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池塘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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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所謂“烏托邦”,在地理位置上原是一片荒島,位于南半球,寒暑與多數(shù)國家相反。 這里土地貧瘠,廣布沙漠,唯有在臨近海岸處受海洋季風影響,較為濕潤。古時曾做為大中華區(qū)的流放之處,歷來是無主之地,。 這片荒島距安南最近處約一千海里,島名按安南語音譯是“基諾沙”,也即“沒有人的地方”。 三十余年前,受當時“侍權運動”影響,一些自稱溫和派的異見者移居至此,絕大多數(shù)多為侍子,卻也有極少量的男女,包括主動投身侍權運動,或因各種原因而被迫來到島上,失去自由無法離去的。 他們逐漸建立起了自治的社會組織,并通過各種媒體及自媒體的定向招募,吸引更多的侍子加入。 十余年前,何正弦的zigong算法公布,不但引爆了全球侍寵畜行業(yè)的發(fā)展,也對侍權運動帶來毀滅性打擊。越來越多的國家與地區(qū)認同并以法律方式,確認了最初發(fā)起于大中華區(qū)的“類人及非人類智能制造三原則”,也即俗稱的“家畜三原則”。 同時,各國決定聯(lián)手封鎖關于一切基諾沙相關的消息,以強力電磁屏障屏蔽它的信號?;Z沙日益成為孤島。 基諾沙內部隨即發(fā)生分裂,一輪新的清洗之后,溫和派日漸勢弱,強勢派提出“打破基因鎖”的口號,斷絕了基諾沙的異見者與人類相容并存的可能。 大眾的記憶總是短暫,隨著公眾傳媒中“基諾沙”的消失,不到十年,還能記得南半球這座孤島的人越來越少,至于幾十年前的侍權運動,更是早已湮滅在時光的隧道中。 哪怕是當年親歷過廣場事件的金世宣,如今回想起來,印象也已十分模糊。甚至有時懷疑,現(xiàn)在這些居家溫順的侍子們,真的組織起過那樣聲勢浩大的運動么? 網(wǎng)上的資料浩如煙海,與當年侍權運動相關的影像與記錄卻寥寥無幾,僅有的提及都與的公布有關,再要深究,蹤跡卻如煙霧般消散無形了。 時至今日,記得“基諾沙”的人寥寥無幾,而仍關注著他們現(xiàn)狀,知道他們以“烏托邦”自稱的人,就更少了。 金世宣一鼓作氣, 將安笙含入到喉嚨深處,這才微微抬了下眼。 安笙見他兩邊腮鼓起,一副生怕咬到自己的樣子,嘴唇往內裹住牙齒,動作雖不熟練,其情卻可感,笑著伸手摸了摸他腮邊。 “嘴酸不?” 金世宣吞下前,憋了口氣,此時差不多吐盡,便趁勢退后。 安笙的陽具被他一含,硬了起來,guitou從他唇間離開時,彈了一彈,蹭在他的唇邊,柱體上粘著的唾液沾到了臉上,金世宣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下巴活動之間,關節(jié)處果然覺得有些酸脹,顯然是久未訓練的緣故。 他老實點了點頭,“有一點?!?/br> 說著探身往前,又將安笙的guitou含了進來。 金世宣平日在家中,偶爾被后宮侍寵如此服侍時,見對方含入的動作輕松隨意,偶爾便幻想下次見到安笙,也要如此這般。 安笙與他尺寸仿佛,且剛剛尚未勃起,剛剛他試吞時,卻已覺得十分勉強。可見侍子雖外貌與人類一樣,內里的構造卻畢竟不同。 然而將對方男根盡納口中,感受到他那根沉甸甸的重量壓在舌上的感覺,太過美好,雖然下巴有些酸,金世宣卻一時舍不得起身,張嘴重又將男人的guitou含入口中。 此時他口中尚有余裕,活動舌尖,圍著冠狀溝,上下左右的舔弄,又啜著唇,做出吮吸的動作,嘖嘖有聲,竟將安笙的陽具當做冰激凌般,津津有味的舔弄起來。 安笙剛在他體內泄過一次,此時yinjing雖重新硬了起來,卻也并不情急,有心陪他慢慢玩,任由他反復吞納了數(shù)次,yinjing高高跳起,金世宣才終于吐了出來。 安笙的guitou已被他唾液染得亮晶晶的,金世宣伸手抹掉唇邊粘連的銀色細絲,故意裝傻笑道,“咦,這個冰激凌怎么越吃越大了?” 他說著,一手扶著安笙的陽物,將臉側過來貼著蹭來蹭去,一邊含笑抬眼望向安笙。 安笙伸手拽了他起來,也開了句玩笑道,“吃得不對,給你一次改過的機會?!?/br> 金世宣就勢起身。 他早在將安笙含入時,前頭的yinjing就已豎了起來,此時一起身,那里精神抖擻地抖動了兩下,安笙見了,伸指彈了一下。 金世宣雖沒覺得疼,卻也裝模作樣地“哎喲”一聲。他見安笙只往椅子里坐了坐,并沒有移往臥室的打算,便將手撐在扶手,膝蓋著力,爬了上去,一邊嘀咕,“這椅子撐得住吧?” 他膝蓋分開,跪在安笙身上,試探著搖晃了下。 那靠椅是實木所做,十分結實,絲毫未動,金世宣松了一口氣。他抬起身,一手扶著安笙的陽具,對準自己后邊入口,一手撐在椅子后背上,維持平衡,一邊往下一邊笑道,“我可不想跟你們鄒將軍一樣……” 他挺著胸,一只淡粉的rutou正對著安笙的面前,男人聽他這么說,張嘴含住他胸前茱萸,輕咬了一下。 