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州的心思
室內(nèi)是裝修冷淡風(fēng)的辦公室,書柜前放著一張紅木的辦工作,他坐到椅子上,把腳搭在桌子上,看起來一副懶懶散散的模樣。 門被推開,來人穿著一件紫色西裝,面容英挺俊朗,像這種顏色的西裝他穿著卻很合適,眉眼精致,更襯地整個人浪蕩風(fēng)流的紈绔樣。 歐景推門進(jìn)來,看見他一副大爺樣,笑罵道:“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法國那邊處理好了。” 賀州輕嗤一聲,睨了他一眼,笑容嘲諷,“那老家伙快死了,他那些兒子們?nèi)滩蛔×?,我回去頂什么用??/br> 他不知想到些什么,冷笑一聲,“他這輩子最看重面子,現(xiàn)在躺那不能動了,知道他兒子們爭地死去活來,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直接氣死。” 說著說著,自己像是想到了某些有趣的場景,笑著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吐出煙圈,氤氳的煙霧繚繞來,遮的他面容忽隱忽現(xiàn),透著一股詭譎。 如果沈瑜在這,一定會驚訝,此時賀州身上沒有半分平時的俊逸優(yōu)雅,他隱在黑暗中,渾身透著惡意,像是地獄里的撒旦。 歐景也笑了笑,他隨意坐到沙發(fā)上,用手捋了捋頭發(fā),手指輕輕在太陽xue出點了兩下,“不說這個了,我們換個話題?!?/br> 他撐著下巴,好整以暇地開口,“那個……沈瑜,你們還合適嗎?”其實他想問,沈瑜知道你是這個樣子嗎? 他見過沈瑜面前的賀州,溫文爾雅的像是變了一個人,而他與賀州自幼相識,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德行。 提到沈瑜,賀州勾了勾唇,“合適啊,我們合適的不得了?!?/br> 歐景頓了頓,沒想到得出這樣一個答案。沈瑜平時看著挺……正經(jīng)的一個人,沒想到能陪著賀州玩這些。 他琢磨著開口,“你對沈瑜好點,他不是圈子里的人,可能不是很喜歡這些,你……下手輕點?!?/br> 賀州很久之前就來這玩過,他似乎極擅長支配與控制,哪怕他規(guī)矩多,挑人,不建立長久的關(guān)系,不接觸只進(jìn)行無性調(diào)教,卻還是有無數(shù)人巴巴地盼著能被他調(diào)教一次。 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年多沒上手去調(diào)教一個人,名字卻還在這里如雷貫耳。 賀州伸手去撣了撣煙灰,他微闔著眼,濃密的睫毛遮住眸中思緒,只聽到他帶著喟嘆地語調(diào)低低喚了聲“沈瑜”。 他明明聲音不大,可歐景卻覺的他像是把這兩字嚼碎了吞進(jìn)去,牢牢地融進(jìn)骨血中。 他想了想,確認(rèn)道,“沈瑜呢?在休息嗎?” 賀州挑了挑眉,“沒有,他公司有事,去公司了?!?/br> 那一瞬,歐景甚至舒了口氣,能去公司就說明最起碼沒事,他知道賀州對沈瑜有多深沉的心思,而且在他帶著看戲的心思給沈瑜床上送人后聽到賀州直接闖了進(jìn)去和沈瑜睡了,就覺得一直怪對不起沈瑜的。 畢竟依賀州的性子,那天可能是霸王硬上弓!他不由的想起沈瑜,覺得怎么看也不像是下位者。 而賀州更不可能在下面,他喜歡支配,絕不會是服從者。 如今聽說二人相處合適,歐景心里奇跡般的舒服了,他像是終于看到孩子家庭和睦的老人,帶著慈祥,“你要是哪天想了,就來我這,我給你找人?!眲e把邪火對著沈瑜。 倒不是說沈瑜家室好不能玩這個,而是凡事都講個你情我愿,沈瑜一個連公調(diào)都看不下去的人,一個根本不需要、不喜歡被人掌控、被人插足生活中去的人,硬逼著他跪在地上服從,這不是折騰人呢嘛! 賀州睨了他一眼,云淡風(fēng)輕地開口,“不必?!彼[了瞇眼,和沈瑜zuoai就足夠令他興奮,他完全不需要別的刺激。只要看著沈瑜露出情欲,這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興奮劑! 至于誰上誰下,他垂眸看著自己的手,緩緩地、極輕極輕地舔了舔唇,他想要深深地侵犯沈瑜,逼著他哭泣抽噎,讓他露出隱忍難耐狼狽不堪地神色,然后壓著他雙腿,一直壓到胸前,再當(dāng)著他的面,就在他眼前進(jìn)入他身體的最深處,在射到最里面。 他想射到他身體最深處,射到他口中,讓他渾身上下都是他的液體味道,讓他下面吃地滿滿的,一直到小腹都微微鼓了起來,一直到他再也裝不下,稍微動一動就流出來,一直到他哭泣著求他,求他放過自己! 賀州瞳孔因興奮而放大,他被自己的想象弄地渾身燥熱,欲念橫生,他呼吸加快,心跳加速,他狠狠地喘了幾口氣才抑制住自己的反應(yīng),“賀州”他自言自語道,“多點耐心,再等等,再等等!” 再等等,總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