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死生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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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安笙既已盡興,便下床自去洗澡,自有伺候的人上來,將伺寢的兩侍用床單包好了送回去,重新鋪好床單。 和馴這一夜得償所愿,只覺得心中塞得滿滿的,加上后洞里還夾著主人的jingye,一時了無睡意,翻了個身,待要細細交代和尋如何伺候主人時,卻見他合著美目,早已沉沉入睡。 他啐了一口,“不頂用?!眳s到底沒將他搖醒,反而從腳下拉了被子,細心給小侍子蓋上,自己躺到另一側,卻是輾轉反側,到了天蒙蒙亮才睡過去。 第二日一早,睡眠不足的和馴被床鋪另一邊的動靜驚醒,便帶了點起床氣。待到見和尋洗完澡,神清氣爽地從浴室中出來,拿了自己的一條大毛巾擦頭發(fā),那股子莫名怒氣,便又如晨霧般,立即消散了。 他假意嗔怪,“不吹好頭發(fā)出來,弄得到處是水?!?/br> 和尋干脆將大毛巾往床下一扔,整個人撲到床上,壓在和馴的身上揉搓,一邊撒嬌叫道,“侍父,該起床了?!?/br> 和馴推了他一把,“重死了?!眳s也坐了起來。 和尋走到床邊,“唰”一聲拉開厚重的窗簾,晨光隔著里層的薄沙映照進來,將他的全身照亮。 和馴抬眼看了一眼,沐浴晨曦的小侍子,雪白的皮膚被光照著,柔柔散發(fā)出光暈。一夜之間,他眉目中的稚嫩消散,此刻亭亭玉立,如同椿園的山茶,燦然盛放,明艷驚人。 像他,卻又不是他。和馴心中如被小手捏了一下,一時悲欣交集,反無法分辨自己的情緒了。 和尋回頭,見他直愣愣望著自己,微微一怔,快步走到床邊坐下,伸手掠向他鬢邊,叫道,“侍父,你怎么突然有白頭發(fā)了?” 和馴只覺得頭皮上微微一疼,低頭看時,和尋指尖果然夾了一根白色短發(fā)。 見小侍子的表情驚慌,他不以為意的掃開了他的手。 “很奇怪么,你都這么大了,我有根白頭發(fā)算什么。” 和尋眨了眨眼。他雖年紀輕,卻也在訓導所工作了四年,自然知道,侍子的設計年限,多不過四五十年,性侍桌寵一類更是有限,有的只有五到十年壽命,比起男女平均近200年的預期壽命而言,幾乎可說是朝生暮死。 他是和馴自然生產(chǎn),而非工廠出品的侍子,幸運地比這個時代的多數(shù)侍子都可活得更為長久一些,若能得主人的寵愛,甚至能比五十年還要更長。 他侍父的年紀,如今算起來,在侍子中也可以算是十分長壽了。聽他偶爾說起當年716的同事們,多數(shù)也已不在人世。 和尋在訓導所工作,日常見慣了被主人拋棄的流浪侍寵,他們一般會在被收容后,接受簡單的工作培訓,派遣到一些公司或是工廠做保潔一類的工作。極少數(shù)十分幸運的,會被新的主人看上并接回家,更多的經(jīng)過半年左右時間,便會被送回工廠,進行無害化處理。 被拋棄的流浪侍寵,多數(shù)不是伴侶侍,而是性侍或服務侍,智力有限,甚至不能理解生死。和尋每日面對他們在訓導所的來來往往,內心深處并無波動。 畢竟,多一個侍子或是少一個,對世界的影響微乎其微。和尋甚至想,仁慈的主人根本就會直接結束它們可悲的生命,而不是放它們出來流浪。 因此,他雖然理智上知道,侍子是會死的,甚至每日都在直面其他侍子的死亡,在此刻之前,卻從未將死亡與自己聯(lián)想在一起。 直到此刻,看到侍父鬢邊的白發(fā)。 侍子一旦長成,容顏便不再衰老,會維持在極盛時期,直到死的一刻,都維持著被主人喜愛的最美好的容顏。 這也就意味著,一旦出現(xiàn)了衰老的跡象,死亡的氣息便已近在咫尺。 他心中所想,臉上神情立即反應了出來,和馴一眼看破,卻只瞪了他一眼,伸手拍了他的腦袋一下?!皝y想什么呢。” 他頓了一下,看和尋表情一時仍沒調整過來,伸手捏著他的腮幫子用力往兩邊扯,佯怒道?!澳阋詾椋闩郎现魅说拇擦?,我就得馬上掛了給你讓位?少做夢了?!?/br> 他手勁極大,下手又黑,和尋被他擰得兩腮生疼,趁他松手,趕緊伸手揉了兩下,委屈地噘起嘴道,“誰想讓你讓位了?” 剛剛那一點點生離死別的哀傷,卻在這一聲怒吼中煙消云散了。 用早餐時,和馴說道,“對了,你今兒去訓導所,里面可別忘記穿件貞cao帶?!?/br> 他說到這里,斜睨了和尋一眼,“瞧你昨兒浪的??蓜e在外頭這么著,丟人?!?/br> 和尋原本還在點頭,聽到這里怒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我才沒有!那、那是共感,明明浪的是你!” 和馴恬不知恥地點頭,“對,是我??赡闶菑奈夷c子里爬出來的,跟我又有哪里不一樣?” 他說的有理有據(jù),和尋無話反駁,只能悶頭繼續(xù)喝湯。