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魚又厭男的女律師被性癮折磨的陰郁大boss(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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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過痛苦的摧殘折磨之后,有的人會比旁人更添一份柔軟的同理心,有的人則會選擇徹底封閉自己,報復(fù)一般對他人的困厄毫無反應(yīng),視而不見。 齊澈顯然屬于后一種人。 他可以面色不改的看著那些曾經(jīng)的仇人被他狠狠踩在腳下受盡折磨,也可以鐵腕手段奪回公司旁落的大權(quán),在商界毫不猶豫的拼殺出一條血路。 但當他真正拿到關(guān)于俞暮堯舊年經(jīng)歷的資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根本無法如往日一般氣定神閑。 心上像是被誰用銳利的細針不深不淺的戳著,那種酸澀微痛的陌生感受讓齊澈無所適從。 他現(xiàn)在終于能明白了俞暮堯?qū)τ谀行陨眢w的下意識抵觸,明白了她平靜外表之下的艱辛和無奈,也明白了她那一日面對他時難以壓抑的憋悶憤怒。 越是看起來風(fēng)輕云淡的人,心里往往都藏著越深的執(zhí)念,不容許他人侵犯觸碰分毫。 可他偏偏就碰了她的那份執(zhí)念,甚至曾經(jīng)以此為要挾逼。 于是齊澈終于有些悲哀的意識到,他早已親手將俞暮堯推到了遙不可及之處。 他明明...是想要與她靠得更近的。 可他真的能就此放手嗎? 齊澈放下手中的資料,目光放空時,腦海里便又映起那日俞暮堯坐在身邊小口喝著粥的模樣。 明明只是個再尋常不過的畫面,可沒有人知道,他在自厭與絕望中苦苦掙扎,真正所求的也不過就是尋常二字。 沒有鄙夷,沒有同情,甚至不需要太多情緒,他只是渴望著被像普通人一樣對待,能夠安靜又平和的生活。 這是他的求而不得,如今卻因為俞暮堯的存在而萌生了些微的希望。 齊澈不想再去用那些手段逼迫俞暮堯?qū)⑺频酶h, 可他已是這樣卑劣墮落,齊澈想不出自己還能做些什么,才能挽留住這一點點微薄的希望。 深深的無力感席卷腦海,齊澈疲憊地閉上眼,片刻后卻聽到辦公室門口響起敲門聲。 他坐直身子,下意識將桌上散落的資料掃進抽屜,再抬頭時,看見蘇晴拎著包走進來。 “哥哥,怎么今天又加班啊?” 蘇晴蹙了蹙眉,她從提包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飯盒放到齊澈的辦公桌上, “再怎么忙也要記得吃飯吧?!?/br> ...... 打開的飯盒里升騰起食物氤氳的熱氣,齊澈心中便像是驀然被這熱氣微微的燙了一下,讓方才縈繞心頭的低沉和疲憊消散了些。 可惜太多年沒有和人真心相交,即便是面對最親的meimei,他也不知該如何去表達心頭那團難得的暖意。 他無比珍視和渴望著這份得來不易的親情,卻又怕meimei有朝一日知道他過往的經(jīng)歷和現(xiàn)在的癮病,會嫌惡的躲開他很遠。 所以他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情緒,只是對著meimei微微的笑了下,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么陰沉, “好,吃完飯就收工回家。” 像是怕蘇晴會對他的冷淡感到不滿,齊澈沉默了片刻又補充道, “飯是你做的? 看起來很不錯?!?/br> “我哪里會做這么多菜啊...” 蘇晴聞言便也笑了, 不同于齊澈帶著僵硬的強笑,她笑得自然又好看,微微彎起的眉眼里洋溢著藏不住的甜蜜和幸福, “是阿白在家做的,他做飯一直很不錯?!?/br> 阿白... 是那個被meimei救出來的性奴,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的男朋友了... 齊澈握緊了手中的筷子,他看著飯盒里誘人的食物心頭一動,但轉(zhuǎn)瞬又將那些莫名的期待壓下心底。 他開始低頭扒飯,過了一會兒又聽見蘇晴站起身說, “哥哥你先吃,我順便去律所送點案子的資料,俞律師估計還沒下班?!?/br> “......” 