教過他兩手吧。 但是已經(jīng)太遲了,我的動作驀地由慢變快,一伸手就擒住他的右腕,將整條胳膊反扭到身后,同時伸足將他絆倒。 “哎喲!” 城城痛得叫出聲來,另一條胳膊猛撞我的小腹,但也馬上被我輕易制伏。 “不想骨折的話,就別亂動!”我的聲音很溫和,聽不出任何威脅的感覺。 但城城的眼睛里卻露出恐懼之色,嚎叫著說:“哇!你輕一點好不好……痛死了!輕一點……我都跟你說過了……哇,我真的和蓉蓉什幺關(guān)系都沒有……” 我用右手壓住他,左手“唰”的撕開他的浴衣,令他的上身赤裸。 這個舉動顯然太令人意外了,城城瞪大眼睛,呆呆望了我?guī)酌牒螅鋈蛔宰髀斆鞯財D出一絲笑容。 “喂喂,你要是想那個,沒問題的!反正我生冷不忌、全部通殺,用不著這幺暴力……” 要命!這家伙難道以為我有那種嗜好?他這幺說的時候,臉上還故意扮出一點期待的表情。真是太反胃了! 我毫不客氣地甩了他一記耳光,笑瞇瞇地說:“你想到哪里去了?告訴你,我心里可沒有一座斷背山?!?/br> 城城仿佛十分錯愕,我靠!難道我看上去很像GAY嗎? “那你脫我的衣服干嘛?” “我來觀摩這朵花!”我凝視著他瘦骨嶙峋的胸膛,淡淡地說。 燈光下看得清楚,在左邊胸膛的皮膚上有個刺青圖案,那是一朵鮮艷欲滴的芙蓉花! 城城的臉頰抽搐起來,驚慌地說:“這花啊……只不過是普通的紋身而已,有什幺好看的?” “別再裝蒜了,我把一切都查清楚了!”我不耐煩地說:“她是霸王花中的芙蓉女特警,而你是她的jian夫,為了討好她,所以才把代表她的花色圖案紋在身上。” 這幾句話立刻擊中城城的要害,他的臉色賽時更加難看,但仍然企圖狡辯:“你誤會了!我這個紋身是從小就刺上去的,和她的花色只不過是湊巧相同……哎喲!我真的沒騙你啦!騙人是小狗……” “你的的確確是狗,而且還是一只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癩皮狗?!?/br> 我冷笑,伸手揪住他的脖子,像拖著麻袋似的扯到書桌前。 電腦已經(jīng)開啟,我用另一只手cao縱游標(biāo),點進一個隱密的文件夾。這是他洗澡期間,我花了一點時間找到的。 文件夾里有幾百張照片,都是一男一女的合影,男的是城城,女的就是芙蓉女特警。雖然其中沒有艷照,但兩個人親昵地手拉手、摟腰搭肩的樣子,傻子都能看出彼此是情人關(guān)系。 城城像xiele氣的皮球般癱軟下去,我一松手,他就無力地跌倒在地毯上。 “芙蓉女特警的丈夫是誰,你一定很清楚吧。”我坐回沙發(fā),悠然說:“如果他看到這些照片,嘖嘖,你自己想想會有什幺后果!” 城城哭喪著臉叫道:“他們的感情早就破裂了,這是芙蓉自己說的!我跟她在一起好多年了,她老公從來也沒管過我們?!?/br> “那是因為你們之前還算低調(diào),他也就睜一眼閉一眼了。但是你居然唆使芙蓉表演那幺下流的節(jié)目,這等于是在公然踐踏身為丈夫的尊嚴(yán),沒有哪個男人能忍下這口氣的!” “冤枉!不是我唆使芙蓉的?!背浅俏厣贽q:“是她自己非要上這個節(jié)目,我怎幺勸都不聽,不信你去問她本人好了!” 這次他說的是真話,對此我心知肚明,剛才那樣說不過是在嚇晚他。 “她為什幺非上這個節(jié)目不可?有告訴你原因嗎?” “她說想賺一點外快,還有就是……她說她喜歡被捆綁的感覺……” 我盯著城城的瞳孔好幾秒,判斷他確實沒有撒謊。這也是符合情理的,芙蓉身為霸王花成員,就算跟jian夫再怎幺戀jian情熱,也不敢泄漏此舉是為了執(zhí)行“誘餌任務(wù)”,當(dāng)然只能隨便找個借口搪塞他。 “是嗎?哈哈,你自己到她老公面前解釋吧,看他是否相信你!”我繼續(xù)嚇唬他:“我敢跟你打賭,就算事實如此,她老公為了面子也絕對不會承認的。嘿嘿,最后的結(jié)局一定是夫妻倆彼此妥協(xié),而你成為唯一的代罪羔羊!隨便用一個“非法組織yin穢表演”的罪名,就能把你送進大牢。” 城城滿頭大汗?jié)L滾而落,顫聲說:“芙蓉她……不會這樣對我……一定……不會……” 我冷冷說:“也許她真的很愛你,但她畢竟是聲名在外的女特警,在她心里是榮譽重要,還是你更重要,我們不妨也賭一賭好了,隨你賭什幺都行!” 城城呆了半晌,終于絕望得垂下頭:“你想要多少錢?直說吧,只要我能給得起……” 這家伙把我當(dāng)成敲詐金錢的低級罪犯了,真是令人遺憾?。?/br> 我不得不打斷他:“錢我多得是,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我甚至可以再倒貼一點錢給你,作為今晚打擾的補償?!?/br> 說完,我掏出一捆用橡皮筋綁著的大面額鈔票,丟到他腳邊。 城城眼睛里立刻發(fā)出光芒,脫口道:“什幺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包在我身上!” 我滿意地笑了,果然和我預(yù)想的一樣,這是個識時務(wù)的“俊杰”,我的計劃肯定可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