過了一會兒,和馴又說,“你辦離職手續(xù)時,別忘了去你們安局那里道個別。也不用一定求見,讓秘書轉告一下也可以,好歹知會一下?!?/br> 和尋知道他說的人是安樺,現(xiàn)任聯(lián)合調查總局的副局長,同時也分管著訓導所這一塊。訓導所需要他親自關心的業(yè)務其實不多,不過這位局長對訓導所尤為關愛,每周總有一兩天是在這邊辦公的。 和尋答應了,卻難免說,“人家那么高的位置,哪有時間關心我進進出出的事。” 和馴橫了他一眼?!耙皇峭辛怂娜饲?,你以為你能去訓導所工作?” 侍子回歸家庭后,底層工作的逐漸由工廠批量生產(chǎn)的工作侍所擔任。當年716改制,便是因為不再有人身獨立的侍子,716自然也便失去存在的意義。 如今在訓導所工作的除了男女,便都是經(jīng)過特殊培訓的警侍。像和尋這樣,不是警侍出身,卻能在訓導所工作、見世面的侍子,絕無僅有。 和尋便答應了,飯后,和馴果然翻出一條貞cao帶,親自幫他系上。和尋扯了下那細細的銀鏈,吐槽道,“就這?” 和馴讓他彎下腰,將貞cao帶連著的小肛塞塞進他的后洞,肛塞頂端的孔上穿過另一條銀鏈,系著一條閃閃發(fā)光的小銀片,遮住陰部,從前面連上腰部銀鏈。 和馴弄好了之后,順手拍了下他的屁股,“你以為這真是攔著你做丑事的?不過是跟主人表個心意而已?!?/br> 那小肛塞并不粗長,和馴以前教導和尋男侍之道時,也曾讓他戴過類似的。只是以前他情竇未開,不覺得如何。如今知道了后洞的樂趣,戴著它便難免浮想聯(lián)翩,沒一會兒便覺得內褲涼涼的,濕了一片。 和尋連忙收斂心思,好在訓導所的制服布料厚,又是深色的,倒還不顯。 訓導所在帝都的辦公地點,仍在716的舊址,先前的數(shù)棟小樓,已翻修成為一整個大廈,局長的辦公室卻還依照傳統(tǒng),是在最頂?shù)囊粚印?/br> 和尋去人事那邊簽好了字,又給局長辦公室撥了電話。秘書聽了他的話,留下一句稍等。和尋看著通訊器投影的畫面等了一會,秘書切了回來。 “安局說這會兒正好有空,您可以現(xiàn)在上來?!?/br> 和尋忙跳起身。他原本以為安局大概會讓秘書轉達下嘉許和鼓勵之意,沒料到竟然得到接見,連換身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只好硬著頭皮登上高速電梯,在電梯間中匆匆整理了儀容。 這一層整個打通,四面都是玻璃,站在窗邊可以遠眺西山。和尋跟著秘書,邁進了安局的辦公室,只見一個身材頎長的男子正從落地窗邊回過身。 他外貌文靜,皮膚白皙,看起來文質彬彬,很難想象這么年輕的人,已是調查總局的高位。他上下看了看和尋,笑道,“你果然和和馴生得一模一樣。” 和尋聽侍父說過在,這位局長年少之時便常在局中來往,立即并直了腿,微微低頭,恭恭敬敬答道,“承蒙您照顧我們侍子兩代,萬分感謝——” 安樺笑著揮了下手,“感謝個什么鬼。要說照顧,當年還應該算是和馴在照顧我。也虧得是他,換個人早把寶應從716給扔出去了?!?/br> 和尋隱約記得和馴提過,安局家中的某位愛寵,也是為他生下長子的侍子,曾是716的工作人員。想來便是此刻他所提的“寶應”了。 他不知如何回應,只能含糊答應,好在安局顯然也沒想聽他對答什么,接著又說道,“你在這兒的幾年,我也沒給過什么特別關照。既然你要走了,正好問一句,和馴現(xiàn)在還好吧。” 和尋忙點頭,瞬間想起侍父鬢邊的那絲白發(fā),卻又趕緊將那景象逐出腦海。 安樺點點頭,嘆了口氣,“那就好?;钪仁裁炊贾匾!?/br> 和尋琢磨他話中意思,不知是否該跟他道個惱。前些日子局長有陣沒來這兒,聽說是家中那位愛寵去世了。想來便是他提到的那句寶應。他既然與對方結識與此,那段日子沒來,想來便是擔心觸景生情的緣故了。 他還在小心翼翼地斟酌著詞句,安局已經(jīng)回到座位,坐下端茶。秘書知道這是送客的意思,忙給了和尋一個顏色,和尋便再次道謝,跟著秘書出來了。 他下樓時難免跟秘書八卦了一句,“那位寶應,沒有留個小侍子什么的?” 秘書笑道,“可不是么。不過局長后來也一直喜歡他那一款,要不怎么會時不時有警侍想爬大人的床?” 和尋倒沒想到聽了這么一款大八卦。只是警侍原本是屬于國家的,若是爬了局長的床,到底算是認誰為主? 晚上和尋回去,將安樺的話給和馴帶到,他露出意外的神情,再一想,便釋然了。 “難為他倒還記得?!?/br> 和尋趁機將疑惑請教和馴,侍父聽了嗤笑,“你以為戰(zhàn)侍和警侍為什么都沒有前面?還不是為了避免這個。他們的主人都是當今大統(tǒng)領,就算跟男女歡好,也是一時魚水之歡而已,認不了主的?!?/br> “那烏托邦的侍子呢?” 和馴雖一直聽說此地,卻不知詳情,便也搖頭,揣度了一下又判斷說,“既然是允許狩獵,想來那里的侍子還是有前面的。那就沒問題。畢竟,通往侍子心的通路,只有這一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