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的酒吧
“ 沒了?!辟R州隨口道“我無所謂,你想做什么都行?!?/br> 沈瑜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兩人開車去了一家餐館,才剛吃完午餐,沈瑜就接到電話,說公司有事,他說了聲便離開了。 賀州也不攔著,道別之后就目送著沈瑜走出去。 直到身影消失不見,他才回到餐廳,把自己窩到椅子里,掏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 他微微垂著眼,手機(jī)放到耳側(cè),待對方接通后才懶洋洋地出聲,“是我,在哪呢?” 電話那頭的人氣息有些不穩(wěn),說話間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在上樓梯喘氣,賀州挑了挑眉,說了聲“我一會過來”就掛了電話。 他開著車駛向目的地,路上 交通還不錯,沒有堵車。 把車停好,賀州開到“暗夜酒吧”門口,慶市生活壓力大,這種24小時營業(yè)的酒吧格外受歡迎,他推門進(jìn)去,里面音樂聲響地震天,燈光不斷的變化著,男男女女在舞池跳舞蹦迪,一眼望去,平庸的就像任何一家酒吧一樣。 早有侍者在門前等候,穿著白襯衫黑褲子,領(lǐng)口帶著一個黑色的蝴蝶結(jié),年紀(jì)不大,看到賀州有些緊張,干巴巴地說了聲“賀先生,請跟我來?!本托∨苤I(lǐng)著賀州。 穿過大堂,進(jìn)入了一間書房,他伸手推開書架,一座樓梯便顯露出來。 沿著樓梯下去,里面便豁然開朗,像是如同電影院的布置,最顯眼的便是墻上巨大的屏幕,此時臺下位置坐的空落落的,只零星的一點(diǎn)人。 大多都戴著半扇面具 ,遮住眉目,只露出下巴。 臺上一人穿著緊身黑色西裝,皮鞋锃亮,他戴著面具,看不出年齡,只依照那挺拔,成熟的身軀看不過三十左右。 此時他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正執(zhí)起一條黑色的鞭子,正將鞭子抽打在他腳下跪著的人身上。 那是個戴著白色面具的男人,身材白皙清秀,半扇蝴蝶面具下的嘴唇中含著口枷,只能發(fā)出“嗚嗚”的呻吟,那些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滑到臉頰,半張臉濕淋淋的一片。 相比較于別人,他裸露著白皙的肌膚,胸前的鏈子從腹部一路向下,腰部系著兩條絲帶,一路蜿蜒向下,那兩條絲帶在兩腿之間交匯,在雙腿之中挺立的根部系成了蝴蝶結(jié)! 被捆住的性器時不時的跳動著,它頂端不斷地留著透明的前列腺液體,從guitou滴落下來,濡濕了絲帶,使那輕薄的絲帶呈現(xiàn)出一種rou欲.色情的顏色。 此時他仰面躺倒,雙臂緊緊抱著自己兩條腿壓倒胸前,將不斷留著水、濕地一塌糊涂的艷紅色后xue赤裸裸地暴露出來。 那位西裝革履的男人,他將冰涼的皮鞭下端緩緩滑過男人的陰戶,從性器上一直滑到褶皺的艷紅處,然后,抖動手腕,火辣辣的一鞭抽在那不斷一張一合的小口上。 “嗚——”沉悶的哼聲自地上的青年口中溢出,他身體顫動,似一尾脫水的魚,只徒勞無助的甩著魚尾,然后再緩緩地趨于平靜。 同時,那剛經(jīng)受了一鞭的后xue越發(fā)紅腫,它張開了小口,里面流出大量的透明的液體。 顯然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鞭了,從后xue流出的液體順著股溝不斷地留下去,將正個屁股都粘上了透明的,泛著水光的液體,被控制的射精,被凌虐的后xue,這些將他下體弄的一塌糊涂 。 墻上大屏幕如實(shí)的將場景放大,悶哼聲,抽泣聲,甚至是皮鞭在空氣中滑過的聲音都捕捉放大,整個現(xiàn)場氣氛頓時糜爛色情了起來。 賀州瞥了一眼便興趣缺缺的收回目光,腸道內(nèi)部環(huán)境是溫暖干燥的,也不會分泌什么液體,像這種張著腿留著水的場景,不過是提前在里面注射了潤滑液。 他揮手讓侍者下去,自己熟門熟路地推開了一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