齊澈扒飯的手頓住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那個放了俞暮堯資料的抽屜,片刻后又抬眸, “天晚了, 把資料給我,我正好去那邊附近見一個客戶?!?/br> 蘇晴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微微擦黑的天色,心里也惦記起還獨自在家的阿白, 她猶豫片刻便將包里的一摞資料交到齊澈手上, “那好,哥你見完客戶也早點回家?!?/br> 齊澈點頭與蘇晴告別, 他看著meimei離開,低頭匆匆吃過兩口飯后便披上外套,拿好資料匆匆走出辦公室。 其實他沒什么客戶要見,他只是想見俞暮堯。 她大概還不知道那個人因為在牢里誤打誤撞的“立功”,幾天之前就被減刑釋放了, 他也是今天拿到資料才知道的。 他得把這個消息告訴俞暮堯,讓她提前做好準備, 他得親口告訴她才能放心。 在心中這樣想著,齊澈腳步愈加急促起來, 像是忽然有了一個真正想要去完成的目標,他甚至覺得身體里附之入骨的yin癢仿佛都被沖淡了幾分。 ...... 在律所剛剛整理完證據(jù)資料的俞暮堯忽然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愣了片刻,第一反應(yīng)便是有人在念叨她。 可是哪有人會惦記著她呢? 俞暮堯在心里笑自己的自戀,她扭了扭有些僵硬了的脖子望向窗外,才發(fā)現(xiàn)天色早已暗了下去,律所外的路燈都亮起了昏暗的暖黃。 最近為了齊家這個案子她可真是嘔心瀝血,居然下班點過了都不知道。 俞暮堯嘆了口氣,她收拾起桌上的文件,關(guān)好電腦準備下班。 在辦公室坐了一天頭昏腦漲,俞暮堯?qū)嵲诓辉敢庠偃D地鐵, 索性律所離她租的房子也不算太遠,她準備抄近路回家,順便在路上把晚飯解決掉。 然而自古以來,抄近路這三個字都仿佛自帶魔咒, 多少纏綿悱惻的愛情,大膽香艷的jian情,以及殘忍變態(tài)的案情都是發(fā)生在夜晚黑暗寂靜的近路胡同盡頭。 俞暮堯很倒霉,她遇到的是第三種。 被來人迎面堵住的時候,俞暮堯愣了愣,她下意識抱緊了自己挎在肩上的包。 忽明忽暗的破舊路燈將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俞暮堯抬起頭,借著幽微的光亮看清了領(lǐng)頭那人的臉。 那張...無數(shù)次將她困于無法醒來的噩夢中的,熟悉到心驚的臉。 那些被她刻意壓在心底回避的往事驟然之間紛至沓來,像一張無形的大網(wǎng)罩于頭頂,讓她喘不過氣。 她的故事實在算不上美好,那些陰沉晦暗的過往記憶,于她來說只有無盡的壓抑和痛苦。 其實她該叫眼前這個落魄頹廢的男人一聲父親,可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 她只是母親嫁給他時便懷在了肚子里的野種, 因為太愛母親,所以他容忍了她的存在,在俞暮堯尚且年幼的時候,他也曾給過她父愛寬厚的溫暖。 可后來母親再度攀上高枝拋夫棄女,他無法忍受母親的背叛和離開,原本溫和老實的男人墮落成酗酒成性的賭鬼,而肖像母親的她則成了最為礙眼的存在。 男人丟了原本體面的工作,又惹了一身的賭債,賭局不順時便會時常拿她來撒氣。 他不再容許她牽著他的手撒嬌,扔掉了他曾經(jīng)親手送給她的洋娃娃,還時常因為一點點小事對她非打即罵。 可他卻又從不會讓她挨餓受凍,甚至?xí)ゴ蚬ひ只蚪桢X供她上學(xué), 每每喝醉了酒,他也會紅著眼睛將她小心的抱住,然后毫無形象的大哭。 彼時尚且年幼的俞暮堯看不懂男人那份復(fù)雜的目光,她只知道m(xù)ama做錯了事不肯回家,爸爸生氣難過,所以才會對她不像從前那樣好。 可即便如此,那時候的她仍然固執(zhí)的覺得爸爸還是愛著她的, 雖然....他已經(jīng)不再允許她叫他爸爸。 后來俞暮堯漸漸長大,她愈發(fā)沉默孤僻,也愈發(fā)明白了男人望向她時的那種復(fù)雜眼神。 原來他對她早就沒了那份本就勉強的父愛, 他只是在透過她尋找著母親的身影,因為他每每喝醉抱著她時,喊出來的永遠都是母親的名字。 他無比的怨恨著母親,所以看到俞暮堯便覺屈辱,無法容忍她的存在。 可他又無可救藥的深愛著母親,所以對著長相愈發(fā)酷似母親的她,又總是無法徹底撒手。 這個矛盾的,痛苦的,可憐的男人, 面對著他時,俞暮堯并不能升起什么恨意,她甚至是有些同情他。 為了一個那樣不堪的女人毀掉了自己的一生,值得么? 俞暮堯瞧不起男人的自甘墮落和自我欺騙,她學(xué)會了隱藏自己的情緒,盡量平和的對待男人陰晴不定的打罵。 