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金屏媚 卷五在線閱讀 - 05 小姓之約

05 小姓之約

    05

    安笙一時興起,進國賓館調(diào)戲了從前的小姓,原本便要回去的。路上卻接到安宇消息,說晚上要和同學留在外邊,不回家吃飯了。

    時間既空了出來,國賓館中又四處無人,客人都在禮堂開會,安笙便索性沿著青石小徑,在館中四處閑逛了起來。

    他記憶中,第一次進國賓館,還是上任大統(tǒng)領沈崢在世時,前泛美洲區(qū)尚未解體,情報工作還是他的老師湯天風在負責。

    那次沈崢正在國賓館接待客人,老師帶著他過來,一路匆忙而行,全無心情看風景。后來時移世易,人事變幻,他接替了老師的職位,心性也修煉得堅定,不再隨外物輕易起伏。

    安笙站在潭邊,看著眼前波光瀲滟,微微喟嘆。

    沈崢品位卓絕,這座園子設計得古典優(yōu)雅,又簡約實用,與風景融為一體,實在可說匯集了東西方園林之美。

    只可惜有機會進園的人,滿腦是復雜的政治博弈,對眼前的風景,卻是多半視而不見了。

    安笙在園中慢慢逛了一圈,見日影西斜,估計他們的會也開得差不多了,這才折返而回,朝八方樓而去。

    國賓館當年初建,各樓只以數(shù)字代號,原本是想沈崢本人驗看時,一并賜名的。不想前大統(tǒng)領國務繁忙,在國賓館正式啟動前一直沒抽出時間,待到開園后,便索性讓樓名保持原狀了。

    其中只將四號樓的名字改為“八方”,是為了尊重其他國家和區(qū)域的忌諱。

    這次百余國共簽盟約,說是各國平等,其實親疏遠近,自然還是有區(qū)別的。

    安南以其經(jīng)濟或政治實力,其領導人原本不足以住進國賓館。如今不但住進來了,還占了這么好的一個套間,可說是非常的榮耀了,也不枉金世宣為能簽下這個約,縱橫捭闔,頗費了些氣力。

    國賓館的安保系統(tǒng),與“神之左手”相通,安笙毫不費力的打開了金世宣的套間。

    進屋一看,比起18號樓的總統(tǒng)套間,小了許多,勝在位置好,客廳的落地窗正對著禮堂的出口,安笙見到那邊黑色人影有條不紊地散開,看來是會議剛剛結束了。

    離晚宴開始還有半個鐘頭時間,有些人留在場地盤桓交談,另一些人則暫時離場,更換衣物或者處理私事。

    這面落地窗單面透明,加上外邊燈火通明,安笙能看見別人卻又不被看見,正合他的心意。

    他正辨認著遠方熟悉的面孔,突聽的門響了一下,接著客廳的燈被按亮,安笙回頭,便見金世宣臉紅紅地關上門,“您真的在這兒?。≡趺礇]開燈。”

    他往前走了兩步,停住夾了下腿,估計是體內(nèi)的小rou刺猬滾到了尷尬的地方,神色微妙。安笙忍不住笑了一下,金世宣含嗔帶怨地看了他一眼。

    “您還笑呢。我可都擔心死了。剛那可是國際會議,我要是忍不住叫出聲,可就是外交事件?!?/br>
    他嘴上說著埋怨的話,動作倒也沒停,三兩下脫下繁重的禮服外衣,露出下面雪白的襯衫,夾著腿走到安笙面前跪下,將頭埋在他大腿處,深深吸了一口氣,呢喃道,“主人?!?/br>
    安笙伸手撫摸了下他的頭發(fā),摸到了一手yingying的發(fā)膠。也不知為何,科技如此發(fā)展,卻總無法發(fā)明柔順的發(fā)型定型產(chǎn)品。

    他縮回了手。金世宣當即乖覺道,“您要不要先吃點東西?我點個客房服務,您先用著,我先進去洗個澡。”

