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落獸人星球的人類少女被改造成雙性獸人的忠誠大狗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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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的時候,軟軟發(fā)現(xiàn)自己正趴在一條清澈的小河邊。 它習慣性地伸了伸自己的前爪,卻看到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 這是...它的手掌,屬于人類的手掌。 原來...它真的變成人類了。 軟軟怔愣了一會兒,隨后回過神來,他興奮地,不大熟練地學著人類的樣子站起身子,第一次真正的兩腳著地令他有些跌跌撞撞。 一陣微涼的風吹起他柔順的頭發(fā),他微微地打了個寒顫,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上已經(jīng)沒有了溫暖毛發(fā)的覆蓋,光裸的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膚。 原來沒有毛發(fā)真的是很冷的,怪不得每到冬天,主人總是要穿上特別厚重的衣服。 他又想起主人穿著羽絨服圓滾滾的樣子,身后的尾巴不自覺的搖了搖。 他搖了一會兒才發(fā)覺不對勁,明明人類是沒有尾巴的,為什么他... 軟軟忽然有些驚慌,他邁著不利落的步子湊近河邊,終于在河水清澈的倒影里看清了自己的樣子。 現(xiàn)在他擁有著人類的面容和身體, 他的睫毛纖長,鼻梁挺括,飽滿的唇瓣上帶著淡淡的粉。 他有著高大挺拔的身材,修長有力的四肢,和肌理分明的胸膛。 可他的后背以下仍然長著突兀的毛茸尾巴,棕黑色的柔軟發(fā)間,還藏著兩只屬于德牧的耳朵, 一只挺立,一只耷拉... 軟軟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耳上的缺角,心里有些疑惑。 他現(xiàn)在這樣子...到底算是什么? 他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便索性丟在一邊。 反正他現(xiàn)在四肢已經(jīng)足夠長,他也可以像醫(yī)院里的那個男人一樣,小心翼翼地抱著主人,讓主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了。 而且...他記得主人是很喜歡他的尾巴和耳朵的。 主人總愛輕輕揉搓它柔軟的耳朵,還會笑著擼他尾巴上的毛毛,用手指勾他的尾巴尖。 那樣的感覺...酥酥麻麻的,真的很舒服,舒服到它想要睡覺,又想再求著主人再多摸摸他... 軟軟這樣想著,白凈的臉龐不自覺地紅了,連發(fā)間的耳朵都微微興奮地抖了抖。 他真的太想他的主人了,他不知道主人究竟在哪里。 可他并不覺得灰心, 因為他永遠也不會忘記主人的氣息,憑著這個氣息,哪怕再遙遠再微弱,哪怕走再難再遠的路,他總會有找到主人的一天。 軟軟在心中充滿希望地想著, 可他還沒來得及練好用兩只腳走路,便被一群奇怪的人捉在了網(wǎng)兜里。 那些人真的很奇怪, 他們身上的氣息明明不屬于人類,可他們沒有耳朵也沒有尾巴,是徹頭徹尾的人類形態(tài)。 “今天運氣不錯,抓著一只小公狗?!?/br> 他聽見那個拿著網(wǎng)兜的男人對身邊的人說, “看著像個低等的犬族獸人。 你看他,連人形都化不完全,肯定血統(tǒng)不純,估計賣不上什么好價錢?!?/br> 男人身邊的人聽后卻很古怪地笑了,他走近了些,伸出手對軟軟指指點點, “可不一定,你看他這臉蛋,這身段,這屁股,嘖嘖... 最近有錢人不都喜歡玩雙性獸人?給它好好改造改造,咱們可發(fā)大了?!?/br> 軟軟聽不懂他們的意思,但敏銳的直覺讓他感覺到危險。 他想要像從前那樣撕咬罩著他的網(wǎng)兜,可他忘了,自己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了尖厲的牙齒。 他連網(wǎng)兜都咬不破。 眼前籠罩起無盡的黑暗,他再次醒來,是在一間狹小無光的屋子里。 在這間暗室,他終于明白了那兩個男人話里的意義。 他們把他日日夜夜的綁起來,用鞭子抽打他,用手掐弄他胸前小小的rutou,還總是用一些奇怪的棒子抽插他的屁股,再把他的自己的尾巴塞進去。 一開始真的很疼很疼,他瘋狂地掙扎反抗,然后就會被鞭打折磨得更慘。 他被人抓著,在身體內(nèi)外涂了好多藥, 每次涂完之后,他都又熱又難受,他好想讓主人再摸摸他的尾巴尖,然后再把他抱在懷里親親他。 可他被困在這里,他找不到他的主人,只能在難受得快要死掉的時候,求那些人繼續(xù)折磨他。 從前他急切的想要變成人,他想要把人類所有好聽的話都說給主人聽。 可現(xiàn)在,他只能每天被迫呻吟著,叫嚷著,喊出諸如“賤xue”“sao狗”之類的話來。 他一點也不想這樣,他得逃出去,找到他的主人,陪在主人的身邊。 于是,他假裝屈服沉淪,然后趁著那些人縱情放松的時候打傷了他們,逃了出去。 從前主人總是夸他聰明,可是再聰明的狗狗也無法與極端發(fā)達的科技抗衡。 