可隨著她的眉目漸漸長開,男人看她的眼神漸漸變了。 那種令人惡心的眼神,多看一眼都會讓俞暮堯覺得渾身不適。 她盡量克制著自己,只想快些高中畢業(yè)離開男人的掌控,逃離這片晦暗壓抑的苦海。 那一年俞暮堯才十六歲,少女如花一般的年紀,她卻覺得自己已經(jīng)與生活艱難地對抗了太久太久。 雖然早已不堪重負,但她仍然堅持著,她想,總會有希望的。 她總有一天能離開這個圍困之地,到時候一切都會漸漸好起來。 十六歲生日那一天,俞暮堯用打零工掙來的錢偷偷買了一塊廉價的小蛋糕。 她才將求來的生日蠟燭插在蛋糕上,破舊的大門便被粗暴的踹開,濃郁的煙酒氣一下子充盈于室,將屋內(nèi)被蠟燭映照出的一點溫馨氣氛撕的粉碎。 到現(xiàn)在她都清晰地記得他是如何將她一巴掌扇倒在床上,然后又覆身上來,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一遍遍的喊著母親的乳名。 他開始撕扯她洗得發(fā)白的裙子,用粗糙的手抓弄她的臀部,還用惡心的舌頭舔上她肩頭裸露出來的皮膚... 她沒有哭鬧,也跟本無法反抗, 直至他低頭準備解開皮帶時,她終于摸到了自己一直藏在枕頭下面的水果刀,用盡全力捅向了男人。 沒有人知道她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備下了那一把水果刀, 但現(xiàn)在,當鮮紅的血噴到她的臉上時,她卻意外的感到了平靜。 像是這么多年的痛苦與糾纏終于被她親手斬斷了,連同她僅剩的那點微薄的感情和希望一起。 可惜作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她終究沒能一舉刺中要害。 男人被劇痛刺的清醒過來,他掙扎著捂住傷口,摁著她的額頭便往尖銳的桌角上撞。 意識逐漸模糊時,她望見那塊小小的生日蛋糕從桌上落地,摔成一灘爛泥。 太可惜了... 俞暮堯忍不住的想,她十六歲的生日,都還沒來得及許愿呢... ...... 她原以為一切痛苦都會結(jié)束在她徹底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可不知晝夜地昏睡過后,她最終還是在醫(yī)院潔白的病床上醒了過來。 是隔壁新搬過來的那對母女救了她,她們聽見動靜報了警,又將她及時送到了醫(yī)院。 那個男人也并沒有死,但卻因為故意殺人被送進監(jiān)獄,再也無法重見天日。 于是,她得以脫離了他的控制,不必再受他的折磨打罵,甚至知道了她那個所謂的母親原來每個月都會給她寄錢,只是從前大部分都會被他昧下。 恍然之間,她似乎獲得了從前期盼已久的自由,也不必再為學(xué)費憂心,可她卻覺得自己再也沒有堅持下去勇氣了。 獨自回到空曠破舊的家里,她抑制不住的渾身發(fā)抖,下意識的拒絕所有人的觸碰。 那些帶著鮮血的畫面總是一次次的縈繞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無數(shù)個噩夢纏身的夜里,是隔壁的周姨溫柔又強硬的抱住她,在她耳邊一遍一遍柔聲的安慰。 還有那個像棉花糖一樣又白又軟的,叫周寧的小姑娘, 她也會對她甜甜的笑,把自己最珍愛的糖果塞進她的手心里,叫她一定要開心起來。 這是兩個與她完全不同的人,她冷心冷血,對生活也已經(jīng)不再抱有希望, 可周姨母女卻永遠包容而溫暖,她們包容著她冷漠的言語和態(tài)度,溫暖著她那顆冷了太久太久的心,讓她無法再繼續(xù)頹敗的縮在那個陰暗的角落。 那時俞暮堯想,像周姨母女這樣的人,一定是自小被幸福環(huán)抱長大,不曾受過生活的波折困苦,才會養(yǎng)成這樣純真溫暖的性子。 可后來她才知道,周姨的丈夫就在不久前才剛剛?cè)ナ馈?/br> 她的丈夫原本是建材公司的部門經(jīng)理,一家三口生活殷實幸福,直至她的丈夫發(fā)現(xiàn)高層老板默許偷工減料,導(dǎo)致工人受了嚴重的工傷。 他本想揭發(fā)老板的惡行替手下的工人討回公道,可證據(jù)還沒來得及發(fā)出去便被老板截住。 那一日他進了老板的辦公室便再沒能出來,周姨趕到時,只剩下丈夫一具摔得七零八落的尸體和他因為造成事故而畏罪自殺的消息。 周姨自此永遠的失去了丈夫,小小的周寧也失去了疼愛她的父親, 那些不明真相的工人甚至還鬧著要她們母女賠償工傷損失,掏空了家里幾乎所有的積蓄。 