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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請您享用我在線閱讀 - 賀州家的地下室(紅酒鞭子 h)

賀州家的地下室(紅酒鞭子 h)

    這些日子,賀州過得暢快。

    沈瑜向父母出柜,沈父沈母反應(yīng)意料之外,他登堂入室,光明正大地那種。

    沈瑜性格很好,寡言少語,卻非??康淖 ?/br>
    平時在公司端的一副高冷的架子,哪怕有人想借著他這條線更進一步,也有心沒膽。

    向

    蘇白那樣,畢竟是少數(shù)。

    賀州也很放心他,沈瑜家教良好,多年耳濡目染沈父沈母相處情形,對待感情忠誠度很高。

    至于說什么經(jīng)受不住誘惑偷吃之類的,更不可能了。

    沈瑜要是耐不住寂寞耽于美色的話,賀州也不至于憋了這么多年。

    他早就把沈瑜拐進他床上了!

    非要說有什么不滿的,就是沈瑜太過……不解風(fēng)情!

    要是直男有等級的話,沈瑜絕對是在頂級,金字塔尖尖的那種!

    比如說某次,兩人正在進行生命的大和諧,做一些兩人都舒服的事。

    賀州修長有力的腿纏在沈瑜腰上,上臂攀附著他的肩膀,整個人掛在他身上。

    他熱情似火,又毫無羞澀之心,只抬著腿,露著艷紅的后面,勾著沈瑜進來。

    喘著粗氣,晃著腿,眼中像是蘊著三月桃花,聲音性感又沙啞,“來,老公,進來?!?/br>
    賀州床上向來是放的開,有時舒服了或者是想逗地沈瑜面紅耳赤,就亂喊一通。

    什么沈瑜寶貝哥哥主人的,張口就來,有時逗弄著沈瑜,自稱什么奴兒小狗的,再說幾句下流的話,他自己臉皮厚倒叫的歡,沈瑜每次隱在黑發(fā)中的耳朵紅了個徹底。

    顫著鴉羽般的睫毛就去親他——為了堵住他的嘴!

    正是體溫上升,心跳加速,腎上腺激素一股一股的分泌,賀州形狀優(yōu)美的薄唇中吐著含糊不清的字,“老公,來,cao我!”

    這正是香艷無比,令人血脈膨脹的時刻,反正賀州捫心自問,要是某天沈瑜開口叫他老公,他能把沈瑜cao死在床上。

    但沈瑜聞言停下來動作,他盯著賀州,欲言又止。

    賀州伸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怎么了啊,老公?”

    沈瑜閉了閉眼,“賀州!”

    “嗯?”

    “你能不能別叫我老公?”他聲音悶悶的,被男人叫老公,總覺得好奇怪。

    賀州:……

    他某次早上從背后環(huán)住在廚房做早餐的沈瑜,叫了聲,“老婆”

    沈瑜攏著眉頭,讓他別叫了。

    嘖,叫老公也不行叫老婆也不行。

    他怎么事情那么多!

    想著以前的事,賀州摩挲了一下手指,給沈瑜打了電話,讓晚上來他這里。

    賀州家里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沒住人了,他兩都住在沈瑜家里。

    沈瑜敲了敲門,開門的青年身子頎長,穿著件浴袍,皮膚上還有未擦干的水珠。

    他目光在緊實光滑的皮膚上掠過,賀州笑了笑,交換了一個繾綣的深吻之后,“先去洗澡,一會帶你去地下室?!?/br>
    洗完了澡,兩人都穿著浴袍,賀州牽著沈瑜的手,兩人走進了地下室。

    昏暗的燈光下,地下室一切收入眼中。

    墻上各式各樣的鞭子,擺放的雜亂的各種瓶子,蠟燭,項圈,束縛帶,沈瑜甚至看到了擺放到角落了的一個巨大的金色的籠子。

    賀州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那個巨大的籠子時眸色深了深,他端著兩杯深紅色的液體,兩支玻璃杯輕輕地碰撞了一聲,清脆的聲響后微笑著把一杯遞給了沈瑜,“喜歡這個籠子嗎?”

