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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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部落里的人對編織這項技能得心應手起來。幾乎人人都有一雙草鞋,一個背簍。 ? 當然這些人里邊除了夕陽,他的手因為凍傷并不靈活,彎曲對他來說過于困難。部落附近的草都被族人薅禿了,夕陽的那些存貨并不支撐他編織完兩雙鞋子。 ? 他打算先為棘編,希望他能在以后的某一時刻,穿著鞋子行走的某一時刻,能短暫的想起自己。 ? 懷著甜蜜而又酸澀的復雜感情,夕陽開始了他的編鞋大計。他歇歇停停,骨頭的刺痛會影響他的速度,但他不會放棄。 ? 就像他卑劣的,哪怕知道棘有喜歡的人也仍不放棄一樣,除非他倆在一起。那個時候才是他真正應該放棄的時候。 ? 棘倒是有草鞋,最開始的那雙作為示范的草鞋,就穿在他的腳上。 ? 他卻不滿意,他想要在夕陽身上打上烙印,也希望夕陽能回贈同樣的占有欲。 ? 從鞋子開始的占有欲?切。他自己都嘲笑自己。 ? 去往另一個富饒部落進行貿易,需要走很遠很遠的路。太陽升起落下數十個來回,趕路之外的閑暇時刻,他會窩在一邊,手里拿著草比劃編織著什么,依稀可見是鞋的模樣。 ? 我們相隔數千里卻互相掛念,只是這種想念卻不足以讓你快速回到身邊。 ? 棘不僅為部落換來了鹽,還為夕陽換來了即將作為嫁衣的麻布。他告訴隨行的人,他準備和夕陽準備婚禮,并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 ? 回程的路因為期待而顯得漫長,月亮出現又消失數十個來回,他即將回到愛人身邊。 ? 如果命運按照心中所想譜寫,那一定是美滿的,不會時圓時缺。 ? 可陰晴圓缺占了個完全的,才是我們大多數的命運,棘逃不脫的,夕陽也跑不出。 ? 危機關頭,夕陽突然后悔,我好像從來都沒有告訴他我有多愛他。 ? 野獸的嚎叫聲近在耳畔,他拉著林諾在森林里狂奔。 ? 誰也沒想到,被劃分成安全的區(qū)域里會突然出現一只野獸。強壯的獸人們,外出換鹽,剩下的一些保護族人安全。 ? 按理說,神使的安全至關重要??闪种Z過于自大了,他來到這個世界至今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好到忘了這是一個危機四伏的類原始星球。 ? 他只帶了夕陽,兩個人走在森林中。夕陽對他的感情充滿喜歡而又飽腹愧疚感,這兩種情緒促使他對林諾言聽計從。 ? 林諾說,再往里走走的時候。他并沒有拒絕,他才是導致這場災難的關鍵。 ? 森林里枝椏橫生,有些地方野獸并不能穿過,反而替他們二人爭奪了時間。 ? 可這時間,過于短暫,并不足以讓他們兩個人順利跑出森林。尤其是林諾因為缺乏鍛煉而已經氣喘吁吁。夕陽不敢大叫,他怕引來其他野獸。 ? 他知道,林諾對部落有多重要。也知道林諾對棘的重要性。 ? 聽說,這次棘去換鹽,就是為了能找到一種布料,好與林諾舉行儀式。 ? 他的腳步漸漸慢了下來,"一直往前跑,不要大喊,跑出森林就安全了,我等你找人過來。" ? 夕陽輕輕的推了林諾一把,自己則往反方向跑去。 ? 野獸短暫的愣住,這人怎么跑到自己跟前了?一塊石頭仍在它的腳邊,受到挑釁它發(fā)出滔天怒意,轉了方向追夕陽去了。 ? 我好累,也好痛最最重要的是,我好想你。夕陽捏緊懷里的編織成功的草鞋,強撐著身體,繼續(xù)往前跑。 ? 能量一點點的流逝,他腳步越發(fā)沉重,嘴里彌漫血腥氣味。 ? 他被藤蔓絆倒,手掌嗑出了血沾在草鞋上。野獸的腥臭味道不斷縮近,他看了一眼天邊的斜陽。 ? "今天,棘會回來吧。"他按照林諾教的方法,過一天就用繩子打一個結,今天是第二十天,沒有棘的第二十天,也是棘要回來的日子。 ? 林諾邊哭邊咬牙,等跑出森林之后,他才叫出聲,很快引來了人。 ? "夕陽呢?"回到部落,棘并沒有看到夕陽的身影,莫名的心臟跳動的格外強烈。 ? "什么?去森林了?只有他和林諾?"簡直是瘋了,秋天的森林最危險不過,他們怎么敢!怎么敢讓夕陽自己去! ? 強烈的不安,再看到獨自坐在地上的林諾時達到了巔峰。 ? 心臟仿佛被一根細細的線捆綁,讓他呼吸都泛著疼痛 ? 他強撐著問出了夕陽的大致方位化成獸形,沖進了森林。 ? 樹枝石頭的剮蹭他并不在意,再疼痛也疼不過糾在一起的心。 ? 野獸的味道消失了,獨屬于夕陽的味道也消失聞不到了。 ? “夕陽?。⒓l(fā)出悲傷的呼喊,并沒有人回復他。 ? 他繞遍了整個森林,卻一無所獲。他憤怒,焦灼,傷心難耐,這些情緒強加給他的痛苦,讓他迸發(fā)出無敵的破壞欲。 ? 他埋怨林諾如果不是他,夕陽那么乖那么膽小的一個人壓根不會往森林深處走。他埋怨部落里的人,對林諾言聽計從放任兩個毫無攻擊力的雌性在森林里游走。他最最埋怨的,就是什么都遲一步的自己。 ? 為什么要去換鹽呢?為什么非得要緊緊的將夕陽與他綁在一起呢?只要他感到開心不就足夠了嗎? ? 棘靠坐在樹根出發(fā)出嗚咽聲,他瞥見樹旁的那只破到漏腳趾的獸皮鞋。 ? 他腳步踉蹌的幾度摔倒的走了過去,將它撿起,捧在胸口,終于忍不住了,大聲的哭了起來。 ? 自己一直對他都很差的吧,說是讓他吃飽,可夕陽還是瘦的硌手。部落里每個人都有的草鞋,卻因為自己的獨占欲,不是他做的不允許夕陽穿,所以就是穿著這樣的一雙破舊獸皮鞋跑了那么遠的嗎? ? "棘,別哭了,,我下不來了。"夕陽的聲音弱弱的從上方傳來。 ? 棘抬頭往上,發(fā)現灰頭土臉的夕陽站在枝丫上正溫柔的看向他。 ? "我最愛的就是你,一直是你。你哭得我心都碎了,永遠不要為我傷心。" ? 回去的路上,棘將懷里的草鞋掏出套在夕陽腳上,又將夕陽背在背后。 ? "那你遲遲不出聲?我嚇得要死,我還以為,以為…"棘臉色黑的可以,打了一個哭嗝。 ? 夕陽安慰的親了親他的脖頸,為自己辯解"我之前喊你了,可你沒聽見。" ? "哼。"棘沒有理他,冷哼一聲算是回答。 ? "那你聽見了嗎?"棘突然停下腳步,轉頭問向身后的夕陽。 ? "聽見什么?"夕陽不回答,反問他。 ? "聽見我說愛你。"棘動作別扭的,向背后的夕陽討了個吻。 ? 一吻完畢,夕陽捧著棘的臉,二人臉貼臉,鼻子對著鼻子。 ? "我,也最愛最愛你。"夕陽小聲而又鄭重的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