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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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諾的到來給部落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找到適合種植的糧食,哪怕在秋天種下也能在冬天之前結(jié)出果實;他還教人們?nèi)绾斡名}保存食物,防止食物腐??;讓獸人們用小溪下邊的黏土與石頭建造房子;甚至注意到了部落里的人要么不穿鞋要么腳裹著獸皮,他提議在晚飯后借著火光交大家編草鞋。 ? 夕陽心動了,但他上一個冬天手因為凍傷留下了后遺癥,變得不太靈活。他害怕被這個人人喜歡的神的使者所討厭,所以他只是遠遠的隔著人群站在外邊。 ? 卻不知道被誰推到了最前邊,夕陽沒站住,整個人撲在了林諾和棘的腳邊。 ? 原來,棘對他說今晚有事就是在這里陪著林諾啊。 ? 夕陽低著頭被人扶了起來,是林諾,他身上還帶著鮮花的味道。 ? 夕陽一直沒有抬頭,只是盯著林諾的衣擺,不知道什么材質(zhì)做成的柔軟衣服,與他的破破爛爛的獸皮裙形成鮮明對比,夕陽縮了縮他的腳趾,想要逃跑。 ? "你沒事吧?"林諾幫他拍了拍獸皮上的灰土,低聲詢問道。 ? "他會有什么事?"棘將夕陽從林諾身邊拽了出來,夕陽聞聲虛握了握嗑破的手心。 ? 他受過比這嚴重的傷,但似乎沒有一次比這次更讓他疼,密密麻麻尖銳的疼痛傳遞至了胸膛處,讓他忍不住淚水。 ? 夕陽試圖將手腕從棘的手里拿出,誰知道換來更大力的緊握,夕陽感覺他的骨頭都快被握碎。 ? 回到帳子后,夕陽借著月色看他的手腕果然那一圈被捏的通紅。他伸出手撫摸了隱約還可以看到的棘的手指痕跡。 ? 他仿佛又回到最無助的那段時光,與之不同的是,感受過溫暖之后,再遭遇凜冬,凍死的幾率更大。 ? 好不容易的,知道了他的愛人沒有消失,仍舊是棘。也與棘保持親密關(guān)系,但似乎更為難辦,棘不會喜歡他的,只是想與他睡覺。 ? 現(xiàn)在他與神使關(guān)系親密,會不會在哪天就將我甩下?夕陽控制不住腦內(nèi)思維的蔓延。 ? 他蜷縮在獸皮上,夜晚變得漫長,黑夜將他吞沒。 ? 早上起來的時候,夕陽發(fā)現(xiàn)棘睡在自己旁邊,用胳膊環(huán)著他,睜著眼睛不知道看了他多久。 ? 林諾帶來的不只有關(guān)于衣食住行的知識,還有其他那些丟失在荒蕪歲月里的觀念,想法與知識。 ? 一個雌性與雄性在一起成為一家人,需要舉辦婚禮。 ? 孩子與父母相似,是因為攜帶二者的基因。 ? "那雌性和雌性能在一起嗎?"圍在神使旁的一個雌性突然發(fā)難。 ? 他并不是簡單的想要詢問問題,他周圍的雌性一個個都換上看戲的表情,對著夕陽。 ? 眾所周知,夕陽是個違背世俗的產(chǎn)物。在這個到處都是雌性雄性相配的社會,他父母都是雌性是有多么驚世駭俗。 ? 所以人們才會討厭他同時又害怕他,誰知道他身上有沒有那種基因,只要沾上就會不由分說不分性別的喜歡上與自己相同性別的人? ? 奇怪而又惡毒的思維,我看不慣你討厭你,其他人也要同我想法一致。還要去詢問你喜歡的人的建議,最好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你。 ? "當然可以,愛是不分性別的。"神使的話永遠輕柔而溫暖。 ? 他沒說的是,這里的雌性雄性在他那邊看來其實也屬于同性戀,只是兩個世界判斷性別的標準不一樣罷了。 ? 夕陽站在外圍,忽視他人的目光。頃刻間,他感覺所有的光都照在他身上,溫度再適宜的春季都沒能讓他覺得這么溫暖而又舒服。 ? 暖和的身體水分蒸發(fā),由淚腺涌出。大滴大滴的眼淚,滴落下來,臉頰上出現(xiàn)軌跡不一致的淚痕。 ? "怎么哭了?不開心嗎?"林諾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夕陽身邊,溫柔的替他擦干了眼淚。卻不料,夕陽越哭越兇。 ? 夕陽低下頭,擋住自己的臉,企圖不讓神使見到他哭泣時的丑臉,又懊惱自己為什么一點也不堅強只會流眼淚。 ? 帶有香氣的溫暖懷抱將他包圍,神使拍了拍他的背。 ? 因為部落里的一些事,棘跑來河邊找林諾。卻發(fā)現(xiàn)他與夕陽抱在一起,棘不爽的用舌頭頂了頂上顎,他的臉更是氣得陰沉。 ? 還沒等他上去將二人分開,夕陽瞥見了他。他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么久,他都沒見棘臉這么黑過。 ? 他想起了傳言,想起來自己看到的二人的場景,夕陽下意識的退了一步,移開視線。 ? "真有你的啊!喜歡神使?你配嗎?" ? "也只有我才會不嫌棄你。" ? 夕陽躺在獸皮上,上方壓著的是動作不停格外粗暴的棘,他仿佛發(fā)了瘋,一邊詆毀夕陽一邊又隱晦表達愛意。 ? 只有我,只有我才會這么愛你,無師自通的部落第一"pua"男誕世。 ? "你配。" ? 夕陽雙臂攬住棘的脖頸,將他拉低更貼近自己,"你和他最為相配。"夕陽在心里說。 ? 我看清了你的心,明白你在為誰吃醋。但我不會推開你,讓我在自私的占有你一會兒吧。 ? 我可真的是個壞人。夕陽在前后晃動中,想起了下午的那個溫暖懷抱。他更加的唾棄自己,卑劣的行為。 ? 同時他也覺得棘配不上神使,既然喜歡神使的話,為什么還要找我睡覺。又是在可憐我,怕我餓死嗎? ? 真是仁慈。夕陽冷笑一聲,抬起頭湊近了棘的唇,卻被躲開。 ? 棘低下頭用目光看了夕陽好一會兒,用力地吻上他的唇。 ? ?棘之所以這么瘋的原因,太簡單了。除了那個所謂的"魔鬼"讓夕陽這么念念不忘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讓夕陽這么喜歡。 ? ?再加上,林諾私底下和他說的什么遺傳啊,基因啊,讓他不得不多想。 ? 夕陽會不會移情別戀,像他父母一樣喜歡同性? ? 他緊緊的箍住夕陽,又突然想到林諾說的婚禮,你只能是我的"新娘"。 ? 棘決定參加這次的換鹽活動,去更為富饒的部落換一些麻布,給他的小小"新娘"作為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