他毫無意外地被抓了回來。 那些人似是氣急了,他們再次把他綁住,在他身上用了更加奇怪的東西。 自那之后,他胸前的rutou和rufang都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漲,比他見過的母狗都更要柔軟鼓脹,甚至后來還被擠出了奶水。 而他的性器下面卻多了一條窄小的縫,那是雌性才會有的xue道,現(xiàn)在卻長在了他的身上。 那xue口敏感極了,被穿了環(huán)的陰蒂紅艷艷的綴在外面,稍稍一碰就會流一地的水。 再后來,他們把他賣到了一個獸人俱樂部,在那里,他每一日都被用著烈性的藥。 他身上沒有一點力氣,被調(diào)教得快爛掉的兩個xue卻無比瘙癢的流著水,隆起的rufang上兩個紅艷碩大的rutou也不停地淌著奶。 軟軟幾乎要記不起自己從前的樣子了。 日日夜夜的jianyin折磨讓他幾乎要味覺失靈,只能分辨出jingye的味道。 和他一起的其他低等獸人們幾乎都已經(jīng)失去了神智,永遠徹底地沉淪在了欲望里。 他覺得自己也快要瘋掉了。 好幾次瀕臨崩潰的時候,他又想起了主人的氣息,主人的笑臉,還有主人死去的時候,眼角流下的那滴淚。 對了,他還不能瘋掉。 信使大人答應(yīng)了讓他陪著主人的,它答應(yīng)了的。 他的主人一定還在等著他,他得去找她才行。 于是他就這么撐過了一日又一日,直到有一天,他又咬傷了俱樂部客人的胳膊。 俱樂部終于決定把他處理掉, 他被戴上了鏈子,綁上了枷鎖,兩個xue里還塞著東西,被牽到了暗巷的角落。 暗巷里還有很多和他一樣等待處理賣出的“貨物”,會有一些極特殊癖好的客人花低價將他們買走。 可軟軟知道,那些被買走的“貨物”,沒有一個能夠再活著離開。 軟軟抱著身子縮在角落,他想起了主人把他抱回家的那一晚。 那一晚天氣也是這樣的冷,可主人的懷里很暖。 現(xiàn)在...他抱著自己的手臂冷得發(fā)抖,膝蓋卻頂上了柔軟突起的rufang,帶起了熟悉的yin癢。 軟軟忽然有點迷茫,他原本想要作為人類好好陪在主人身邊,寸步不離的保護她。 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他都不知道自己算是個什么... 他這樣骯臟的東西,還有陪在主人身邊的資格么? 想到這些,他的心里突然很痛很痛,痛到他好像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了。 可忽然一陣寒風吹來,軟軟打了個冷戰(zhàn),已經(jīng)不再靈敏的鼻子里卻聞到了讓他魂牽夢縈的味道。 像是帶著陽光暖意的微微香味,這是主人的氣息! 軟軟驀地抬起頭,他眼前被水光模糊了一片,吸著鼻子努力地聞。 暗巷的盡頭響起凌亂的腳步聲,那聲音由遠及近,每一聲都像敲在他的心尖上。 “您慢一點,這里很危險!” “等等,您到底要找什么?” 他聽到繁雜又急迫的聲音紛紛傳來, 然后穿著白裙子的少女站定,就在他的不遠處。 那是...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還是初見時的模樣,溫溫柔柔,干干凈凈。 她的臉龐比那時更紅潤了些,一雙好看的眼睛里水波流轉(zhuǎn),好像一望就能望到他的心里去。 他覺得自己好像已經(jīng)太久沒見過主人了,又好像,明明昨天才剛見過一樣。 他很想直接站起來走到她的身邊,要她摸摸他的腦袋,拍拍他的背。 可他的身上還綁著枷鎖,他塞著東西的xue還一刻不停的流著水。 他很害怕會看到主人驚恐嫌惡的眼神。 他太臟了。 軟軟把頭埋得更低了些,他的耳朵耷拉著,失落的一抖一抖。 他想,主人一定早就認不出他來了。在主人眼中,他還是當年的那只狗狗。 只要他不抬頭,她就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伤闹魅俗哌^了那些所有的“貨物”,停在了他的面前。 軟軟一顆死寂的心終于瘋狂地跳動起來, 他有些驚惶抬起頭,便撞進了一雙盛著清澈水光的眼眸,那水光揉碎了他狼狽不堪的身影。 “軟軟...” 身前的少女渾身都在顫抖,她努力地壓抑著哭腔,傾身向前將他緊緊地抱住, “我終于找到你了?!?/br> 軟軟明知道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不配被主人這樣擁抱著安撫了, 他身上又臟又臭,頭發(fā)上掛著不知是誰留下的體液,胸前的rutou還不知羞恥的淌著奶... 可主人的懷抱太暖了,他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被這樣溫暖地擁抱過了。 于是軟軟把頭輕輕放在了主人的肩上,他偷偷地,貪婪地呼吸著主人獨有的氣息。 他想,信使大人果然達成了他的愿望,讓他再一次見到了主人。 他不知道主人究竟是怎樣認出了他,但他知道,也許主人在看清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之后,就會嫌惡地把他推開趕走。 可是沒關(guān)系,即便是這樣,他也已經(jīng)覺得很滿足很快樂了。 他幸福得想要落淚,可那樣會打濕主人干凈的頭發(fā)。 所以他只是拼命壓抑著自己涌動的情緒,用無比嘶啞的聲音輕輕喚了一句,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