她們沒有辦法,只能搬到這邊被稱為貧民窟的老舊小區(qū)里,這才成了俞暮堯的鄰居。 周姨將她抱在懷里同她講述這些過去的經(jīng)歷時,眼里明明是有淚的, 可她卻仍是笑著溫柔的摸了摸俞暮堯的頭發(fā), “這么難過的事情我都挺過去了,所以小俞,沒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活著,我相信總會有希望的。” 只要活著,總會有希望的。 俞暮堯岑寂荒蕪的心里終于照進了絲絲縷縷的光,她將這句話深深的印在了腦海里。 她不再繼續(xù)頹廢下去,開始很認真的讀書,一門心思研究法律專業(yè),她覺得自己好像從來沒有這么認真過。 蒼白暗淡的人生好像突然有了目標,俞暮堯想,她一定要成為最好的律師,讓當年周姨丈夫的真相大白于世,洗刷周姨母女當年的痛苦和屈辱。 那些所謂的公理和正義于她而言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她看重的只有周姨和周寧。 她們相信希望,那她便拼盡全力去守住那份希望。 ...... 可惜后來她真的成為了律師,做了很久的準備將當年那個老板告上法庭,結(jié)果卻敗得體無完膚。 那是她當上律師經(jīng)手的第一個案子,不但徹底敗訴,還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而遭到封殺,差一點就成了無業(yè)游民... 或許是和周姨母女一起相處了太久,竟讓她忘了人心的險惡,就這么天真的敢同權(quán)貴叫板。 俞暮堯不得不放棄,也不得不認命, 她開始收斂起所有的鋒芒,過著隨波逐流的生活,賺著微薄的工資汲汲營營,卻也在盡全力讓周姨母女過上更好的生活。 十六歲生日那天發(fā)生的意外,讓她落下了看到男人裸體就下意識嘔吐的毛病, 除此之外,曾經(jīng)痛苦困厄的經(jīng)歷看起來沒有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但也只是看起來而已。 無數(shù)個無人的深夜,她都被困在同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里。 噩夢中,曾經(jīng)那個男人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他撲過來撕扯她的衣服,她卻無法動彈,毫無還手之力。 ........ 如今噩夢終究還是成了真, 她站在破敗昏暗的巷角里,看著眼前本該待在獄中的男人,心里有一瞬的凄惶, 她忽然很想問問老天怎樣才肯放過她,還是說她的人生,原本就是一條走不通的死路? 落魄的男人沉默的盯著她,沒有動作,也沒有說話。 然而他身后的幾個地痞卻已經(jīng)不耐煩,開始伸手推搡他。 “怎么著?父女相見感動了? 我告訴你反悔也來不及了!” “哥兒幾個為了讓你早點兒出來廢了多大的勁,把你當年沒吃上的閨女給我們嘗嘗鮮是應(yīng)該的?!?/br> “磨磨蹭蹭有什么好看的?你不上我可上了!” 男人身后的幾人將他用力推到一邊,開始試探著逼近,俞暮堯便也沒有時間再去自怨自艾。 她伸手摸到了一直備在包里的防狼噴霧,可她心里清楚,這樣的東西也只能幫她拖延住一點點時間而已。 她想起從前最絕望的時候,是周姨不顧一切將她拉出了深淵, 可是這一次再沒有人會來救她了,她甚至連自救也做不到。 也許上天只是跟她開了個惡劣的玩笑,看她在黑暗里苦苦掙扎,又在她獲得了熹微的光明時將她重新丟進深淵里。 俞暮堯忽然覺得很累,累到好像無法再支撐下去,只能這樣引頸受戮。 可她終究還是不愿就這樣徹底放棄,當那幾人圍上來將她逼至退無可退的角落時,她假意束手就擒,最后在幾人準備動手時對著他們的眼睛狠狠噴了藏在手心里的防狼噴霧。 一片慘叫聲響起來,俞暮堯趁著他們痛苦捂住眼睛的間隙奮力逃出去, 可那些人又豈會任由她逃跑,俞暮堯才跑到巷口便被捉住了手腕。 他們似是被她激怒了,抄起放在巷角的笤帚便要打她。 俞暮堯只能狼狽的抱住腦袋左躲右閃,倉皇之間,她似乎聽到了不遠處傳來誰凌亂的腳步聲。 她沒有心思再去思考什么, 可即將被打到之時,有人忽而出現(xiàn)在了這個破敗的巷口,彎身將她牢牢的罩在了懷里。 俞暮堯聽到笤帚疙瘩破空的聲音,以及男人壓抑不住的一聲吃痛悶哼, 她驚惶的抬頭,竟看到一張熟悉的,皺眉忍痛的臉。 是...那個大老板齊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