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家的地下室 (反攻)
等到青年的肌膚上殘留的紅酒被全部舔干凈后,沈瑜抿了抿唇,鴉羽似的睫毛垂下來,有著幾分不自知的純情和乖巧。 酒精讓他的意識有些迷亂,他只覺得腦中昏昏沉沉的,身下光裸的漂亮青年像是帶著疊影一樣晃著,他下意識地按住,“別晃,我看不清楚了。” 身下的青年果然就不晃了,沈瑜歪了歪頭,恍惚中記得青年好像很喜歡他的親吻,他湊過去想要親親他的時候,沒了意識。 賀州看著向他倒來的人,伸出手臂摟住了他。 懷了的人閉著眼睛,安靜的睡顏像是個孩子,他眸中晦暗不明,修長的手指緩緩地從他眉骨滑下,慢慢地來到唇邊,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 沈瑜嘴巴形狀很好看,嘴唇軟軟的,咬地時候像是果凍,很容易就留下印記,平常用一點力,沈瑜就說被咬疼了。 想到這兒,他哼笑一聲,“當(dāng)真是嬌氣?!?/br> 嘴上說著嫌棄的話,眼中卻笑意更甚,打橫將男人抱起,成年男性在他懷里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步履,仍是慢條斯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南蚰侵痪薮蟮?、金色的籠子走去。 籠子是他專門訂做的,底部是2乘2,高將近三米,里面鋪好了柔軟的毯子,他彎腰將沈瑜輕柔地放上去,再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睡著的男子,眸中透著顯而易見地滿足。 解下自己脖子上戴的項圈,再不疾不徐地戴到沈瑜脖子上,又取了泛著冰冷金屬光澤的手銬,舉過頭頂,將沈瑜手腕拷在了籠子的欄桿上。 做完這一切,他像是將寶物叼回巣中的惡龍一樣,壓在他身上去啃咬他的喉結(jié)。 他下身陽物早就硬地發(fā)疼,卻沒有進入眼前這具他日思夜想的軀體中,而是壓抑著、滿是興奮地在這具身體上打下自己的烙印。 嘴唇、喉結(jié)、鎖骨、胸膛上都留下他的齒印,沈瑜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紅紅的牙印,像是雪地上落得紅梅。 他輕笑著去咬沈瑜的耳垂,“寶貝,醒了就睜眼看看我。” 他在酒里加的那點東西能讓人睡著就不錯了,哪能讓人睡那么久,還有,賀州帶笑的眸子中意味深長,他怎么會在沈瑜不知情的時候做呢? 他殷紅的舌頭舔了舔唇,眸中滿是侵略意! 他就是要在沈瑜最清醒、最清晰地時候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徹底的知道、感受著他進來的感覺。 沈瑜睫毛顫了顫,慢慢地睜開了眼,他眸光復(fù)雜地望著賀州,不發(fā)一言。 賀州笑著看著他,湊過去親親他眼睛,“寶貝想說什么?” 伸手去撥撩他脖子上的項圈,聽上面墜著的鈴鐺玲玲作響,他真的很好奇沈瑜會說些什么話。 破口大罵?不不不,沈瑜根本不會罵人,還是一言不發(fā)的?那樣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沈瑜若有所思地看著賀州,他慢慢地眨著眼,慢吞吞開口,“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br> 腦中回憶著長久以來兩人相處的模式,第一次時他說‘我一會要cao死你’,還有長久以來他記得兩人zuoai的次數(shù),某次他用鏈子綁著他蒙著眼睛,騎在他身上主動的時候…… 一樁樁一件件,當(dāng)時覺得怪異感如今被解釋,原來,賀州一直以來就想這樣...... 