金世宣吃疼,動作一垮,安笙的guitou便沒能進去,沉甸甸的陽具擦著他的臀縫蹭了一下,金世宣只覺得心跳加快。 他挪了挪膝蓋,挺起胸將乳尖往安笙嘴邊送,一邊笑道。 “唉呀,不是我特意打聽,實在是那年,你們何正法代表巡視組去南方巡視,結果遇上鄒將軍,第二天招待所里的桌子就塌啦,這事傳得可太廣了?!?/br> 他邊說,邊重新扶著安笙的yinjing,慢慢沉下身子。 他后洞那里,剛被蹂躪過一輪,括約肌還松軟著,沒費太大力氣便將男人的guitou含了進去。 金世宣略停了下,上下輕晃了兩下,感受到安笙的guitou夾在內外括約肌的奇特感覺。 原本應該自主控制的肌rou層,如今卻被強行撐著,不得不擴張開。這種身不由主的感覺對他而言,太過難得。他戀戀不舍地反復提肛感受,耳邊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越來越響。 安笙安撫地抬手,摩挲了下一下被他咬了一口,略微紅腫起來的乳尖,懶洋洋評價,“八卦?!?/br> 金世宣被他摸得情動,甚至忍不住地往下沉了一下,又忙挺胸迎向男人的手,笑道,“這哪里算八卦了,我隔壁那才叫八卦,竟然沖著李守中將軍提他jiejie?!?/br> “哦,李守中也參會了?” 金世宣點頭?!奥犝f他要娶一個名品,跟你家那小艾是一個譜系……” 安笙笑著用力捏了下指間的乳尖,金世宣吃疼,里頭一緊,媚rou吸附上來吮吸著安笙的yinjing,他趁機抬腰一頂,恰趕上金世宣緊繃了以后松勁兒的當口,yinjing一下直頂入底,兩人同時抽了一口氣。 金世宣膝蓋已滑到座椅最邊上,屁股落在安笙腿上,只覺得大腿肌rou一陣酸痛,身體內部卻充實得令人滿足。 剛剛那一下,捅到他身體內部,令他心頭一蕩,眼中浮起霧氣,卻絲毫毫不悔改,繼續(xù)八卦道,“聽說現(xiàn)在身價好幾千萬了。哎呀,好可惜?!?/br> 安笙知道他后面沒好話,輕輕捏了下他的乳尖警告,金世宣這才笑瞇瞇地摟住他的脖子,晃了晃腰?!拔揖褪歉阏f說啦,不會出去亂說的啦。” 他收回心神,專心伺候起體內埋伏的兇器,安笙不時揉捏著他的乳尖,幫他調整動作節(jié)奏。 上上下下動作了半個鐘,金世宣只覺得腰酸腿疼,大腿肌rou更是疼得幾乎要抽筋,抽著鼻子求饒,安笙才終于掐著他的乳尖,往上挺腰,連續(xù)動作了好幾下,射在了他體內深處。 金世宣也跟著射精,軟下來后,他低頭看見胸前兩處已被捏的又紅又腫,透明得如水晶櫻桃,噘嘴道,“這可怎么穿衣服?” 看看時間,晚宴已將結束。 他逃了大半國宴,卻到底不能全程都不露面,進浴室匆匆洗了個澡,試著披了件真絲襯衫,剛扣上胸前扣子就立即抽了一口涼氣。 之前的禮服是如何也不敢穿了。只好從衣柜中找出傳統(tǒng)長袍換上。這袍子十分寬松,走動間衣料偶爾擦到胸前,卻仍讓他不時不免吸口涼氣。 安笙已穿回了衣裳,見狀朝他招招手,金世宣以為他是看到自己領子或哪里不妥,走了過去,不料安笙卻撩起他的下擺,將他的內褲拽了下來。 金世宣只好中空著回到現(xiàn)場。好在同桌的人都出去敬酒了,沒人注意他何時坐到位置上的。 他在現(xiàn)場打混了一會兒,確保攝影機和監(jiān)測鏡頭都有拍到自己的臉。因為怕行動被人看破,也沒敢挨到安浩身邊去,只挨等到散場時,趁著人多雜亂,第一波便離開了禮堂。 安笙已自行離去。 金世宣讓他的車緊趕慢趕,到達安宅時也已過了九點。 管家派人接上了他,卻沒有去主樓,而是帶他帶去了荷園。 月光如水,金世宣遠遠看見岸邊大樹下,安笙坐在青石桌邊,桌上一套茶壺,正在對月獨飲,遠遠望去,剪影如畫。 他再走近了些,才注意到樹上垂下的一條粗繩索,他心頭一跳,只覺得身子一下熱起來,胸前乳尖火辣辣地疼。 金世宣脫掉衣服,管家將他雙手綁起,吊在樹上。他分寸拿捏得正好,金世宣得踮著腳尖,才能勉強著地。 微涼的風吹過,金世宣只覺得全身肌膚上都起了雞皮疙瘩。他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地望了眼安笙。 雖是大暑節(jié)氣,到了此時,暑氣卻已散盡。 水邊樹下,原本應蚊蟲甚多,也不知管家是用了何方法,此時遠遠聽見蟲鳴,近旁卻一只飛蛾也沒有。 金世宣開始還思緒紛飛,一會兒是“會不會有蚊子?”一會兒又想,“這兒可不會有別人來吧”。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腦子中各種紛亂的聲音終于慢慢消退,心神寧定下來,漸漸將注意力只集中在默默坐在一邊的男人身上。 他的主人。 仿佛心有靈犀般,一時安靜坐在一邊喝茶的安笙,這時也終于抬起了頭。 掛在樹上的那具胴體,肢體從最先的扭曲執(zhí)拗,不斷sao動,終于平靜下來,成為了順服寧靜的姿態(tài)。 安笙微微一笑,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