    他這個澡洗的時間頗長。送餐機器人將晚餐送到門口,安笙難得動手,將晚餐接進屋里。直到他用完餐,漱了口,又開始端著茶杯喝茶,金世宣才光著腳,裹著雪白的浴衣出來。

    “真是的,弄什么活物兒進去,里面都刮壞了,可難弄出來了?!?/br>
    話雖這么說,他前頭卻精神地半挺著,將浴衣?lián)纹鹆藗€小斗篷,顯然在浴室中與小rou球的一般搏斗,對他來說也并非毫無樂趣。

    安笙抬了下眉,抬手拂落他肩頭半落不落的浴衣,將他整個人壓在落地玻璃窗上,食指已順勢探入溫熱的后洞內(nèi)部。

    “真的?我看看刮到哪里了?”

    雖是大暑時節(jié),玻璃上卻因室內(nèi)冷氣的緣故,溫度甚低。

    金世宣剛洗過澡出來,渾身熱乎乎的,毛孔都張著,猛然被按在玻璃上,從胸到腹貼在冷滑的玻璃上,忍不住整個人打了個寒顫,后洞也立即隨之縮緊,將男人探入一個指節(jié)的手指緊緊箍住。

    室內(nèi)燈光大亮,外邊的人影影影綽綽,有人抄小路,在面前不到五米處路過,還轉(zhuǎn)頭朝窗戶的方向瞅了一眼。金世宣一時忘記了這扇落地窗是單向的,緊張道,“外邊有人?!?/br>
    安笙低笑一聲,順勢將手指抽出,“怎么,怕別人看見主人用你?”

    他說著,慢條斯理的解開褲扣,換成蓄勢待發(fā)的男根抵住對方的后洞,貼在對方耳邊說,“你不是說要給我做一輩子的小姓么?”

    金世宣聽見“小姓”兩個字,只覺得一股癢意從心頭涌出,全身骨頭像酥了一般,恨不得拜服在男人腳下,又想要裸身站在廣場最高處,大聲叫喊,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是安笙的人。

    身后入口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吐沫,兩腿分得更開,一邊拼命點頭,一邊往后迎合,心中滿是期待,希望被主人占有,甚至是被主人撕裂。

    他自己做過上位者,看過身下人在皮鞭下扭動的身姿,也曾以為那種權力在握的感覺就是他所追求的。直到遇到安笙,他才知道,臣服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被當眾展露、cao縱甚至羞辱,給他帶來的快感要遠勝他從前感受的百倍。

    安笙的陽物,緩慢卻毫無遲疑地,慢慢侵入了金世宣的身體。

    他自己的yinjing被擠在身體與玻璃之間,原本因接觸冷物而稍微軟了些,此刻卻隨著安笙的進入迅速脹大起來。

    此前在浴室,他在拿出rou刺猬時,已做過腸道的清潔。那里被水清洗數(shù)次,內(nèi)部溫暖濕潤,雖不能入侍子般,自動分泌蜜液,進入時卻也并未遇到阻礙。

    感覺到安笙的yinjing插到了底,金世宣抬起脖頸,發(fā)出甜美的嘆息。

    太刺激了。一想到窗外,可能正有陌生人窺視,他那尚未被撫慰的yinjing就忍不住青筋跳動。

    他,安南區(qū)將軍,實際的領袖,赤身裸體,全身不著絲縷,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后洞任由一個男人的yinjing蹂躪,而對方甚至連褲子都沒脫,僅僅是解開了褲扣,垂下的皮帶隨著動作,啪啪打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

    金世宣忍不住提肛收臀,一股熱流正要從腹部射出,卻聽安笙突然貼在他耳邊說,“看,那好像是何正法。”