    他可是很喜歡……這個籠子呢!

    沈瑜沒什么特別的感覺,聞言只是點了點頭。

    晃了晃手中的杯子,抿了一口,深紅色的液體沾上他的唇瓣,顏色像是揉碎的玫瑰花。

    賀州走到了一面墻前停下,各式各樣的項圈安靜地掛在墻面上,

    皮革的、鎖鏈的、上面鑲了一圈白毛的。

    他用手指微微摩挲沈瑜的喉結(jié),繞著那凸起的、滾動的軟骨打轉(zhuǎn),直到那一片白皙的皮膚泛起了淡淡的紅色,才收回手,“挑一個喜歡的?!?/br>
    沈瑜選了一個黑色的皮革項圈,其下墜著小小的金色的鈴鐺,賀州接過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撥弄了一下,鈴鈴的響聲在這昏暗的地下室響起,像是在昏暗處刺入了一股耀眼的光,穿透了這yin霏的場面。

    賀州像是一只及其乖順的鳥兒,他自顧自的走向躺椅上,身上浴袍已經(jīng)褪了個干凈,他半躺在椅上,裸露著溫?zé)岬纳眢w,攤平手掌沿著胸膛一路下滑,“想要……在我身上留下痕跡嗎?”

    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面墻,黝黑的瞳孔中倒映著各種鞭子,他歪了歪頭,笑的迷人,“你可以隨意挑一個,什么樣的都可以?!?/br>
    沈瑜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他垂眸看著椅上的青年,他就那樣裸露著不著寸縷的軀體,像是一塊發(fā)著香味的奶油蛋糕,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快來享用我的信息。

    他手里握著一支木質(zhì)的鞭子,柔軟的鞭子落在青年淡紅色的乳尖,緩緩下滑,來到了會陰處。

    挺立的性器頂端緩緩滲著透明的、粘稠的液體,鞭子沾了一點,帶著些濕意,上下的掃過性器。

    跳動的性器,頂端菇狀的guitou應(yīng)充血漲大,透著些紅色。

    這個部位太過敏感,只要一鞭下來,原本挺立的性器就能因為疼痛而萎下去,哪怕是再嗜痛的人,也不喜歡被鞭打這個地方。

    可賀州只是挑了挑眉,接著就分開了雙腿,看樣子是為了方便他的動作,然后掀了掀眼皮,“下手輕一點?!?/br>
    看起來是全然的乖順。

    沈瑜動了動,手腕抬起,一道鞭子就落到了賀州的胸膛處。

    他挑的鞭子不是懲罰賦予疼痛的道具,鞭子柔軟,使不上力。

    像是一團毛線被掄起來抽到身上,軟綿綿的,沒帶著力道。

    賀州先是一怔,旋即用手遮住一只眼睛,低低地笑出來。

    他先是低笑,然后笑的越來越大聲,沙啞醇厚的笑聲在這寂寂的地下室響起,沈瑜扔下手中鞭子,半蹲著身子,去摸他的額頭。

    體溫正常,身體健康。

    但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他俯下身去親青年,“你怎么了?”

    賀州闔著眼睛,半摟著他,“沒事的”他伸手去拿酒杯,手指一顫,酒杯侵倒下來,里面液體順著他胸膛滑下,深紅色液體倒在他冷白的肌膚上,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瓣。

    賀州扣住他的后頸,一雙眼睛里朦朦朧朧的,他低聲對沈瑜說,“舔!”

    賀州手指摸上他眼尾,輕輕地,向鬢角太陽xue處摩挲,來來回回的輕掃,“你給我舔干凈,嗯?”

    沈瑜看了他幾秒,緩緩低頭,溫?zé)岬拇缴嗵蛏锨嗄昀浒椎募∧w,濕潤柔軟的舌頭一寸寸地舔舐著肌膚,精致的鎖骨,艷紅的乳尖,寸寸向下。

    舌頭輕輕掠過肌膚,將肌rou表面的液體納入口中,酒精的發(fā)揮作用,他不太清醒,只覺得暈暈乎乎,身上體溫卻不斷地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