賀州看著明顯走神的沈瑜,在他胸前茱萸上咬了一口,沈瑜被強行拉回了神,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咬他? 看著那雙明顯帶著詫異的眼睛,賀州都要被氣笑了,他手沿著沈瑜的rutou一路向下,握住鼓囊囊地性器大力的揉捏,再惡劣地開口,“寶貝兒快張開腿,老公要來cao你了?!?/br> 沈瑜鈍鈍地望著他,要害被握住戳刺,感受著一根手指帶著黏膩的濕潤感去摸他的那里,這種動作他做過無數(shù)次,是在潤滑開拓。 他輕吸了一口氣,認(rèn)真地望著賀州,“你別做了好不好,好奇怪?!?/br> 指腹下的軟rou帶著褶皺,他借著潤滑液的濕潤來來回回地摸著,手指在外圍打著圈兒,然后試探性地送進去一根手指,他勾唇笑地肆意,學(xué)著沈瑜的口氣,“寶貝兒,不可以的喲?!?/br> 沈瑜閉著眼睛,像是認(rèn)命一般的嘆了口氣。 接下來的動作賀州做的輕車熟路游刃有余,修長滑膩的長指被溫軟的腸rou包裹住,在潤滑液的作用下一點點的放松下來,從來沒被人進去過的緊致入口含住一根手指,慢慢地加到兩根、三根。 到最后被開拓的溫軟的、泛著水光的后xue含著三根手指,賀州盡數(shù)抽出。 他在沈瑜腰下墊了塊枕頭,自己擠進了雙腿間,身下蓄勢待發(fā)的性器抵住后xue,沈瑜雙腿被他拉住打開,他晃著腰讓火熱的性器與沈瑜后xue磨蹭,“寶貝,我要進去了?!?/br> 話落,挺身進入。 沈瑜緊閉的唇泄露出一絲呻吟,他眼尾有些紅,濃密的睫毛顫著在眼瞼處投下淡淡陰影,那聲音像是氣音,細細密密的,像是小獸發(fā)出的聲音。 他脖子上還戴著項圈,黑色的皮質(zhì)項圈襯的他皮膚白的似雪,手腕被禁錮在籠子的欄桿上,這種躺在身下反抗不了任他為所欲為的樣子讓賀州紅了眼,他劇烈地喘著氣,瞳孔因興奮放大,他幾乎是大力地動作起來。 他握住沈瑜的腳腕將他的腿折成一個更容易侵犯的姿勢,每次大力的抽出再送進,粗長的性器破開軟rou一路向身體更深處進入,沈瑜被撞擊地額頭上出了汗,發(fā)絲被汗水浸濕,額頭上汗珠滾落下來,被賀州喘著粗氣舔去。 沈瑜咬著唇,不肯發(fā)出聲音,卻被他更大力的進入。 賀州像是熟知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每次進入都帶起身體一陣戰(zhàn)栗顫抖,他眼中恍惚,像是不知今夕是何年般,他知道賀州體力不錯,卻沒想到他體力這樣好。 不知過了多久,體內(nèi)性器更加火熱脹大,沈瑜腿早就酸軟,他知道,賀州又要射精了。 賀州壓著他做了好多次,到最后每次抽出都會帶著前面幾次射出的白色jingye、黏黏糊糊地,從會陰處留下。 不用看,就已經(jīng)知道兩人身下一片狼藉。 體內(nèi)的欲望再次得到釋放,身體又一次迎接高潮,沈瑜的性器被握住擼動,刺激著jingye流出。 賀州顯然還沒茍到極致,他也知道第一次讓沈瑜憑借著后面高潮不現(xiàn)實,每次釋放都沒難為他。 等到沈瑜射精后賀州也在他體內(nèi)射出,他慢慢地從他體內(nèi)抽出,看了一眼一時之間還沒能合攏的后xue,那個紅色入口被欺負的狠了,動一動就流出白色的液體。 他心滿意足地解開沈瑜的手銬,覺得就算迎接的是拳頭都是值的,但沒想到沈瑜只是看了他一眼,皺著眉起身就要去清洗。 動作牽連到身后某處,沈瑜一僵,賀州立馬顛顛地抱起他,“寶貝兒,老公給你清洗?!?/br> 他是真的沒了力氣,又出了一身的汗,沒有掙扎任由著賀州抱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