    金世宣嚇得一個激靈,以為是何正法正從窗前經(jīng)過,忙睜開眼,卻哪里有人。

    他生生被從臨近的高潮拽了回來,只覺得身體內(nèi)部又酸又軟,眼中浮現(xiàn)無法控制的水霧,忍不住抽了下鼻子。

    “主人真壞,就會嚇我?!?/br>
    安笙緩緩一個挺腰,壓進最里,腹部肌膚貼到金世宣的臀部。他不知從哪里聽了個法兒,時常沒事就在辦公室練下蹲,練得臀部挺翹緊實,抽插動作稍微快些,便會“啪啪”作響。

    安笙笑著抬手在窗玻璃上點了一下,“看,這不是他的車?!?/br>
    金世宣順著他指的方向望過去,果然路邊不遠處停著個黑牌車,尾號666,一個看不清面貌的身影正彎著腰和車里人說話。須臾,車開走了,那人直起身,身材勻稱,姿態(tài)筆直,真的是近來盛傳即將繼承大位的何正法。

    金世宣奇道,“之前沒見到他呀?!?/br>
    白天的主場,一直是安浩穩(wěn)穩(wěn)占據(jù)了C位,何正法連臉都沒露。

    前幾年他被安浩從省里調(diào)回中央,又不顧約定俗成的年齡限制,塞進了常委的班子,多數(shù)人便都覺得,這是妥妥的大中華區(qū)的下任大統(tǒng)領了。

    但是這太子當了幾年了,也還沒聽到別的動靜,加上這次萬國來朝,接待的人中并沒有他的身影,又難免讓人起疑。

    金世宣剛想到這里,安笙似乎不滿他的分神,輕拍了他臀部一下,同時扭了下腰,將退到肛口的陽具擰著刁鉆的角度又在插了進來,金世宣“哎喲”一聲,只覺得一股電流從脊柱直奔大腦,頓時將方才那些胡思亂想拋在九霄云外,連忙拱出臀部,將男人吃到更深,搖腰擺臀地配合起來。

    待到安笙射入他體內(nèi),金世宣之前被嚇得軟了一次的前頭也隨之射出了白濁。

    他軟下了身子,回身將雙手掛在男人脖頸上。安笙摟著他順勢坐到地上,把手指伸入他的發(fā)間,輕輕愛撫。

    金世宣只覺得眼皮沉重,他長嘆一口氣,發(fā)出滿足的嘆息,此時此刻,只覺得人生至樂莫過于此。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從順服的深淵中重新浮起,去浴室收拾了自己,又拿溫毛巾幫安笙擦干凈了。

    “我過來前見到了鄒軍長。前線是要打仗了么?”

    安笙坐在椅子上,任由他擦拭,懶洋洋地回了句,“怎么?”

    他還在不應期,那話兒垂下來,看上去軟綿綿的,溫柔秀致,難以想象之前在體內(nèi)逞兇的兇器便是它。

    金世宣湊過去,伸舌尖舔了下,沒覺出什么味道,又噘嘴親了一口,眼看著它稍微動了下,挺了下身子,才回答說,“鄒軍長沒說什么。我就是直覺?!?/br>
    他抬眼看了安笙一眼。男人正低頭看他。

    他的面容,若在不熟悉的人看來,大約這些年沒什么變化。雖然已至盛年,臉上卻沒什么明顯的皺紋,鬢邊的頭發(fā)也一如既往地漆黑,并沒一絲白發(fā)。

    但金世宣可是將他的畫像掛在臥室床頭的人,沒有更明目張膽地掛在會客廳,只是因為知道男人生性不愛張揚。

    此刻,離得如此之近,他能看到男人眼角細紋的增加,也幾乎能看出對方平靜無波的眼神下,靜水流深。

    金世宣聳了下肩,笑了一下,“我就是覺得,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安浩這個人,不像長久能容忍烏托邦存在的?!?/br>
    他沒等安笙回答,便微微往前,含住了男人的yinjing,鼓起腮,一鼓作氣地將那人含入深喉。